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跟随勇敢的心——我最难忘的读书之旅(修订版)》由王开岭著,收入了《杀人的世界观与方法论——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乌托邦的变种——读乔治·奥威尔<动物庄园>》《一本真正的书让人“害怕”——读乔治·奥威尔<1984>》《等待黑暗,等待光明——关于伊凡·克里玛<我快乐的早晨>及其他》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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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跟随勇敢的心--我最难忘的读书之旅(修订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开岭 |
出版社 | 书海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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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本《跟随勇敢的心——我最难忘的读书之旅(修订版)》由王开岭著,收入了《杀人的世界观与方法论——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乌托邦的变种——读乔治·奥威尔<动物庄园>》《一本真正的书让人“害怕”——读乔治·奥威尔<1984>》《等待黑暗,等待光明——关于伊凡·克里玛<我快乐的早晨>及其他》等文章。 内容推荐 这本《跟随勇敢的心——我最难忘的读书之旅(修订版)》由王开岭著。 记住一些词,记住一些人和书的名字,会有助于生活。谨以此书纪念那些“透过眼前浓雾而看到了远方”的人。 他们曾携着电、裹着雷,闯进一个青年不眠的思想之夜:为反乌托邦咯血而死的奥威尔;战争中当逃兵的“德国良心”伯尔;苏军炮塔下镌写“布拉格精神”的克里玛;见证饿罗斯伟大精神夜晚的巴纳耶夫;与精神“鼠疫”殊死搏斗的加缪;替百万亡灵起诉“古拉格”的索尔仁尼琴;孤独讲述“人,岁月,生活”的爱伦堡……稿纸的背后,是流亡、牢狱、枪声,是过早逼近的坟墓和匆匆竖起的纪念碑。 这本《跟随勇敢的心——我最难忘的读书之旅(修订版)》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前言:这世界哭声太多 杀人的世界观与方法论 ——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乌托邦的变种 ——读乔治·奥威尔《动物庄园》 一本真正的书让人“害怕” ——读乔治·奥威尔《1984》 等待黑暗,等待光明 ——关于伊凡·克里玛《我快乐的早晨》及其他 沸腾的生活一怀念别林斯基文学小组札记 ——读巴纳耶夫《群星灿烂的年代》 地中海的儿子:置身苦难与阳光之间 ——加缪饭抗者》阅读札记 《鼠疫》:保卫生活的故事 ——读加缪《鼠疫》 关于语言可以杀人 ——兼读海因里希·伯尔《伯尔文论》之一 “我比你们中任何一个更爱自己的国家” ——兼读海因里希·伯尔《伯尔文论》之二 爬满心墙的蔷薇 ——读康·巴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 “然而我认识他,这多么好啊!” ——读爱伦堡《人·岁月·生活》 在羊毛和蓝天之间 ——读契诃夫《草原》 “深水鱼”与“地下文学” ——读索尔仁尼琴《牛犊顶橡树》之一 什么样的主编会被历史感激 ——读索尔仁尼琴《牛犊顶橡树》之二 “当你老了,头白了……” ——关于威·叶芝和茅特·冈 有毒的情人 ——读玛格丽特·杜拉斯 迷途的潘多拉 ——读米兰·昆德拉《搭车游戏》 最后的双人舞 ——怀念邓肯和叶赛宁 试读章节 杀人者置疑 1865年9月,作者在给《俄国导报》主编卡特科夫的信中,这样解释创作中的小说得与罚》:“这是一次犯罪心理学报告。