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钩沉新月--发现梁实秋及其他
分类
作者 陈子善
出版社 中华书局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遗落的明珠——新发现的雅舍佚文琐谈》;《梁实秋也写过小说》;《新发现的新月书店史料》;《研究鲁迅杂文艺术第一人——粱实秋》;《梁实秋笔下的“‘五四’奇人”辜鸿铭》;《君子之交淡如水——略说吴宓与粱实秋的交往》……《钩沉新月--发现梁实秋及其他》集陈子善先生二十余年对“新月派”文人研究之精华,尤以对代表人物徐志摩,梁实秋等多位作家散佚作品的发掘和生平行谊的考证为特色,不仅把对“新月派”的研究推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更是一部以细节激活现代文学史的力作。

内容推荐

研究文人间交游的点滴往事、挖掘整理他们散佚的篇章文字,在给我们开启了一扇通往他们现实生活的时空之门、让我们得以现身于他们的生活情境之中的同时,也打通了文化史上的诸多脉络,让《钩沉新月--发现梁实秋及其他》中的历史、故事鲜活起来。

《钩沉新月--发现梁实秋及其他》集陈子善先生二十余年对“新月派”文人研究之精华,尤以对代表人物徐志摩,梁实秋等多位作家散佚作品的发掘和生平行谊的考证为特色,不仅把对“新月派”的研究推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更是一部以细节激活现代文学史的力作。

目录

胡适编

新发现的胡适《(尝试集)第二编初稿本自序》

胡适与林语堂日记中的平社

从“狮子”到“法国王”

胡适佚文钩沉

——关于《(建设理论集)编选感想》

徐志摩编

徐志摩佚诗与狄更生

徐志摩佚诗与佚简重光

徐志摩佚诗与佚简重光(续)

“极妙的一段文学因缘”

——泰戈尔、徐志摩与姚茫父

徐志摩《猛虎集》签名本

关于话剧《卞昆冈》的对话

书比人长寿

——为徐志摩百年诞辰而作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关于《爱眉小扎》及其他

徐志摩爱情日记出版考略

还历史以本来面目

——《徐志摩未刊日记》序

《徐志摩与沪江大学》序

闻一多编

新发现的闻一多佚诗和笔名

闻一多集外情诗

关于闻、梁佚诗的通信

梁实秋编

青年粱实秋的五首新诗

梁实秋早期情诗《尾生之死》

遗落的明珠

——新发现的雅舍佚文琐谈

《星期小品》与“雅舍”佚文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雅舍小品补遗》编后

梁实秋也写过小说

新发现的新月书店史料

研究鲁迅杂文艺术第一人——粱实秋

梁实秋笔下的“‘五四’奇人”辜鸿铭

君子之交淡如水

——略说吴宓与粱实秋的交往

梁实秋与老舍的文字交

梁实秋与陈衡粹

梁实秋与胎死腹中的《学文季刊》

尺牍短寸心长

——粱实秋致王敬羲佚筒浅说

叶公超编

水木清华地文章新月篇

——《叶公超批评文集》编后

一笔重要的文学遗产

——“叶公超佚文专辑”前言

叶公超的佚文《买书》

关于叶公超两题

“新月”诸子编

孤高的真情

——《朱湘书信集》序

硕果仅存的“新月”诗人孙大雨

孙大雨和泰戈尔

新诗先驱的成就和遗憾

——读《孙大雨诗文集》

诗人与学者的完美结合

——粱编《林徼因文集》读后

陈梦家的处女作

简说《梦甲室存文》

一个人的谈话

——《洵美文存》编选者吉

“赌博”小说和“影射”小说

——邵洵美小说集《贵族区》序

邵洵美的自画像

试读章节

请你替我在《青光》上发一个寻人的广告,人字须倒写。

我前天收到一封信,信面开我的地址一点也不错,但信里闻我们的屋子究竟是在天堂上还是在地狱里,因为他们怎么也找不到我们的住处。署名人就是上次在《青光》上露过面的金岳霖与丽琳;他们的办法真妙,既然写信给我,就该把他们住的地方通知,那我不就会去找他们,可是不,他们对于他们自己的行踪严守秘密,同时却约我们昨晚上到一个姓张的朋友家里去。我们昨晚去了,那家的门号是四十九号A。我们找到一家四十九号没有A!这里面当然没有他们的朋友,不姓张,我们又转身跑,还是不知下落。昨天我在所有可能的朋友旅馆都去问了,还是白费。

我们现在倒有些着急,故而急急要你登广告,因为你想这一对天字第一号打拉苏阿术林,可以蠢到连一个地址都找不到,说不定在这三两天内碰着了什么意外,比如过马路时叫车给碰失了腿,夜晚间叫强盗给破了肚子,或是叫骗子给拐了去贩卖活口!谁知道!

