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雪涛所著的《翅鬼》是第一届“BenQ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作品,《幻城》之后再现绝美奇幻国度,“台北文学奖”作家双雪涛倾力打造,《海角七号》《赛德克.巴莱》导演魏德圣、《与时尚同居》导演尹丽川、小野、王文华、林正盛、马家辉、郝誉翔、陈玉慧、杨泽、郑芬芬、鸿鸿,文学、电影联合跨界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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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翅鬼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双雪涛 |
出版社 | 春风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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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双雪涛所著的《翅鬼》是第一届“BenQ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作品,《幻城》之后再现绝美奇幻国度,“台北文学奖”作家双雪涛倾力打造,《海角七号》《赛德克.巴莱》导演魏德圣、《与时尚同居》导演尹丽川、小野、王文华、林正盛、马家辉、郝誉翔、陈玉慧、杨泽、郑芬芬、鸿鸿,文学、电影联合跨界推荐。 内容推荐 双雪涛所著的《翅鬼》讲述雪国与世隔绝,天寒地冻,三面环海,据传南面的大断谷有谷妖出没,乃是炼狱之门。 《翅鬼》中在雪国,带翅的婴孩降世,则被认为是谷妖的后代,成年后便被送入井下劳役,成为终生的囚徒。他们被称为———翅鬼。一个名为萧朗的翅鬼,自学脱离了文盲的宿命,当他发现翅鬼并不属于这里,那颗想要回家的心便再也按耐不住,于是他带领翅鬼为了自由和心中的梦想向命运发出挑战,他们最终能否抵达梦想中的国度? 目录 第一章 长城 第二章 井壁 第三章 歌声 第四章 面具 第五章 军规 第六章 刑具 第七章 左手 第八章 戏子 第九章 师傅 第十章 小庄 第十一章 绿洲 后记 试读章节 我的名字叫默,这个名字是从萧朗那买的,萧朗要了我六个蚕币,那时候我们雪国只有两种货币,蚕币和蛾币,三千蚕等于一蛾,所以一般老百姓是没见过蛾币的,据说蛾币是用熟铜熔出的飞蛾模样,反正我是没有见过。 一个蚕币能买一大筐雪梨,你们不知道什么是雪梨吧,雪梨是雪国冬天唯一的粮食,一筐雪梨能让一家三口在井下活上六天到七天。所以,萧朗这小子实打实地敲了我一笔竹杠,一个名字,而且只有一个字,要了我六筐雪梨,妈的,他当时还振振有词: “你有了名字,等你死的那天,坟上就能写上一个黑色的“默”字,走过路过的就会都知道,这地方埋着一堆骨头,曾经叫默,这骨头就有了生气,一般人不敢动它一动。你要是没有名字,过不了多久你的坟和你的骨头就都被踩成平地了,你想想吧,就因为没有名字,你的骨头就会被人踩碎粘在鞋底,你不为现在的你着想,也得为你以后的骨头着想。” 他一说完,我浑身的骨头就吱吱作响,好像要跳出来替我发言,我赶紧说: “萧朗,闭嘴。” 然后我掏出六个蚕币,说: “我买了,你告诉我‘默’字是什么意思,怎么写。” 萧朗接过蚕币,挨个看了看,当时蚕币有赝品存于世上,真的蚕币是活蚕镀铁,黑色里有浅浅的白痕,而赝品是死蚕镀铁,只有通体的黑色,找不到白痕。萧朗找到六条清晰的白痕之后,掏出一片锋利得像刀一样的石头,说: “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和我的话一般多的翅鬼,所以我给你取名为默,意思是:少说两句。实话讲给你,我真的接受不了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这么贫嘴的翅鬼。最重要的是,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如果我们俩都抢着说话,那么我们的交谈就会杂乱无章,如果我说你听的话,我想我们会交情日笃,你想我把你的名字文在哪?” 我环顾全身,说: “如果你的刀法不行,你把它文在我脖子上,如果你的刀法可以,你把它文在我右臂吧。” 他把石头一挥,说: “右臂给我。” 