一大学生被校方开除,生活极度贫困,他拿定主意要杀死一个放债的老太婆,抢走她的钱,然后一辈子做好人,坚定履行他对社会的人道义务……但杀人后,一种与人类隔离的感情使其万分痛苦,上帝的真理、人间的法则起了作用,于是去自首。” 撇开主人公命运不论,小说对人类文明的忧虑、对杀人理论的质疑可谓震聋发聩,尤其经历了20世纪之后(它才是杀人如麻的世纪,其杀人理论比以往更完善、更动听,更披覆高贵的圣衣)。 小说借主人公的犯罪动机和自辩,提出了一系列哲学、伦理、法律及历史学命题:(1)杀人是否有罪?(2)杀对社会无益或有害的人是否有罪?(3)人是否有权力为一个远大目标或造福人类的想法而杀人?(4)历史上的“伟人”无不双手沾满鲜血,但同样受到了命运的加冕、后世的膜拜,他们究竟是英雄还是罪人?(5)普通百姓,一旦杀了人,哪怕误杀也要受惩,而“伟人”的大规模杀人不仅现实中不被指控,在历史的诉讼中也总轻易被豁免,为什么? 正像主人公愤愤不平的:“我真不明白,为什么用枪杀、用炮轰,正儿八经地摆开阵势,却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杀人方式?” 这种激烈而愤怒的口吻,让我想起了一些大人物的语言,比如卢梭《社会契约论》和《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的语言,扬·斯特拉宾斯基这样评价:那是“一种原告站在法庭上的内心独白,一种控诉性的语言……确信个人无辜,天真无邪,总是与一个不可动摇的信念联系在一起:他人在犯罪!” 应该说,在质疑方面,主人公是敏锐的、优秀的,他列举的“伟人”劣迹基本属实。不幸的是,他在诘问后选择了效仿,倒向了历史上占便宜的一方。 “现在我知道,谁智力强,谁就是统治者。谁胆大包天、蔑视万物,谁就是立法者……权力只给予敢去弯腰去取的人。” 一番痛苦的思考后,他的结论是:要敢于做大人物才会想才敢做的事!只要摆脱了谋私的嫌疑,进入“大事业”的行列,犯罪也就不再是犯罪。 十足的杀人底气 正像主人公惊异发现的那样,这世上确有“平凡”和“特殊”两类犯罪情状——大人物的犯罪和小人物的犯罪;历史涵义的犯罪和生计层面的犯罪;波澜壮阔的集体犯罪和狗苟蝇营的个人犯罪——心理基础不同,自我感受不同,社会评价不同,遭遇和后果也大相径庭。 小人物的犯罪心理比较简单,也相对脆弱,往往有一种生存失败的无力感,多为挣扎类人群,带有理想受挫后——对社会阴暗面不正常反弹的痕迹:自感已被世界遗弃,也就不打算承担守法责任;自觉从未得到过社会道义的援助,也就有理由否定其存在。但同时,犯罪人毕竟清楚行为的性质,虽然预支了犯罪理由,但犯罪感的阴霾始终萦绕,他是焦虑、虚怯和惊惶的,且无信仰支撑,所以一触即溃,轻易认输。 大人物的犯罪情状就不同了。请看下面—— “请不要被世上即要开始的喧嚣所迷惑!谎言总有一天不攻自破,真理将再次战胜荒谬,我们会清清白白地——像过去所信仰和努力的一样——立于世界之林。亲爱的孩子,我交给你今后道路上的座右铭——也是生活对我的教诲,这就是:时时忠诚!忠于自己!忠于人民!忠于祖国!” 谁会相信这段慷『既陈词竞出自纳粹党魁之口?乍一看,它与“林觉民遗书”“伏契克遗书”“茨威格遗书”有何二致?