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三一学院、都柏林城堡、邮政总局……每一处古迹都在述说着都柏林的厚重底蕴,利菲河从城中心穿流而过,流淌着岁月的沧桑,承载着昔日的辉煌与悲凉。很少有哪个城市像部柏林那样融高超的创造才情和浓厚的乡土情结为一体,为英语语言文学创造出一片瑰丽璀璨的星空,奉献了斯威夫特、王尔德、萧伯纳、叶芝、乔伊斯、贝克特等大批文学巨匠。物换星移,而今的都柏林高楼林立,很多格鲁吉亚广场早已不复存在。然而,有一个始终不变的都柏林矗立在大师们的非凡创造中,穿越历史的重重烟云,凝成永恒。
这就是约翰·唐麦迪编著的《都柏林文学地图》。
由约翰·唐麦迪编著的《都柏林文学地图》是《布鲁姆文学地图译丛》之一,详细介绍了文学圣地都柏林曾经的沧桑岁月和璀璨的文坛巨星,以及他们不朽的经典著作。都柏林充满了浓厚的人文气息和艺术氛围。在这里,读者不仅可以欣赏到古老的利菲河、圣三一学院、都柏林城堡、高大的邮政总局,还会邂逅萧伯纳、叶芝、乔伊斯、贝克特、辛格、希涅等著名作家。《都柏林文学地图》整部作品语言优美、内容丰富,以都柏林历史为主线,将其民族发展过程中的文人与政客编织在一起,绘制了一幅完整的都柏林文学地图。
英雄传奇和传奇纪事
古时的史诗以英雄传奇的形式出现,宫廷诗人将其分为初级和中级两个等级。对于初级史诗,奥拉姆需要记诵的叙事诗有250篇之多。根据主题,初级史诗又可以进一步细分为以下类别:城防摧毁、牲畜劫掠、洞穴故事、悲惨死亡、旅行冒险、求婚、战斗、航海、盛宴、攻城、私奔、屠杀、海啸、探险、发展、幻想等,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样的分类是非常奇怪的。
中世纪时期,这些故事根据时代和主角的不同逐渐归整为不同的类别。其中,神话故事是最为古老的,它们将爱尔兰第一批居民描述为神灵,其中正义的是图达南族(Tuatha De Dannan),邪恶的是弗魔族(Fomorians)。弗魔族内讧不断,后来,盖尔人来到这里,消灭了它们的残余。第二类,也是最为著名的一类是阿尔斯特故事集(IJlster Cycle),或者有时俗称的赤枝骑士系(RedBranch Cycle)。这一类作品描述爱尔兰人的早期历史,故事主要围绕大约公元前1世纪时被神化的历史人物康诺国王(King Conor)的一些事迹展开。芬尼亚诗集或者奥西亚故事集出现最晚,大约在公元3世纪,这一类作品主要讲述了芬恩·麦克库尔及其古国民军芬尼亚勇士团的故事。选自阿尔斯特故事集和芬尼亚诗系的故事在12世纪的文本《牛皮书》和《伦斯特之书》中比比皆是。
阿尔斯特故事集中百里挑一的,也最受欢迎的故事是《泰恩·博·库利》(《夺牛记》),其最新译本是由都柏林诗人托马斯·金塞拉完成的。和这一类的其他大部分故事一样,这一个故事也是围绕阿尔斯特英雄库丘林展开的。库丘林几乎单枪匹马打败了侵略者梅德卜女王的康诺特军队。由于嫉妒其丈夫的财富,特别是他那只价值连城的白角公牛,梅德卜女王派军去阿尔斯特捕捉更为珍贵的棕色公牛。阿尔斯特军队在魔咒之下失去知觉,年轻的库丘林单枪匹马捍卫自己的国家,经历了三天的激战,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老朋友和义兄费迪南并亲手杀死了他,之后,库丘林再也无力独自捍卫阿尔斯特。尽管他英勇善战,毕竟势单力薄,梅德卜的军队还是抢走了棕色公牛,逃回了康诺特,后来棕色公牛抵死了白角公牛又逃回了阿尔斯特,在那里,一阵狂怒之下,棕色公牛因心脏爆裂而亡,两个王国最终讲和。