从那之后,我的右臂上有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字,之所以模糊不清是因为在文上去的过程中,他出现了几次笔误,可是后来他一直坚持那不是笔误,“默”字的写法就是那么循环往复的,我不和他争辩,他说得对,如果我们都抢着说,就交不成朋友了。 这次交谈我记得异常清楚,那时我们就站在漫天飞扬的大雪里,刚刚进入雪国的雪季,雪国上千口井的井口需要修葺,而这时候所有的雪国人都已经入井了。 雪国一年里有九个月是雪季,到了雪季如果还待在地上,要么被冻死,要么被饿死,于是雪国人就发明了井,雪国遍布大小的火山口,地下十分温暖,雪季来临的时候雪国人就住在井里,雪国有数千条蜿蜒的地下小溪,把一口口井连了起来。雪国人在地上的三个月除了晒太阳就是去山上打猎,采摘足够九个月吃的雪梨。所以到了雪季还能够待在地上的只有我们翅鬼,除了我们相对强壮能抗寒之外,还因为我们从出生那天起就是囚犯。 你们的书上没提过翅鬼这个名字吧,提到的是翼灵。雪国人绝大多数都是双手双足一个脑袋,谓之五体,雪国人描述崇拜常说五体投地,意思就是这五个地方全都着了地,就像我现在做的样子,其实就是磕头,可你们瞧见了,我除了这五体还有两体怎么也着不了地,这就是我的翅膀,你们当然可以嘲笑我,不用偷偷地把嘴捂起来,我的翅膀确实又丑又小,和你们的翅膀比不了,可是当年在雪国的时候,这一对小小的翅膀就足以让我服一辈子的苦役,成为终生的囚徒,因为整个雪国八十几万雪国人,出生的时候带着这么一对小翅膀的人不足五千。我们的出生通常被解释成不祥之兆,雪国人认为一个家族如果出现了带着翅膀降世的孩子,肯定是因为祖上和谷妖有染。根据传说,谷妖通体漆黑,双爪双足双翅。它们被认为来自雪国最南面的大断谷之中。 雪国三面环海,海上漂浮着硕大的冰山,雪国人有几次造了几艘大船想出海碰碰运气,可是无一例外都是刚刚起程就被飞快移动的冰山撞破,沉入冰水化作淤泥,而南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断谷,之所以一望无际是因为断谷下面常年向上升腾着雾气,在断谷中飘浮,你眼力再好,也看不见对岸是什么样子。断谷中还经常传来缥缈的歌声,传说很久以前有人寻声走进,被黑色的铁钩钩入谷中,男人再没生还,女人被弄得浑身乌青扔在崖上,有的回到家中竟然诞下婴孩儿,其他处与雪国人无异,只是背上多了一对黑色的小翅。等婴孩长大,小翅亦长,可是明显跟不上身体其他部分发育的速度,所以带翅的婴孩终其一生都是飞不起来的,只是除了小翅的四肢比常人力大,而且脾性暴戾,好斗,善战,但短命,据说寿命最长的翅鬼活了二十九岁。 我从没有见过谷妖,也不知道第一个翅鬼是不是这么降生的,但是大断谷里的歌声我是听过的,美得很,像是谷中的风吹动着某种琴瑟,而这琴瑟是一种生灵。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萧朗说我因为无知而多幻想,我只见到在大断谷的边上修起了绵延的长城。修这座长城的时候死了很多人,包括上千的翅鬼,多亏当时我还小,连一块像样的石头也搬不起,只配被锁在井底,听地面上沉重的脚步声,可是修之前和修之后都没有见到有谷妖来犯,长城就像一个侧卧着等着客人的娼妓,客人却一直没有来。P3-5 后记 我这个人最后写了小说,可以说,有种宿命的意味。念小学的时候,读一篇课文叫做《凡卡》,觉得这人写得实在不坏,可惜结束得太快,便拿起笔在课本后面写起《凡卡》的续篇,我还记得自己为了向契诃夫致敬,在续篇的结尾也写了一个梦境,虽然这篇儿时的戏作早已逸失,可当时自己的快感犹在。我还记得那天自己便对自己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便是也许我将来可以写点东西。没想到这样的了解在成长的过程中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断,不停地像其他人一样考学当然是最重要的一件,不过这只是表象,其本质是因为本人乃是一个神经脆弱可又有着与这孱弱神经不匹配的好胜心之人,在这残酷的求学生涯中,终于不堪重负败下阵来,这败阵也是表象,成绩一直倒还说得过去,只是有一天脑中的一根主要神经突然折断,我甚至记得那折断的声响,果真是咔嚓一声,像是房顶的大梁断掉一样,这个房子旋即崩坍。这房子里住的便是对于许多远离于现实的意义的追寻,而这追寻正是写作的燃点,没了这个,写作就无从燃烧。从此之后,尽管考试、踢球、喝酒、打麻将一干事由都搞得像模像样,可就是写作这件事情,如同堆在屋后的废柴火,因为迟迟派不上用场,就给几乎彻底地遗忘了。 大学毕业之后进了一家银行,大学那几年亲密的玩伴都已散落各地,虽然偶尔打个电话或者在QQ上见到彩色的头像聊上几句,可事实上彼此已经远去。