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之物语》是戴明贤贵州系列之一。叙述的是1950年代之后的人事(也有相关物品牵引出的更早年月),以“物件之历史”的视角切入、刻绘父母流传下来的老物件、友朋间赠送的书画及小物品、以及一些老照片等等所蕴含的人生故事。全书由物及人,展现亲友与自己的“一样生,百样死”,以及背后流动不居的时代,字里行间凸显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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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物之物语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戴明贤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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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物之物语》是戴明贤贵州系列之一。叙述的是1950年代之后的人事(也有相关物品牵引出的更早年月),以“物件之历史”的视角切入、刻绘父母流传下来的老物件、友朋间赠送的书画及小物品、以及一些老照片等等所蕴含的人生故事。全书由物及人,展现亲友与自己的“一样生,百样死”,以及背后流动不居的时代,字里行间凸显世事无常。 内容推荐 《物之物语》是戴明贤贵州系列之一。《安顺旧事:一种城记》后再次推出的系列作品,叙述的是1950年代之后的人事(也有相关物品牵引出的更早年月),以“物件之历史”的视角切入、刻绘父母流传下来的老物件、友朋间赠送的书画及小物品、以及一些老照片等等所蕴含的人生故事。 在那个笼罩着政治风雨的年月中,《物之物语》中人物以各自的耐力与韧性维系存在。无助而有尊严,缄默而有定见,令人感佩。而作者的惜物、惜人、惜光阴、惜旧情、惜缘分、惜传统的情怀,在今日也倍显安详和自足。 目录 序 竹节紫砂杯 三枪自行车 太平洋石子儿 张问陶诗横披 《小僧揖客》石 《聊斋志异》和《扫盲课本》 三副对联 骆驼骨佛头 穆瑙杯垫 《母仪永式》图册 《笔拓齐白石印谱》 “秋翁”小照 《刘式型书画集》 象管笔 乌蒙故人合影 《高原奇事》·《金瓶梅》 师生扫墓合影 赤金丹 鹤西译《鲁拜集》 轮圈校钟 蒋旭英《民国安顺老照片》劫余 集体回忆录《见证》 木虎·木杖·木酋长 印度木象 赵祖武《林场二十年》 马踏飞燕 吴祖光《写剧生涯》 蔡斯相机 钢刺猬 《王松年画集》 七星贝 张充和自书《蝶恋花》词 何二手绘青花瓶 半两粮票 高碑小学旧照 杨国勋漫画《全家福》 碎瓷水盂 冬衣夏裳 龙纹章 《杜若观风集》册页 “溃军”合影 双面镜 张宗和书《鲁迅诗钞》 苗溪春《关羽剧照》 谷府出殡照 “仙侠”小影 复写件《灵犀吟草》 乌蒙灶 窗友重聚合影 八音钟 李麦宁《往事》打印稿 安溪铁观音 一份遗嘱 后记 试读章节 先父有一辆三枪自行车,是当时有名的英国品牌。有百事通说,这车的三角架用了三管枪筒的钢,所以叫三枪牌。这大约是望文生义,强作解人。这车特别轻,比后来的国产车要轻近一半。照片中我骑的就是它,这时它已老旧不堪。 此车大约是上海香港沦陷前,父亲托购到安顺的。但也只是推测。全家搬入新宅后,我天天见它在四进楼上靠墙立着,盖着几张牛皮纸。我时不时会掀起它的盖头来,瞻仰一番。它匀称玲珑,亮光闪闪。搅动一下脚踏,辐丝就无声地飞旋、闪光,车身就悄然颤悠。整个一副贵族气派。我就会联想起小说里的赤兔马、乌骓马。那时候,小城就是把自行车叫做“洋马儿”。 我没见父亲骑过它。只有族叔海福隔三差五提了去,一两个小时回来了,一副浑身舒畅的模样,把车擦干净放回去。他很以车技自豪。我多次听他向同仁们夸耀,如何一气蹬上东门坡顶不下鞍,全城再无第二人能做到。一是车好,二是技术好。很长时间里,二叔是此车的唯一骑手。他当时二十多岁,是安顺城玩时髦的领军人物:三件头西装、尖头皮鞋、发蜡、“五一”型派克钢笔,比我父亲讲究得多。还吹口琴、唱《桃花江》、《毛毛雨》。至今健在。前年因事去安顺,与妹妹们去看他,九十岁的人,旧事还记得一清二楚。