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刹那一光年》作者吴笛“兔兔”生命延续之作,其实,兔兔穿越到了她想去的那个朝代,继续她的理想!
《那朝代·那诗人·那爱》是一本很特殊的书,是一本凝结23岁半花季少女生命符号的书。也可以说,是作者吴笛生命的一种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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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那朝代那诗人那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笛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两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刹那一光年》作者吴笛“兔兔”生命延续之作,其实,兔兔穿越到了她想去的那个朝代,继续她的理想! 《那朝代·那诗人·那爱》是一本很特殊的书,是一本凝结23岁半花季少女生命符号的书。也可以说,是作者吴笛生命的一种延续。 内容推荐 花季少女的绝唱。 《那朝代·那诗人·那爱》中收录了作者吴笛生前的部分随笔与小说。 在《那朝代·那诗人·那爱》这本文集中,她从古代穿越到现代。她的前世向往“那朝代,那诗人,那爱”;她的今生思考“人在谁边”。她的穿越,带给家人、同学、朋友许多笑声与美好的记忆,然后又穿越了回去…… 目录 那朝代 那诗人 那爱 人在谁边 试读章节 此情可待成追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李商隐《无题》 不知李商隐那时几岁,想是非常年轻。在那个年纪,心里只有爱情,没有别的。他遇见宋华阳,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当口。 那时李商隐住在山里修习道术。一个人的日子固然清净,这清净也正应了修道所需的条件,按着一颗十几岁人活蹦乱跳的心,非要让他学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道,实在有悖天性。结果,修着修着,没有修出个无欲无求的出世之才,反而修出了偷食禁果的大逆不道。 每天上山下山的路,都是一条。对李商隐来讲,闭着眼睛都能讲出哪级石阶上布了青苔,哪株山树上长了疤痕。忽然有一天,这条路上来了新鲜玩意儿。 那是一个长长的仪仗队,凤辇里坐着公主,后面排着队伍的是宫女太监。凤辇旁边,有一个穿着与其他宫女都不一样的女官,想来,是公主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吧。她们一行,浩浩荡荡地上了山,道士说,公主也是来修道的。 话说,唐朝依仗佛、道来修身养性的事,蔚然成风。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爱跟宗教扯上些关系,显得高深,有品味。 于是公主就这么来了,究竟是哪一位,已不可考。 看完热闹,李商隐继续着自己的功课。道士们一再强调,公主那边,闲杂人等不可靠近。他把嘴一撇:嚯,谁稀罕! 公主来了以后的日子,还是那么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改变。偶尔为了公主要做的事,所有的人都必须改变原有的安排。这也没什么,麻烦的是里里外外那些道士们。李商隐只要接收通知就是了。他不曾挤在人群里看公主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在山里荡来荡去,唱歌给自己听,回味昨晚做的梦,思考将来如何下山去一鸣惊人。 荡来荡去,荡来荡去,日子一天天过去。渐渐地,他发现每天傍晚,都会遇见一个人。起初没注意,有一次,在爬上山台阶的时候,忽然觉得那人有些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不可能。在这座山里,他只认得道士,不认得女人。那女人会是谁呢?究竟在哪里见过?梦里吗?道说,梦是前世。难道,他与这女人,前世有什么关联?李商隐虽说修了半天道,对道,却一向装模作样,全然不信。如果不是前世,那就是今生了。今生,他曾见过她吗?何时?何地?他开始夜以继日地思索这个问题。山里的日子,鸟语花香,清心寡欲,很少有问题值得思考,李商隐聪慧的大脑闲置太久了。有时随便抓一个问题来,就翻来覆去地想。 那日傍晚又遇见她。想是,她也发现了每日都会在这个时分遇见他,所以朝他笑了笑。这一笑,他想起来了——她是公主身边那个女官!公主上山的时候,她也带着同样的笑,一路向周围的人致意。几天的思索终于有了答案,他“啊”地叫出了声。