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取消了禁止私人采金的限令,数以十万计的淘金客怀揣暴富的梦想,狂潮般涌入新疆北部阿尔泰山区。
《1986淘金惊魂——新疆淘金客死亡之旅》是中国本土第一部以新疆淘金客的历险为题材的小说,揭秘了地下淘金客不为人知的生活。
一个神秘的人群,一片神秘的地域,首次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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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1986淘金惊魂(新疆淘金客死亡之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来耳 |
出版社 | 云南美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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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取消了禁止私人采金的限令,数以十万计的淘金客怀揣暴富的梦想,狂潮般涌入新疆北部阿尔泰山区。 《1986淘金惊魂——新疆淘金客死亡之旅》是中国本土第一部以新疆淘金客的历险为题材的小说,揭秘了地下淘金客不为人知的生活。 一个神秘的人群,一片神秘的地域,首次呈现! 内容推荐 《1986淘金惊魂——新疆淘金客死亡之旅》由来耳编著。 《1986淘金惊魂——新疆淘金客死亡之旅》讲述了: 上世纪80年代,国家取消了禁止私人采金的禁令,几年内,数十万淘金客怀揣发财的梦想,如狂潮般涌入新疆北部的阿尔泰山区。这里自古盛产黄金,素有“金山”之誉,神秘的群山腹地,从不缺少一夜暴富的故事。然而,老金客说:“不流血金不旺,不死人金不到。”黄金从来都与鲜血形影不离。 1986年,主人公跟随大哥到阿尔泰山淘金子,到了当地组建了队伍,便向深山进发了。然而,从征途的开始,怪事就接二连三,长了人眼的羊、神秘的石人,都让他们的前途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在第一个淘金点儿喀喇尔古伦河谷遭遇山洪爆发,逼迫他们向更深也更危险的阿尔泰山腹地前进,在姊妹海老金场,他们遇到了更多无法解释的怪事。无头石人继续出现,来历不明的铁屋、电塔,神秘的出血疾病,幻视、幻听,错乱的时空,深夜里被诡异烧焦的同伴……淘金客们被拖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谜团。经历了一系列的生死劫难之后,谜底开始一一揭开,但是呈现出来的一个不可思议的时空结构,所有人陷入了更深的迷雾深渊…… 目录 1986年世界发生了什么/1 壹 喀喇尔古伦河谷/3 贰 姊妹海老金场/51 叁 铁塔鬼火/95 肆 雷公天书/142 伍 过阴兵/183 陆 走错车厢的旅客/218 试读章节 壹 喀喇尔古伦河谷 春节刚刚过完,我就跟着大哥坐上了西去新疆的火车。那时铁路慢得出奇,从我家乡到乌鲁木齐要走将近一个星期。出了嘉峪关,越往西人烟越少,戈壁茫茫,沙漠无边,延绵不绝的山脉躺在天际,广袤苍凉的景色让我的心胸为之一宽,抑郁的情绪才随之慢慢舒展开了。 旅途苦闷,我带了本书看,是杰克·伦敦的小说集,讲的是一百多年前美国人在阿拉斯加淘金的故事。我问大哥在新疆淘金是不是跟书里写的差不多,他却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没说话。 小说没几天就看完了,在车上跟人瞎聊,时间一久也没了话题。闲得抓耳挠腮的时候,正好瞅见大哥包里有两个硬皮小册子,我拿出来翻开一瞧,竟然是日记,看日期都是他以前干地质时写下的。 虽说是大哥的东西,可毕竟是隐私,我一方面觉得不太好,可又忍不住好奇,就趁着他去厕所,飞快地扫了几眼。