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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金阁寺(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日)三岛由纪夫
出版社 青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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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三岛由纪夫,日本小说家,剧作家,曾两度入围诺贝尔文学奖。本名平冈公威,1925年生于东京一官僚家庭,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1968年组织右翼团体“盾之会”,自任队长,鼓吹复活军国主义,1970年剖腹自杀。艺术上崇尚唯美主义,作品力求词藻华丽,工于古典笔法。

《金阁寺(精)》收录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潮骚》两部中长篇小说。

内容推荐

《金阁寺(精)》收录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潮骚》两部中长篇小说。

《金阁寺》发表与于1956年,获读卖文学奖,是三岛最有代表性的长篇。故事取材于1950年7月11实际发生的纵火事件。生来为口吃苦恼的青年淘口从贫穷的乡下来到金阁寺出家以后,终日沉迷于金阁之美,幻想在战火中与金阁同归于尽的壮美场面。然而战争的结束使这一愿望永远化为泡影,绝望之余,他毅然将金阁付诸一炬。集中体现了三岛的所谓“毁灭之美”。

《潮骚》发表于1954年,获第一届新潮社文学奖。以战后渔村生活和爱情为题材,描写贫苦青年渔民久保新治和财势雄厚的船主独生女富田初江相爱,两人几经挫折,坚贞不渝,终于成为眷属的曲折历程。

目录

金阁寺

潮骚

试读章节

金阁便是这样无处不在,而且远离现实。在这点上,同这地方的海甚为相似。虽说从志乐村往西走十多里远就是舞鹤湾,但由于山的阻挡,人们看不见海。然而这一带却无时不荡漾着海的气息:海潮味儿不时随风飘来,及至海水发怒,又有很多海鸥逃来避难,落在田里憩息。

我身单体弱,赛跑玩铁杆都不是别人对手,加之生来口吃,愈发使我变得消沉气馁,而且大家都晓得我是寺院的孩子,一些调皮鬼时常恶作剧,模仿口吃的和尚念经。一次朗读会上书中出现一个口吃的侦探,便有人故意在那个地方加大声音读给我听。

不用说,口吃在我同外界之间设置了一个障碍,每一个音都发不顺利。那第一个音好比是我同外界之间的门锁的钥匙,而我却从来没有顺利打开过。一般人通过自由地运用语言,使得自己同外界之间的门畅通无阻,迎来习习凉风,可我一筹莫展。钥匙彻底生锈。

在急欲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间里,我就像一只扑棱着翅膀急欲从内心世界黏糊糊的糯米糕中挣脱出来的小鸟。当好歹脱身之时,却为时已晚。当然,似乎也有时候外部现实会停下来等待我挣扎的结束。但等待我的现实已不再是新鲜的现实。纵使我拿出浑身解数同外界发生接触,外界也已在一瞬间变色错位,而且似乎唯独这个才于我合适——我面前横陈的无一不是这种失去鲜度的、近乎腐臭的现实。

不难想象,这样的少年势必怀有两种相反的权力欲。我喜欢史书上关于暴君的记述。倘若我是口吃的、沉默寡言的暴君,侍臣们肯定惶惶不可终日。我根本没有必要用明晰流畅的话语美化自己的残忍。我的沉默已使一切残忍变得名正言顺。于是,我便忘情地沉浸在将平日欺侮我的教师和同学逐个处以刑罚的幻想之中,同时想象着自己成为内心世界的王者、成为静静超然物外的大艺术家的情景。外表固然寒碜,但我的内心却比任何人都富有。一个怀有难以排除的自卑感的少年,如此默默把自己设想成身手不凡的人物,恐怕也是理所当然。我总觉得这世上有个自己尚不知晓的使命在等待着我。 有这样一段插曲。 东舞鹤中学的校舍是新式的,光线明亮,三面被徐缓的山峦拥抱,前面是一方宽阔的运动场。

五月里的一天,一位在舞鹤海军军官学校当学生的老毕业生请假来母校游玩。

他晒得黝黑,军帽戴得很低,下面探出挺拔的鼻梁,从头到脚,不折不扣一副青年英雄形象。他在师弟们面前讲起令人难以忍受的循规蹈矩的生活,但那语气却似乎是在讲述极尽奢华的日日夜夜。一举一动都充满自豪。年纪轻轻,但分明知道自己谦逊的分量。他高高地挺起带有伸缩皱纹的制服前胸,俨然乘风破浪的船头雕塑。

他坐在往下通往运动场的大谷石石阶的两三阶处,周围有四五个听得入迷的师弟。五月的鲜花在斜坡花坛里盛开怒放,有郁金香、香豌豆、银莲花、丽春花等等。朴树在其头上绽开大大的白色花轮。

说话者与听话者们,仿佛要照什么纪念相似的一动不动。我则在约两米远的地方一个人坐在运动场的凳子上。这是我的礼节,是我对五月的鲜花、充满自豪感的制服,以及爽朗的笑声表示的礼节。

可是较之那些崇拜者,这位青年英雄反倒对我更为留意。只有我看上去没有慑于他的威风,这使其自尊心受到损伤。他向众人问罢我的名字,随后对初次照面的我招呼道:

“喂,沟口!”

我默不作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他对我报以微笑,笑容中似乎含有向权势献媚的意味。 “怎么不吭声啊?是哑巴不成,你?”

