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作为大作家和《沙家浜》的作者,已尽人皆知,他的作品广受推崇,创作生涯可谓极尽辉煌。生活中的汪曾祺是个什么样子,知道的人不多,想知道的人却不少。《老头汪曾祺:我们眼中的父亲》由汪曾祺的三个子女汪朗、汪明、汪朝合著,他们以亲眼所见为素材,以生活细节和琐事为着眼点,其中大量情节除子女外,外人是无从知晓的。读过汪曾祺作品的人,不妨也来读读这本书,它告诉你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和许多很有意思的事。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老头儿汪曾祺(我们眼中的父亲)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汪朗//汪明//汪朝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汪曾祺作为大作家和《沙家浜》的作者,已尽人皆知,他的作品广受推崇,创作生涯可谓极尽辉煌。生活中的汪曾祺是个什么样子,知道的人不多,想知道的人却不少。《老头汪曾祺:我们眼中的父亲》由汪曾祺的三个子女汪朗、汪明、汪朝合著,他们以亲眼所见为素材,以生活细节和琐事为着眼点,其中大量情节除子女外,外人是无从知晓的。读过汪曾祺作品的人,不妨也来读读这本书,它告诉你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和许多很有意思的事。 内容推荐 汪曾祺,在西南联大读了五年却没有文凭,当右派只是“一般”。小说散文写过几篇,自称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偏还有人喜欢。诗酒书画略知三四,居然成了“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朗、汪明、汪朝编著的《老头汪曾祺:我们眼中的父亲》是一部人物纪实类读物。汪曾祺是个作家,在儿女们眼中他是一位好父亲,爱家,爱孩子,爱写作,爱画画,爱做饭;性格平和,处事低调。同时也有缺点,爱抽烟,有酒瘾。《老头汪曾祺:我们眼中的父亲》这本书表现出来一个本真可爱的汪曾祺形象。 目录 引子 我们管爸爸叫“老头儿” 岁月留痕 “高射”过闻一多先生 “比汪曾祺写得还要好” 习作得了120分 吃饭馆泡茶馆,苦中有乐 五年也没捞上毕业文凭 汪曾祺认识了施松卿 妈妈的档案 京沪之间的落魄才子 没能“混进”革命军队 救活没腿儿的“死马” 写过一篇表扬稿 写了几旬词儿,认了几个人儿 三生有幸当了“右派” 随遇而安的三年 三篇小说与三个剧本 从《芦荡火种》到《沙家浜》 站在政治漩涡的边缘 赶进小楼成一统 稀里糊涂上了一次天安门 深受“三突出”之苦 几度改写《杜鹃山》 大乱十年成一梦 赋闲两年写闲篇 60岁后又成了作家 写了个小和尚的恋爱故事 老头儿成了“下蛋鸡” 一辈子只会写短篇 只写自己熟悉的事 搂草打了只肥兔子 也写书评也作序 “老头儿”三杂 误打误撞成了美食家 和京剧较劲,一拳打在城墙上 写话剧写电影一个没上演 集淡泊与执着于一身 “老头儿”如何看“老头儿” 往事杂忆 高邮汪曾祺 生死相依的老鸳鸯 朋友和玩伴 爸爸和“帽子” 国会街五号 后院 “老右派,新表演” 木盒、语录及红太阳 理解万岁 浸透信纸的父爱 “右派”的影子 妙笔亦有枯涩时 “玉渊潭畔太分明” “泡”在酒里的老头儿 《骑兵列传》的诞生 曾遭“退货”的“葡萄” “西门鱼”时期的汪曾祺 不知为不知 君子之交坦荡荡 老头儿与孙女 爸与他的年轻朋友们 我们家的几个保姆 不肯麻烦人的爸 最后一日 我们的爸 一 二 三 四 五 后记一“名门之后”个中味——汪卉 后记二 感怀——齐方 试读章节 吃饭馆泡茶馆,苦中有乐 爸爸在西南联大几年中,生活是相当艰苦的,不过苦中也有乐。 