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叙事散文诗《大地苍黄》是由市文联主席、市作协主席罗长江的一部新作。这部长达10万字的作品,又是一部融小说、诗歌、散文、绘画、民间文学等多种元素的全新散文诗文本。该作品最近在大型文学期刊《芙蓉》杂志发表,而且出版的单行本也即将面世。《大地苍黄》共分《陌上梅花》《蓝印花布》《雷生与牛》《鸭客谣》《三姑娘》等数十个章节,作品内容丰富,文字空灵,文采飞扬,激情澎湃,色彩明丽,诗性灵光与沉郁情感相交织,形成特有的深厚与诗美素质,读来无不令人撼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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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地苍黄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罗长江 |
出版社 | 湖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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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长篇叙事散文诗《大地苍黄》是由市文联主席、市作协主席罗长江的一部新作。这部长达10万字的作品,又是一部融小说、诗歌、散文、绘画、民间文学等多种元素的全新散文诗文本。该作品最近在大型文学期刊《芙蓉》杂志发表,而且出版的单行本也即将面世。《大地苍黄》共分《陌上梅花》《蓝印花布》《雷生与牛》《鸭客谣》《三姑娘》等数十个章节,作品内容丰富,文字空灵,文采飞扬,激情澎湃,色彩明丽,诗性灵光与沉郁情感相交织,形成特有的深厚与诗美素质,读来无不令人撼彻心扉。 内容推荐 《大地苍黄》具有诗人汪洋恣肆的才情和纵横开阔的视野,作者对大湘西农业社会风俗世相的深情歌吟,散发出沧桑的历史感与震撼力;这是湘西北历史记忆深处的一幅美丽与苍凉,哀婉而深沉的风情风俗的立体长卷,是用诗人的视角和语言状绘湘西北人文地理提炼湘西北人生哲理的写真册页,同时又是有着沈从文《长河》一样胸襟和气势的大湘西叙事的全新文本;我们的祖先延续了几百年以及我们走向现代文明社会的生活状态,在作者的歌哭吟哦里发出的耀眼的光芒,既照亮了我们脚下苍黄的大地,又引我们张望头上辽阔的星空,且又唤起了我们无尽的遐想和追问。 《大地苍黄》是由市文联主席、市作协主席罗长江的一部新作。 目录 自序 陌上梅花 蓝印花布 雷生与牛 鸭客谣 三姑娘 当暮色渐蓝 风琴 界上农事 风动花开的季节 天籁 裸月 萤火虫的传说 一样的月光 呜哇歌 收脚迹 拧包谷的老人 雁来红 荞妹 血蝴蝶 树故事 媚草 鼓·舞·火 七盏灯 水磨房 试读章节 1 这天夜里,村子东边的一棵香樟树倒了。 香樟树是在一声锐利的炸雷中訇然倒地的。 村里人说,炸雷劈倒香樟树的那一刻,老老小小身上好像给刀子划了一下。 惊蛰雷啊。惊蛰雷啊。 2 事情发生在村上办公共食堂的时候。 公共食堂的钵子饭分量一天比一天少。这天,放牛娃雷生好不容易发现岩石上长有一片俗称“雷公屎”的地衣。 这是充饥的好东西啊。 放牛娃雷生满心欢喜采着雷雨时节才有的“雷公屎”。