那女官刚要走,又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以为他有话要说。李商隐脸上只带了几分胜利的微笑,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还沉浸在影像回放中,并没有注意她的停留,于是她便继续迈开步子沿着原来的方向走。眼看两人又将再一次地擦肩而过,李商隐终于把自己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他说,嘿,哪里去? 我去给公主拿香料。 哦,每天都这个时候吗? 是啊。 怪不得每天都遇见你。 你呢? 我只是随处逛逛。 为什么每天都恰好在这时逛到这里? 就是那么恰好而已。 答虽是这么答,李商隐却暗自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里,他每天都会来这里等着她的出现,完成那一面之交,再逛向别处。这个发现让他既惊讶又不安,甚至蠢蠢欲动起来。怎么会这样?他在想。又陷入新一轮的沉思。 在这一轮的沉思里,他感到,他摆脱不了她的笑容了。什么时候开始,满脑子里都是这么个画面,只有她的笑,灿烂到极致甚至有些妖媚的笑。 自从那一次简短的交流后,他们遇见,就少了原本各自埋头的尴尬,开始东拉西扯。但是因为公主等着她按时回去递送香料,每次聊天的时间都非常有限。很短地讲几句,就像是怕被人看到一样,讲完以后又形同陌路,谁也不会回一下头看看对方是否还在原地。 比如这天他们在说,公主上午去道观举行了典礼,所以她才忙完,所以扰了他原本要修的道。 比如那天他们说,山里的天气越来越热了,渐渐虫子们活跃起来,夏天转眼就要到了。 比如又一天他们说;道士们早早晚晚要敲钟,每天的作息时间都被晨钟和晚钟定死了,没有一点灵活性。这样也好,规律。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仍然不知道彼此叫什么名字。李商隐却不在乎,他只需要每天傍晚能在半山的亭子里遇见她,就足够了。够他一整晚回味那几句简短的谈话,够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个盼头,盼着新一次的聊天。日子在这样周而复始的盼望里,似乎忽地变快了,时间甚至是呼啸着过去,转眼夏天汹汹地来了,一阵阵热浪席卷着白日里火辣辣的阳光和夜里暧昧的晚风,宣告着一个新的季节的开始。 你在什么地方住? 我就住在南面的禅房里。 两个星期过去了,他们终于开始问及实质性的内容,比如住处。不过,知道住处也没有什么用的,人人都知道公主住在北面的禅房里,但,又能怎样呢?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个好的开端。后面的几天里,他们知道了彼此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知道了彼此的爱好,还知道了其他很多事。 宫女的姓名和年龄是不能随便乱问的,所以他们绕开这个话题,天上地下谈论任何其他话题。 三个星期过去了。这天她语气有些沉重。她说,宫里来了信,要公主回去一趟。他明快的心情忽地也沉了下去,这么多日子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想说话却说不大声。他感到自己有点虚弱,说,哦,什么时候走?她说,公主吩咐,就在后天。然后,沉默。于是两个人同时想到,这一段沉默意味着什么?不舍吗?好暧昧的沉默。随即两个人又同时端出架子,矜持起来。在一片怪异的谈笑风生中,他们照常分开,各回各的房。 他想,她就要走了,不知还能不能回来。我应该做点什么?我能够做点什么? 她想,我有什么办法能留在这里?如果走了,又有什么办法能够回来? 静夜思。南北两面的禅房里,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 P23-28 序言 他们说我是古代人。其实我也常常怀疑,是不是前世的那碗孟婆汤里掺了水,否则为何我的灵魂里深深铭刻了古时的影子。 每天辗转在这个城市的各个地方,塞着耳机混迹于行色匆匆的人群。尘土飞扬的高架下,熙熙攘攘的徐家汇街头,地铁的车厢里,换乘的通道里,站台上……随时随地,兀地想到一句诗或一句词,竟会潸然泪下。 微积分,概率论,日语课,国际税收……在这些毫不相干的课上把一张白纸涂满诗句,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只有做这件事才能让我觉得两个半小时的课过得很快。 我总是在想,古代的诗词,现在的歌词,为何相隔千百年,感觉却仍然这样相同?真想问一问天上的月亮,在这一片皎白的月光下,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一字一字串联起来的东西,竟能生生变成一把一把刀,径直插到人心里。难道从古到今人们在纠纠结结的无非还是这些东西,功名利禄,爱恨情仇? 可是什么都逃不过“命运”两个字。