刚到昆明时,爸爸手头还带着些钱,昆明与老家的邮路还没有全断,不时还能得到家中的接济,日子还过得去。于是,每到星期天,他就和同学上街吃馆子,品尝各种小吃。什么汽锅鸡、过桥米线、新亚饭店的过油肘子、东月楼的锅贴乌鱼、映时村的油淋鸡、小西门马家牛肉馆的牛肉、厚德福的铁锅蛋、松鹤楼的腐乳肉、“三六九”(一家上海面馆)的大排面,全都吃了一个遍。对于昆明的吃食,爸爸一直念念不忘,写过好几篇回忆文章。 除了下饭馆,还有泡茶馆。西南联大的男学生没有泡过茶馆的为数不多。泡茶馆并非为了消磨时光,而是将其作为第二课堂。联大图书馆座位不多,宿舍里又没有桌凳,因此学生看书多在茶馆里。爸爸上大学二年级开始从事创作,最初的几篇小说就是在一家茶馆中写成的。有一年,他的《哲学概论》期末考试,也是领了试卷之后跑到茶馆里答好再交上去的。 泡茶馆花不了太多的钱,进饭馆则不然。等到钱逐渐用完了,吃不了大馆子,爸爸便只有到米线店吃米线、饵块。米线属米粉一类,但云南的米线与湖南米粉和广东炒河粉有所不同,不是扁的而是圆的,是用压饴恪似的办法压出来的。米线本身是熟的,临吃加汤及配料,煮开即可。昆明最有名的米线是过桥米线,此外按浇头划分有焖鸡(实际是小块瘦肉)、爨肉(爨字音撺,爨肉即肉末。在《辞源》中,爨字按笔划排在难捡字中的最后一个。爸爸当时就很奇怪为什么昆明的米线店要用这么复杂的一个字)、鳝鱼、叶子(即油炸肉皮煮软,有的地方叫“响皮”,有的地方叫“假鱼肚”)、羊血等各种米线。将米粉揉成小枕头状的一坨,蒸熟,便是饵块,可炒、可煮、可烤。爸爸在昆明所吃米线、饵块可谓多矣,几十年间始终难以忘怀。 等到连吃米线、饵块的钱也没有的时候,便只有老老实实都回到学校吃大食堂的伙食了。当时由于不少学生和家里经济联系中断,学校发放“贷金”供他们在食堂吃饭,但是伙食实在不怎么样。饭是“八宝饭”,通红的糙米,里面有砂子、木屑、老鼠屎。菜,偶尔有一碗回锅肉、炒猪血(云南谓之“旺子”),常备的是盐水煮芸豆,还有“魔芋豆腐”。爸爸对魔芋豆腐的印象极差,说它是一种紫灰色的、烂糊糊的淡而无味的奇怪东西。还说有一位姓郑的同学告诫别的同学:饭后不可张开嘴——恐怕飞出只鸟来。这些年,魔芋食品红了起来,说是延年益寿的健康食品,可是爸爸始终拒不接受,可见当年确实吃伤了。 总吃“八宝饭”、煮芸豆,对于肚里长牙的年轻人来说毕竟不是个事。等到星期天,爸爸便和几个人到街上乱逛,看看能不能找到相熟而又有钱的同学“宰”一顿。当时联大学生在外面兼职的不少,各行各业都有,昆明每天要放午炮报时,据传连放炮的活计也让联大学生承包了,因此一些学生时不时还有点小钱,爸爸他们往往能如愿以偿。联大学生生活虽苦,但许多人并不抠门。一次,爸爸几个人找到同班的一个姓李的四川同学化缘,该人答手头没有钱,但家里刚刚寄来一件棉袍,让他们一起到邮局跑一趟。取出包裹后,这位同学随即将棉袍搭在胳膊上,沿街高喊:“哪个要这件棉袍?哪个要这件棉袍?”爸爸便跟在一旁等着。成交之后,几个人马上到饭馆狼吞虎咽把“棉袍”吃掉了。 除了吃之外,爸爸在联大期间还干了不少别的事。 写小说。爸爸说他从1940年开始写小说,当时20岁,上大二。当初写的小说,除了由沈从文先生介绍在报刊上发表之外,还刊登在他和一些志同道合者所办的一个校园杂志《文聚》上。在这个杂志的一二期合刊上,就刊登过他的小说《待车》,时在1942年初。 写诗。爸爸说过,和许多年轻人一样,他搞创作是从写诗起步的,一上大学就开始写诗了。那时,他刚刚接触西方的现代文学,写起诗来总喜欢追求新奇的、抽象的、晦涩的意境,有点“朦胧”。他写的朦胧诗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因为没有一首完整的诗保留下来。