不曾想,牛趁机将队上的庄稼啃去一大块。 队长火气四冒,宣布他那份钵子饭起码要扣十天半月。 放牛娃雷生不敢回家了。 乡亲们寻了一整夜,没能寻到放牛娃雷生。翌日早晨,在村后山塘里发现了小雷生的尸体,估摸是饿晕了失足滑落水中的。 浊水盈盈的山塘,浮肿着脸。 积雨未消的乌云,浮肿着脸。 3 十年前,惊蛰那天雷电交加,小雷生啼喊着来到人世。雷生他爹给儿子取名“雷生”。 雷生他妈生下他来的那天晚上,难产死了。雷生他爹讨百家奶、熬米糊糊,一口一口把他喂大。 小雷生在惊蛰雷声中出生,又在惊蛰雷声中淹死,村里人为之惋惜不已。 村里人说,被雷击倒的香樟树,一连几夜都在哭泣哩。 4 牛通人性。雷生给生产队放牧的那头花黑色母牛,腆着肚子,独自躺到埋葬雷生的一抷不新土旁,泪眼汪汪的,一连三天三夜,牵它它不走,喂草它不吃。 第四天,产下来一只牛崽子。之后,两腿一抻,断气了。 5 像当年喂养儿子雷生一样,雷生他爹对小牛崽子伺候得格外用心。连夜间睡觉,都是跑到牛栏屋,和衣躺到小牛崽子旁边—— 习惯了小牛崽子用湿热湿热的舌尖舐他粗糙的茧手。 习惯了聆听小牛崽子哞哞的呼唤、反刍的声息和粗粗细细的鼾声。 习惯了躺在小牛崽子身边,一次一次怀想儿子在世时候的点点滴滴。 儿子在世的时候,从小就一直同着他睡。 人家的娃儿习惯喊“妈”,可他的雷生崽做梦都是喊的“爹”。 于是就动情,就伤感。 越是动情越是伤感,就越是忍不住从头到尾一遍遍怀想。 6 (惊蛰。獭祭鱼,鸿雁来,草木萌动。) 雨初歇,风乍罢,云湿露重月半斜。柴门内外春气动呵,虫声新透竹篱笆:唧唧唧,呱呱呱。 被炸雷折断的香樟树干,又有新的枝叶长出来了。 7 多好的一个梦呐。 睡梦中,儿子嘴里衔着一管麦箫儿,呜哇呜哇地吹啊,吹啊—— 篱笆架上的豌豆花给吹开了。 满田满垅的紫云英给吹开了。 满坡满岭的桎木柴花给吹开了。 头顶上的云块也给吹开了。 东边山头,吹出来一条弯弯的彩虹,把整个村庄、田野都照亮了。 雷生他爹一边喊着儿子的名字,一边往儿子身边跑。 跑啊,跑啊,可总是隔着不远不近一段距离,怎么也够不着一脸笑意的儿子,就像怎么也走不进搭往两座山头的那一弯彩虹一样。 彩虹下面,野花深处,飘荡着那支古老的童谣: 呜哇呜,呜哇呜, 老鼠嫁女不兴哭。 哇呜哇,哇呜哇, 陪起媳妇回娘家。 待他一遍遍喊着儿子的名字哭醒过来,发现小牛崽子在用舌尖轻轻为他舐着滑向脸颊的泪水。 雷生他爹鼻子一酸,一把将小牛崽子搂住,一任浊泪刷刷涌流不止…… 8 山风醉了,踉踉跄跄醉倒在云的门槛边。 趁着酒意,闪电即兴狂草。 鼾声山响的雷霆,忽然打出一串奇痒难禁的喷嚏,溅开许多的花花绿绿…… 9 村里人说,雷生他爹是把小牛崽当儿子养呢。 村里人说,小牛崽子越来越像他家雷生了。个子长得像雷生那么敦敦实实。看人的眼神儿,也跟小雷生一个样子。 一天早晨,也许是一时忘记了雷生已经不在人世,也许是从心里把小牛崽子当儿子待了,雷生他爹忽然柔声喊道: 雷生崽啊,起床了啊。 小牛崽子挨着他的身子蹭来蹭去,哞哞叫唤得格外温顺。神情既意外,又惊喜。 从此,雷生他爹每天早晨又恢复了以前的习惯—— 雷生崽啊,起床了啊。 10 “雷生崽”转眼三岁了。 惊蛰的先天夜晚,湿湿的月亮照耀着土地。 枕着嫩芽破土的微响,村庄入睡了。 有人远远地发现香樟树干的那截雷殛木上端,坐着一个红衣红裤的女子。半夜三更,谁还会往那上面坐啊?那上面如何坐得稳人啊? 跑近去,却什么也没见着。 雷殛木沉默着,一声不吭。 