《冯德英文集(共6册)》收录了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冯德英的作品《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其中几部作品曾在“文革”时被大量删改。此次恢复原貌,并配以画家张德育、王立志、潘世勋、杜滋龄绘制的珍贵插图,极具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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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冯德英文集(共6册)(精)/名家著作红色典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
出版社 |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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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冯德英文集(共6册)》收录了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冯德英的作品《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其中几部作品曾在“文革”时被大量删改。此次恢复原貌,并配以画家张德育、王立志、潘世勋、杜滋龄绘制的珍贵插图,极具收藏价值。 内容推荐 冯德英创作的《冯德英文集(共6册)》其中包含《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等内容。冯德英的中短篇小说、报告文学、散文、剧本及阐发自己艺术见解的创作谈等。《冯德英文集(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视角独特,见解剔透.展示着作者日臻成熟的艺术匠心,也将作者对各色人物的关注及思考袒露于读者面前。作品中的“寡妇胡同纪事”系列小说尤为感人,通过几位女性的命运遭际,留下了一连串发人深思、余味绵绵的故事:而故事的背后。则有着更耐人咀嚼的文化背景和深沉思考。 目录 苦菜花 迎春花 山菊花 染血的土地 晴朗的天空 冯德英中短篇作品选 试读章节 母亲焦急地向四周巡视一番也没找见,就大声叫道: “娟——娟子——” “妈,我在这呢。”娟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突然出现在母亲身后,笑嘻嘻地说。 母亲急忙转过身来,爱惜并略带责备地说: “看你,上哪儿去啦?天晌了,没看见?”一见女儿头上沾有“草狗子”,忙用手给她摘掉。 娟子有些犹豫不安,她看看母亲,带点撒娇地说: “妈,你先回去好啦。俺,俺还有点事呢!” “咦!什么事,这么要紧,连饭都不吃啦?”母亲有些吃惊。这时,她才意识到,女儿头上为什么沾上只有乱草丛里才有的草狗子。又忙问道: “娟子,你才到哪儿去啦,这长时问才回来?!” 母亲话里的怀疑和眼神中的恐惧,在娟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使她更加不安。娟子为不能把一件事表明,而使母亲误会,又难受,又害羞,脸红到耳根,话声也更含糊了。 “妈,我,我没上哪去。”娟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嘴真笨死了。“妈,刚才是……是德松哥叫我去有点事。妈,以后你就会知道……”娟子说着,头愈来愈低,声音愈说愈小,一只脚无意识地向后搓着土。 “孩子,你今儿是怎么啦?”母亲见女儿的神情,心里愈来愈不好受,“娟子,你有什么事好瞒着妈呀?你,你可要正经……” “妈!”娟子知道母亲是越想越不对头了,一见她已撩起前襟擦眼睛,忙抓住她的手,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她一想,把事情告诉妈妈吧……可不行!她又仰脸望着母亲的脸,心里镇静--T。轻轻摇着母亲的手,亲切地说: “妈,你快不要瞎猜想啦,你还不知道自己的闺女吗?妈,你再说下去可把俺屈死啦,我也要哭了。妈,你相信我,俺做的全是正经事……妈,这以后——不,不多会你就会知道啦。妈,就求你答应我,叫我住会再回家吧。妈,行吗?妈,你说行,一定行。妈,你说呀!” 娟子的脸快靠到了母亲的脸上,就像小时叫母亲看看自己脸上有没有脏灰一样。 母亲有些迷惑地看着女儿,眼睛里的泪水在游移不定。她没马上回答娟子的话,轻轻把手放在女儿的肩上,又放在她的前额上,慢慢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端详着和自己相仿佛的脸型。看,这脸流露出的是多么天真可爱的神情,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只有孩子对母亲才有的那种乞求讨饶。母亲想,现在她如果说个不,这脸马上就会像阴了天,那眼睛立时就会滚下泪珠,可是她要点点头,那脸就会笑得和花一样,眼睛就会变成碧清的两池水。