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图卷主要描绘人们游春踏青之景,被学者认为是中国山水画中最早的作品。
图卷以自然风光为主,中有人物、殿阁点缀其间,多以青绿勾填法描绘山川、人物等意象。
该画收录于《宣和画谱·道释卷》。《画谱》中对其评价是:“写江山远近之势尤工,咫尺有千里之趣”。明代鉴赏家詹景凤曾极为细致地评价:“其山着重青绿,山脚则用金泥,山上小林木以赭石写干,以沉靛横点叶,大树则多勾勒,松不细写松针,直以苦绿沉点。松身界两笔,直以赭石填染而不能松麟。人物直用粉点成后,加重色干上分衣折,船屋亦然。此殆开青绿山水之源,似精而笔实草草。”在画风上,展子虔确实影响了诸如唐代李思训等一批山水画家,故,展子虔被誉为“唐画之祖”。
这是一张很古老的风景画。
《游春图》为隋代著名画家展子虔所绘。先后经历了宋徽宗、贾似道、严嵩、韩世能、梁清标、安岐、乾隆等人收藏,最后被溥仪带往东北。溥仪被苏联人抓走以后,这幅画成了“没娘的孩子”(最后由张伯驹捐献给了罔家)。
有很多学者质疑这幅画的真伪,倒不是说假的,只是与我们传言的时代不符,是不是隋代的,是展子虔的亲笔,还是唐人的摹本。
为了能确定国宝的年代和作者,认真研究一番倒也不错。
但在这里我就不作太多考证了,就姑且当做它是隋朝展子虔画的。这并不影响它的流传和这幅画本身的艺术价值。
宋代这幅画被纳入宣和内府,徽宗在画头上写了“展子虔游春图”这几个字,故给这位“没娘的孩子”上了户口。但是仍旧有人质疑这几个字是不是宋徽宗写的。
宋徽宗对于书法艺术的最大贡献莫过于独创了“瘦金书”。这是一种不像毛笔写的毛笔字,笔划极其尖细,在横竖的收笔处会出现很明显的向下顿笔。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有些连笔字像游丝行空,已近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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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并非月亮,但更像是指月的手指,嬉笑怒骂间,已将读者引向一扇虚掩着的大门前,让你模模糊糊、似隐似现地窥视到历史大院中的一些诱人的风物景象。
——朱 岩(佛教文化学者、作家)
文玩是一面,历史是另一面,作者用他新派京味的语言将之粘合一处,《玩意儿》的尝试是成功的,因为它已经在书面文字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发挥了口语表现力和感染力上的优势。
——王纪仪(文玩收藏鉴赏家、中国硬笔书法协会理事)
我刚刚开始写《玩意儿》的初稿的时候正值收藏热热得快开锅了的时候,电视里关于收藏鉴宝一类的节目给我的感觉就跟德军轰炸伦敦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把观众给炸晕了。在这个时期,全民呈现一种“我为文玩狂”的状态,但是每一种人表达自己的“狂”的方式不一样,有的人可能觉得资金上不太成问题,就跃跃欲试,准备跻身于收藏大军了,并且有理由认为自己在这一批人当中与众不同,绝不会当那些收藏战场上的炮灰——除了打眼就剩现眼的那种人;有的人可能家里有些传家宝,想让专家估估价,注意我的说法,不是鉴定,是直接估价,摆明了我这东西准是个真的;可能还有的人从此对文物收藏与鉴赏产生了兴趣,原来不知道,宋代五大名窑?不知道。苏尼勃青啥玩意儿?没听说过。后来通过了解和学习,成为了一名“文玩理论家”,“开片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蚯蚓走泥纹”、“什么叫蟹爪纹”……跟人家一通神侃,对不对的另说,反正都是外行。而我表现这种“狂”的方式就是拿起笔,或者说打开电脑,新建Word文档,开始白话……天上地下里里外外,但凡我知道的,感觉能有的说的,就一股脑地全都纳入其中,围绕着文玩这些被人们略带戏称地叫做“玩意儿”的古物们,结合我对历史文化和现实生活的理解,写出了一篇又一篇或长或短的独立文章,按时间顺序串起来,就成了一部集子。
《玩意儿》这个名字还真不是我起的,我的最初默认书名就叫“流传有绪”,这仅仅是个暂定名,“玩意儿”这个词一来是泛指文玩古董,而来也可以指代我的这一系列丛书,我给它的定位实际上就是一个比较普及化的,带有通俗和娱乐性质的轻松读物,捧在手里当个玩意儿读读,茶余饭后消遣一二,完事儿把书一合,您该忙您的忙您的,该约客户约客户,该应饭局应饭局,也不耽误事儿。您自要觉得通过我的文字跟您谈谈古,论论今,能有几分乐子,也能听着点文化知识,哪怕有一句话您觉得有意义,对您有所帮助,那得嘞,我的心里就已经很满足了。