11 二天一早,厚厚的云层一脸阴沉,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惊蛰雷突然炸响的时候,“雷生崽”支起尾巴往田埂上狂奔,再是往山上猛跑。一袋烟工夫,又跑了转来,朝着掌犁的汉子哞哞叫唤;随即调转屁股,边跑边回头望汉子。 P16-19 序言 一 “车行在晨雾不曾散去的原野。 原野上,一个女子的背影,给人的感觉是太美太美了。 旅客中一位诗人,发疯地捶打着车门,不等司机把车停稳,便不顾一切地跳下车,奔那背影而去…… 背影所赋予的想象与诱惑是美丽的。 不顾一切奔那背影而去也是美丽的。 自从有人跟我说起这个故事以后,便总是觉得有一个充满想象与诱惑的背影,美丽地生动着我的追寻…… 这背影便是:散文与诗。 以上文字是20年前我给自己的第一个散文集《杨梅梦里红》撰写的“代后记”。旧事重提,是发觉自己眼下同样有一个充满想象与诱惑的背影,美丽地生动着我的追寻;而且真有人在旅途,惊鸿一瞥之际不顾一切奔她而去的感觉。只不过这回的背影,具体而言是—— 长篇叙事散文诗。 二 写作《大地苍黄》,换言之涉足长篇叙事散文诗,事出偶然。 一天,我翻出 彭燕郊先生送我的《隐形的城市》(花城出版社1991年版,“现代散文诗名著译丛”之一种)。燕郊老是我所熟悉和敬重有加的大诗人,他生前一直为推进我国散文诗创作而不遗余力。读着他为主编这套译丛而撰写的总序,真有说不出的亲切。毋庸置疑,入选译丛的是一群拥有世界性声誉的散文诗人,除去写作《巴黎的忧郁》的波德莱尔和写作《隐形的城市》的卡尔维诺,其中几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都分别创作了以长篇叙事散文诗为体裁的不朽名篇,如安德烈·纪德的《地上的粮食》,希梅内斯的《小银和我》,圣·琼—佩斯的《航标》、《阿纳巴斯》、《流亡》等。于是,燕郊先生不无欣喜地感叹:“由于散文诗曾经被视为处于两个遥远的极端而被人为地凑合在一起的异物,传统观念习惯于将其当作无足轻重的‘小道’,今天,经过诗人们的努力,它已发展到不仅包容了自由诗,而且如圣·琼—佩斯的《航标》、《阿纳巴斯》、《流亡》,艾伦·金斯伯格的《嚎叫》、《卡第绪》所显示的那样,有着将在很大程度上取代自由诗的趋向。诗歌史上从未出现过的一场巨大变化正在悄悄地而不可遏止地进行着,这已是现代诗人面临的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了。” 三 我的目光于是久久停留于“长篇叙事散文诗”七个字上面。 读散文诗奠基人波德莱尔的长篇叙事散文诗,“没有节律,没有脚韵,但富有音乐性,而且亦刚亦柔,足以适应心灵的抒情的冲动、幻想和意识的跳跃”,“依然是《恶之花》,但是有多得多的自由、细节和讥讽”(波德莱尔语);读纪德的长篇叙事散文诗,参天入地,以人为本,关注人的幸福和命运,探讨人的本性,解剖人的灵魂,“以无所畏惧的对真理的热爱,并以敏锐的心理学洞察力,呈现了人性的种种问题与处境”(诺贝尔奖得奖理由);读希梅内斯的长篇叙事散文诗,“为崇高的心灵与纯净的艺术,树立了一个典范”(诺贝尔奖得奖理由);读佩斯的长篇叙事散文诗,“那振羽凌空的气势和丰富多彩的想象,将当代升华在幻想之中”(诺贝尔奖得奖理由),等等。 然而,当我将“长篇叙事散文诗”七个字输入“百度搜索”,搜啊,搜啊,结果却令人失望而气馁:偌大一个中国,网上却难以找到长篇叙事散文诗发表、出版、评介之类的信息。散文诗是相对于分行排列的自由体新诗而言的现代汉诗之一种。