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条血压云垂,黄河浪卷冰澌,血染将军战史,北方豪士,手擒多少胡儿!
《立马中条》以纪实的手法,真实再现了抗日名将孙蔚如率领以陕西籍将士为主的38军在山西中条山与日本侵略者浴血奋战的英雄事迹,共计30余万字,其中不乏壮怀激烈、撼天动地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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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立马中条(长篇纪实文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徐剑铭//郭义民//张君祥 |
出版社 | 太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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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中条血压云垂,黄河浪卷冰澌,血染将军战史,北方豪士,手擒多少胡儿! 《立马中条》以纪实的手法,真实再现了抗日名将孙蔚如率领以陕西籍将士为主的38军在山西中条山与日本侵略者浴血奋战的英雄事迹,共计30余万字,其中不乏壮怀激烈、撼天动地的情节。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具有文学和历史双重价值的大书,一部令人卷不释手的文学精品……为我们竖起了一座光芒四射的、不朽的民族精神纪念碑。 这是一本好书,一本充满英雄气的大书,每一行都充满慷慨悲凉的大秦之声!我在阅读时,一夜间流了四次眼泪…… 书中反映的这段历史,一度被尘封,但民间良知的口口-相传,是让英灵得以安慰的。有了这本书,更是可以告慰英雄与天地良心了! 目录 代序 关中娃,岂止一个冷字 第一章 魂兮归来 第二章 沧海横流 第三章 大军东去 第四章 背水结阵 第五章 东原壮歌 第六章 血战永济 第七章 智守韩阳 第八章 转战东延 第九章 立马中条 第十章 盐池夺盐 第十一章 雪压冬云 第十二章 山地春晓 第十三章 风雨同舟 第十四章 山雨欲来 第十五章 大战序曲 第十六章 烈火陌南 第十七章 血祭黄河 第十八章 沙口情仇 第十九章 孔旅突围 第二十章 重整旗鼓 第二十一章 古渡大捷 第二十二章 巾帼风骨 第二十三章 虎啸望原 第二十四章 黄河作证 第二十五章 百年浮沉 第二十六章 士兵传奇 第二十七章 秦晋情深 第二十八章 天地悠悠 后记 有些事,不能忘记 试读章节 清明节是中国人民的传统节日,这一天,活着的人要为已经谢世的亲人举行祭祀活动,以寄托心灵中永远的怀念与哀思。于是便有杜牧的那首哀婉凄美、流传千古的绝唱:“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2007年的清明时节,就在距“杏花村”不远的山西省芮城县的圣天湖畔,举办了一场民间性质的祭祀活动。圣天湖位于中条山下,黄河北岸,本是黄河改道后遗留在故道上的一泓黄河水,经当地政府整饬改造后,已经成了晋南一个风景优美的旅游景点。但是,这一天在这里集结的一群人却不是来观光旅游的,他们像天下所有祭祀者一样,怀着忧伤悲悯的心情,从陕西西安出发来到了这黄河故道上,凭吊亡灵。他们不是一家人,却在祭祀共同的亲人;他们各有各的名讳,却在祭祀一群不知姓名的亲人。他们只知道,这些被他们洒泪祭祀的亲人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中国士兵,绰号“陕西冷娃”。而这群“陕西冷娃”离世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出生。 他们是从已经被揭开“一角”的历史大幕中看到:1939年6月,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史称“陌南会战”或“六·六战役”。