功名利禄,爱恨情仇,一样都逃不过。 我写这本小说时,是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之后。虽然最后的决定由我做出,但仍旧难以接受。我现在也不该称之为变故了,而是,命运。 一号线人民广场站莘庄方向的车头站台,移动厕所和临时书报亭中间略暗的角落,那是我哭得最凶的一次。后来,我开始不相信一些东西。后来,我开始承认一些东西。再后来,我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抛到忧伤外面,告诉自己这是在写小说。诗词里的悲伤,歌词里的悲伤,小说里的悲伤,和我没有关系。我总是选择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个人在宿舍里蜷着腿对着电脑,保持一个姿势直到晚饭后室友们都回来。这段日子,忧伤一路陪伴着我,在我走过的地方,洒下一串串的叹息,宛如那些文字,将往事娓娓道来。 当我再次感到忧伤的时候,我已经分不清楚,是在为谁而伤。所以可以置之不理,甚至可以付之一笑。想留点纪念给这些陪我一路走来的文字,也想把那些故事告诉给更多的人。不知道,太可惜。 这是一段凌乱的自白,我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心里有些东西,想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却也说不出个直截了当。有时候觉得,说,最苍白。可是不说,不足以平复心头之怨。我已然成了一个怨气很重的女人,他们说,如果奥运会有一个比赛项目叫做纠结,我无疑是冠军。 不论怎样,校园还是朝气蓬勃的。这是一本,自认为,是一本需要静心去读的小说,但不要像我这么怨念了。只是希望大家都能真正读懂那些故事,读出自己的心情。然后,放下书,投入到朝气蓬勃的生活。故事是故事,心情是心情,而日子终归是日子。其实,都互不相干的。 吴迪 后记 这是一本很特殊的书。 这是一本凝结23岁半花季少女生命符号的书。也可以说,是作者生命的一种延续。 描写古代诗人爱情生活的《那朝代那诗人那爱》,是吴笛还在华东师大读大学时,复旦大学出版社一位资深编辑约她写的。吴笛对中国古代文化、古代田园生活、古代诗人、古代妇女之命运,情有独钟。在家,她看得最多的书是古代题材的,看得最多的电视剧、电影也是古装戏。最爱的,是宋词。明清十大名妓的多舛命运,让她一直难以释怀。 吴笛写穿越小说算是比较早的,2004年她十六岁时写《刹那一光年》,次年出版。三四年后,有一天,朋友突然说看到一部电视剧,似乎是抄袭了《刹那一光年》,也讲现代人到了古代……后来我们并没有去看那部电视剧,而当时的穿越作品不多,不像现在这样流行。 吴笛似与古代中国有着不解之缘。她有时会在文章中说,自己是古代人,是“前世的那碗孟婆汤里掺了水,否则为何我的灵魂里深深铭刻了古时的影子”。她喜欢秦朝,喜欢唐朝,喜欢清朝,是喜欢到骨子里的那种。她小时候看秦始皇传记,说长大要当秦始皇,后来,她又说要做总书记。童言无忌的她心心念念要把中国古代的优秀文化沿袭并呈现在当下。 大学期间,她开始下笔写《那朝代那诗人那爱》时,肩上承担着许多学生会工作,还要考试,很忙,写了一些就搁笔了。又接着写时,临近毕业找工作,再次搁置下来。为《那朝代那诗人那爱》,出版社还找过她几次。再后来她生病了。病中,她还一直惦记着它,说,李煜部分刚开了个头,还有三位没写呢。我说,等病好了再说吧。没想到已没有了“再说”。她生前很在乎这部作品,还经常问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到古时那种相对纯洁、唯美一点的时代呢? 在吴笛走后不到半年,这本残缺的书才得以问世。古代诗人爱情小说部分是未完成版,我们将其原始状态稍作编辑予以呈现。同时精选部分吴笛的散文、随笔、短篇小说,并节选吴笛部分至好同学的文字,以便读者了解现实生活中的吴笛。作为作者的父亲,往过去看,吴笛二十三年半的生活与人生,是一片美好一片阳光,是一种幸福一种完美;朝未来看,没有了她,我们像一下子掉进万丈深渊,只剩两个被掏空灵魂的躯壳。失去动力与内核的生活使我们顿感没有了重心和方向。我千万次问自己也问上帝:不是说好人有好报么? 收拾吴笛的东西,发现一大摞信件,都是当年出版《刹那一光年》时读者写给吴笛的,约有四百多封,来自全国各地,如四川、河南、北京、甘肃、新疆、陕西、山西、广东等。当时她还在读高中,每封信她都认真回复。有的通信保持了很长时间。 现在这本书,凝聚着吴笛生命的取向和追崇的理想。她喜欢古诗和古词,她更想把那些或凄美或感伤或悲壮的爱情故事拿出来与入分享。 也许,这是她真正的穿越。她从古代穿越到现代,带给家人、同学和朋友那么多笑声和美好记忆,然后又穿越了回去…… 吴建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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