即如邹岳汉先生所云,散文诗是构成现代汉诗“两翼”中的一翼。既然自由体新诗可以是抒情诗也可以是叙事诗,篇幅可以是短诗也可以是长诗;那么,作为现代汉诗“两翼”中之一翼的散文诗为什么就不能写成叙事体以及长篇叙事体呢?换言之,国外诗人们能够将长篇叙事散文诗写成经典,写成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代表作,为什么在我们中国诗人这里,长篇叙事散文诗领域却几近空白地带,鲜有人问津呢? 我们不应该视而不见。该轮到我们认真反思这个问题了。 四 或许有人会说与传统有关。西方国家的诗人们确有一个不成文的传统,似乎非要有大部头的长诗才能奠定其做为大诗人的地位,于是歌德便有了《浮士德》,弥尔顿便有了《失乐园》,普希金便有了《叶甫盖涅·奥涅金》,如此等等。而中国古体诗之于叙事诗,《孔雀东南飞》、《长恨歌》要算篇幅长的了,每首仍然不过百十来句。不过这种现象到了新诗出现以后已经得到了改变,《王贵与李香香》(李季)、《雪与山谷》(郭小川)、《复仇的火焰》(闻捷)、《叙事诗》(杨炼)、《漂木》(洛夫)等一批大部头的长篇叙事诗已在不同时期问世。因此这一说法不足以服人。 或许如诗人洛夫所言,长诗并不是人人可写,也不是每个诗人都得写长诗。他说台湾诗坛除了上世纪70年代曾出现一些数百行的长诗,以后就极为罕见,其中原因“除了较少诗人具有掌握一首长诗的能力之外,更由于需要长诗的文化背景与社会因素大为减少,换言之,读者要的是矮小轻薄的作品,而重工业型的作品,不论是长诗或长篇小说都很难打入市场”。因此他说他写长诗是一种探险(洛夫先生所说的长诗,都是限于自由体新诗)。毫无疑义,包括长篇叙事散文诗在内的长诗并非人人可写,也并非每个诗人都得写长诗;但是中国的散文诗写作将近百年了,其长篇叙事体领域的写作却几近空白,这绝对不是一种应有的现象。因此这一说法亦不足以服人。 窃以为症结所在,乃是人们对散文诗这一文体形成误解和偏见的陈旧观念。由于观念陈旧落后等突出问题长时期存在,使得处于“初级阶段”的我国散文诗一直为“无足轻重”之边缘化的尴尬处境所困窘。长期以来人们几乎形成了一种错觉,以为散文诗就是廉价批发的花拳绣腿式的哲言警句(实则多是重复制造)、捏着鼻子浅唱低吟的风花雪月(实则多是矫情或滥情)之类。林贤治先生一语中的:“中国现代散文诗是从泰戈尔和冰心的译文中发展过来的,匀称,圆融,静穆,优雅。1949年以后,连三四十年代的一些散文诗里泥土的苦涩气息也没有了。在意识形态对于颂歌的大批量的要求之下,散文诗在诗人手中正好用来制作凑热闹的小玩意,制作宫灯,它不是照耀的而是点缀的,风雪的夜空和泥泞的道路与它无关。”新时期以来,包括自由体新诗在内的各种文艺样式都经历了一场思想解放运动,即如“朦胧诗”讨论之于自由体新诗的观念更新,其收获是显而易见的。而在那样一场大的观念变革潮流中,遗憾的是我们的散文诗却处于某种缺位和失语状态。因此尽管“不少作者已经或者正在努力摆脱陈腐的浪漫主义影响的残余,摒弃那种新式风花雪月和多愁善感,厌恶那种以散文诗为博取廉价效果的精致玩艺的轻率作风,努力使自己的作品更有现代意识,更人性,更富于新的诗的素质”(彭燕郊语),但整体而言,观念陈旧滞后仍是制约我国散文诗创作的瓶颈。以至于到了近年间,据说仍有德高望重者辈在振振有词强调每首散文诗“最多不超过五百字”之类。类似这种画地为牢、作茧自缚的现象,从一个侧面折射出散文诗界的观念更新是何等迫切了。 一部中国诗歌发展史告诉我们,从诗经、楚辞到汉赋、唐诗、宋词、元曲,再到现代社会的新诗写作,诗歌的文体从来就是处于不断的流变过程。