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映晓,又名朱碧,曾获得花溪最佳专栏作家奖,最近出版的关于凌叔华的传记获得全国最高奖提名。文字的才华和视角的独特,令朱映晓的文字高于同类作者,她的随笔文字简练,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以及有趣而深入的解析,令人不忍释卷。
《你不知道他多不爱你:朱碧的爱情“小说”》是一本作者关于男女关系的看法,言论结集,作者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优秀的专栏作家,有区别于普通男女关系社科书,突出其文学性和趣味性,建议用纯色打底,风格偏向港台女作家的风格,雅致,精致,恬淡,质感。通过大量事例来阐述关于爱情的各种小议论,小说法的随笔集。通过随手拾来的心情碎片、生活故事、广为认知的文学影视作品细节等解析谈论爱情和男女关系,亲切风趣,一针见血而充满温情。
朱映晓编著的《你不知道他多不爱你:朱碧的爱情“小说”》通过随手拾来的心情碎片、生活故事、广人为知文学影视等作品细节以及倍受关注的一些娱圈艳事……解析谈论爱情和男女关系,论之有据,亲切风趣。《你不知道他多不爱你:朱碧的爱情“小说”》既现实、毒辣又温情,包涵着“对女性的悲悯理解……(不自知的)美好良善,对年轻女孩难以言喻的重要意义”。
这本书带给你的不仅是“毒舌”和“猛料”,更是对爱情真谛的揭穿,篇篇都带着犀利不留情面的人生警醒和意味深长的两性观察。
情人眼里出猪
一帮人谈到与“那一位”在私底里如何称呼,十有八九,非猪即狗——猪尤其多,不论胖瘦,都是猪,小猪,臭猪,猪猪,猪头,猪宝宝,宝宝猪……想是因其憨厚,纯良,容易满足——如此说来,这世界该是一个童话乐园的,有这么多人是“猪”,但这显然不是真的,不信,举目四顾,你找得出几个善男信女?
“情人眼里出西施”,依我说,是情人眼里出猪猪。爱了,才觉得这人憨厚纯真;谁会觉得陌生人傻?提防都来不及。朋友说我:“外面的人看你,不知有多么精明世故!”——你自己知道自己多么笨。当然,说了他们也不信。……
他们再怎么,也是陌生人,而若你爱的人也认为你“有心机”,那真是要心寒心碎的。他看你跟别人看你一样,是一个需要提起精神应对、防备、锱铢必较的人。……只有当一个人管你叫猪的时候,或者,他用看一只猪一样的眼神看你,那才是有感情的;你做错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思想混沌意志薄弱是猪的天性;甚至他知道你不笨,你那点儿心眼他全知道(或者自以为知道),他却不计较,毕竟他不希望你活在这世上任人宰割。你也不过是一只有点小心眼的自私猪罢了。这是宽厚温暖的爱。
而当我们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会觉得他是一只猪,这是一种十分幸福的感觉,两只猪,依靠蹭挤,饱暖之外别无他求——虽然,人活在世上,都有现实的一面,这也是十分必要的,但人也会或多或少有像“猪”的一面,爱人发现或激发了我们这一面,所以爱情珍贵;除非到爱情消逝、爱人反目的时候,彼此间重新拿起所有的知识与手段做武器,所谓“打回原形”——又变成了人。
说,你不爱我
女人抱怨男人——尤其是中国男人——不会说“我爱你”,依我看,爱是爱的,不是说的,不说也罢,实际上近年男人们爱的能力是否加强我不知道,倒是胆子见长,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诺都敢许,总之这个问题不是问题,他们最不会说的三个字其实是:“我不爱”。
这挺要命的。因为有时候就有女人为了等这三个字,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白白多付如许代价。不止一次听到女人很认真地说:如果他不爱我了,说清楚,我肯定让他走,不纠缠的——为什么非要等他说清楚呢?“不到一定地步,女人是不会相信人家真的不爱她的,”真是,非得人家把她卖了——只怕把她卖了,他还是不肯说那句话。
这不是我胡说的。十几年前就有过一首流行歌:“如果说,我爱你,那就是欺骗了你;如果说,我不爱你,那又是违背我心意……”就是这个意思了。再看看报纸社会新闻版,那些婚恋的纠纷,事情出来了,男人所采取的态度,竟多是回避,闪了。一位日本男作家坦承:“男人如此,因为他们是软弱和狡猾的动物,不想伤了女人的心,也不想背负恶名。”除此我想也是因为在感情上男人很难像女人那么单一和决绝,不爱了,仍可以来往,甚至方便的时候干点什么——即使一时没了兴趣,隔一段时间,女人若不曾追他烦他令他彻底倒了胃口,他又还会觉得她有一些吸引的,此时又何必把话说死呢?