是役,凶残的日本侵略者以数倍于我的兵力,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向布防于中条山下平陆、芮城,由陕西主将孙蔚如统领的中国国民革命军第四集团军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我军开局不利,各部被敌分割包围,情势万分危急!是日下午,当被敌逼至黄河岸边的我一七七师主力在师长陈硕儒指挥下,以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回马三枪从敌军中杀开一条血路突围而去后,一队刚刚入伍的新兵被日军堵在码头崖一带。这群年仅十七八岁的娃娃兵与敌血战良久,终因寡不敌众,近三百名新兵倒下了,下余八百多人被迫退至悬崖之上。他们遍体鳞伤,并且枪断弹绝。当日军即将攀上悬崖时,八百壮士高呼着“宁跳黄河死,不做亡国奴”的口号,从悬崖上飞身而下,扑入了中华儿女的母亲河——黄河,壮烈殉国! 岁月在沧桑巨变中流走了60多个年头,当年壮士们投河殉国的码头崖下,远去的波涛已带着壮士不死的魂灵流入了大海,但黄河改道时,却着意撇出一泓黄河水,化作了今日的圣天湖。于是当地的老百姓便执著地认为,圣天湖的清波中有壮士的鲜血和灵魂。他们的证据有三:一、圣天湖每到夏季便是一湖映日荷花,而这一湖莲荷竟然全是野生的,所产莲藕又皆为红心。二、一个不谙水性的八九岁男孩失足坠入湖中,村里人打捞半日无果,正当家人及乡邻们痛哭失声之际,一抹夕阳下,那孩子被湖水托出了水面,浑身是水却安然无恙。村民惊叹:是壮士们用双臂将孩子举托出来的。三、每到冬季,上万只白天鹅便从四面八方飞来,聚集在圣天湖。13000亩冰封雪盖的湖面上,白天鹅一团一簇,像列队的士兵,气势蔚为壮观,声声哀鸣,仿佛是在凭吊牺牲在这里的战友…… 话题重回清明节—— 参加圣天湖畔这场祭祀活动的有近40人。发起单位是陕西省民革委员会,而应邀主讲被祭祀者英勇事迹的则是西北大学中年教师张恒。近年来,张恒在繁忙的工作之佘,数十次开上那辆破旧的富康车走进中条山下,挨村挨户地寻访当年那场战争的目击者、知情人,他要“打捞”那段沉没的历史。当近百万字的采访记录佐证了历史的真实后,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产生前期行动和后期想法的原因,一是张恒侠义情肠的性格使然:二是他的家族与这支由杨虎城将军创建的十七路军沿革下来的抗日队伍有着深厚的渊源。张恒的外祖父李青(之春)是第四集团军总司令孙蔚如将军的同窗好友、结拜弟兄,曾被孙蔚如以省长的名义派往宝鸡担任“父母官”:而张恒之妻的外祖父杨世伍则随孙蔚如上中条山作战,于“六·六战役”的太臣阻击战中壮烈牺牲。 参加这场祭祀活动的除了省民革领导,其余均系当年那场战争参与者的后人。张恒充满深情的讲述令与会者感慨万千、热泪盈眶。 这个清明节没有纷纷细雨,天气晴好,中条山下柳色青青,山色空潆。祭祀的人们垂首肃立,被点燃的一堆堆纸钱飘着橘黄色的火焰,录放机里播放着低回的哀乐。哀乐声中,飘飞的火焰渐渐熄灭,那堆纸钱化作了一摊灰烬。正当祭祀的人群抹着眼眶里溢出的泪水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一阵旋风!那风呼啸而来,在地上打了个旋儿便又呼啸而去,就在人们一眨眼的工夫,那摊燃烧过后的灰烬便飘飘袅袅地飞上了天空……于是人群中有人惊呼:“啊,壮士显灵了!”“啊,先烈地下有知啊!”……张恒没有呼叫,身材硕壮的他却以脱兔般的敏捷,举起了录像机,录下了这令人感到诡异的纸钱升天的画面…… 数日之后,一个越洋电话从美国洛杉矶达打到了张恒家里。 “张老师吗?我是……”P2-3 序言 关中娃,岂止一个冷字 ——读《立马中条》 陈忠买 近在我身边东侧的黄河三门峡,有两则远古神话流传下来。一是说三门峡的形成:水神河伯在与火神共工打斗到崤山时陷入颓败之势,情急时便不择手段,调动天下之水将崤山方圆千里倾入汪洋,人真的“或为鱼鳖”或攀树求生。灭顶之灾中出来一位英雄,三板斧开三道豁口让洪水泄流,这就是人门、神门、鬼门的三门峡。这位英雄据说是共工,曾经头触不周山,又斧劈三门峡。那座至今依然挺立于急流中的被称为中流砥柱的石峰,作为神话英雄也作为现实英雄的象征,既令人遐思绵绵,也令人肃然起敬。