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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后一名女知青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阎连科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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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阎连科编著的《最后一名女知青》是一部极其写实又极端假设的长篇小说。讲述青春年少,娴淑雅静的女知青娅梅60年代因为命运离开都市;70年代,为了爱情而留在乡村,80年代,不知道为了什么,她返回都市,开始了自己的寻找和苦斗;90年代,当诸如情爱、金钱、荣誉等等,在她似乎都已获得之后,才发现自己是真正的一无所有,至21世纪,韶华逝,容颜已改,再返当年的田园乡村定居时,却是夫非夫、子非子、情感非情感、乡村非乡村、人世非人世……

内容推荐

阎连科编著的《最后一名女知青》以一名女知青的经历为主线,以时间为序分成五个部分,从20世纪60年代写到90年代,时间跨度非常大。

《最后一名女知青》内容介绍:娅梅是一名女知青,虽有男友,但因回城无望也因与农民张天元产生恋情而留在农村。然而幸福是短暂的,丧子的悲痛及商品大潮的冲击使她离开丈夫返城。

历经五年奋斗,她终于事业有成,但婚姻和感情却一直不顺利,现任丈夫为了她的钱财与她结婚,为了拿到钱不择手段,即使她在产房痛苦不堪,他依旧与女人鬼混在一起。这使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和孤寂,于是她又回到当年生活过的乡村,想与丈夫重温旧梦,然而丈夫却要与另一位女人离开乡村到城市去……

目录

一、辉煌狱门

二、欢乐家园

三、朝着天堂走

四、都市之光

五、寓意罪孽

试读章节

1

黄黄是条极为大众的狗,它的不凡之处,在于它记下了许许多多人类的破绽。

在张家营子,黄黄时不时地凝视一日路程之遥的正东。尤在太阳平南时候,它便常常看见这方百姓所托寄以繁衍人世希望的那脉名山之下,生冷地坐落着一个监狱。监狱不断地枪毙罪犯。寒凉的枪声,穿过一片温暖的红色,四散开来,自然也走进它的耳朵。这当儿,就会有一阵恶寒,从它背上穿过。受了一个冷惊,它不得不从地上站将起来,朝着正东一阵狂吠。艳艳枪声,朝狱后白果树山升漫的时候,黄黄便凝视着山腰上的小瓦庙,便见庙里坐着一个孤独的和尚,双手合掌于胸前,念着佛语,普度着芸芸众生。也许在他的普度中,那死了的人,来世或许是一个人物,也未可知。

山上的小庙早已年久失修,歪扭的墙柱似对你说,它的倒塌,不在今日便在明日.决然不会超过后天。然而,小庙却在风雨飘摇之中,终是挺过了许多年月,它伴着监狱一日日地站在山上,却不断地更换它的主人。据说,如今那个和尚,虽非十分的正宗,却也是灵山大寺中正堂住持的同姓同族。情况是否属实,连黄黄也是道听途说罢了。

2

正午时分,镇子出现在黄黄的眼里。

午时的镇子,照常是有几分冷清,更何况这个时辰,正是人家的饭时。然在黄黄的眼里,镇子已经远比它的寄籍之地张家营子繁闹了许多。至少在张家营子,见不到有丛人群,将另外一人捆绑起来,胸前挂一纸牌,让他在背后倒敲着铜锣,慢慢腾腾地穿街而过。而别的旁人,貌似押解,其实在那人身后,并不真的如何,各自吸着纸烟,闲谈了什么话题,只待那人倒敲的铜锣,声音淡了.或敲得慢了,才想起朝他屁股上踢去一脚,再或拿刚燃的烟头,小心地朝那持锣槌的手上戳烧一下。烧一下,那人就要跳一下,将那铜锣敲得响亮而又均匀,使一条街上,都滚动着铜的声音。只要那锣声响亮,这丛人群,也就各持一身善良,说说笑笑,悠闲得如散步一般。这样的风景,张家营子绝无仅有,就连那叫狐狸的知青,把张家营村的六头耕牛全部杀死,村人也无谁动过他一个指头。

说起前往监狱的招子庙,黄黄对这宗秘密早已烂熟于心。说起来,它是同叫梅的女主人一道走进张姓的家门,而成为张家真正的一员的。事实上,张家所有的事情,它比这年轻的梅都知道得更为详尽具体。但是,它却总是沉默着不言。它所知道的,你只能从它那双小圆眼中看将出来。那双圆眼,不断地流露出它隐藏秘密的全部漏洞。

那是在晚饭以后,村子里静得无声无息,梅拾掇了锅碗,男主人在屋里批改学生的作业,婆婆从屋里走出来,在月光中迟疑片刻,将儿媳梅从灶房唤出,坐到了黄黄的身边。

婆婆说:“我明儿想去白果树山的招子庙。”