母亲的心软了,她微微地点点头,轻声地说: ct去吧。如今世道不安宁,兵慌马乱的,要早点回家。” 女儿的背影一在视线中消失,母亲立刻又紧紧地锁上了眉头。 做母亲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吗?不,她完全知道,知道得很清楚。女儿是她一口奶一口饭,一把屎一把尿拉大的,形影不离地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娟子是个最知道干活的孩子,非常正经,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有什么事,从来不瞒着母亲。想到这里,母亲宽慰地舒了口气。可是她的心马上又收紧了。 孩子大了,有什么心事都能说出来吗?这半年她不是有时候夜很深才回家吗?母亲知道娟子是在一个远门侄子——德松家里,同他妹妹兰子一起绣花。可是有时娟子回来讲的一些话,很使母亲纳闷。 “妈,你说说,咱们穷人为什么这样苦呢?”娟子望着母亲问,像是好不平似的。 “那是咱的命不好呀!”母亲不在意地愁悒悒地答道。 “妈,这不对。妈,你再说穷人多财主多?” “那还用问,自然是穷人多。咱村不也是吗?” “那为什么多数人要受少数人的欺呢?” 母亲随便支吾了几句。她不明白,女儿为什么提出这些很少有人问的事。 更使母亲难忘的,有一天晚上,娟子深夜回来,没一点睡意,脸上流露出少有的喜色,凑近母亲耳旁,悄声说: “妈,你说像王唯一这样的人,该杀不该杀?” 母亲对女儿这个问话感到很惊讶,可是一想起往事,使她顾不得去管女儿为什么这样问,只是愁苦地叹口气说: “那么你大爷一家是该死的吗?唉,会有那么一天?!” “妈,会有。会来到的!”娟子很有把握地说。 母亲想前想后,心里有些明白,可又有些糊涂。她不自觉地又抬眼望望女儿去的地方;那儿是一望无际的在秋风中翻腾的山草和树木,一点别的动静也没有。她像为女儿的事放了心,可又像有一种更大的不安情绪在压迫着她,使她觉得心里更加沉重了。 母亲看看天,天上大块的白云,在慢慢聚集起来,转变成黑色。一阵秋风从山头刮来,刮得那谷叶儿和母亲的头发一起飘拂起来。 母亲全身一阵紧张,她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了。 “怎么,老大娘走了吗?” 当娟子回到会场——长满各种一人多高的草木的山洼里,七八双担心询问的眼睛看着她,正在说话的姜永泉,代表在座的每个共产党员的心情,问了一句。 娟子朝大家笑笑,点点头,就在兰子旁边坐下来。兰子看样儿比娟子还小些,长着一对机灵灵的灰色眼睛,两个圆脸腮老是红润润的,说起话来翻动着薄嘴唇,和喜鹊叫差不多。她抓住娟子的胳膊,急急地问: “娟姐,你给大婶说了吗?” “还没有呢。”娟子又转向姜永泉说, “我是想,先告诉她,她一定怕得不行,闹不好还坏事。我等天快黑了再对她说,她一准会答应我的。嗨,俺妈就是心软。我要求她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姜永泉看着娟子充满自信的神气,也赞同地点点头。他说: “秀娟这样打算也对,老人是容易受惊的。这老大娘是个好人,我想她会答应的。” “是啊,一百个错不了!”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很信服地说。那是七子。 王官庄党支部书记冯德松对姜永泉说:“老姜,这事就按原来的打算办吧,我们家和娟子妹家是掩蔽地。你再往下说别白白Ⅱ田f" “好。”姜永泉的脸上变得严肃起来,口气加重地说, “今夜这次暴动,是咱们党的组织从地下转为公开的决死一战!前面我也告诉了大家,不光是我们村,而是周围几十个村子都一齐动手干。上级指示,乘日本鬼子还没扎下根,咱们要先下手,把政权夺过来,攥在咱们手里,领导人民坚决抗日!只要咱们划算好,到时候不要慌,别看几杆土枪,几个手榴弹,也一样把敌人收拾干净! “同志们!咱们盼望多少日子的武装斗争就要开始了!是每个共产党员拿出真本事的时候啦! “同志们!咱们决不能失败,一定要战胜敌人才行!” 周围七八个人的心全都怦怦跳起来。人们那被晒黑的饱经风霜的脸上,显出严肃而紧张的神情。 德松瞪大那双青春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充满信心和勇敢的光芒,看着姜永泉的每一个动作。娟子和兰子膀挨膀紧靠在一起,激动的脸直发烧,鼻尖上浮着一层细小的汗珠。七子袒露出毛楂楂的坚实胸脯,用力地抽着烟,烟袋发出吱——吱——的响声。…… 静默一会,德松叮咛大家道: “老姜的话大伙都要记在心里头。回去后再抽时间检查一下武器,别到时打不响。” “好,大家还有什么话说?”姜永泉接上问道,“……没有了?好吧,就这样干!都要记住暗号,按分配的小组去行动。要保住秘密,外人谁也不能告诉。发生意外情况我告诉大家。秀娟,你回去好好劝劝妈妈,不行再想法子……” “行,一定行。俺早寻思好啦!”娟子满有把握地回答。P7-11 序言 写在新版“三花”前面 人们习惯于把拙著《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上、下)统称为“三花”,向我索书定要“三花”,认定“三花”是一部不可分割的三部曲;其实并非如此,这三部长篇小说相互之间的人物关系、故事情节,都没有直接的联系和瓜葛,是独立成书的。