另一则是英雄降伏妖孽的神话故事:齐景公行车到此,一匹拉偏套的马被黄河里突然跃出的一只巨鼋拖入水中,随行保镖古冶子当即跳下河去,斜行五里逆行三里追杀巨鼋,血染黄河。古冶子被尊称为古王,留下古王渡口和古王村传承至今。 我在尽可能简约地复述这两则很适宜给小学生讲述的神话故事时,是再三斟酌过必要性才不厌其烦地以此开篇。就在英雄与邪恶、英雄与妖孽进行过殊死搏斗的这个地方,上世纪30年代末到40年代初,中国军人与日本侵略军也进行过一场长达两年多的战争。他们把不可一世、妄言三个月占领中国的日本鬼子拒阻于潼关以外,使其进入关中掠占西北的梦想死于胎中。日本鬼子不仅未能踏进潼关一步,而且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仅“六·六”会战一役,日军排长以上军官的骨灰层层叠叠堆了1700多具。这是八年抗战中取得重大战果的战区之一。 这个战区在山西境内的中条山。 横刀立马中条山的中国军队的军团长,是杨虎城的爱将孙蔚如将军,西安东郊灞河北岸豁口村人;是让我引以为骄傲、敬重和亲近的前辈乡党。 孙蔚如将军麾下官兵,几乎是清一色的号称“冷娃”的关中子弟。 由徐剑铭等三位陕西本土作家创作的长篇纪实文学<立马中条>,叙写的就是60多年前,孙蔚如将军率领关中子弟与日本侵略军血战中条山的一部英雄史诗。 我很早就阅读过几部抗日题材的小说,也看过不少同类题材的电影,《地道战》、《地雷战》、《野火春风斗古城》、《小兵张嘎>、游击队员李向阳、挥舞铡刀片子的史更新。这些在民族危亡时带有传奇色彩的英雄,一直储存在我的情感记忆里毫不减色,毫不受时世异变审美异变对这些作品评价的变化的影Ⅱ向。尽管如此,我还是坦率地说出我的阅读感受:在有关抗日战争题材的艺术品的阅览历程中,《立马中条》给我的冲击是最强烈的。我至今仍然无法找到几句准确的词汇来概括那种感受。我不排除与上至将军下到士兵近距离的乡谊乡情因素,战死了的和仍然健在的英雄,就在我曾去过多回或耳熟能详的大村小寨里。然而,我更确信一种千古不灭、人神共敬的精神——民族大义。这些关中将士无论性格性情具备什么样儿的地域性特质,在民族存亡的血战中,体现出来的凛然不可侵侮的大义,正是中华民族辉煌千古存立不灭的主体精神。 一条山沟、一个村庄、一个小镇反复争夺的殊死拼杀,使我的神经绷紧到几乎闭气:一位军官、一位士兵的死亡,常使我闭上眼睛心情起伏不忍续读下去;一场大捷、一场小胜和一次挫折,使我的情绪骤然飙升起来,又跌入扼腕痛惜的深渊:每一个创造战场奇迹的英雄和每个壮烈倒下的英雄掠过眼前,我总是忍不住猜想这是哪个县哪个村子的孩子?当我清晰地意识到民族危亡里的大义,正是承担在我的周边乡党的肩头的时候,我的地域性的亲情和崇敬就是最敏感、最自然的了。 就是在这种情感里,我阅读着《立马中条》,完全沉浸在一种悲壮的情怀里难以自拔。我自始至终都在心底里沉吟着两个字:英雄。每一个士兵都可以用英雄来称谓,几万士兵又铸成一个英雄群雕,使日本鬼子难越潼关一步。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士兵,昨天还在拉牛耕地或挥镰割麦,拴上牛绳放下镰刀走出柴门,走进军营换上军装开出潼关,就成为日本鬼子绝难前进一步的壁垒。他们之中的大多数可能只上过一两年私塾初识文字,有的可能是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认写的文盲,然而他们有一个关中的地域性禀赋:民族大义。这是农业文明开发最早的这块浸淫着儒家思想的土地,给他们精神和心理的赠与;纯粹文盲的父亲和母亲,在教给他们各种农活技能的同时,绝不忽视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和信义;在火炕上的粗布棉被里牙牙学语的时候,墙头和窗子飞进来的秦腔,就用大忠大奸大善大恶的强烈感情,对那小小的嫩嫩的心灵反复熏陶。一个“冷”字,怎能完全概括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一茬接一茬的“娃”的丰饶而深厚的内心世界和情感之湖哩! 只复述《立马中条》里的一个细节。 这是前文提到的“六·六”会战里的一个细节。一七七师有1000多名士兵被两倍于己的鬼子包围,经过拼杀后死亡200多人,余下的800人被逼到黄河岸边的悬崖上,三面都是绝壁。