那气魄、定力和誓死如归的豪迈皆那么相似。然而,这确是戈培尔夫妇服毒前写给长子的诀别信。 这种荒谬的自信和狂妄源于何处?惟有的解释是:信仰。一个超级精神罪犯的信仰。该信仰力量之强、之顽固,毁灭性之大,乃至人类付出了上亿条生命和几十年废墟。显然,在这位纳粹信徒眼里,法西斯战斧乃天地间最正义的砥柱、最伟大的旗帜。 主人公虽是小人物,但沉溺的心理角色却是拿破仑。其犯罪的深层原因尚不在于生计和私利,更多是为信仰所驱,属一种理性犯罪,不仅卸掉了道德包袱,反有主持正义、替天行道之豪迈:“我想成为拿破仑,所以才杀人……杀掉一个害人虫,杀掉一个本就死有余辜的老太婆算什么?”他确信已识透了世间弊病和社会游戏,且不甘成为堕落时代的殉葬品,他要主动出击,反抗宿命。 主人公的底气还源于一股“自崇高”的拯世情怀。小说亦有交代:他疾恶如仇,有过不少扶危济弱之举,比如同学病故后赡养其父,比如从失火的房子里奋力救出孩子,比如为死于马蹄下的路人办丧事……小说有一情景,他突然跪地吻妓女索尼娅的脚:“我不是向你跪拜,我是向人类的一切痛苦跪拜……” 这是一个双重性格的青年:既有底层的苦难体验和悲悯之心,又暗含强烈的权力戾气和支配欲望。正是这双重性,保障了其杀人底气的充沛:“恶”得到了“善”的夜色掩护。比如,他对自己杀人时的慌乱不满,并这样自慰:“我不过杀了一个虱子,一个讨厌的、有害的虱子……我不是出于个人欲望,而是为了一个崇高目的。我从所有虱子中挑出最不中用的一个,杀死了它,取走我执行第一步骤所需的钱,不多拿也不少拿,剩下的按死者遗嘱捐给修道院。” 正应了那句话: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杀人者的底气就是这样来的。P003-006 序言 这世界哭声太多 王开岭 走吧,人间的孩子, 与一个精灵手拉手,走向荒野和河流。 这世界哭声太多,你不懂。 ——叶芝 勃兰兑斯在描述19世纪流亡作家时说:“这些人站在新世纪的曙光中……我感到他们经历了一个恐怖的流血之夜,他们脸色苍白而严肃。但他们的悲痛带有诗意,他们的忧郁引人同情,他们不能不继续前一天的工作,又不得不怀着疑虑看待那一天打下的基础,而且费力地把一夜浩劫留下的碎片收拾起来。” 当有一天,我也站在了新世纪的清冷晨曦中,心不由得揪紧:历史其实何等相似120世纪的人之命运、思想之命运,哪一点不符合上述情景呢?甚至说,那段话更适于为20世纪的作家形骸和精神事业作注脚,像画外音,像一场大雪的旁白。 这是一个哭声最多的世纪;一个思想与行为最密集、最吊诡的世纪;一个物质与精神消耗最多的世纪;一个盛产最崇高和最卑鄙的政治的世纪……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的青春位于这个世纪。我的迷惘、疑问、挣扎、思想的饥饿,全和这个世纪有关。或许我已冲出来了,或许我和这个国家一样,半个身子仍卡在里面,仍处于一个新时代的“前夜”。 但不管怎样,时间上已天亮了,光线在增强,视力在恢复。 我想寻找那些被大雪吞没的“人”的影子,他们冷得发抖的工作,那僵紫得说不出话的嘴唇,那快要被遗忘、被“人工”打扫干净的生命辙印…… 这是一本献给青年和新人的书。 为了打捞和纪念,我选择了谈书的方式。其实更是荐书的方式,愿你们在合上这本薄册后能踏上真正的书梯,与伟大的“他们”会师。 他们曾携着电,裹着雷,风尘仆仆闯进一个青年的不眠之夜。他们曾那样震撼、激越过一颗不甘昏迷、渴望破壳的灵魂。他们曾是我最饥饿年份里的光和盐。