当然,它们也有很大的共同点,三部小说都是描写山东半岛胶东地区人民斗争生活的,时代的连贯性——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结合紧密,书名都有“花”字,又出自同一作者之手,如此便是“三花”的由来吧! 《苦菜花》是我的处女作,是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不仅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我发表的第一篇文学作品。为了这本书的创作,从一九五三年开始酝酿、构思、练习钻研,到一九五五年写成初稿,用去了三年多的我在军队的紧张工作的业余时间和节假日。同年秋天,我把一大包稿子寄给北京解放军总政文化部,并附上一封给该部陈沂部长的信,大意说,我是某部队的一个十九岁的排级干部,共青团员,利用工作之余,写了一本小说稿子,自知水平很低,达不到出版要求,只求能得到有关部门的指教……“解放军文艺丛书编辑部”很快来了信,称我寄去的稿子和给陈沂部长的信,都已转到他们手里,他们会及时把意见告诉我……然而,这一等便等了一年多!这怪不得编辑部,因为反胡风引发的肃反运动,文艺界是重灾区,一切正常业务工作都要停下来为政治运动让路。好在一九五六年冬至一九五七年春,我在编辑部的热情支持帮助下,在大张旗鼓的反右运动前夕,很顺利地完成了修改定稿工作,不然,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苦菜花》初版于一九五八年一月,是解放军文艺社自己编辑出版的第一本长篇小说,由天津画家张德育作的彩色插图,而之前该社的“解放军文艺丛书编辑部”编辑的书,都是交给地方的有关出版社出版;之后,为了庆祝新中国建国十周年,人民文学出版社从全国范围精选一批文学作品出版,我趁机对入选的《苦菜花》作了些枝节性的修饰,并把应约发表过的一篇谈该书创作情况的文章,收作后记,此后出版的各种本子,包括外文译本,都是根据这个版本来的,直到“文革”之前,没有再修订过。“四人帮”被粉碎后不久,迫于当时的形势,再版时又做了些删节;随着政治形势的进一步好转,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版本,也就是读者现在看到的本子。 《迎春花》的写作过程则简单多了,在处女作出版后激起的热情的推动下,为了向新中国成立十周年献礼,我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于一九五九年春写完四十五万字的小说《迎春花》,上海的文学杂志《收获》一期全文登出,新华书店征订要一百万册,因为纸张紧缺,暂时只能印出四十万册。但是,《迎春花》很快就引起了很大争论,争论的焦点是该书在男女两性关系的描写上,有严重的自然主义倾向,失于色情,有副作用;有些批评者更进一步认为,《苦菜花》也存在这个问题,值得作者警惕!于是,我在有关领导的指示下,对《迎春花》作了局部的修改,篇幅也减少了五万字,于一九六二年再版;“文革”结束不久重新出书时,又对这方面的描写进行了一次修删,以期男女关系的描述更“干净”;但是,随着形势的变化,原来就不赞成这种“干净”的同志,反对修改,编辑部便又找出第一版的《迎春花》,要按这个版本重新出书,我也同意了。这次也按初版付梓,相信广大读者有自己的鉴别能力,孰对孰非,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当然,事情的进展并不总是天遂人愿一帆风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乍起,我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因为我是早在一九六四年,就被“文艺革命旗手”江青点名批评写了坏小说《迎春花》的作者,而且抗拒她的指示……很快,《苦菜花》和《迎春花》及尚待出世的《山菊花》,便遭到无情地批判,被定为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阶级斗争调和论、革命战争恐怖的和平主义、爱情至上及有黄色毒素描写的三株大毒草,成为禁书。 世上的事有时是很难预测安危福祸的。《山菊花》的出世过程,即从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上集稿子脱手,到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下集定稿,在这长达十八年的时间里,安危多舛,可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充满戏剧性。在我完成它的上集时,曾明言超不过前“两花”就不要出版的。我所在单位主管文宣的空军政治部王静敏副主任,阅完书稿后,感动得泪下,赞赏有加,批准出版。可是没有多久,随着反对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气候的升温,国内的阶级斗争的氛围也日益浓烈。编辑们最终得出结论,这样的稿子现在不敢出,要出,得修改;而要改掉的,正是最感人的那些部分。我选择了宁不出,也不改,书稿搁在那里。