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语“物语”意为故事或杂谈,是日本古典文学的一种写作题材。大概产生于日本的平安时代。大致分为两个文学流派:一为小说创造类的物语,故事内容虚构,具有传奇色彩;另一为和歌物语,主要以和歌为主,属于客观叙事和历史史实的记述。
《源氏物语》即“源氏的故事”,是日本平安时代的女歌人“紫式部”所著。通过对主人公源氏及其后代的生活经历和情爱故事的描写,反映了那个时代日本宫廷政治的腐败,贵族生活的骄奢谣逸,以及女性社会地位的卑微和普通民众生活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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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源氏物语(上下全译本)/世界文学名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紫式部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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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日本语“物语”意为故事或杂谈,是日本古典文学的一种写作题材。大概产生于日本的平安时代。大致分为两个文学流派:一为小说创造类的物语,故事内容虚构,具有传奇色彩;另一为和歌物语,主要以和歌为主,属于客观叙事和历史史实的记述。 《源氏物语》即“源氏的故事”,是日本平安时代的女歌人“紫式部”所著。通过对主人公源氏及其后代的生活经历和情爱故事的描写,反映了那个时代日本宫廷政治的腐败,贵族生活的骄奢谣逸,以及女性社会地位的卑微和普通民众生活的苦难。 内容推荐 《源氏物语》是现有记载的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写实小说。紫式部在日本文学史上第一次将小说创作类物语和和歌类物语相结合。在继承了物语创作写实的基础上,改变了物语缺少细腻的心理描写、细致的景物描述的缺陷,借物观心,以心哀物,开创了日本文学哀婉、细腻风格的先诃。 《源氏物语》全书约百万余字,讲述的故事纵跨四代皇朝,历时约八十余年,涉及人物四百多位,其中详细描写、形象鲜明的人物亦有二十多人。通常分为三部:第一部,共三十三卷。以源氏为主人公,叙述了他不同寻常的出生、任性纵情的爱欲生活及在政治上遭遇谪迁及从反京都,飞黄腾达,位极人臣的过程;第二部共八卷。主要描写源氏四十岁以后的生活。表现其认识到生命的无常。从而深深陷入沉重的寂寞与无奈之境;第三部共十三卷。主要讲述源氏之子薰君与旬皇子之间复杂的爱恨纠葛。以与前两部情节“因果相报”的呼应形式,发出了对人生、宿命、情缘的深重而悠远的哀叹。 目录 上册 第一回 桐壶 第二回 帚木 第三回 空蝉 第四回 夕颜 第五回 紫儿 第六回 末摘花 第七回 红叶贺 第八回 花宴 第九回 葵姬 第十回 杨桐 第十一回 花散里 第十二回 须磨 第十三回 明石 第十四回 航标 第十五回 蓬生 第十六回 关屋 第十七回 赛画 第十八回 松风 第十九回 薄云 第二十回 槿姬 第二十一回 少女 第二十二回 玉髪 第二十三回 早莺 第二十四回 蝴蝶 第二十五回 萤 第二十六回 常夏 第二十七回 篝火 第二十八回 朔风 第二十九回 行幸 第三十回 兰草 第三十一回 真木柱 第三十二回 梅枝 第三十三回 藤花末叶 下册 第三十四回 新菜 第三十五回 新菜续 第三十六回 柏木 第三十七回 横笛 第三十八回 铃虫 第三十九回 夕雾 第四十回 法事 第四十一回 魔法使 第四十二回 云隐 第四十三回 匂皇子 第四十四回 红梅 第四十五回 竹河 第四十六回 桥姬 第四十七回 柯根 第四十八回 总角 第四十九回 早蕨 第五十回 寄生 第五十一回 东亭 第五十二回 浮舟 第五十三回 蜉蝣 第五十四回 习字 第五十五回 梦浮桥 试读章节 这一年夏天,桐壶更衣身体欠安,想乞假回娘家休养,皇上不忍离别,执意不允。