然而一看之下,探险故事没找到,却发现了一个问题:日记的字里行间,到处是红笔做出的记号,打钩画圈,整句整句的波浪线,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字批注,好像是被老师改过的作业。 我心里纳闷,可没来得及继续研究,本子就被大哥一把夺了回去。他指着我一顿臭骂,说不经允许怎么能乱翻别人的东西?火气之大,引得旁人纷纷侧目。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紧张,可自知理亏也不敢争辩,更不敢问他干吗那样写日记,跟复习功课一样,学古代人吾日三省吾身么? 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我们在乌鲁木齐下了火车,又辗转坐了好几天的长途汽车,才来到了北疆阿勒泰地区下边的一个县。那时公路远不如现在的好,我又有些水土不服,几天里被车颠得根本吃不下饭,一吃就吐,苦不堪言。 到了县城,当地大大小小的旅馆已经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淘金客住满了。下车前大哥就有交代,说到了这儿须说普通话,即便人家知道你是口里(新疆把内地叫“口里”)来的,也得装成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内地带来的香烟也不能再拿出来,得改抽奎屯烟厂的红雪莲或者手卷的莫合烟(一种新疆特产的散装烟叶,吸烟者用纸随卷随吸,十分方便),因为老金客们和当地人都吸这两种烟,如果你抽外地烟,一眼就能看出是新来的,铁定受欺负。 县城不大,可鱼龙混杂,城中心有个玩气枪射击的小摊子,那地方就像老电影里的地下交通站,来往的淘金客们在那里碰头联络,交换信息。大哥留了个信儿,说是要找几个人搭伙进山,我们垫本钱,到时候不算工钱,边淘边分金子。 淘金这活儿一两个人也能干,但是效率比较低,所以淘金客大多是结合在一起。我们开出的条件不错,所以一天不到,就有人找上了门。 最先来的是个敦实汉子,个儿不高,可又黑又结实。他和我大哥原先就认识,叫武建超,是个放出来的劳改犯,淘金有些年头了。后来我才知道他还当过兵,在基建工程部队,70年代在内蒙和宁夏搞水文地质钻探,只不过后来犯了错误,就被抓进去了几年。到底是什么事,他没细讲,听说和女人有关系。 第二个来的是个老头子,山羊胡儿老长,长得精瘦。说自己是甘肃人,叫王甜水。新中国成立前就在新疆淘金子,1950年解放军进疆之后剿匪平乱,他因为跟土匪有点瓜葛,也被抓了。关在宁夏的采石场劳改了二十多年,直到“文革”结束了,政府才想起把他放出来。出来后发现世道全变了样,他又不会干别的,只能再来新疆淘金,赚个养老钱。 我们起初嫌他年纪太大,不想要他。他说自己会看风水找金苗,大哥笑笑,说自己也是干地质的,找金子用不着别人。他又说自己摇金斗子是把好手,不像现在的毛孩子能把金子全晃到水里去,这才让大哥点头收了人。 我看着那俩人心里直犯嘀咕,心想这都是什么人啊?一个劳改犯还不行,一口气来了俩。往后天天跟他们一起干活,怎么能放心,估计连觉都睡不好。 偷偷跟大哥讲了我的担心,却被他笑话没出息,说一般人谁会来这鬼地方淘金?新疆自古就是充军发配的场所,现在愿意来的,大多也是日子过不下去的盲流、刑满释放人员,或者压根儿就是逃犯。这号人光棍一条,无牵无挂,不过越是这样反而越能混,他认识几个本钱很大的金老板,都是劳改犯出身。至于我,只不过是个连肄业证都没有的大学生而已,要经验没经验,要力气没力气,所以也少看不起别人。 之后又来了几个河南人,农村的,大多是第一年来淘金,什么都不懂,就是年轻有把力气。看着找齐了十个人,大哥觉得够了,谈了具体的分成条件,立下字据合同。 接下来,我们十个人又坐着一星期才有一趟的长途车,来到了一个更偏远的叫“四牧场”的地方。名字是牧场,其实是个乡镇一级的行政区划。下了车,大哥指着极远极远处的群山对我说,那就是阿尔泰山。 四牧场也挤满了淘金客,我们住在当地农户腾空的牛棚里,味道很不好闻,不过已经比那些露宿街头的强了不少。剩下的几天主要是采购工具和粮食。