爸爸所记得的只有两句的大意,一句是“所有的东边都是西边的东边”,另一句是“树上没有两片叶子是一模一样的”。爸爸当时颇有“诗名”。一次他在校园里走,听见后面有两个女生在边走边聊。一个问:“谁是汪曾祺?”另一个回答:“就是写那种别人不懂,自己也不懂的诗的人。” 唱京剧。爸爸从初中开始唱京剧,而且唱的是青衣(他自称年轻时嗓子很好,以后到了北京京剧团工作时只是高声咳嗽了一声,就有演员说他不唱戏实在太可惜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上大学一年级时,他常常约了唱京剧的同学带着胡琴到宿舍来过过瘾。不幸的是,同屋住的一个姓郑的广东同学极端憎恨京剧。爸爸刚一张口,这位郑同学就骂:“丢他妈,猫叫!” 唱昆曲。大学二年级以后,爸爸的兴趣转向了昆曲。当时在联大老师陶重华等先生的倡导下,云南大学成立了一个曲社,学员大都为云大和联大的同学。爸爸和他以后的好朋友朱德熙都参加了。爸爸从《琵琶记·南浦》《拜月记·走雨》开蒙,陆续学会了《游园·惊梦》《拾画·叫画》《哭像》《闻铃》等不少出昆曲。在曲社的基础上,还时常举办“同期”(唱昆爱好者约期集会唱曲,叫做同期)。参加了曲社,爸爸除了学会唱昆曲外,还爱上了吹笛。昆曲的主要伴奏乐器就是笛子。他原来就会吹一点,现在越发地上了瘾,常常在月白风清之夜,坐在联大“昆中北院”的一棵大槐树暴出地面的老树根上,独自吹笛,直到半夜。如此举动,实在是有些异乎寻常。同学中有人说:“这家伙是个疯子!” 演话剧。这是在高年级之后。当时,演话剧也算是一种进步的举动,但对爸爸来说,纯粹是为了好玩。他没演过什么主角,一般都是有几句台词的更夫、管家一类的角色,同时还帮人化妆。他说他演的更夫很能打动人,弯着腰(他的腰本来也就不太直),声音苍老而凄凉,闻一多先生看过戏之后大加赞赏。在昆明,他还演过《雷雨》中的鲁贵,那已经是离开联大之后的事。演周萍的老兄一到台上不是站错地方就是忘词,闹出不少笑话。一次,他忘了词,就在台上大叫:“鲁贵!”爸爸心想:“坏了,曹禺的剧本里没有这一段呀?”但是也没法子,只好上台,没话找话:“大少爷,您明儿个到矿上去,给您预备什么早点?煮几个鸡蛋吧?”这时“周萍”总算明白_过来了:“好,随便,煮鸡蛋!去吧!” 当时联大的学生思想也是颇为活跃的,左、中、右各派学生都有,还组织了各种政治社团。但爸爸对政治并不感兴趣,只是看杂书,写小说,唱昆曲,当他的闲云野鹤。 P45-48 序言 我们管爸爸叫“老头儿” 老头儿,是汪曾祺在家中的“别号”。妈妈这样叫,我们三个儿女这样叫,就连他的小孙女也这样叫。有时外人来了,我们在言谈话语之间,一不留神也常把“老头儿”冒了出来,弄得人家直纳闷:这家人,怎么回事?没大没小。 没大没小,是爸爸自找的。他一向主张父母与子女之间应该平等相处,从不讲究什么父道尊严。他甚至还写过一篇《多年父子成兄弟》,说什么“我觉得一个现代化的,充满人情味的家庭,首先必须做到‘没大没小’。父母叫人敬畏,儿女‘笔管条直’最没有意思。”有这样一个爸爸,不叫“老头儿”实在有点对不起他。 “老头儿”之称呼用于汪曾祺,是在他尚未到60岁时。后来他虽然戴上了“著名作家”甚至“著名老作家”的帽子,参加各种活动被人恭恭敬敬地称为汪先生、汪老师、汪老,但是在家人中问,他始终只是“老头儿”,平平常常,随随便便,还经常受点打击。孙女小时跟安徽小保姆念歌谣:“老头子,上山抓猴子。猴子一蹦,老头儿没用。”老头儿凑过来插话:“猴子没蹦,老头儿有用。…‘不对不对,老头儿没用。你这个老头儿就没用!”“没用就没用。”老头一缩脖子,笑嘻嘻地走了,继续写他的文章。 “老头儿”文章写得好,全家人都同意。惟一投反对票的是孙女:“爷爷的文章一点也不好,和别人的不一样,没词儿!”当时她上小学,老师让班上的同学从名著巾找点花哨的词藻用在作文中。