这800士兵在短暂的一瞬里从悬崖上跳了下去。下面是被称作母亲的黄河。黄河以母亲的慈爱襟怀包裹了这800个殊死搏斗后不齿投降的关中“冷娃”。他们都是16—18岁的孩子。他们从关中(也有少数从山西、河南)乡村投到孙蔚如麾下来,不是为了吃粮饱肚,专意就是为着打日本鬼子走进中条山的。他们没有一个人活下来。他们800人集体投河的那一幕,被山里的村民看见了。活着的这个村民尤其清晰地记得最后一名士兵跳河的情景:悬崖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关中籍中国士兵,这是一位旗手。他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部队的军旗。那是他和他的父亲和村民们崇拜着的杨虎城创建孙蔚如统率着的西北军的军旗。军旗已经被枪弹撕裂被硝烟熏染,他仍然双手高擎着。他在跳河前吼唱了几句秦腔。那位活着的当地村民还记得其中两句戏词,是《金沙滩》杨继业的两句—— 两狼山——战胡儿啊……天摇地动—— 好男儿——为国家——何惧——死——生啊…… 孙蔚如将军率官兵在八百壮士跳河的河滩上举行公祭。黑纱缠臂。纸钱飘飘。香蜡被河风吹得明明灭灭。有人突然发现黄河水浪里有一杆军旗,诧异其为何不被河水冲走。士兵下河打捞这杆军旗时,拖出两具尸首来。旗杆从一个人的后背戳进去,穿透前胸,这是被称作鬼子的日本士兵的尸体i压在鬼子尸体上边还紧紧攥着旗杆的人,是中国士兵,就是那个吼着秦腔最后跳入黄河的旗手。 我在阅读《立马中条》书稿前,曾经听到过本书作者之一的张君祥先生讲述的这个细节。我久久无法化释那两具叠加在一起跃入黄河的中国土兵和被旗杆刺穿背胸的鬼子的具象。我在阅读《立马中条》重温这个过程时,突然联想到西汉大将军霍去病墓前“马踏匈奴”的石雕。后世的人们多是以艺术的眼光和角度,以惊叹的口吻欣赏两千年前的艺术家完成了精美绝伦的构图与雕刻,包括刀法的简捷都呈现着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大气和壮气。两千年后一个中国关中籍的士兵,吼着秦腔,用手中仅有的一把旗杆刺穿日本侵略军一个士兵的胸膛,再把他压到黄河水底,作为祭旗的一个基座,让代表一个民族尊严的旗帜飘扬在黄河母亲的浪涛之中,其内涵和外延的最简单的意蕴,昭示着天地日月河岳之正气,正合着那幅“马踏匈奴”石雕的现代版注释。 我十分自然地归结到关于英雄的命题上来。我在文章开头复述两则有关三门峡的神话故事,都是英雄主义的质地;我再复述800壮士跳投黄河的一幕,却更像是惊天动地泣鬼神的英雄主义的神话故事。从三门峡开天辟地的神话到20世纪40年代真实的神话,崇拜英雄,贯穿着整个民族心理的精神历程。我也自然想到,世界上几乎所有民族,都以最虔诚的感情,世世代代传递着吟诵着他们的英雄。英雄总是在危难发生时挺身而出,直面不外乎自然的变异和邪恶势力制造的种种灾难。英雄是正义和善良的化身,驱除邪恶挽救生灵重开新境,使人类得以存在得以延续得以发展。这是一种永恒的精神,也是各个能够延续发展的民族共通共敬的精神。我可以以爷爷的姿态给已经上学的孙子讲三门峡的神话传说,也可以以“马踏匈奴”的雕像向朋友炫耀汉家气象,却绝难以相同的心绪和口吻去讲述那800个跳入黄河的中国士兵的史实,还有那位旗手。他们都是从三秦大地这家那户的柴门或窑洞走出去进入抗日战场的娃,单是一个“冷”字,岂能概括得了! 我也只有在这本书稿的阅读中,鼻息可感地感知了孙蔚如将军——这位在我刚刚能解知人话的幼年时期就记住了的将军。我就读的西安市34中学,就是孙蔚如将军于1935年倡议并捐资兴建的,是西安东郊第一座中学。我的父亲和村子里的村民,我后来的中学同学以及再后来的不少同事,都在传说着孙蔚如将军的故事。他们有的以见过孙蔚如为骄傲,有的以见过孙蔚如的嫡亲乃至旁亲都自豪得很,还有更权威的是孙蔚如将军的同村或同族或近门的人,就荣耀得令我羡慕了。我无缘一睹将军风采,却确确实实感受到一种纯粹民间的敬重和崇拜。这才是最真诚最原本的也是最可靠的社会心理情绪。没有任何功利目的,因而不会因为某些卑污的企图用心而改变,或动摇。一个为民族和国家于危亡时候横刀立马的将军,获得如此敬重和崇拜,不仅是合理的,更是这个民族——具体到关中这方地域的后世子孙的天地良心,不会改变。有这一点,孙蔚如将军就足以告慰九泉了。 