依照我原本的计划,这一系列关于“玩意儿”的丛书分类是非常细致的,后来我发现我确实犯了一个错误,其实我没必要搞得这样冗长,书法与绘画可以完全合一,茶具和玉器应当放在陶瓷篇之后来讲,这样就能预先腾出篇幅来写那些我比较“瓷实”的,兴趣最浓厚的内容,比如我原计划想要推出《玩意儿》之陶瓷篇,文玩杂项篇,古籍篇和青铜器篇,这四本要是加在一起字数估计会超过50万,是我在选题顺序上出了点小错误。
用一种北京人特有的“白话”形式写社科类的文章可能是有点乌龙,但是没办法,我觉得这样写最接近我本人的说话方式,有利于我理清思路,可以一气呵成很长的段落。但是凡事各有利弊,弊端就在于我必须用明确的资料来佐证我语言中传达出来的一些知识性的东西,比如我可能随口说了一个什么事件,那么该事件的具体发生时间,地点,人物,性质,我是否说对了,毕竟大量的信息我不能全记得那么清楚,印象有深有浅、有对有错都是很正常的,就担心记忆不太清楚的时候就大约那么一说,造成了谬种流传。还有一点要了亲命了,我这人有点强迫症,有些东西非得反复确证,其实已经没必要了,但是一想到我这每一句话都是对大众的,优点没被放大呢,缺点给你来一个显微镜式的放大,于是就出现了一种情况,我可能为了推敲一个词或者一句话花费半天时间查资料,确认无误之后再往下写,就这个过程比较痛苦,别的都还好。
悦西贤甥(我叫他“甥”,真不是想占便宜。我跟高悦西的母亲王燕女士长期在一个出版单位工作,且一处就是二十多年。和他的爷爷奶奶住在楼上楼下,两家都是典型的“五好家庭”。用佛家的话说,我们大概都做到了“六和敬”),是我眼看着长起来的。原在我的眼中不过嘎小子尔耳。
这两天听悦西娘说:一不留神,这孩子“成事儿”了。
我问:成了何事儿?难道要“奉子成婚”了不成??
他娘说:他写的书不日将付梓出版。
我说:好哇,他比韩寒小不了几岁,干嘛不能出书?但不知写的是什么……
该书叫《玩意儿》,好一个“玩意儿”,细细读来,颇多玩味。不禁从中叹来,如今是“怎一个后生可畏”了得?!悦西说,他写这本书是受我写《打眼》的启发和影响。我说,不能够!《打眼》是我瞎写的,自曝糗事罢了。文不达意,全无考证。而悦西的文章,虽不敢说“字字珠玑”,但流畅中不乏老成,您大概真想象不出来“我外甥”其实是个80后不认,90后没到的“准”80后……并且,悦西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还在语言中带着他这个年代的“北京口音”,用他本人的话讲叫“疑似京味儿”。
父一辈,子一辈。要我为该书“作序”。
我寻思,这是部写古玩的书,也只能拿我“说事儿”,正可谓:此处无朱砂,红土也为贵。我就权且当一回“红土”。好在悦西写的是“文化”,要是弄出一本《杜拉拉后传》来,我还真不敢“下家伙”(“杜拉拉”好像全称叫《杜拉拉升职记》。当是本好书,否则没有火爆的道理。只是恕我愚钝,读不来也读不懂。特此声明)。
现在我们所能看见的跟古玩沾边的书,教人辨伪的居多,这是刺激大家伙往收藏大军里挤,而且是削尖了脑袋挤,生怕赶不上“第五次收藏热”这班车,也渴望着体会一把从那些大藏家口中经常听到的买了好东西的快感,体会了文化带给他的乐趣云云,而这种乐趣,我以前在不同场合也都说过:离咱们老百姓远了去了!
离咱们近的也有,只是另一种感觉,就是那种被人告知千辛万苦买了瞎活之后的悔恨和心疼,心疼什么呀,心疼自己那一笔笔交不完的“学费”。
您各位与其还纠缠在古董收藏的是非与真假优劣的漩涡之中,弄得自己见天苦得跟什么似的,还不如踏实下心来,读一读这些关于文玩背后的历史和故事,这种乐趣是无压力的,至少,您还能在“白话”的字里行间感受“古董”不单单只有打眼、捡漏、升值……还有它带给人们最重要的,也是被忽略或者歪曲最严重的,就是历史的遗韵,还有文化的内涵。
今天,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认知: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我们这一代和我们子孙们的神圣使命。因为我们是华夏子孙,我们的血液中流淌着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基因”。
高悦西的《玩意儿》,在戏谑的口吻中对传统文化和“它们的物证”不乏见地,亦庄亦谐,堪值一读。
仅从这一点来说,《玩意儿》跟“杜拉拉……”无可比性,而较《打眼》则好之远甚。
是为——“序”也。
高悦西编著的《玩意儿(1画外烟云)》并非月亮,但更像是指月的手指,嬉笑怒骂间,已将读者引向一扇虚掩着的大门前,让你模模糊糊、似隐似现地窥视到历史大院中的一些诱人的风物景象。《玩意儿(1画外烟云)》将文玩与历史完美融合,打开以物写史新视角,与您畅聊那些叫国宝的玩意儿。
高悦西编著的《玩意儿(1画外烟云)》在戏谑的口吻中对传统文化和“它们的物证”不乏见地,亦庄亦谐,将文玩与历史完美融合,打开以物写史新视角,与您畅聊那些叫国宝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