她很用心地在“老头儿”的文章中找了半天,毫无所获,于是很恼火。“老头儿”听了哈哈笑:“没词儿,好。” “老头儿”成了名人之后,写他的文章有不少,有些我们看了直纳闷:“这说的是谁呀?这么高大?是不是还有个汪曾祺?”还有的简直就是瞎编故事。“老头儿”在世的时候,对这些故事往往一笑置之,不去计较。可如今,我们做子女的觉得,还是应该让人知道我们眼中的汪曾祺是什么样子,这个“老头儿”未见得高大,但比较真实。 真的要提笔写东西了,我们兄妹还真的有点怵。在“老头儿”心里,我们都不是干这行的料,借用他评论别人的话——不是嗑这棵树的虫。这一点,虽然他没明说,但我们却心知肚明,不然岂不枉当了一回汪曾祺的儿女。尽管如此,为了还“老头儿”一个真面目,我们还是尽力把这件事完成了。文章大致分两部分,《岁月留痕》主要把“老头儿”的一生简要梳理一番;《往事杂忆》和《我们的爸》写的是我们与他生活几十年中的一些片段。如果有人看过之后觉得还有些意思,我们也就知足了。 时间真快,爸爸走了十几年了。他要是还在,今年该是91岁了。多想当面再喊他一声——“老头儿”! 汪朗 汪明 汪朝 2011年11月 后记 感怀 齐方 直到现在,我们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习惯把作家汪曾祺先生叫作“老头儿”,好像其他任何叫法都显得不够顺溜、亲近、自然,显得生分,没有家庭气氛。 我上初一那年,老头儿连个招呼都没有跟我们打,就突然飘离了这个世界。 在上高中之前,我对老头儿的记忆只停留在他的烟、他的酒,他的菜、他的饭,以及家人对他的玩笑、外人对他的赞誉,和与他没大没小地厮混的片段上,但在那之后,所经历的种种,让我不知是该叹息声:“惜哉!”还是该嬉笑句:“缘,妙不可言”。 高中,我的偏科倾向越来越明显,文科像情人,理科似仇敌。理科成绩可以用“且战且退,涉险过关”来形容,而文科却是风景独好,捷报频传,作文常被当成范文。在那段纠结的日子里,我“阿Q”地想:老头儿数学也不怎么样,这是遗传啊遗传。 大学,我考入了前身为国立艺专的中国美术学院,这是老头儿当年在昆明欲投考的学校之一,后来他被西南联大录取。可是已经成了著名作家的他却一直对没能进入美术学院无法释怀。站在校门口,我得意地想:我考进了老头儿曾经神往的学校呐! 大一,期末的作业是写一篇中国古代画家的介绍,并模仿一幅这位画家的作品。我选了倪瓒,文章写的很顺利,但临画时却犯了难。随一位国画系的同学学了近两个月的水墨,才勉强交差。之后在老头儿的文章中居然看到了倪云林,还提到他早年临过倪的字!我后悔地想:要是小时候向老头儿学点中国画和画学理论就好了! 随学校去苏北考察时,我专程到“富春茶社”吃扬州干丝,茶社墙上嵌着一幅老头儿的书作,于是好感倍增。干丝很好吃,却不是老头儿做出的味道。没有记忆中的鲜美,没有记忆中的欢畅,更没有记忆中老头儿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我默默地想:早该珍惜的! 做毕业论文时,我的选题是“华嵒与扬州八怪的交往关系”,研读了大量的关于扬州八怪的古论今书,当然也看到了老头儿论述华新罗、金冬心、郑板桥的文章,于风趣的文字中领略到他精到的见解。我郁闷地想:为什么当初没问一句老头儿对扬州八怪的看法呢?这得是多高级一论文参谋啊! 现在,已工作的我,对老头儿的学识有了更深的了解,正在学着从他的字里行间汲取营养,享受快乐。有时候读着他的文章,似乎看到他的表情,听到他的声音,会忍不住会心地一笑。我理解了人们推崇他、喜爱他的缘由,对名叫汪曾祺的这位老头儿,我这个外孙女也开始崇拜了。 篡改一句电影《甲方乙方》中的台词,老头儿已经去世14年了,我十分怀念他。 2011年12月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