这位更衣几年来常常生病,皇上已然习惯,他说:“且稍住宫中休养将息,视情势再度定夺吧。”但在这期间,更衣的病情越发加重起来,只过得五六天,整个儿艳色玉体已'衰瘦如柳,甚是令人痛心。母太君哭哭啼啼地向皇上乞假,皇上见得此般情形,不便强留,方允其出宫。即便如此,也得提防发生意外。因此决计让小皇子留在宫中,令更衣悄悄回去。形势所迫,皇上也不便一味挽留,只因碍于身份,未便亲送出宫,心中自是痛楚不安。更衣本来是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儿,但这时候重病缠身,花容尽损,虽有千言万语,只可恨无一丝的力气诉说。只剩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了。皇上睹此情状,已是茫然无计,一面啼哭,一面历叙前情,重提相邀相约之誓。可是更衣已经不能言语,两眼失神,四肢瘫痪,只是昏昏沉沉地躺着。可怜那皇上束手无策,只得匆匆出室,命左右备车,但心里又实是难舍,再进得室中,又不忍让她去了。他对更衣说:“我和你立下盟誓:大限到时,定要同去。你不会弃我于不顾吧?”更衣也深感皇上恩情,心中似有所动,挣扎着噎噎吟道:“大限已至悲永别,留恋残生叹命穷。若是早知必有此等结果……”说到这里已经奄奄一息,想继续说下去,只觉困疲不堪,力不从心了。皇上仍欲将其留住宫中,亲加调理。可是左右奏道:“贵妃母家、高僧诸人尽已请到,定于今晚启忏……”他们催促皇上动身。皇上奈何不得,只好允了这更衣回外家寄住休养。 桐壶更衣出宫之后,皇上自是心中悲痛,无法人眠,但觉长夜如年,前去外家探病的使者亦不见踪影,皇上不断地唉声叹气。且说那使者到达更衣外家,只听见里面哭声连天,心中已自明白了几分。只听里面哭道:“夜半过后就去世了!”使者只好快怏而返,据实奏闻。皇上闻此噩耗,长痛难抑,心神恍惚,竟把自己关在房里,郁郁凝思。 小皇子已遭丧母之痛,实是可怜。皇上本欲将他留在宫中。可是丧服中的皇子留侍御前,并无这个先例,只得由他出居外家。小皇子年幼无知,眼见得诸宫女啼哭哀号,父皇哀伤欲绝,心中倒也觉着怪异。他哪里知道,平常间亲子别离,已是悲哀断肠之事,何况又要遭受生离死别两重痛苦呢! 悲伤之情虽绵绵不断,仍按照丧礼,行火葬之仪。母太君恋恋不舍,见得众人送走了女儿,‘哭泣哀号:“我这老身,就与她一起化为灰尘了吧!”她便挤上众侍女送葬之车,一同来到正在举行庄严仪式的爱宕的火葬场。太君到达其地,心里自是伤痛已极!她说得还算通情达理:“眼看着遗骸,忆起平日的音容笑貌,仿佛她还活着;直到看见她变成了灰烬,才相信她是真的不在世间了啊。”然而哭得几乎从车子上掉下。侍女们簇拥搀扶,百般劝解,她们说:“早就有今日之忧了啊。” 宫中派的钦差来了。同时带来圣旨,宣读道:追封桐壶更衣为三位。此番自然又引来一片号啕之声。皇上回想这更衣在世之日未得女御之名,心中歉疚。他现在要让她晋升一级,所以追封。哪料得此等追封又引来诸多怨忌。然而通情达理的人,尚且以为更衣性情温淑,优柔娴雅,姿容美艳,乃可亲可敬之人,本无可怪罪。只因过去皇上对她宠爱太甚,以致受人妒恨。如今此身已化作青烟而去,恩恩怨怨自然已随青烟消去了。皇上身边的女官们回想起她人品之优越、心地之慈祥,不胜悼惜。所谓“生前虽招恨,死后人尽爱”。此古歌也正合此情了吧。 日月如梭,自桐壶更衣去后,皇上仍是思念不止。每次举行法事,皇上必派人吊唁,即使如此,仍难遣心中忧伤。他决不宣召别的妃子侍寝,唯终日独自垂泪,隐忍度日。皇上身边的人见此情景,尽皆哀叹垂泪。只有弘徽殿女御等人,至此仍忌恨那死去的更衣,说道:“做了鬼还叫人不得安宁,恩爱不比寻常哩!”