话说回来,秋郎,看来哲学是学不得的。因为你想,老金虽则天生就不机灵,虽则他的耳朵长得异样的难看甚至于招过某太太极不堪的批评,虽则他的眼睛有时候睁得不必要的大,虽则——他总还不是个白痴。何至于忽然间冥顽到这不可想象的糟糕?一定是哲学軎了他,柏拉图、,葛林、罗素,都有份!要是他果然因为学了哲学而从不灵变到极笨,果然因为笨极了而找不到一个写得明明白白的地址,果然因为找不到而致流落,果然因为流落而至于发生意外,自杀或被杀——那不是坑人,咱们这追悼会也无从开起不是?

我想起了他们前年初到北京时的妙相。他们从京浦路进京,因为那时车子有时脱班至一二天之久,我实在是无法接客,结果他们一对打拉苏一下车来举目无亲!那时天还冷,他们的打扮是十分不古典的:老金他簇着一头乱发,板着一张五天不洗的丑脸,穿着比俄国叫化更褴楼的洋装,蹩着一双脚;丽琳小姐更好了,头发比他的矗得还高,脸子比他的更黑,穿着一件大得不可开交的古货杏黄花缎的老羊皮袍,那是老金的祖老太爷的,拖着一双破烂得像烂香蕉的皮鞋。他们倒会打算,因为行李多不雇洋车,要了大车,把所有的皮箱木箱皮包篮子球板打字机一个十斤半沉的大梨子破书等等一大堆全给窝了上去,前头一只毛头打结吃不饱的破骡子一蹩一蹩的拉着,旁边走着一个反穿羊皮统面目黧黑的车夫。他们俩,一个穿怪洋装的中国男人和一个穿怪中国衣的外国女人,也是一蹩一蹩的在大车背后跟着!虽则那时还在清早,但他们的那怪相至少不能逃过北京城里官僚治下的势利狗子们的愤怒的注意。黄的白的黑的乃至于杂色的一群狗哄起来结成一大队跟在他们背后直嗥,意思说是叫化子我们也见过,却没见过你们那不中不西的破样子,我们为维持人道尊严与街道治安起见,不得不提高了嗓子对你们表示我们极端的鄙视与厌恶!在这群狗的背后又跟着一大群的野孩子,哲学家尽走,狗尽叫,孩子们尽拍手乐!

此信原载1927年7月27日上海《时事新报·青光》,题为《徐志摩寻□》,从未收集。受信人“秋郎”即梁实秋,当时梁实秋正主编《青光》,以“秋郎”的笔名在该刊开辟一个杂文专栏,后来结集为《骂人的艺术》出版,风行一时。他在次日发表的《寻□》一文中对此信标题上的人字倒排作了解释,原来这是“谨遵”徐先生的“特别要求”。

这封长信洋洋千言,写的是著名哲学家金岳霖的奇闻轶事。金岳霖与冯友兰、熊十力齐名,著有《论道》、《知识论》等书,是中国现代实证哲学的代表人物,影响很大。早在1919年留学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期间,徐志摩就与其订交了。徐志摩热情如火,虽然两人所学不同,性格也各异,仍时相往还,友情甚笃。徐志摩1925年7月15日致英国好友恩厚之的信介绍金岳霖,就称其为“我的真正好朋友”,他“在中国智识界不在任何人之下”,并建议由金岳霖来编辑一份作为连接中国和欧美知识界纽带的英文杂志,由此可见徐志摩对金岳霖的推重。当时金岳霖夫妇到上海寻访徐志摩未成,反闹出不少笑话,触发了徐志摩的灵感,于是大笔一挥,写下了这封别致的寻人信。

这封信其实完全可以当作一篇精彩的散文来读。金岳霖能在哲学王国的天地里自由邀游,却难以应付日常生活,文人痴绝,憨态可掬。徐志摩把金岳霖的奇人异行刻画人微,惟妙惟肖,虽不免带有一点调侃的意味,但神思飞扬,谐趣盎然。文笔之“顽皮”、“伶俐”(杨振声语)同样令人咋舌称奇。P60-63

序言

2009年秋季,胡适的新诗集,也是中国新诗运动的开山之作《尝试集》第二编初稿本惊现杭州西泠印社拍卖会。这是近年来首次出现如此集中又相对完整的不为人知的胡适诗稿,是胡适作品版本研究上的一个重要发现。