但书虽然没有出,炮制这株大毒草的罪责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将手稿交出去批判,连王静敏主任也逃脱不了干系。我极感悲惨,《苦菜花》、《迎春花》也遭厄运,可它俩总是出生了,发行遍及全国,国外也有翻译,也算风光了好几年;而这个《山菊花》,还没见面于世,便被批判斗争得体无完肤,连“寿”都没有,就和它的“两花”姐姐一起“正寝”了,岂不更加哀哉!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林彪事件爆发的第二年——一九七二年,我从贵阳空军五七干校返回北京等待“复查”落实政策的日子里,单位里的一位秘书同志告诉我,机关堆放杂物的屋子里,有一包像是稿子的东西,一直没人问津,不知是不是你的……一见到那熟悉的白布旧包裹,我的心颤抖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夺眶而出……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上苍护佑,这部注入我大量心血讴歌胶东人民革命战争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崇高善良的道德操守、坚贞不渝的炽烈情爱的书稿,竟能在无情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革命造反派的铁掌中逃生?竟能蒙混在乱纸堆里盖着厚厚的尘埃幸存下来?转念一想,这部《山菊花》稿子,当初还幸亏被勒令交出去接受批斗,否则留在我自己家里,全家被扫地出门去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时,谁还会顾及带上这已经惹了祸的“惹祸精”?那样一来,惊恐万状的家人,也会将它付之一炬或扔进垃圾堆的。如此,也就不会有一九七九年上集、一九八二年下集,山东人民出版社和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同时出的两个版本的《山菊花》了。这可真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老话。 每个作家的创作道路是不会完全相同的。这是因为,作者为什么要写——创作的动机,写什么——创作的题材,怎么写——创作的方法,都和其本人的生活阅历、个性爱好、立场观点、周围环境密切相关。而这些方面,很难是人人相同的。 像我,本来是个只念过五年小学,十三岁便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人,怎么会想到搞文艺创作呢?我那么年轻,第一次发表文学作品,就是大部头的长篇小说,又是什么特殊的天才使然?这是迄今为止,常常有人寻问的两个问题,甚至还听到过《苦菜花》不是出自我手的妄断流言…… 我之所以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并且能比较早的“少年得志”、“一鸣惊人”,不是年轻幼稚的作者有什么特别的天才,而是我从童年时代开始所处的革命战争环境,我接触过、看到过、听到过、参加过的激烈残酷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人和事,在那如火如荼的斗争中,我周围的亲人,村闾邻居,不分男女老少,同仇敌忾,为正义的斗争,献出自己的所有。无数的共产党员,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指战员,革命干部群众,为了民族和人民的解放事业,浴血奋战,其英雄的壮举,崇高伟大的精神,惊天地,泣鬼神!我得天独厚地有幸生长在那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耳濡目染的英雄人民的可歌可泣的业绩,为我储存了一个开发不完的高尚品德、优美情感、善良性格、坚贞不屈的牺牲精神的宝藏,使我的创作激情和原料,有了用之不竭的旺盛的源泉。为此,我特别热恋我的故乡昆嵛山,爱那里的人民、风俗语言、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爱她的过去和现在。 作家的作品是时代的产物。只有表达了人民的实际生活真情心愿的作品,才是时代脚步的记录,才具有时代精神,才有审美价值和传世的生命力。作家和作品都是有时代的局限性的。我对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如上所述,“三花”的产生,很大原因是有赖于客观的因素,也属作者年轻之作,不足及浅薄甚或谬误之处,可称屡见不鲜;还有,在一些情节的描述上受时代局限,也是在所难免。不过,尚可聊以自慰的,是那份感情是真挚的,是用一颗炽热的心,去爱去恨,那些真实的生活真实的人;而这些,让进入晚年另一个时代的我再来写,恐怕也难办到了。这便是我愿将原汁原味的拙作“三花”,再次献丑于读者的初衷。 以上是我想向关心“三花”的读者交代的一些话,就作为此书新版的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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