皇上虽然有大皇子在宫中侍候,却也念念不忘那小皇子,不时地派遣亲信的女官及乳母等到外家,对小皇子关爱有加。 深秋的一个黄昏,朔风袭来,透彻肌骨。皇上不禁追忆起往事,又备觉神伤,便派韧负命妇去外家探问小皇子音信。命妇登车前往。是时正逢皓月当空,皇上举步宫中,缅怀前尘:往日每逢花好月圆,宫中管弦丝竹不绝于耳。那时这更衣有时弹琴,音色清脆珠润,沁人肺腑;或吟咏诗歌,隽永悠扬,疑非凡音。只可惜其音容笑貌,现在成了幻影,时时出现在眼前又哪堪与片刻的实景相比! 韧负命妇到达外家,驱车人院,只见庭院寥落,极尽荒凉。这宅子原是寡妇住所,以前为调养宝贵女儿,这宅院也曾有过修缮,维持一定的体面。自那更衣去后,母太君万念俱灰,沉迷亡女之悲,哪里还有治理宅院的心思,因此庭院萧条,花木凋零。加之寒风萧瑟,这庭院备显冷落凄凉。只有一轮秋月,却也未改。 命妇在正殿南面下车。太君一见宫中来人,复又悲咽起来,哽咽不止,良久方启齿道:“妾身乃薄命之人,苟延残喘。今蒙圣上之恩,遣驾寒舍,不甚感慨。”说罢,泪流满面。命妇答道:“前日有典侍回宫,与皇上说得此处情形,惨目伤心,叫人肝肠断绝。今至此,我虽属愚顽之辈,眼见得此等情状,亦觉不胜悲戚!”她犹豫片刻,传达圣旨:“皇上说:‘当时我只道是做梦,恍惚神飞。后来逐渐安静下来,然而无法叫梦成真,痛楚难以排解,何以解忧,无人可问。请太君就此潜行宫中一趟,可行得否?我又挂念小皇子,叫他在伤心痛苦之中度日,亦甚可怜。请尽早携他来此。’皇上陈述之时,断断续续,饮泪吞声;又恐见笑他人,不敢张扬,其情其状着实难以言表。这神情叫人看了实在难受。未及他将话说完,我便早早退出了。”说罢,即将皇上手书呈给太君。太君说:“老身终日以泪洗面,以致双眼昏花,今蒙宠赐宸函,顿觉眼前增辉。”便展书拜读:“迩来但望日月推移,渐减悲伤,孰料历久弥深,悲伤越增。竟无排遣之力!幼儿近来如何?时在念中。独劳太君教养,深以为憾。请领其入宫,也不愧对逝人的遗念。”此外还写着种种详情。函末并附诗一首: 秋凉凄伤泪, 荒草更孤零。 遥怜荒渚上, 小草独凄零。 未及尽阅,太君已是泣不成声。良久答道:“妾身薄命之人,命该受苦。平日得见苍松,已觉羞愧难容;何况九重宫阙,岂敢仰望?皇恩深隆,百般抚慰,老身真不知何以言表。但妾自身不便冒昧人宫。但自有所感:小皇子年岁尚幼,不知缘何如此颖悟,近来常常思及父皇,盼能进宫。此等至深之情,令人嘉悯。此事亦望代为启奏。若此寥落之地,老身倒也受得,只可惜委屈了小皇子……”P3-5 序言 日本语“物语”意为故事或杂谈,是日本古典文学的一种写作题材。大概产生于日本的平安时代。大致分为两个文学流派:一为小说创造类的物语,故事内容虚构,具有传奇色彩;另一为和歌物语,主要以和歌为主,属于客观叙事和历史史实的记述。 《源氏物语》即“源氏的故事”,是日本平安时代的女歌人“紫式部”所著。通过对主人公源氏及其后代的生活经历和情爱故事的描写,反映了那个时代日本宫廷政治的腐败,贵族生活的骄奢谣逸,以及女性社会地位的卑微和普通民众生活的苦难。 《源氏物语》是现有记载的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写实小说。紫式部在日本文学史上第一次将小说创作类物语和和歌类物语相结合。在继承了物语创作写实的基础上,改变了物语缺少细腻的心理描写、细致的景物描述的缺陷,借物观心,以心哀物,开创了日本文学哀婉、细腻风格的先诃。 《源氏物语》的作者紫式部,本姓藤原,原名不详。因其父曾先后任式部丞和式部大丞之职,故以其父的官职取名为藤氏部,以显示其出身身份。后因其塑造的《源氏物语》中紫姬的形象广为世人喜爱,故后人尊称其为紫式部。紫式部生于官宦之家,具有良好的文学修养,对白居易诗文尤其喜爱和熟悉。但她的个人生活十分不幸。二十四岁丧夫寡居,开始创作《源氏物语》,进宫任皇后侍从女官后继续创作。历经十年,终于完成了这部堪称日本平安王朝宫廷画卷的散文体小说(物语)。它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主要在于它诞生之早。