而白日里日复一日重复的工作和与之相应的重复的举止让我产生了自己已经悄然机械化的恐惧,于是在下班之后,一个声音经常在我脑中回响: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该干点什么呢?我忽然想起堆在屋后的柴火,和用笔思考带给我的快意和孤寂。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要再提起笔,曾经崩坍的东西也许会被修复,可也有可能,我脆弱的神经承受不住成年的自己更加偏执激烈的思索,而彻底坠入灰烬一样的深渊里。想来想去,想出一个道理,即使自己因为脑筋坏掉而成为一个废物,也算是一个特别的废物,和现在报废的方式全然不同,仅此一项,就可以一试。于是写影评和写小说的生涯便在属于我自己的时间里悄然开始了。最开始发表影评的时候欣喜也有,可坦率地说,在我意料之中,因为毕竟我知道自己是懂一点电影也懂一点写作的,这些年来电影看了许多,书也读了一个可观的数字,写不出还算过得去的影评实在是说不过去。可影评的局限显而易见,你无法尽情地创造,因为人家已经创造好了,你需要做的只是指着人家创造好的东西说三道四,我写影评也是想从一个稍微不那么激烈的方式里,先安妥好自己的脑袋。 在我发现自己还能承受之后,我便开始认真地写起小说。而真正当做自己小说作者生涯开端的,便是这部《翅鬼》(原来叫做《飞》)。实话说,我写《翅鬼》完全是为了参加台湾的比赛,可写了一万字之后,便几乎把比赛的事情忘得一千二净,管他什么比赛,老子自己要写得开心才行。之后得奖,又去了台湾领奖,紧接着在台湾出版,这一系列的变化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怎么真的就写了书了呢?以后要怎么办才好?在台北的出租车上,我和出版社的朋友坐在一起,司机问道: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呀?我刚想说,银行职员而已。出版社的朋友已经抢先说道:作家。我心头一颤,我哪里是作家?可旋即有种东西也在内心生起,我为什么不能当个作家呢?当时我在写一个长篇,正写得焦躁,时不时地感觉到那根神经又要出些问题,可就在那天下车之后,台北的天空飘起细雨,我们走在去往中正纪念堂的路上,我忽然明白:也许这就是你的宿命,再挣扎也是无用,很多时候人的力量还不如蝼蚁的大,蝼蚁在地震之前还知道赶忙搬家,而人经常在命运错综复杂的安排下坐等毁灭。可也正因为如此,如同海明威所言,我们人生的终极价值不取决于获胜的方式,而取决于毁灭的形态。台北的小雨落在我的脸上,躲也躲不掉,我下定了决心,就如此这般写下去吧,尽自己所能去那幽暗的世界和自己的内心探索,如果能留下些不赖的东西当然更好,即使使尽浑身解数还是没办法写好,或者就要写好的时候,脑袋重又崩坏,也无所谓了,毕竟曾经在某个时间里,感受到写作的美好,而且把自己与这个世界区别开来,则一切与之相伴的磨难都可以接受,因为在诸多的磨难之中,命运把我造就成,仅仅偏爱这一种。 简体中文版的《翅鬼》比繁体中文版多出三万字有余,因为原本写到后来便想是这样,只是当时为了遵从比赛要求的字数,从中抠出六万字寄去,这次正好把更完整的故事呈现出来。我写了许多人物,按照传统的划分,应该分为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里面出现的每一个人物我都喜爱,他们都在属于自己的命运里挣扎,自以为可以获胜,可事实上无一不是在选择最美的毁灭的方式。我尽量写得干净,因为往往干干净净的东西最有力量。 感谢我的编辑晓娣,我曾经提供了两个结尾,你帮我选择了更好的那个,除此之外,你对这本书的付出让我觉得如果写作是值得的,不单是写作本身,也是因为因此可以遇见对写作抱着同样信仰的人。如果我现在正在某条路上心无旁骛地走着,那是因为有许多人在我身边扶着。 双雪涛 2012年4月 书评(媒体评论) 它可以是《魔戒》或是《阿凡达》,也可以是一部宫崎骏的动画电影。 ──小野(作家/编剧) 这部小说兼有奇幻的天马行空,和童话故事的温暖。有人性的思考,也有战争、政治、武侠、奇幻、爱情、友情等商业元素。荣登此次【电影小说】比赛的榜首,当之无愧。 ──尹丽川(北京导演/编剧/作家) 整个故事像一则寓言,故事带着科幻奇异氛围,同时融入中国武侠世界的气氛。作者将西方科幻与东方武侠共冶一炉,而创造出一个更为奇异美丽的魔幻世界。 ──林正盛(导演/编剧/作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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