临了硬把我们送到巷子口,妹妹们又把他送回去。 一九五一年,父亲参加昆筑工商界参观团,去北京东北观光回来,听从政府动员,留在省城参与经济恢复工作。家庭陆续迁到贵阳,自行车也在其中,就归我骑了上学,往返于贵阳花溪之间。我经常与同班好友李必雨同车往返。我们发明了一种接力客运法:他往前骑百余米,把车停右路边,自己往前走;我走到车旁骑上去,越过他一段路,又把车留下,自己往前走。这样,相当于两人都一半步行,一半骑车,快了一半时间。当时公路上行人极少,社会秩序也好,才能出台这种办法。不久,五花八门的政治运动接踵而至,必雨的母亲、谢友仪的父亲都“犯了错误”,送去清镇一个农场劳教。一个是信“一贯道”,一个是在区邮局局长位上因经济问题失职。必雨和友仪就轮流着骑上三枪车去探视送物。几十年后见面,他俩还没忘记这辆车对他们的帮助。 校园里渐渐增加了几辆自行车,足球场上常见有人学车或炫技。一次,一位低班学友打来战表,要与必雨和我比赛“围车”。围车者,两车很慢很慢地互相堵截阻挠,先倒者为输;但不能碰撞推击,讲究“定车”平衡的技巧。单车对于我们纯属代步工具,从未练过这些花式,只得认输了事。我们中间车术最好的是梅乐明,常在球场上反背骑车,像八仙里的张果老倒骑驴背。他骑的是一辆东德的“钻石”牌。这种车的钢很软,横杠往往一碰就弯了,人们就叫它“暂时”牌。 后来三枪车归还父亲骑了上下班。这时他的身份已是右派了,撤销职务,降三级工资,任省工商联驻会委员。我还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学会骑单车的。他一直骑到七十多岁,经母亲多次劝说才作罢。犹记儿子岁半时,带着他在阿嘛照相馆门外,等父亲下班来一起照相。他在人丛中稳稳驶来的情景,宛如昨日。那时他快七十周岁了。那张相照得很好,去世时就用他的这一半放大悬挂,看去像是五十出头的人。这辆车,后来多是大弟在骑。他是下乡知青,后在沿河的乌江轮上当水手。每回贵阳休假,就骑着它运送在遵义工作的妹妹、在花溪工作的表妹等人,往返于车站,甚至直抵目的地。 这辆自行车对我家的服务,真是鞠躬尽瘁。内胎外胎经常补,更新换代几轮回。后来连横杠也裂了,焊起来继续用。修车师傅说,那钢管薄得像纸壳,烧焊却费了大劲,真了不得。有一次,我到第一浴室外面的车摊打气,意外地发现摊主竟是相声艺术家欧少久。他是抗战期间从北方逃亡到贵阳,定居下来的。当时与亚司令并称西南相声名家,在重庆文艺界的联合演出中,与老舍说过对口相声。我在民教馆灯光球场听过他不少段子,都是传统老段,《卖布头》,《黄鹤楼》,《戏迷传》等等。后来从音像资料中欣赏到京津名家的这些段子,欧少久不比谁差。五七年当了“右派”,但到“文革”才退出历史舞台。没想到他在干这个。 欧先生(认识的人都这么叫他,他自己说段子也这样:“那位问了:‘欧少久欧先生……’”)接过单车就是一声:“喝!三枪牌!”随即说他跨下也是三枪牌。我一看,敢情比我这辆还老。欧先生是瘸子,又胖。穿得邋里邋遢,一拐一拐地干活,一边还夸三枪牌:不光是钢好,三角架设计得更完美,蹬着上坡“像有台小发动机似的”。我站一边,却想的是他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我觉得他跟这两辆三枪牌很是相似。 最近打听得知,欧少久欧先生十年前才去世,享年八十岁。早已“落实政策”,还分给一套宿舍。他们这一辈人,只要是熬过“文革”才走的,我都认为有晚福,因为看到了反常识时代的结束。欧先生的晚福当然又更大了,我父亲就没这福气。他辞世于一九七四年初,正是大雾弥天,举世惶惶然不知“中国之命运”安在的年月。 欧先生在贵州收过几个徒弟,但资质不近,都不出色。P7-11 序言 种种不起眼的居家小物件,年深月久仿佛就成了精。木然漠然呆着,不学狗摇尾巴猫跳主怀,你不理它它不会理你。与你相忘于咫尺,相忘于终日累年。猫狗有它们自己的历史,小物件却负载着你的历史。冷不防一瞥瞥见它,一念念及它,一用用到它,它就会拉回逝去的时间,唤醒远去的亲人,重演依稀的旧事,俨然成了一段历史的发言人。 这本书稿的动笔,起因于一次饭后围炉的闲话。大约是说起家里一件什么东西的来历吧(这种故事平日不知讲过多少),儿子忽然道,要是把这种有来历的物件集中起来写本书,肯定有意思。我一听,这主意不错。 开始动笔,是在二○○八年年尾。及至基本完稿,不觉已到了二○一○年岁暮。