整部书完成于一零零六年前后,相当于中国宋代真宗年间。早于《三国演义》、《水浒传》三百年左右,早于《红楼梦》七百余年。较意大利的《神曲》、《十日谈》早三百多年,比莎士比亚戏剧早不止六百年。至少就小说而言是世界上最早出现的长篇小说。一九六六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紫式部置于“世界五大伟人之列”。 《源氏物语》是一部让日本民族整整骄傲了十个世纪的著作。川端康成在接受诺贝尔奖时所做的讲演上也曾指出:《源氏物语》是日本小说创作的最巅峰,他自己也不能与其相比较。这虽有几分自谦的成分,但是这数千年来《源氏物语》确实影响着日本文学的发展,至今,仍无人能超过这部著作。 《源氏物语》全书约百万余字,讲述的故事纵跨四代皇朝,历时约八十余年,涉及人物四百多位,其中详细描写、形象鲜明的人物亦有二十多人。通常分为三部:第一部,共三十三卷。以源氏为主人公,叙述了他不同寻常的出生、任性纵情的爱欲生活及在政治上遭遇谪迁及从反京都,飞黄腾达,位极人臣的过程;第二部共八卷。主要描写源氏四十岁以后的生活。表现其认识到生命的无常。从而深深陷入沉重的寂寞与无奈之境;第三部共十三卷。主要讲述源氏之子薰君与旬皇子之间复杂的爱恨纠葛。以与前两部情节“因果相报”的呼应形式,发出了对人生、宿命、情缘的深重而悠远的哀叹。 紫式部从小受汉文化熏陶,尤其钟爱白居易的诗文。在《源氏物语》中她多次引用白居易的诗句,以及《礼记》、《史记》、《汉书》等中国古籍的典故。又因该书涉及人物大多都是贵族,并着重于爱情生活描述,因此被中国人誉为日本的《红楼梦》。但编者认为,《源氏物语》成书时间早于《红楼梦》七个多世纪,称其为日本的《红楼梦》有违通常伦理原则,实为不当。 其实,《源氏物语》大量关于情爱的描写、叙述颇类似中国洁本《金瓶梅》。只是由于西门和源氏各自出身、所处阶级及财富拥有程度、教育背景不同,在其行事中好似显得源氏高雅、风流、慷慨;西门庸俗、猥琐、吝鄙。但他们见色心喜、不择手段、泯灭人伦纲常的人心、品格其实相差无几,难分伯仲。 《源氏物语》奠定了日本古典文学的“物哀”审美观。物语之“哀”是以和歌之抒情为基础,然其含义、感受向深广的方向发展。《源氏物语》使用“哀”有一千多处,完成了从“哀”到“物哀”的发展过程。这种依附于“物”的、物化的“哀”形成了那个时代的美学精神,应该说,感物而生情是《源氏物语》的“物哀”审美观,也是物语文学的审美核心。 《源氏物语》在日本开启了“物哀”的时代。物哀,简单地概括说,就是人心接触外部世界时,触景生情,感物生情,心为之所动所自然涌出的情感。在《源氏物语》成书以后,日本文学明显地带有一种淡淡的哀伤。“物哀”也成为日本一种国民性的民族审美意识这也充分表现了日本民族推崇外在型美、色美的民族特性。 以一部“物语”深刻阐释并塑造了一个民族的性格特点,《源氏物语》被定义为日本古典文学巅峰之作,实不为过。每一个民族都对世界文明进程有其独特的贡献,有的贡献了哲学,有的贡献了文学,有的贡献了数学,有的贡献了化学、物理学……相比而言,一般认为日本民族主要贡献了美学——日本人生性执著,把“美”推到了极致,推到了登峰造极淋漓尽致的地步。在日本人那里,美就是同消亡、同寂灭、同悲哀联系在一起的。我们说的“喜怒哀乐”,哀是喜怒哀乐中的哀,哀是其一;而日本人说的喜怒哀乐,是哀中的喜怒哀乐,哀是一切,哀是主题。也就是说日本人有一种悲剧情结,以悲为美,以哀为美。这种美学情趣主要来自《源氏物语》。《源氏物语》称之为“物哀”。可以说这种“物哀”精神一直影响到现代,其最典型的体现者,在作家中就是川端康成。即使深受西方影响的村上春树,其骨子里的成分——比如无奈、孤独、寂寥和凄凉——也还是和《源氏物语》体现的美学传统一脉相承。说得夸张些,理解了《源氏物语》,也就在很大程度上理解了日本美学、日本文学乃至日本人——这大概就是对于我们而言的《源氏物语》的价值。 而这种审美意识又与佛教的无常观密切关联。