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编著的《读书毁了我》内容介绍:一个让沈昌文追求、让郝明义开始藏书的恋书狂,
总在寻书、购书、读书、藏书的人生,
将书当作情人的他,从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
带你领略一个又一个迥异又奇妙的书中世界,
我(沈昌文·《读书》杂志前主编)确实追求过王强,朝思暮想,穷追不舍,因为他读书多,见识广;
我表面上是王强的“长者”,实际上只是他的“粉丝”,他谈论书的文字,我篇篇精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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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读书毁了我(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强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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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王强编著的《读书毁了我》内容介绍:一个让沈昌文追求、让郝明义开始藏书的恋书狂, 总在寻书、购书、读书、藏书的人生, 将书当作情人的他,从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 带你领略一个又一个迥异又奇妙的书中世界, 我(沈昌文·《读书》杂志前主编)确实追求过王强,朝思暮想,穷追不舍,因为他读书多,见识广; 我表面上是王强的“长者”,实际上只是他的“粉丝”,他谈论书的文字,我篇篇精研。 内容推荐 王强编著的《读书毁了我》,一个恋书狂关于书世界的漫游奇境记。 “我坚信文字只可能呈现出两种存在——‘有力量的’存在和‘没有力量的’存在。”“书房就是我的王国,风景收束于此。”王强说。 作为著名的爱书之人,《读书毁了我》记录了知名“书痴”王强寻书、看书、买书、藏书过程中的点滴感受,其对图书的喜爱入痴的状态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读书毁了我》写了王强与书的很多故事,你不妨把书看成是王强的“红颜祸水”。因为很多时候,他已经把书当成了他的情人…… 从历史上的宠物,到厨烟里的大仲马,到莎士比亚的博物学,到伊甸园的黑暗,到曼哈顿的书店,王国的主人陪你展开书世界的瑰丽奇航。 目录 序一 追求王强/沈昌文 序二 王强和他的书/郝明义 引子 力量才是文字的意义 这些书那些书 巴格达之行 我的本杰明·富兰克林 幽默的博物志 误失与人的历史 关于“左撇子” 历史上的宠物 此心安处是吾乡 爱因斯坦之梦 厨烟里的大仲马 早逝的布鲁姆 感冒谈趣 书之爱 有绝世舞者 一千零一夜不连贯的思索 卡夫卡与中国文化 博尔赫斯的夜空 叼着烟斗的普里斯特利 卡尔维诺,一个没有讲完的故事 莎士比亚与他的博物学 文学绞架下的雄鸡:扎米亚京 灵光的瞬间 藏书票 关于索引 犹太人与书 猎书者说 阿Q不朽!——关于“狂人”、“阿Q”的若干断想 伊甸园的黑暗——《旧约·创世纪》中的一种女权主义解读 风景收束于此 书房就是我的王国——重构理想书房的一次尝试 曼哈顿书店一景 在那书的丛林里 我的书店 购书记(选) 附录 数字化时代的阅读 试读章节 圣诞赴美前大雪夜同沈公昌文诸友在京城大取灯胡同格格府小聚。自然,点酒和叫菜由美食家沈公包办,轮不到我们一干人插手。沈公点了野山菌火锅,又叫了份切片老鸭及下酒小菜。火锅香气开始蒸腾的时候,于奇从对面递上一册新书。