这部《尝试集》第二编初稿本为毛边纸合订本,共计58页,胡适墨笔所书,又有多处红笔修改补充,编订于1918年6月。而《尝试集》1920年3月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初版,换言之,该稿本是《尝试集》初版本所收第二编的初稿本。由此也可见,早在《尝试集》问世两年前,胡适就已着手编选这部被文学史家认定为划时代的新诗集了。

把这部《尝试集》第二编初稿本与《尝试集》初版本里的第二编作一比较,是很有意思的。初稿本共收《一念》、《鸽子》、《人力车夫》、《十二月五夜月》、《老鸦》、《三溪路上大雪里一个红叶》、《新婚杂诗(五首)》、《老洛伯》、《四月二十五夜》、《看花》、《你莫忘记》、《如梦令》、《十二月一日奔丧到家》、《关不住了!》、《希望》15题19首诗,其中《老洛伯》、《希望》两首是英文译诗并附原文铅印3页,另有《生查子》、《丁巳除夕》、《戏孟和》三首已分别用黑笔或红笔圈去。到了《尝试集》初版本第二编,抽出其中的《十二月五夜月》一首,补入《应该》、《送叔永回四川》、《一颗星儿》、《威权》等11首诗。《尝试集》1920年9月再版本的第二编,又补入《示威?》、《纪梦》等6首诗。《尝试集》的定本是1922年10月出版的“增订四版”。把增订四版本第二编与初稿本比较,就增删更大,差别更大。因此,这部第二编初稿本对探讨《尝试集》从手稿开始的版本变迁的价值是不容置疑的。

更令人欣喜的是,《尝试集》第二编初稿本前有胡适本人的一篇自序(以下简称《初稿本自序》),这是海内外胡适研究界以前不知道的。《尝试集》初版本中,第一编有序,附录的《去国集》也有序,唯独第二编无序。《初稿本自序》的发现,说明《尝试集》第二编原来也是有序的!现把这篇序照录如下:

我初到纽约时,看见那些方块形的房子,觉得没有诗料可寻。不料后来居然做了许多诗。《尝试集》的第一编,除了一首《百字令》,两首《如梦令》之外,全部是在纽约做的。自从我去年秋间来北京,——尘土的北京,龌龊的北京,——居然也会做了一些诗。我仔细想来,这都是朋友的益处。纽约的诗,是叔永、杏佛、经农、觐庄、衡哲五个人的功,北京的诗是尹默、玄同、半农三个人的影响。有人说过。思想与文学都是社会的出产物,这话真不错。西洋人著书往往把他的书“贡献”给他所最敬爱的亲人师友。我若真个仿行此俗,一定把《尝试集》的第一编贡献给叔束们五个人,——只怕有人不肯受这种旁行小道的贡献!——一定把第二集贡献给尹默们三个人。我想这三位或者不至于不肯受这种贡献了。

这一编与第一编不同之处全在诗体更自由了。这个诗体自由的趋向,我曾叫他做“诗体的释放”。诗体有四个部分:一是用的字,二是用的文法,三是句子的长短,四是音节。(音节包括“韵”与“音调”等等。)音节是释放与未释放的诗体都该有的。如“关门闭之掩柴扉”,以音节论,有什么毛病可指摘?姑且不论。我的第一编只做的第一、第二两层的一部分。只因为不曾做到第三步的释放,故不能不省时夹用文言的字与文言的文法。后来因玄同指出我的白话诗里许多不白话的所在,我方才觉得要做到第一第二两层,非从第三层下手不可。所以这一编的诗差不多全是长短不齐的句子。这是我自己的诗体大释放。自经这一步的释放,诗体更自由了,达意表情也就能更曲折如意了。如《老鸦》一首,若非诗体释放,决不能做这种诗。若把《老洛伯》一篇比《去国集》里的《哀希腊》十六章,那更不用说了。

这种诗体的释放。依我看来,正合中国文学史上的自然趋势。诗变为词,词变为曲,只不过是这三层(字,文法,句的长短)的释放。词是长短句了,但还有一定的字数和平仄。曲的长短句中,可加衬字,又平仄更可通融了,但还有曲牌和套数的限制。我们现在的诗体大释放,把从前一切束缚自由的枷锁镣铐,拢统推翻:有什么话,说什么话;要怎么说,就怎么说。诗的内容,我不配自己下批评,但单就形式上,诗体上,看来,这也可算得进一步了。