所以散文诗作为一种崭新的文体应时而生并理所当然成为现代汉诗之一翼,是诗歌(包括现代汉诗在内)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经验告诉我们,越是具有杂交优势的文体,就越具有生命活力与张力(究其实,小说、散文、戏剧等各类文学样式都一直在吸纳、杂取其它艺术门类的元素)。而且,我以为散文诗不只是杂糅了散文和诗的某些特征和长处,同时还为吸纳和借取“小说的叙事与细节,戏剧的场景设置与情节安排,美术的构图、图像与色彩,光与影、泼墨与留白等手法,以尽可能以精炼的文字,自由地绽放生命的展开机制,通过场景、细节、象征、情绪浓淡、节奏的舒缓等有机的诗化结构处理等,创造出一种既超越于单纯地追求精炼而隐藏,为了分行而跳跃的新诗,又区别于松散、冗长、拖泥带水的叙事散文以及浅白直抒、单纯平面的抒情散文,使其展现具备立体审美可能性的、全新的、综合现代各种艺术技巧于一身”(“我们”诗群语)提供了施展拳脚的广阔天地。其实,散文诗在波德莱尔、屠格涅夫、佩斯、纪德、泰戈尔、鲁迅他们那里,是一种自由的写作状态(鲁迅的《过客》借用戏剧的程式,即是很好的例证)。是后来的散文诗写作者们把如此好的传统给漠视、给割断、给淡忘了。 五 于是,又一番“追寻背影”式的冲动油然而生。 一个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道理:既然国外那些大手笔能把长篇叙事散文诗写得那么好,我们的诗人为什么就不能在这个领域开荒斩草,春种秋收? 20多年前,我曾将一首3000余字的叙事体散文诗投寄给诗人阿红主持的刊物《当代诗歌》,他很快就给发了出来,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回想起来,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得以满腔热忱构思写作《大地苍黄》,实则是20多年前阿红先生给了我以某种激赏与暗示。以分行为标志的自由体新诗,早就有诸多叙事体的皇皇巨著;新世纪伊始,自由体新诗重视将叙事、细节引入抒情诗写作,并成为一种诗歌探索的日常性潮流。作为现代汉诗的它那一翼能在坚持诗性原则的前提下这么做,作为现代汉诗之散文诗的这一翼为什么就不能? 身为湘人,“霸得蛮、不信狠”之性格于是暗暗作祟了。我想仿效中国近代“睁眼看世界”第一人的乡贤魏源公,也来“吃”一回“螃蟹”试试。除却致力于取材、语言、结构乃至文本当与人们惯常见到的散文诗或多或少有所不同;我将笔墨集中于湘西北一个村庄,触角伸展到风物、风土、风情、风韵等各个层面,恣意书写历史悲欢、岁月苍黄、民族和人物命运,试图提供散文诗完全可以冲破“小圈子”的藩篱而进入社会生活之丰厚、复杂和广阔场景的种种可能性。我赞成耿林莽先生的观点:“一种不能或不肯承载厚重内容的文体,难有远大的发展前途。”我们有必要承接源自波德莱尔关于散文诗辽阔、自由、舒展无尽的传统。我们有必要承接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散文诗里泥土的苦涩气息,让“风雪的夜空和泥泞的道路”自然而然出现在这方天宇。我们有必要摈弃并清算“不是照耀的而是点缀的”的宫灯式的散文诗模式,以及关于散文诗写作的种种画地为牢、作茧自缚的陈腐观念和为博取廉价效果而矫情、滥情的轻率作风。 