溜槽、毛毡、金斗子、橡皮水裤、钢钎,十几副铁锹和十字镐,上百公斤的米面,还有不少清油、食盐、砖茶,全堆在一辆架子车上。新疆跟口里不一样,买粮食都是论公斤称的,这点让我印象深刻。 东西采办好后,大哥说今年淘金的人比去年还多,得先上山探路占地方,他领着甘肃老头儿和一个河南人先走,让我和武建超在牧场守着,等他们捎信儿下来,再带着人和东西进山。 我本来也想跟着去,却被大哥揪到一边骂了一顿,问我懂不懂什么叫“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让我留在后边是为了照看东西,那都是自己花钱买的,交给别人不放心。 在阿勒泰淘金,一般初春冰雪刚开化,探路的人就要进山踩点,之后大部队跟进,扎下营盘干上小半年,秋天前就得撤出来。北疆冬天雪太大,山里待不了人。除非有些大老板发现了富矿怕被别人占了,才会雇人留在山里过冬看场子,好等第二年回去继续淘。2010年北疆闹雪灾,电视上报道过十几个淘金客困在深山里,最后被解放军的陆航直升机救了出来,我猜可能是在山里坚守的人,为了一个月几千块钱,险些送了命。 大哥走后,我们窝在牛棚里苦等了一个多星期,山上终于送下信儿来。因为牧场离真正淘金的地方还有一两百公里,当天下午我们就雇了辆手扶拖拉机,向大山进发。 北疆的初春,仍然寒风刺骨,拖拉机沿着戈壁滩上的砂石路突突突的往前开,一路带风,刮在脸上像小刀一样。我们几个人穿着棉袄棉裤挤坐在晃晃悠悠的车斗子上,缩着脖子抄着袖,不停地流鼻涕。武建超爱喝酒,拿出随身带的装酒皮囊,给我们一人灌了几口驱驱寒气。 有个河南小伙子却兴奋得要死,说等淘金赚钱了,他也要买辆这样的拖拉机。新疆的农业机械化程度一直很高,而那时的内地农村,几万人的公社才有一两台拖拉机,包产到户分了地,有钱人家也顶多买头小毛驴儿,也怪不得他眼红。 戈壁滩看似空旷,其实交通线比较固定。我们走的砂石路是条牛羊踩出来的牧道,所以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拖家带口,赶着畜群转场的哈萨克牧民。我大学念的是畜牧兽医,虽说没能毕业,但看到这延续千百年周而复始的游牧生活,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拖拉机速度不快,天黑时才走完一半的行程,晚上要继续赶路,第二天早上才能到达淘金的河谷。其实新疆地邪,当地人都相当忌讳赶夜路,不过那拖拉机师傅没办法,如果他当天下午不走,而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出发,白天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后,晚上就得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去,还不如七八个人一起走夜路安全,好歹人多有个照应。 司机怕我们夜里睡着了从车上掉下来,说带了个收音机让我们听。可等他把收音机拿出来,把我们全吓着了,心说新疆人用的东西就是剽悍,这哪里是收音机,这根本就是个军用收信机,只不过接着电瓶,又安了个外放喇叭。旋钮一拧,啪的一声通了电,频道是原先找好的,稍微调了一下,里边就传出了《三套车》的音乐。 奔驰在荒凉的戈壁上,喝着冷风,吃着干粮,欣赏着悠长深沉的苏联民歌,倒也是别有风味。曲子一首接着一首,正听得入神的时候,却突然没声儿了,静了一会儿之后,突突突的发动机噪音中,一个低低的女声缓缓地说道:“这里是莫斯科广播电台,这里是莫斯科广播电台。” 冷不丁听见这句话,我噗的一下把嘴里的干粮喷出来,边咳嗽边骂道:“妈的,莫斯科,苏联电台?” 阿尔泰山北边就是苏联,那军用收信机的功率又强,收到苏联电台倒是一点儿不稀奇。只是自从1960年中苏交恶起,苏联电台就算是敌台了,尤其是这种针对中国的汉语电台。“文革”那些年谁要是偷听敌台,是要被当做特务抓起来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拖拉机转了一个大弯拐进了一个小山坳,突然头一歪,一个急刹停了下来。