民国七年六月七夜,胡适。

这篇《初稿本自序》是否全文?开头部分似有缺失,待考。

有意思的是,在耿云志主编的《胡适遗稿及秘藏书信》第十一册中,也收有一篇《(尝试集>第二编自序》。这篇《自序》仅两段文字,经仔细核对,这两段内容与《初稿本自序》的第二、三段完全一致。换言之,这篇《自序》缺了《初稿本自序》的第一段,也许是《初稿本自序》的第二稿。而且从笔迹判断,这篇《自序》是他人的抄本,并非出自胡适本人手笔。为何后来《尝试集》正式出版时,第二编《初稿本自序》和抄本的《自序》都弃之未用,也待考。不过,这两篇自序中关于“诗体大释放”的一些意见,经过修改充实后,已经写入《尝试集》初版本的自序中了。

尽管如此,《<尝试集>第二编初稿本自序》仍应引起重视。胡适在序中回顾了自己当时在纽约和北京尝试创作新诗的经历,以及他所先后得到的任鸿隽(叔永)、陈衡哲、杨杏佛、朱经农、沈尹默、钱玄同、刘半农等人的鼓励和支持此序初步阐释了胡适的“诗体大释放”观点,简要论述了中国诗歌从诗变为词、词变为曲、曲再变为白话诗的过程,并且探讨新诗创作“把从前一切束缚自由的枷锁镣铐,拢统推翻”如何成为可能,对研究胡适新诗观的形成、对研究早期中国新诗都有不容忽视的参考价值。

2012年12月17日是胡适诞辰120周年,就以这篇小文作为对这位“但开风气不为师”的中国新诗倡导者的纪念。

(原载2012年12月18日《东方早报·上海书评》)

后记

本书是我从1980年代后期至今,研究“新月派”诸子文章的结集。“新月派”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和影响,已不必我再辞费了,我只在这里对我研究“新月派”的历程作一简要的回顾。

与许多同道一样,我研究中国现代文学,是从鲁迅起家的。具体地说,是从注释《鲁迅全集·书信卷》起步的,逐渐扩大到与鲁迅关系密切的郁达夫、周作人、台静农等作家,再扩大到与鲁迅意见相左、乃至发生过严重冲突的“新月派”诸子。我认为,这是一个自然而正常的过程。因为现代文学史本来就是丰富多彩、错综复杂的,不研究鲁迅的对立面,甚至对鲁迅的对立面简单地全盘否定,都不是严肃的现代文学研究者应持的态度。如果这样做,鲁迅研究其实也无法再进一步深入。

当我开始关注“新月派”诸子时,我发现除了梁实秋还在台北、孙大雨还在上海,其他各位都已经谢世了。时不我待,我多次向孙大雨先生请教,获取了一些“新月派”的宝贵资料。但当我打算设法联系粱实秋先生时,却传来了他于1987年11月30日在台北溘然长逝的墨耗。我前所未有地强烈感受到时问的无情。随着。新月派”那一代人几乎凋零殆尽,研究他们的难度大大增强了。譬如,粱实秋使用过不少笔名,如果他还健在,就可一一向他求证,但他作古以后,就只能摸索考查了,有的笔名很可能就会成为永远无法破解的谜。

大约从1988年起,我把我的研究重心向“新月派”诸子倾斜,尤其注重对粱实秋、徐志摩的研究。当时,我的同行已在“新月派”诸子研究中取得了长足的进展,胡适、徐志摩、闻一多等位的研究资料集已经出版,我只不过做了一些“新月派”诸子生平交游的探幽发微、集外诗文的补阙拾遗而已。因为这些一直是我的治学兴趣和路径之所在。  毋庸讳言,在“新月”诸子中,我在粱实秋研究上所下功夫最多。我编纂7《梁实秋著译年表(1920—1949)》(刊于1988年11月至,1989年6月《香港文学》第47—54期),考证了一些粱实秋笔名,编订了多种梁实秋集外文编,编注了《粱实秋文学回忆录》和《回忆梁实秋》等书,从而为粱实秋研究文献保障体系的初步建立尽了一点绵薄之力。我一直认为只有当这项基础性的工作做好了,对一位作家的研究才可能真正开始。

现在,承中华书局上海分公司美意,我把历年所作关于“新月派”诸子的长长短短的研究文字编成一书,以供对中国现代文学史和“新月派”感兴趣的读者参考。书中有考证,有论析,有书评,有序跋,还有对话和通信,部分篇章是首次结集。由于写作甘间跨度较大,各文体例不一致,为了尽可能保持文章原貌,除了个别错漏略加订正、注释格式稍作调整外,均不作统一。

是为跋。

陈子善

2013年6月24日于上海梅川书舍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3/1 10:5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