“他们”是—— 为最后一部反乌托邦作品咯血而死的乔治·奥威尔;不停地扬筛尘土、终于捧上一朵“金蔷薇”的巴乌斯托夫斯基;纳粹战争中冒死当逃兵、被誉为德国良心的海因里希·伯尔;在苏军炮塔的阴影下镌写“布拉格精神”的伊凡·克里玛;见证俄罗斯伟大精神夜晚的巴纳耶夫;替生命辩护、与精神“鼠疫”殊死搏斗的加缪;为思考祖国命运而下狱、替百万亡灵起诉“古拉格”的索尔仁尼琴;孤独地讲述“人,岁月,生活”的爱伦堡;不顾“革命海燕”身份痛斥红色恐怖的高尔基…… 恰达耶夫曾说:“请相信,我比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更爱自己的祖国……但是,我没有学会蒙着眼、低着头、闭着嘴巴爱自己的祖国。” 他们正是这种不甘喑哑的刺头。是锐角,暗夜中最锋利、嘹亮的锐角。像矛刺、像号筒、像蒺藜,锋芒所向、剑气所指,无不乃黑夜中最阴、最毒、最凶险的方位……他们是诗人、作家,更是医生、战士和良心。是知识分子,更是伟大的精神保姆和人道主义者,是有史以来所有“人”的兄弟。 他们的笔总是寻着哭声而去,他们不仅同情天下的哭声,还发现了哭声的源头,那制造哭声的狰狞和恐吓。 对文学的使命和责任,他们选择了这样的定义—— “他不能以事不关己的态度去评论社会和同胞,他应该分担自己的国家和同胞所犯一切罪孽的结果。如果你国家的坦克曾在邻国首都的马路上进行屠杀,那永不褪色的血迹将喷在你的脸上。如果在一个深夜,那些信赖你的人中有人被从床上拉向绞架,那绞索必在你的手上留下勒痕。如果你国家的青年们懒惰而玩世不恭,甚至吸毒、绑架,那你的呼吸中也必搀杂污秽之气。谁能大言不惭地宣布,这个世界的弊病与我们无关?”(索尔仁尼琴) 在中国教科书上,它们没有“名著”的位置,甚至没有位置。由于特殊原因,它们长期被冷落成“另类”,被诬陷为“异端”,连户口都报不上。但它们是那样贵重、稀缺,它们完成的并非文学的单项成绩,而是理性、良知、人格、信仰、梦想、行动的全面成就。更有其来之不易、诞生的艰难和高昂成本,作为生命的奠基之作,它们也奠定了主人的苦难,稿纸的背后,往往是流亡、牢狱、枪声和铁丝网,是过早逼近的坟墓和匆匆竖起的纪念碑…… 还有些重要的书,本打算谈的,比如索尔仁尼琴估拉格群岛》、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格医生》、萧斯塔克维奇《见证》、茨威格《异端的权利》、扎米亚京《我们》、戈尔丁(<蝇王》,还有哈维尔、布罗茨基、阿赫玛托娃,还有顾准……因精力有限,暂不单列。事实上,它们已以气体和离子的方式弥漫在了我的文章里。 上述作品,虽在一定范围内不乏知音,但较之它们的巨大意义,较之那些泛滥成灾的泡沫出版物,实在太孤弱,太不成比例了……这是我的一个焦急,痛于此,虽自感非精识之人,仍勉力编这么个册子出来。世纪之交,需要精神常识的普及,需要在自由空气中醒来的青年一代——他们应在真相和常识中生活。作为新人,他们首先应头脑合格,应在精神上脱胎换骨。 他们应比上一代人走得轻快,笔直。 除了沉痛、抑郁、忧患、理性,我也没忘记美、爱、自然和愉悦,故这本书里便添了些柔的东西,比如《草原》《金蔷薇》,比如杜拉斯、茅特·冈、邓肯……既是刻意平衡,也是心性使然。近年来,我惯于在某种对称格局中获得安慰和力量,否则,单极的事物会让人发狂,会对世界绝望。它们都是我多年的珍藏,一并掏予大家了。如果说,前者属一种震撼和撞击,那后者算一种抚摸和感动罢。在一个不易动情的物理时代,连雅致点的抒情和风花雪月也难觅了。 “既然我们无以寄托对美好世界的希望,既然其它道路全都行不通,那么让我们相信,文学是社会具有的唯一的道德保险,它是戗害同类原则的矫正剂,它为抵挡高压政策提供了最有力的理论。”(布罗茨基) …… “让我们手挽手围成一圈, 完成我们沉痛的使命。” 2001年4月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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