儿媳便默下不语,朦胧的月光,洗在她的脸上。她脸上的清瘦,如同秋天的一片黄叶,写满了将落的苦愁。招子庙的故事,原在下乡之前,本是城里人对乡土社会嘲弄的谈资,年少时听过一笑了之,剩下的只是内心对乡下人愚昧的藐视。如今风云变幻,人世动荡,自己不得不沦为一个乡下的民办教师。和张老师结婚,也本是为了寻求命运的解脱,以求一息安定,哪怕一生不再返城,只要心中能有闲适便好。同来落户的知青,断断续续都又返回了郑州,最快的仅下乡三个月,便回省城做了百货大楼的服务员。要知道,当时的世事形势,导致物资极其匮乏,乡下人买不到火柴,不得不用铁镰与石头撞击取火,这是件常见的事情。而那做服务员的同学,却又专卖火柴、煤油、布匹等日常用品。消息传来,同车来到张家营的八名知青,谁的眼睛都红了半晌。就是最后离开张家营的,也在一家工厂做了三年工人。活儿虽累些,但工资高得出奇,还在学徒阶段,每月就拿到六十七元的钱。剩下的她,又在张家营孤独了整整三年,返城的人每年都有,到她面前却总是没有名额。到临二十八岁,就是在城里说出这个数字,对方也会暗自哎哟一声。怀着索性做一个农民的心境,完婚两年,却从未有过身孕。当然,她不会同一般女人一样因此自暴自弃。医院的医生又明确说他们夫妻都生理正常,只是年龄大了。怀着信心有安排地进行夫妻生活,月经却总是如期而至,从不错误一天,连怀孕的假象也未曾有过。既然成家,当然渴望膝下有儿有女。要认真说来,倒不怕无女无儿,丈夫是村里的老民办教师,不消说的知书达理,操行高正,为人笃厚;婆婆虽不识字,却因自己是落户的知青,凡事又都让着三分,真的不能生育,想她也不会有如常人一样指桑骂槐。可是自己却受不了没有儿女的寂寞。

她用手梳理着黄黄背上的绒毛,问婆婆说:

“你不是已经去过招子庙了嘛。”

“和尚说无死无生,去的都不是时候。”

“等谁死呢?”

“那监狱不断有人死哩。”

她的手在黄黄的背上忽然僵住,月光在脸上冰出一层青色。过了片刻,她说明儿我和你一起去吧,倒真想看看那和尚招子的戏法呢。P1-4

序言

我不知道是时间在水里流淌,还是水在时间中潺流不止;不知道时间的出生要早于水的来世,还是时间在水中孕育后漫出水面而有了时间的存在。但是,我知道他们彼此永不消失的生命既可以互不依存,而又必须以对方的存在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比起水和时间来,小说的生命简直短如尘星的半径。我们说某一部经典生命不息,永垂不朽,这话只可以在人群中流传和相互传递,决然不可以让水和时间听去,那样它们会笑掉大牙,一如我们偷听到了蚂蚁说地球太小,不够他们做一个随风起舞的舞台。

在水和时间面前,文学没有永远的经典。在人类的理想面前,文学必须有经典的存在。如果人类不遴选自己的经典,就会在时间那里失去文化特征,失去人类在时间和水面前存在的坐标。所谓经典,其实就是时间腹内的舍利,是因水的流淌而从粗粝的石块上磨损而出的、微弱的沙石的钻光。

也因此,对聪慧、明白的正常人来说,很少可以有人做到,别人说他经典而不脸红、并觉得受之无愧。一如今天的文坛想骂谁就称他为大师,听起来似乎受用,可冷清起来,可以轻易就品出其中的嘲味和讥笑来。

谈到自己的作品,无论是长篇、中篇或短篇中的相当部分,写作时真的是动情动心,乃至于内心无法隐忍地激荡,真的是用自己粗粝的旧体钢笔,日日蘸着自己每天流动的脉管之血,一个字又一个字地伏案书写,宛若我那未曾出版的长篇小说《四书》中的那个作家,每天用自己的鲜血去浇灌他种的小麦,直到他把自己的动脉血管豁然割断,让那殷红的动脉之血,顺着雨水如雨滴样洒落在他的庄稼地里;也一如一个痴呆的人,要用刀剁碎自己的心去滋养一份爱情。可是,这又能怎样呢?作家用鲜血种植的小麦能拯救他的生命和人活着的尊严吗?用剁碎的心去滋养一份爱情又会有怎样的收获?而我的这些小说,一本本地出版和再版,在如水的时间里又能怎样呢?读者买了、看了,甚至会为书中的语言、情节、人物、叙述和写法感慨、哭泣或震撼,可这又能真的怎样吗?能拯救一个作家内心的孤独和无法言说的他对世界和现实的某种绝望吗?

我总是希望用文学的理想之光来支撑自己内心的疲惫、不安和虚空,希望文学的光芒可如水中的粗石细沙之光样,照亮总是出现在我眼前漂浮不散的一团团的黑暗,可我和我的写作,又总是无法做到和完成这一点。如果有人看了这些小说中的哪一本、哪一部,可以真诚地告诉我说我做到了或做到了一些,我将会向他含泪致敬并永远、永远地为他而祝福。

2011年6月14日凌晨

书评(媒体评论)

写完这部小说我就病了,不能说是因为为写这部长篇病倒的,但这短短的20万字,是我这一生身体好坏的分水岭。从此,我就再也不能正常地坐在书桌前边写作了。坐在书桌前忘我地写作,成了我这一生的奢望和不可实现的梦想,因此,我对《最后一名女知青》总有着一种独特的情感,也因此,几乎是每次再版,我都要对它进行修改,可又从未满意过——阎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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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4 17:3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