回头一看,写的是“物”,成的却是数十位亲人师友的人生轨迹,而且尚存者已然寥寥,不禁生出“此身虽在堪惊”之感。陈与义这首《临江仙》曰:“忆昔午桥桥上饮,座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二十余年过去,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楼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我没有堪称豪英的朋友,也没有杏花影下通宵吹笛的韵事,学习写作几十年,笔下只有小人物的蝼蚁生涯。袁枚的《马嵬》诗最得我心:“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黔首黎庶,与强势者同样是构成历史的成分,且能补充官修史册的空隙。 本来拟定的篇目还有一些,但还是听元帅诗人陈毅的,“诗总写不完,止于可以止”吧。 二○一一年元月十六日呵冻。 后记 我少年时代在家乡度过。上中学到了省城,几年后全家迁来。此后六十余年中,除了有七年在乌蒙山区教中学,一直生活在贵阳。多次有朋友问我:十几年的事你写了一本《一个人的安顺》,几十年的事怎么不写一本《一个人的贵阳》呢?其实,后半段的人与事,我还是写过不少的,但单篇散叶,他们读是读了,不能形成整体感觉。写安顺,空间和时间都比较集中,适合用那种方志式、城记式的结构。这以后的几十年,时间跨度大,地域变换多,人和事十分庞杂,得另找一个能把它们收容在一起的口袋,才能使之形成整体。儿子无意间提出写“纪念品”的点子,我心里一亮:就是它了。 口袋有了,货物蜂拥而至,搅得心中五味俱全。从开始动笔到基本写完,是在二○一○年首尾,恰是我与妻子龚兴群的“金婚”之年。写下的这些人物,她也几乎全部与我同样熟悉。于是乎,它本身也成为了一个纪念品。 借物写入,写出来一个巨变迭起的大时代中一堆渺小的“个案”。某日老同事王鼎名教授来访,一起回忆共历的种种往事,他乃建议我写一本自传。我说,已经写了,就是那本《安顺》和这本《物语》。要想撇开其中的人和事,专写我自己,真就没了可写的东西。不是他们活在这些“物”上,而是我活在他们身上。哲学家说“我思故我在”,我却是“我写他人故我在”。如果不曾有过这些“被记录者”,我这个“记录员”就成了“O”。这个发现令我惊悚。 这组长短文字,从二○一○年初开始在《贵阳日报》副刊上连载,临近年尾归总起来,动手作一次通体修订:补写不应缺席的篇目,梳理文字,等等。中间接杜丽女士电话,告知拟将《一个人的安顺》收入“人与岁月”丛书。交谈中听我说起这部《物之物语》书稿,她出于职业敏感,立刻要求传去一阅。几天后回信:说她非常喜欢,马上就报给社里。我于是把应补入的篇章写出来,对全部文字再次作了梳理,成为眼前这个样子。她称这种写作是法国年鉴派微观史学的路子,我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学派,但立刻望文生义地认同它完全符合我的观点。在此,谨对杜丽女士和《贵阳日报》王莹女士致以谢忱! 二○一○年元月十六日呵冻记于适斋。 书评(媒体评论) 我有个自责甚深、始终渴望改正而未能戒除的毛病,那就是对持有相当时日的事物每每保着一份忠诚。例如经年穿戴的一件衣服、一顶帽子,或者是一把惯使的手杖,一间久居的老屋……一旦离开它们,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或内心隐隐作痛,更遑论其他刻骨铭心的割舍和分离了。 ——赫尔曼·黑塞 岁月的手指点石成金。《物之物语》以生活中的物件为支点撬动记忆,由物及人,展现亲友与自己的“一样生,百样死”,以及背后流动不居的时代,字里行间凸显世事无常。虽说与物相关的人多半逝去,不如易碎的陶瓷经久,但他们的故事被有心者挽留于文字里,被更多的人认识,也算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当当评论员马国兴 我喜欢的那联诗是:“造人时势原无据,慰我生涯幸有书。”上句只是陪衬,要的是下旬。尤其这个“慰”字最惬予怀,真觉熨贴到了心灵。 ——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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