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国治编著的《门外汉的京都》内容介绍:台北奇人、流浪汉舒国治又一新作。众人口中的“舒哥”,梁文道眼中最会玩、最会讲故事的两个人之一,青年时期以小说崭露头角,其后流浪美国长达七年。除去早年的一份短暂工作,终身无业,因不愿干无聊的工作,整日无所事事、自由自在,闲时所写文章多关旅行及小吃,被拥趸称为“职业晃悠者”“小吃教主”。
台北以外,舒国治唯一著书刻印的城市图景。舒国治笔下的城市,无论是纽约、斯德哥尔摩还是香港、台北,寥寥几笔,便能得其神韵,令人印象深刻。此书是他除台北以外,唯一专书记录的城市行走指南。
此次出版简体版本,舒国治重新润色了全书文字,加写部分段落,并增加两篇新文章《京都的水》《整个城市是一大公园》。随书附赠大六开手绘京都地图。
舒国治编著的《门外汉的京都》内容介绍:他说的竹篱茅舍,他说的流水长墙,诸多游赏,被公认是写京都书里最有见地的一本。台北以外,舒国治唯一专书记录的城市行走指南,最任性自在的京都闲走札记,告诉你如何享受一个陌生的城市。
舒国治,台北奇人,梁文道眼中最会玩、最会讲故事的两个人之一,他似乎永远在路上,在城市的通衢小巷流连。浪迹美国七年,返台定居之后,唯一一去再去的城市,是京都。问他原因,他却怀疑答得上来。
一次又一次地在京都的巷弄流连,舒国治自嘲是京都的门外汉,不愿登堂入室,只在门外徘徊,却能看到常人忽略的风物景。在本书中,他记下雨天的京都,也一一描摹京都的黎明、水、氧气、旅馆,以及他认为京都最大的资产——山门与长墙,感叹京都就是一个大公园,而你并不急着找出口,甚至假想“倘若老来,在京都”。
他也试着回答为什么是京都:为了“作湖山一日主人,历唐宋百年过客”,为了竹篱茅舍,为了村家稻田,为小桥流水,也为大桥流水,为了山门长墙,为了氧气,甚至为了睡觉。但这些可以名状的东西,是否就是最后的答案,他自己也怀疑。我们最喜欢的人或物,往往说不出来理由,不是吗?一起来翻阅《门外汉的京都》吧!
不知为了什么,多年来我每兴起出游之念,最先想到的,常是京都。到了京都,我总是反复地在那十几二十处地方游绕,并且我总是在门外张望,我总是在墙外伫足,我几乎要称自己是京都的门外汉了。
很想问自己:为什么总去京都?但我怀疑我回答得出来。
难道说,我是要去寻觅一处其实从来不存在的“儿时门巷”吗?因为若非如此,怎么我会一趟又一趟地去,去在那些门外、墙头、水畔、桥上流连?
有时我站在华灯初上的某处京都屋檐下,看着檐外的小雨,突然间,这种向晚不晚、最难将息的青灰色调,闻得到一种既亲切却又遥远的愁伤,这种愁伤,仿佛来自三十年前或五百年前曾在这里住过之人的心底深处。
我去京都,为了“作湖山一日主人,历唐宋百年过客”(引济南北极阁对联)。是的,为了沾染一袭其它地方久已消失的唐宋氛韵。唐诗“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景象,中国也只少数古寺得有,京都却在所多见。杜牧“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在今日,惟京都可以写照。
我们于古代风景的形象化,实有太多来自唐诗。
因唐诗之写景,也导引我们寻觅山水所探之视角。
又有一些景意,在京都,恰好最宜以唐诗呼唤出来。如“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或如“旅馆谁相问,寒灯独可亲”,“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乃前者之盼雪,固我们在台湾无法有分明之四时、不易得见;而后者之“旅馆”辞意,原予人木造楼阁之寝住空间,然我们恁多华人,竟不堪有随意可得之木造旅馆下榻,当然京都旅馆之宝贵愈发教我们疼惜了。
许多古时设施或物件,他处早不存,京都亦多见。且说一件,柴扉。王维诗中的“日暮掩柴扉”、“倚杖候荆扉”、“倚仗柴门外”在此极易寓目。
我去京都,为了竹篱茅舍。自幼便读至烂熟的这四字,却又何处见得?台湾早没有,大陆即乡下农村也不易见。但京都犹多,不只是那些古时留下的茶庵(如涉成园的缩远亭、漱枕居),茶道家示范茶艺场所(如不审庵、今日庵),即今日有些民家或有些小店(如嵯峨野的寿乐庵、圆山公园的红叶庵),皆矢意保持住竹篱茅舍。“竹径有时风为扫,柴门无事日常关”这二句,岂不又是京都?P1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