这书是台湾出版家郝明义兄主编的“网络与书”系列的第五种,书题叫《词典的两个世界》(AHistoryofDictionaries)。窗外夜色里雪静静飘着。窗内诸友围坐之中火锅正呼哧哧耐心炖着老鸭。还有点时间。赶紧把雾蒙蒙的眼镜擦擦亮,趁机翻阅起来。 也许这书,也许这白色冬夜里友人相聚的温馨,也许这眼前撩人的酒菜一下子激活了我想象力的胃口,我忽然想到了大仲马。不是文学的大仲马,是美食家大仲马,而且是辞书编纂家的大仲马,是被《文学的美食家》(LiteraryGourmet)的作者沃尔夫(LindaWolfe)称之为“杰出的传奇作家,杰出的食客”(illustriousromancer,illustriouseater)的大仲马。 诗意的烹饪巨编 大仲马(AlexandreDumaspère),1802年出生,1870年辞世。用“著作等身”来形容他一生的著述都有些对不起他。迄今,译成汉语的不过《三剑客》、《黑郁金香》、《基督山伯爵》等区区几种。而MichelLévyfrèresetCalmannLévy版的《全集》收了他的作品33卷,这还远非搜罗殆尽。大仲马自称他的文学创作有四五百卷之多。据说,他对拿破仑说过他的作品多达1200卷。他的《我的回忆》(MesMémoires)从1852年出到1854年,煌煌20卷才从童年写到1832年作者30岁。难怪,他的传记作家面对传主浩瀚的作品世界——戏剧、短篇小说、长篇历史小说、传奇、游记、回忆录——无一例外都有着无从下手的困惑。 除个别作家,如安德烈·莫洛亚(AndréMaurois)外,大多数研究大仲马的文学批评家都有意或无意地漏过了作者生前写就的最后一部著作——《烹饪大辞典》(GrandDictionnairedeCuisine)。这一出版于1873年,即作者辞世后三年的烹饪巨编,就连1910~1911年问世的《大英百科全书》著名的第十一版介绍大仲马的文章中,竟也只字未提,好像大仲马生前从来就没有写过它一样。但当年,巴黎所有著名的餐馆曾是怎样地翘首以盼那个“写作使其富有,耽吃使其贫困”的文学美食家啊,因为大仲马的光临代表了对大厨们手艺最高的恭维。 《烹饪大辞典》法文原版我当然无缘见到。我手头所有的是TheFolioSociety1978伦敦一版,1979二印的英文选译本DumasonFood。编译者AlanDavidson和JaneDavidson披沙拣金,从一千余页的法文初版中筛选了富于历史趣味,或至今仍在流传的烹调主题及方法,择其可读性强者细加校订,于是就有了这册326页的“精编本”。 常有评家诟病大仲马的“多产”,认为大部分挂着“大仲马”标签的作品均是他的合作者代为操刀之作,他的作品存在着大量失实之处。西谚有云:“荷马有时不免打盹。”这也难为了大仲马。况且,他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叙述技巧深得同时代的大文人的欣赏也就够了。写《金银岛》的史蒂文森放下大仲马,心里竟有说不出的哀伤,因为“这世界对我来说再没有任何地方能像这些书页这么迷人了”;写《名利场》的萨克雷读《三剑客》竟至废寝忘食,足见大仲马的魅力。那么,从一种宽容的阅读心态来看,这样一部技术细节与诗意相交织、科学与假科学相遭遇、轶闻趣事与平实描述相混合的烹饪巨编,也就不必要求它事事非与今天的真实相吻合了。大文人、辞典编纂家约翰逊博士(Dr.Johnson)对辞典有过妙论:“辞书如钟表,最糟糕者也强过没有,而最精良者也不能指望它总是走得准确无误。”(Dictionariesarelikewatches,theworstisbetterthannone,andthebestcannotbeexpectedtogoquitetrue.)想想看,大仲马连为自己设计的纪念章上的出生年月日都错得一塌糊涂,即使想对这样的人来个求全责备,怕也一下子鼓不起三剑客般的勇气,于是只好顺从地依着“趣味”这一知识最好的向导的指引,乖乖走进他为我准备好的由一个个词条烹制成的美味的精神盛宴。P38-40 序言 王强是英语专家,才情出众;提到所谓“追求”,大家一看,所指为何,心知肚明。