“他、他、他是结巴。”一个崇拜者替我回答。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嘲笑这种东西是何等令人头晕目眩啊!在我眼里,这些同班少年身上那种少年特有的狞笑,竞如火光四溅的干草丛一般闪闪耀眼。

“噢,是结巴!干脆你也到军舰上去算了,什么结巴,保准一天便叫你全改过来!”

不知为什么,刹那间我竟回答得一清二楚,词语下意识地一泻而出:

“去不成的,我要当和尚。”

众人鸦雀无声。青年英雄低下头,从眼前抽了一根草茎,衔在嘴里。

“呃——那么说,过几年我怕也得求你帮忙咧!”

这一年,太平洋战争已经开始。

……此时此刻,我的确萌生了一种感觉:我正在向黑暗世界展开手臂,五月的鲜花也罢,制服也罢,居心不良的同学也罢,不久都将落入我的手心。自己将拎着底边把世界一把攥到自己手里。……但这种感觉作为一个少年的自豪则未免过于沉重。

自豪必须是轻盈的,亮丽的,闪光的,眼睛看得见的。我希望得到眼睛看得见的东西,希望任何人都看得见,并成为我的自豪,例如他腰间的短剑便是如此。

大凡中学生无不为之神往的短剑,确乎是一种极美的装饰。听说海军学校的学生偷偷用它来削铅笔——将那般庄严的象征物故意用来做日常琐事,那是何等潇洒的举止啊!顶镶着金缎带的制帽,如同扣在他头上一般端正而深深地扣在一根木头上。他在师弟们的怂恿下到后面土台上摔跤去了。

这些被脱下扔开的衣帽,看上去活像闪耀着昔日荣光的墓地。五月无数的鲜花更加强了这种感觉。尤其是帽檐上射着幽幽黑光的军帽,以及旁边挂着的皮带和短剑,在同他身体分开后反而焕发出抒情的美。其本身几乎同回忆一样完美无缺,即仿佛是青年英雄的遗物。

我环视四周,并无人注意,摔跤场上响起喊声。于是我从衣袋里掏出生锈的削铅笔小刀,悄然凑上前去,在那把精美短剑的黑套内侧划了两三道难看的伤口……

……看了以上叙述,也许有人猝然断定我是个具有诗人气质的少年。其实别说诗,至今连日记那样的文字都未写过。有的人虽然某一方面相形见绌,但力图用其他方面加以弥补,并以此出人头地。而我则缺乏这种冲动。换个说法,我作为艺术家过于傲慢。我梦想当上暴君或艺术家,终归仅限于梦想而已,根本无意将其付诸实施,以使之成为现实。

由于不被人理解这点成为我唯一聊以自豪之处,所以我也就失去了力争获取别人理解的表现欲。我认为自己注定没有被赋予足以使人注目的能力。孤独急剧膨胀起来,犹如一头肥猪。

蓦地,我的回想停在我们村里发生的一件悲剧上面。尽管事实上我一丝一亳也没有介入其中,然而我总抹不掉我曾经参与的感觉。

通过这一事件,我得以一举直面一切事物:人生、官能、背叛、憎恶和爱,一切的一切。而我的记忆总是否定以致无视其中蕴含的崇高因素。P4-7

序言

通观日本近现代作家,不难看出两个特点。一是不大关心社会和政治,并自视为清高之举,导致“私小说”盛行;二是不少人硬是不想活着而情愿自杀,其中包括一代才子芥川龙之介和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川端康成。而自杀本身也大多出于难以摆上桌面的一己之因,因而往往使世人为之掬一把同情之泪或发出一片不胜惋惜的唏嘘。但凡事总有例外。

说起这种例外,大凡年纪稍长之人,大概还会记得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最后一年(佐藤执政时期)在东瀛京城上演的一场血淋淋的闹剧——一个头缠写有“七生报国”字样的白布、身着仿佛拿破仑时代遗物的戎装的汉子,领着三个同样装束的男士,堂而皇之地冲入自卫队东部方面总监部,把个总监大入绑得结结实实,又打伤几名试图搭救长官的士兵,在阳台上面对院子里集合起来的自卫队员发表了一通充满军国主义火药味的讲演之后,大喊“天皇万岁”而切腹自杀。场面之凄绝十分了得。

……

最后,还是要介绍作家的简况。三岛由纪夫,本名平冈公威,一九二五年生于东京一官僚家庭(父亲为农林省水产局长),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后入大藏省银行局供职,不到一年便辞职从事专业创作。一九六八年组织右翼团体“盾之会”,自任队长,鼓吹复活军国主义,一九七。年剖腹自杀。此人少年得志,中学时代即开始创作。艺术上崇尚唯美主义,作品力求词藻华丽,工于古典笔法。主要作品有《爱的饥渴》、《禁色》、《假面具的自白》、《金阁寺》、《忧国》、《丰饶之海》,剧本《火宅》、《鹿鸣馆》,戏剧集《近代能乐集》等。三岛在国际上也有一定影响,是日本现代作家中作品被翻译到海外最多的人,甚至被外国誉为“日本最伟大的小说家”、“国际天才”。从这个意义上,将其作品介绍给我国读者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二○○九年六月二十三日修改于窥海斋

时青岛半街黄杏栀子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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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2:0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