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小孩与幽灵沙/怪小孩魔战系列》编著者张蓓蓓。
作为被选中的守护者,风飘絮拥有和动物对话的能力。然而当小野鸭苏醒过来,看到了风飘絮、纪济龙、乔嘉、笑笑和巴图之后,除了说出“内蒙古,阿拉善旗”这几个字,就再也不肯和风飘絮进一步交流了。
事不宜迟,大家决定立刻赶往阿拉善旗。热情的巴图执意陪同他们一起去。
一路上,宠物猫“暴躁”又不停地找小野鸭的麻烦,惹得风飘絮他们都对它大为不满。
大家赶到沙漠,见到了被凶残的幽灵沙折磨得憔悴不堪的骆驼首领。经过讨论,风飘絮他们一起制订了周密的围剿幽灵沙的计划。
可是,不知为什么,幽灵沙每一次都能抢先一步逃离,就好像它事先洞察了大家的安排似的。风飘絮和朋友们被沙漠中接连出现的怪兽给冲散了,到了最后,风飘絮身边只剩下了巴图。也直到这一刻,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才终于显露出它狰狞的嘴脸……
《怪小孩与幽灵沙/怪小孩魔战系列》编著者张蓓蓓。
《怪小孩与幽灵沙/怪小孩魔战系列》讲述了暑假伊始,风飘絮、纪济龙、乔嘉和笑笑收到笑笑的网友巴图来自草原的邀请,决定去呼伦贝尔大草原游玩。四个人坐火车一路来到呼伦贝尔草原,受到了巴图的热情款待。然而,细心的笑笑却从巴图身上发现了很多疑点。同时,笑笑的宠物猫“暴躁”也对巴图脖子上佩戴的一个章鱼形状的饰品表现出极大的敌意,为此屡次冒犯巴图,害得笑笑不得不多次道歉。大家在草原玩得正高兴,坏消息来了。一只浑身是伤的小野鸭昏倒在风飘絮的房门前。它的背上绑着一块由沙粒组成的,用鲜血凝到了一起的骆驼蹄子形状的沙块。这是一封由鲜血书写的求救信!
“没错,咱们想到一起去了。哪怕是走遍整个巴丹吉林沙漠,我们也一定要把纪济龙找回来。”
风飘絮目视前方,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时,巴图俯下身体,把耳朵贴在沙面上,仔细聆听一会儿,黑黑的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们的朋友马上就要来了。”
朋友?
刹那间风飘絮狂喜地跳了起来,伸长脖子,搜寻着纪济龙的身影。
可接下来,他悲哀地意识到,巴图所指的其实另有其人。
遥远的地平线上,一条灰黄色的直线隐约升起来了。
那活像是独角鲸细长的硬角,在起伏不平的黄沙中快速移动着。
目标明确,整齐划一。
会是它们吗?
风飘絮和乔嘉交换了一个眼神,按捺住心头的焦躁,耐心等待着。
他们保守估计至少要等上半个小时。
可事实上,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一队骆驼就仿佛从天而降般地到了眼前。
这是一群聪明又骄傲的生物,皮毛没有动物园里的骆驼那般光亮整洁,但却显得更加魁梧强悍,隆起的肌肉随时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支由十几只小“舟”组成的“船队”,看上去怠倦又憔悴。
体力不够充沛,琥珀色的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
把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放在一起,拼成一颗“心”。
用这颗真诚、友善的心拉近不同种族的生命之间的距离,在心与心之间搭建起爱的桥梁。
“嗨,沙漠里的朋友们,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风飘絮,是一名守护者。
“我们是收到一个名叫小羽毛的野鸭的求救信后,专程赶过来的。你们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风飘絮的上嘴唇用力往下伸,一直盖过了整个下唇。
并且,还要把嘴巴大幅度地向两边撇,才能把骆驼的语言完整地讲出来。
一头高大健美,仿佛米开朗琪罗手中的雕像一般,身体的每一个线条都充满了力量的壮年骆驼先是冷静地观察了一下,接着便迈着矫健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了过来。
在这之前,它一直骄傲地站在整个队伍的最前列。
这是不是表明,它就是这群骆驼的首领?
“守护者你好,我叫沙海,是巴丹吉林沙漠骆驼一族的族长。很高兴,你们能够顺利接到我们发出的求救信。
“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我们的沙漠正在被黑暗和阴霾笼罩。沙漠里的生灵正在遭受着一场空前的浩劫!
“恐惧与绝望一刻不停纠缠着我们;死神的狞笑每一分钟都在我们的耳边萦绕;鲜血,腐烂与死亡正在攫取我们最后的勇气!
“我们迫切地需要帮助。”
“什么事这么可怕啊?”
风飘絮吞下一大口口水,焦虑不安地问。
他已经快被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给折磨疯了。
一瞬间,沙海的眼中掠过一丝惊诧。
它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蝴蝶被折断的翅膀。
它昂起头,视线停留在虚空中一个并不存在的点上,一脸谨慎地考虑着措辞。
这时,在沙海身后,一个头顶上的毛发仿佛被烫过一般,顽皮地打着小卷,看上去显得特别搞笑的骆驼亲热地凑了过来。
“嗨,你们好。我是沙卷卷。”
它歪着脑袋,下巴扬起来,转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有派头地说。
如果不知道,恐怕还会以为它正在说“员工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董事长”呢。
乔嘉勉强听懂了一点,看着沙卷卷的大头,“扑哧”一声笑了。
巴图就惨了,传到他耳朵里的,只是一个模样另类的大嗓门骆驼发出的奇怪的叫声,震得他一连退了好几步。
“谢天谢地,原来真的有守护者啊。之前我还一直以为那是爷爷编的故事呢。
“一个星期,小羽毛走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简直都要绝望了。
“咦,那只爱唠叨的鸭子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沙卷卷兴奋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它围着风飘絮他们,又喊又跳,那样子简直像个大块头的骆驼玩偶。
风飘絮忽然间就不开心起来,沉重地看着它。
“显然我们是收到了求救信。不过,当时小羽毛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甚至一度以为它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噢不!你是不是在说,小羽毛永远地离开我了?我失去了一位忠诚又善良的朋友?不,这太可怕了!”
沙卷卷头顶上的卷毛全都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了。
比花生米还要大的泪珠在它眼睛里滴溜溜地打着转儿。
它看上去震惊又痛心。
“没有没有,你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一度以为’好不好?实际上,小羽毛后来很快就醒过来了,身体还恢复了很多呢。
“现在,它和我们的一个伙伴待在一起,很安全的。也许ffJ~7多久,你们就能看到它了。”
抢在沙卷卷号啕大哭之前,风飘絮急急忙忙地说。
巴图着迷地凝视着风飘絮左一下右一下,上下嘴唇几乎都不怎么碰到一块儿,显得特别可笑的发音方式。
在他紫红色,覆盖着细小裂口的嘴唇下面,两排洁白的牙齿时隐时现。
沙海在原地踱了几步,看上去心事重重。
它沉默着,挨个几打量风飘絮、乔嘉和巴图。
那双比草莓还要大的黄眼睛仿佛变成了一台精准的测谎仪,正在谨慎地推算,评估着什么。P46-P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