不过由我这衰老不堪的老头说出来,却还应另有别解。对我来说,算是早已通了上海洋泾浜英语,“生发油买来买去”六十多年前已说得滚瓜烂熟。今天虽然洋泾浜英语已经没用,但年龄既老,也不用再去投师学艺,耗费精神来记生词、熟语,去学会什么牛津英语。“才情出众”对老汉来说,只是觉得孺子可教而已,难道还要去追求? 但是我确实追求过他,朝思暮想,穷追不舍。那只是因为他读书多、见识广的缘故。 大约十几年前,我已退休林下,但贼心不死,整天盯住国内外书市,看看有什么可注意的书。这时看到署名王强的书评文字,讲到一些海外奇书,为我见所未见,不禁大喜。大家知道,鄙人承乏改革开放后的北京三联书店的“第一把手”,没有什么招数,但又不甘心萧规曹随。事实上,萧规曹随也做不到。三联书店的精神领袖是邹韬奋先生,他的出版理念是反抗社会上的种种不平。这我如何能做到?无奈之下,想到翻译出版外国旧书。为什么不出新书?这中间有技术问题,也有国情问题。技术问题,指的是新书要买版权,我的“生发油买来买去”式的外语怎么能办得到?国情问题,是指外国当代的理论太先进,未必适合中国国情。我看过一些“邮政局派”的著作,晕头转向,不知所云(“邮政局派”是指post-,以我的英语,当年只知其为邮局,而不明另有所指)。于是,一头扎进房龙(Hendrik van Loon)那里,把他的书一本本找来,找人翻译出版,居然部部能销。特别是《宽容》,初印就是15万册。那时“文革”刚结束,大家向往宽容。胡适先生的容忍论当年还不许说,只能让房龙称霸了(这书近年来大陆至少又出了十来个译本,奥妙在何,我就说不清了)。 外国老书,除了房龙,还有美国人富兰克林、德国人洛克尔、奥地利人茨威格、法国人莫洛亚、英国人吉朋和霭理士等等。找来找去,直到看到王强著文介绍一本洋书叫《书之爱》,我更加恍然大悟:世界真有高人,连这样的书也能发掘出来!过后未久,又见此公介绍所谓“负面乌托邦”三部名著。这时我对王强实在是爱之已极,千方百计打听此公现在何方。据说他是北大出身的,这就不难,因为北大西语系熟人太多。三找两找,这位先生终于为我追求到手,有了见面和通信的可能。 这以后,我表面上是王强的“长者”,实际上只是他的“粉丝”。他谈论书的文字,我篇篇精研。退休以后,常去国外探亲,更有机会实践他的主张——亲自去旧书店踏勘。当然我的“生发油买来买去”式英语,没法学王强老师的样在欧美自由旅行,闲逛书店。但纽约的书店,特别是图书馆,终于成了我的常去之地。由于身上美金不足,图书馆更成了我的“新欢”。纽约公共图书馆号称要把自己办成“知识大学”和“人民大学”。我一直以为这两个词只有在我们这里才当得起,现在发现居然“蛮夷之邦”做得比我们还好。我这外国人,一次就能借十五本书。除了英文旧书外,我特别中意的是在那里见到许多俄文旧书,在十月革命前出的和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后来国内印出来的《欧洲风化史》三卷,以及别的收在“新世纪万有文库”中的书,都是那时的收获。在美国找俄文旧书,算是我在王强的观念引领之下自己的一个小小发明吧。至于《书之爱》,找来找去没找到,想斗胆向王强去借,不料某天在哥大图书馆发现有这本书。我希望得到一个复印件,人家居然没问我要单位介绍信,就给我了。以后请萧瑗女士帮忙,我们才见到了中译本。 在知道王强之前,我找外文旧书得施咸荣兄帮助甚多。他去美国,每次都要设法带许多旧书回来送我(现在那些书都在,想捐给我所在单位的资料库,居然无人领情收下)。读了王文,我知道了自己在国外找书的门径,就更加自由了。 我现在是老得连去美国旅行的“时差”都视为畏途了,许多年没去那里。要学到王强的全部本领,这辈子已无可能。所以,只是希望王强多写一些,让我这个老“粉丝”还能纸上谈兵,不至于仅仅徒呼负负! (本文作者为北京三联书店前总经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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