我心不在焉,差点被巨大的惯性甩下车,其他人也差不多,骂骂咧咧地问怎么回事,结果大家抬头一看,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羊,全是羊,前方不远的小路上,挤挤攘攘的站满了一大片羊。拖拉机昏黄的车灯下,竟全是层层叠叠的羊头和羊背,几乎一眼望不到边。 没听说过大半夜赶羊堵路的,拖拉机师傅把火一熄,气急败坏地跳下了车,打着手电,扒开羊群上前边找赶羊人理论。发动机的声音一停,羊叫声就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几声狗吠,因为羊实在太多,本该断断续续的咩咩声响成了一片。 紧随其后的是一股子浓重的羊骚味,大家几乎同时捂上了鼻子,皱着眉头互相望着,一时摸不着头脑。武建超喝了口酒,砸吧着嘴嘟囔了一句:“狗日的,这事儿不对劲。” P3-6 序言 1986年世界发生了什么 1986年是联合国宣布的世界和平年。但讽刺的是,从全世界的范围来讲,那年却恰恰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灾年。 一月,美国“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失事,四月,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厂爆炸,十一月,欧洲莱茵河水化学污染,诸如此类。后来又知道,1986年竟然还是哈雷彗星回归的年份,而彗星在我们中国民间另有一个名字——扫把星。 中国人喜欢讲“天人感应”,我也不知道那些晦气事儿和天象之间究竟有没有关系,但假如想知道什么叫做流年不利的话,当年的我家,绝对是极好的例子:年头里一个月,父母几乎同时去世,连办两场丧事,一家四口转眼只剩一半。而在那之前,本在上大学四年级的我,又因为一时冲动闯下大祸,被学校开除了学籍。 我永远忘不了那年除夕,别人家都在噼里啪啦放爆竹,只有我们家静悄悄的,灵堂都没撤,我和大哥在爹妈遗像前含着泪干坐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大哥递给我支烟:“爹妈都不在了,留在家也没意思,跟我去新疆吧。” 我问:“去新疆干什么?” 大哥说:“淘金。” 西方19世纪的“淘金热”催生出两座以“金山”命名的城市,一个是美国的旧金山(圣弗朗西斯科),另一个是澳大利亚的新金山(墨尔本)。 其实,我们东方也有一座“金山”,那就是位于中俄蒙哈四国交界的阿尔泰山。“阿尔泰”是蒙古语,意思就是金子。 阿尔泰山延绵两千多公里,中段就在新疆的北部,自古盛产黄金,唐代以来,官采、民采千年不绝,清末民国达到鼎盛。而新疆解放之后,管制加强,淘金业一度萧条。但到了1980年,疆内疆外的淘金客怀揣一夜暴富的梦想,再次如狂潮一般涌人北疆。 我大哥是当年的插队知青,后来混上工农兵大学生回城上学,毕业又分配到新疆的一个地质队工作。改革开放后,各个单位离职下海的人很多,他也辞了工作,干起了淘金。 只是大哥怕老人担心,一直瞒着家里。所以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不干地质队了。吃惊过后,我问淘一年金子能挣多少钱,大哥伸出两根指头,说挣俩彩电没问题。我心里一动,只想了不到一分钟,就点了点头,说我去。 要知道八几年的时候,社会还比较封闭,像我这种被学校开除的,先不说找工作上班,光是转户口、转粮食关系之类都够人烦了,所以觉得去新疆也不失为一条出路。而我父母去世前一个月工资加在一起还不到一百块,一台彩电就得两千多,淘一年金赚俩彩电,换了谁都心动。 但现在回想起来,假如能预知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就算一年有一百台彩电我都不会去。毕竟命才是第一位的,不然有命挣没命花,就算有再多的钱,还不全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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