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金融危机出问题,恰恰出在有的人、有的国家拿别人的钱、别国的钱去投机。玩输了,又把所有风险几乎都转嫁给了别人和别的国家。这不是金融工程的错,也不是衍生金融工具的错,而是“人祸”,是有人在用别人的钱,用金融工程的方法和工具进行赌博。这是各国和国际的金融监管机构该管而又没有管住的事情。衍生金融工具被用于投机时,它们放大了风险。但问题并不是出在工具本身,而是出在使用工具的人,出在监管者。
我们不能因为有人利用衍生金融工具去“为非作歹”就归罪于金融工程本身。作为风险的防范者和监管者,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学好金融工程去对付金融风险和金融危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此次对这本《金融工程学(第3版)》的修订,正是基于以上的基本想法进行的。我们的修订既保留了金融工程的“工具论”,又坚持了“结构论”。在“工具论”部分,叶永刚、彭红枫主要分析衍生工具及其配置。在“结构论”部分,我们注意分析金融市场风险管理和金融工具的综合运用。无论是在“工具论”还是在“结构论”中,我们都贯穿着“风险论”,都是力图体现一般金融工程的原理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