我们需要自己照耀自己,同时照耀世界。 六 借用德国汉学家顾彬的说法,中国文学过去被政治左右,现在被市场左右。无须讳言,当下纯文学是冷门;纯文学中诗又是冷门中的冷门;在诗的小家庭里,散文诗仍未摆脱小妾的地位。然而,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将自己的鼻子递出去让人牵着走。毕竟还是有人心甘情愿背对着市场,在文化的边缘地带寂寞地劳作着。 唯其如此,我理所当然感谢湖南省作家协会,将《大地苍黄》列为重点扶持作品;理所当然衷心感谢《芙蓉》主编龚湘海先生、责任编辑李健先生,安排这部作品在该刊“探索”栏目与读者见面;理所当然对乐意出版此书的湖南人民出版社充满敬意。市场经济时代,出版这种纯粹意义上的文学作品,尤其需要足够的热情和决心,需要一种文学担当的精神。正是因了责任编辑龙仕林先生和黎红霞女士的真诚理解和支持,这部作品方得以顺利问世。 太阳满目,春华满枝。我会倍加珍惜这些体恤和支持,在以后的日子里,努力写得好些,再好些。 书评(媒体评论) 人生与文学,最可贵的就是有价值的创造。齐白石衰年变法,罗长江则壮年变法。他以诗为本,融小说、散文、戏剧、绘画、摄影、音乐之长,创造了“长篇叙事散文诗”这一杂交而成之崭新诗歌文体。《大地苍黄》便是这一文体作品在当代文坛的首次闪亮登场。 看奇光与异彩,听掌声响起来! ——李元洛(诗评家、散文家,湖南省作协名誉主席) 《大地苍黄》是一部有份量而又是可读性很强的作品。 它整体上具有浓郁的诗性;同时又包含叙事作品应有的生动细节。 它的故事是相对独立的片断;链接起来却成为一件精美的珠饰。 它的故事是传奇性的;却呈现出历史渊源的深厚并引导对现实的对比与观照。 它在题材上有鲜明的地域性、民间性,同时又呈现出一个民族的悲欢与命运。 它在取材、结构以至语言等方面都有所创新,凸显出作家雄厚的生活积累和艺术上锲而不舍的精心打磨,终于在中国当代散文诗领域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邹岳汉(散文诗人、诗评家,中外散文诗协会副主席) 作者以散文名家,而将小说、诗歌、散文融治于一炉,铸就这一部诗性洋溢之新文本、全文本,沟通古今,汇聚美丽与沧桑,寓大情怀、大浪漫、大悲悯,处处充溢着湘西的灵性与精魂,展示着中国腹地乡村的风物、风土、风情、风韵。 ——龚旭东(文艺评论家,第八届茅盾文学奖评委) 罗长江先生我视野里最通地气、最富乐感的作家之一。从13岁时我发表处女作起,他的文风、文骨、文品一直营养着我的每一个脚印。人到中年略感不惑之时,突然读到他的长篇散文诗力作《大地苍黄》,不由得被其巧妙的架构、痛切的吟哦、醉美的情韵所震撼。这幅别出心裁的立体长卷,既是对土地、时序、人伦之和谐关系的宏大叙述和深远召唤,更是对中国农耕时代末期最真挚乡恋的美好反刍和依依喊魂。 ——马萧萧(诗人,《西北军事文学》主编) 苍黄的文字,“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轻盈与苍茫的文字季节更迭,生动地承载着大地湘西的富足。《大地苍黄》收放自如地打开了沈从文先生命源之地的另一面。 ——唐朝晖(诗人,《青年文学》杂志执行主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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