P13-16
原谅我的罪
这是一本关于爱情的书——关于爱情的各种说法、说道,“小说”是也,理论上是代表了作者我的看法,不过这些文字写作时间不一,跨度之长,正如爱情善变——曾经为之要死要活的感情,有一天回想却只觉丢人,有多么执着,就有多么丢人——人对爱情的看法也同样善变……事实上我已很少有勇气回看这写文字,总觉不过是些怨妇文字,“不可说,一说便是错”的错字罢了。
这种情绪其实也早已产生于我写作的过程,那年收到《花溪》最佳专栏作家的奖座我嫌它占地方,还想把它扔了(当然我很感谢颁奖方),但是因为上面刻有我的名字,我想到如果扔了,拣到的人难免对着名字八卦一番。只好作罢。
所以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几位读者——多年的读者——这些年我好像一直在胡乱变,连我自己都觉得不讨厌自己实属奇迹……因为她们一再提及我的专栏,在她们生活与记忆中的模样,和对她们的意义,如此我才想到要出这本书。这里我感谢她们的鼓励——我只视为之鼓励。有时候面对犯错就像命运一样无能为力。可倚赖的惟有自我。如果有人觉得从我的文字中获得过帮助,那到底还是她自己的缘故。爱情需要幸运,也需要看我们自己是什么人。……
这不是一本爱情指南。这只是一本爱情“小说”。如果您觉得读起来还有些意趣,能读下去,读完有所回味,那就够了。
我从书稿中选出一篇文章:《死罪》,把它放在最前面,它是我在写这些专栏的某一时,心情上的一个反应,在某个角度,也算是对我的这些文章的一个说明。原谅我的罪——这话也更是我说给我自己的,原谅那些贪嗔痴——它们确实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我的情感思考和成长过程中,故也出现在这些文字中——原谅那些罪,才能接纳欣赏自己,和这些文字。
死罪
有一个男人说:看了你的文章,真想杀了你,虽然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现在男人们已经活得很累了,你还教女孩子坏。
这篇差点引来“杀身之祸”的文章,题为“如何作践男人”——听起来是太狠了点,有点找抽的意思。这是去年的文章,只是一点小女人的心思:发现你在乎男人的时候他就不在乎你了,当然放低,你就贱了……如何避免这贱?大概只有设法作践他,让他贱,因为,男人就是有些犯贱的,得不到拿不稳才最好——如果是现在我不会这样写,因为,我已经不那么在意我在男人心中的贵贱,更懒得费心费力去争取男人把我看得贵一点;男人很明白的,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付出多少他自有他的标准……讨价还价没意思。当然,我也不觉得写那篇文章就该当死罪。
我想告诉你关于某些写作的女人……她们说得比谁都利害,明白,活得比谁都蠢。如果不是蠢,根本就不会说出来——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可说的。以为说了就不蠢了,就成了拎得清不吃亏的人了。她们都是纸老虎。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最有的名就是最有名的张爱玲……看她的文章你是不是会想这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把她搞上手?遇到胡兰成这个老江湖一搞就搞上手了。就因为被他搞上这一回她成了他炫耀的资本,死了都撇不清,至今叫闲人议论,“悲悯”。而她还曾给他钱,明知他的热度已经退了,但因此时他在难中……这是真正精明利害的女人干的事吗?
我还想告诉你其实不相信爱情了她们早已死去。当她们不再相信爱情,那受损伤的并不是别人,某个男人,而是她们自己。在一字字毁掉爱情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毁掉了,不知道是爱情先毁掉了,所以她们就毁掉了,还是她们先毁掉了,所以要在最后挣扎着毁了爱情……那曾经深爱的爱情。
还想告诉你,也许你会有一点失望——你杀了她们也没用。没错,男人已经活得够累的了。但是,让男人活得累的女人,你所仇恨的那种女人——你想象的吸取男人的血汗踩着男人的尸骨跳舞的女人,肯定不是这些女人——相反,也许她们才是成为人家的饮品和垫脚的那一方……做女人做到这地步,倒叫人认为是该杀的,这的确失败,说该当死罪,真也不过份啊。
总觉得一本书最好是有后记,反正我自己买到书,总喜欢先翻翻前(序)后(后记)的。
如果时间充足一些,这本书我应该处理的更好一些,所谓更好一些,就是整体感觉更自然,而整体感觉要自然,那肯定是原来自然的样子最自然,至少,篇目的顺序要按着写作的时间,我敢说任何精心的编排都不会比自然的顺序更好,那些变化也不会显得太乱,太莫名,这不止是作者的私心,对读者,在阅读上也肯定更好。
可是,由于我对自己的文字的无计划,不留心,不在意甚至鄙视——是的,有些人说我文字刻毒,我也承认,不过,我最刻毒的却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不但很多文章已经很难搞清楚写作时间,有些文章根本就是还要到网上找回。尤其是,男女八卦,说到底是不甚高尚的,报刊发过了也就发过了,有什么必要出书呢(尽管我曾经很渴望出书)……不过,诚如一位名人说过:“只顾向前冲而不收拾战利品,不能算获胜。”无论如何,我应该高兴,能以这种方式保存这些不算战利品的战利品。
感谢我的朋友、是作家也是编辑的坏蓝眼睛,她的快速果断的工作作风让我不再犹豫磨唧;感谢我的家人,感谢我的婴儿——我的小宝宝——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宝宝,因为她乖,我才有时间完成这项工作。
朱映晓
2013年4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