《源氏物语》中的“无常”大多是由于亲人的去世而觉人生苦短,导致对人生的痛苦、悲哀的无奈和否定,于是佛教的厌世、追求净土便成为一种社会的思潮。生命的终结,既是美的毁灭,也是痛苦的消失;厌世是对人生迷恋的拒绝,也是对死的接受,这是寂静之美的具现。作为文学审美的对象,与佛教的“涅槃寂静”的理念是一致的。不过,虽然《源氏物语》浸润着浓厚的佛教色彩,却并没有达到“空”的境界。出家之人也未完全脱俗,其“无常”实质上是说感觉时间变易之迅速,生命短暂,应该珍惜时间。这就与佛教的万物生死、变异无常住性的思想并不完全一致,因此“无常”与“物哀”的结合便成为平安文学的时代审美观。 从《源氏物语》中可以看出佛教中人世无常,因果相报对当时社会的影响已深入其髓。上至天皇,下至庶民,都皆因感慨人世无常,而求之于以佛教而超脱俗世痛苦,进入极乐净土。其亦反映了当时社会环境的残酷和无情。贵族们已无力改变自己衰落的命运,他们不避人伦的纵欲,荒诞奢靡的日常生活,可以看做是其已预知必将灭亡前的疯狂。 《源氏物语》中对源氏情爱、婚姻的描述,揭示了一夫多妻制下妇女悲惨的命运。从这一方面来说,《源氏物语》可视为日本女性的一部哀歌。 男婚女嫁往往同政治斗争相连,女性不仅是男人的玩物,也变成了政治交易的工具和手段,她们不能自主自己的命运。在这方面,紫式部做了大量细致的描写。左大臣把自己的女儿葵姬许给源氏,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势力。朱雀天皇在源氏四十岁时把自己年仅十六岁的女儿嫁给源氏,是出于对源氏一族强大势力的考虑。如此一来,他既可以保护女儿未来的生活,也可以保证自己退位后的安稳。 而源氏则倚仗自己的权势,夜半强闯地方官之妻空蝉的居室,玷污有夫之妇;勾引夕颜,却又践踏其爱情;与继母藤壶通奸;强掠紫姬于童幼,养女为妾……这种为人所不齿的堕落生活和乱伦关系是当时社会政治腐败、道德沦丧的反映,与贵族阶层的没落与衰亡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 作为出身贵族家庭、书香门第的才女的紫式部在丈夫去世后,应招入宫,为皇后讲解《日本书纪》和白居易的诗作,因而有机会直接接触宫廷生活,并对宫廷生活和妇女有着全面深刻的了解,对贵族阶级的没落有着切肤的感受。 作为贵族阶级的一员,紫式部不可避免地有着其对历史和阶级认识的局限性,所以她企图通过对源氏的美化、理想化作为对本阶级的希望和寄托。为此她亦不惜余力地美化和宽宥源氏荒唐、无耻的行为。书中第四十一回只有题目《云隐》而无正文——紫式部以这种奇特的表现手法来暗喻源氏的离世,以表现出她对源氏这个她予以吹捧、美化的理想贵族形象完结的深深痛惜和哀悼。 《源氏物语》中刻画了诸多妇女形象。有身份高贵的,也有低贱的。但她们的境遇都是一样的,都得依附于男人才可能得到安定、优裕的生活。以男人为自己命运,父死女贱、夫死妇贱、子死母贱充分表现出女性在社会中低下的地位。即使反抗,也只能是剪去长丝,断绝亲情,于青灯古佛下煎熬自己的心灵和生命。从紫式部自己名字的由来亦可看出那个时代,作为女性的人生的悲哀,令人叹息。 虽然紫式部极力避免对当时日本政治生态直接描述,但也从几任天皇的境遇,反映了平安时代日本皇权的没落。政治走向受强势外戚及朝廷重臣的影响和决定。天皇徒有威仪,而国家管理权却落在大臣及其家族之手。甚至到了为与臣下争女人而忍悲饮恨,为保自身及后代平安而向臣下乞婚的悲哀境地。从中可以看出百余年后日本幕府时代的必将到来。 《源氏物语》详细地记载了古代日本的民风、民俗,诸多节日和庆生祭死的仪式。对于了解日本文化和民族习俗、心理特征具有教科书的作用。作为世界历史上现存的最早的长篇章回写实小说,《源氏物语》备受后人的推崇,并被诸多文学大师推荐为名著必藏书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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