我很感动三位作者以如此激扬的文字,书写了这一段史实:我很感动他们背着行李,自费进入中条山,踏访那场战事的知情者时所付出的艰难和忠诚。他们终于把这一场几乎被淡忘被湮没的史实钩沉出来,注入这个民族的血液,也注入这个民族的现实的记忆;作为杨虎城将军、孙蔚如将军和西北军将士的后人,也是一次精神的洗礼和灵魂的慰藉。 2004年9月4日雍村 后记 有些事,不能忘记… 中条雪压云垂, 黄河浪卷冰澌, 血染将军战史。 北方豪士, 手擒多少胡儿! 于右任:《越调天净沙·赠孙蔚如总司令》 率三万关中子弟,在三百里中条山筑起钢铁防线;经三年浴血苦战,拒日本侵略者于黄河北岸;从而保住了黄河天险不失、关中沃野无虞、大西北父老乡亲免遭日寇铁蹄践踏——孙蔚如将军指挥的中条山保卫战是中国抗战史上悲壮而辉煌的一页,也是陕西军民用鲜血与生命谱写的一首气壮山河的英雄史诗! 时光在黄河的涛声中流过了60多个春秋,江山更替,沧海桑田,斯人已去,风过无痕,还有多少人记得起那场血与火的战争么?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由官员们主持编纂的正史,或蜻蜓点水或闪烁其词,“犹抱琵琶半遮面”:由亲历者们撰写的回忆录,或张冠李戴或欲说还休,“王顾左右而言他”:而在这个号称文化大省、文学大省的文化人群中,这件事也因望“烟锁秦楼”而三缄其口…… 于是,用一千多个烟雨黎明血色黄昏呼啸长夜,二万多名“陕西冷娃”血肉之躯不屈魂灵铸就的那段历史,就这样被我们淡忘了!即使留下的,也是一片令人扼腕的混沌! 是历史的健忘,还是人世的无情?抑或是“昨夜雨疏风骤”直叫那,满园海棠、“绿肥红瘦”? 这世间,有些事,可以忘记,譬如墨写的谎言;有些事,不能忘记,譬如血写的历史。 这人生,有些人可以忘记,譬如用花言巧语赚你芳心摇曳的肖小;有些人不能忘记,譬如怀侠肝义胆救你出水火之灾的英雄。 君不见:千娇百媚的大明星穿起日本“军旗装”搔首弄姿;风华正茂的大学生问起卢沟桥一头雾水;一群妙龄女子在中国的宾馆里向日本人“贱卖青春”……凡此种种,你是否会在愕然与愤然中想起列宁老人家的那句警世名言:“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有感于此,我等不自量力不揣冒昧,背上老妻烙下的锅盔大饼,踏上了寻找散落于历史烟尘中的那段历史的坎坷之路,并且天真而执著地幻想着,要为那些不屈却又蒙屈的先辈们找回一个“说法”。 现在,这本<立马中条>终于问世了。浅薄是毋庸讳言的,疏漏也是显而易见的,唯可聊以自慰的是:扪心自问,我们尽力了。 纪实文学写作是“戴着镣铐跳舞”:“镣铐”是历史的真实,“舞”是艺术的真实。作为一部作品,我们当然希望“舞”能跳得好看一些,但我们却不敢卸下“镣铐”,跳成疯狂的“迪斯科”。“戏说”之法虽妙,我等实不敢仿效。因为,八荒之上,苍天有眼;九泉之下,先烈有知! 但纪实文学毕竟还是文学,要做到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完美统一,我等深感力有不逮,衷心祈盼读者及大家们不吝赐教! 作者 2004.6 书评(媒体评论) 陈忠实: 感谢作者以如此激扬的文字,把这一场几乎被淡忘被淹没的史实句沉出来,注入这个民族的血液,也注入这个民族的现实记忆;作为杨虎城将军,孙蔚如将军和西北军将士的后人,也是一次精神的洗礼和灵魂的慰藉。 邰尚贤: 这是一部具有文学和历史双重价值的大书,一部令人卷不释手的文学精品……为我们竖起了一座光芒四射的、不朽的民族精神纪念碑。 高建群: 这是一本好书,一本充满英雄气的大书,每一行都充满慷慨悲凉的大秦之声!我在阅读时,一夜间流了四次眼泪…… 韩起: 手不释卷,读完《立马中条》,我忍不住澎湃的激情,在扉,页上写下一行字:民族魂,烈士血,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和谷: 书中反映的这段历史,一度被尘封,但民间良知的口口-相传,是让英灵得以安慰的。有了这本书,更是可以告慰英雄与天地良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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