阿尔斯特故事集中也讲述了迪尔德丽的爱情故事,这也是爱尔兰文艺复兴时期最受作家欢迎的一个主题。如《尤斯尼奇之子的命运》所述,德鲁伊特巫师迦布斯在迪尔德丽出生时就预言她长大后将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美女,无数的英雄好汉会为她而相互残杀。听说这些,康诺王决定将这个女孩关在山中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木屋里,直到她长大成人,可以做他的妻子。随着年岁增长,迪尔德丽出落得越发漂亮,她开始渴望爱情。一天,迪尔德丽偶遇尤斯尼奇的儿子诺伊斯,两人一见钟情。为了躲避康诺王的掌控,这一对恋人和诺伊斯的两个兄弟一起逃往苏格兰,不久就被康诺王抓回阿尔斯特。夜深人静,趁他们熟睡之际,康诺王将他们所在的赤枝宫付之一炬,混战之中,诺伊斯和他的两个兄弟都被砍去人头,迪尔德丽也撞石身亡。康诺王的行径在阿尔斯特掀起了轩然大波。王国里的另一个英雄弗格斯也叛逃到康诺特,梅德卜女王发现向库丘林复仇的时机成熟,于是再次出兵阿尔斯特,在一次战斗之中,库丘林被长矛刺中要害,为了能够站着死去,他撞石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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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杰出的英裔爱尔兰作家中,乔纳森·斯威夫特、威廉·巴特勒·叶芝、詹姆斯·乔伊斯和乔治·塞缪尔·贝克特无疑是最著名的。但是,奥斯卡·王尔德和萧伯纳的文学地位,以及以谢默斯·希尼为中心的后叶芝诗学传统亦不容小觑。此外,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事实——在莎士比亚之后,英国戏剧的重生应该归功于英裔爱尔兰作家:康格里夫、谢立丹、戈德史密斯、萧伯纳、王尔德、辛格、奥卡西,直至贝克特达到顶峰。
上文提到的所有作家几乎都出生在都柏林,评论家和演说家埃蒙德·白克也出生在那里,然而,他们中大多数人的文学活动却并不在都柏林。作为思想和读者的集散地,伦敦(对贝克特而言,是巴黎)更胜过都柏林。叶芝负责阿贝剧院的管理工作,却依然往返于爱尔兰乡间和都柏林。乔伊斯则远走的里雅斯特、苏黎世和巴黎。著名的英裔爱尔兰诗人叶芝并不能被称作都柏林的诗人剧作家,而逃离都柏林的乔伊斯,却因其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小说《一位青年艺术家的画像》、《尤利西斯》和《芬尼根守灵夜》,成了都柏林伟大的散文诗诗人。在文学上,如果说伦敦是莎士比亚和狄更斯,那么,都柏林就是詹姆斯·乔伊斯。想到都柏林,我们就会想到是乔伊斯风格:对反讽的反讽——乔伊斯重新创造了都柏林却又拒绝接受都柏林。
和他那些富有想像力的多数同龄人——斯威夫特、叶芝、贝克特——不同的是,乔伊斯出生在一个凯尔特罗马天主教家庭,并非盎格鲁·撒克逊权势集团的新教徒的继承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种宗教之间的对立就是都柏林圣三一学院(新教)与都柏林红衣主教纽曼大学学院之间的对立。乔伊斯受教育于耶稣会士,后摈弃了天主教,却保留了这种教育特有的风味。
我本人只是在1954年至1955年期间去过几次都柏林,因此,我印象中的那个18世纪的城市都柏林基本上就是_1904年6月16日布鲁姆日的都柏林那样。朋友们告诉我说现在的都柏林高楼林立,很多乔治时代的广场早已不复存在了。都柏林,古老的都柏林,作为乔伊斯文学作品中自然主义与象征主义完美结合的产物,必将经久不衰,这也就是王尔德所说的艺术战胜生活。
去年十月的一天,忽然接到白玉杰的电话,她说:“郭老师让咱们俩一起翻译一本书,你接不接?”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接!”一则因为自从读本科的时候就特别迷恋翻译;一则因为感激我们研究生时代共同的导师郭尚兴老师对我们的信任。
书拿到了,我一口气读了两遍,很快就开始对都柏林这个文学圣地心生向往。悠久曲折的历史、浓厚丰富的文化、璀璨耀眼的文坛巨匠,所有这一切都给都柏林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因为这一部作品,我深深喜欢上了这座奇特的古城,甚至看到电影《闰年》(Leap Year)的女主人公要到都柏林去,也马上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那部电影,直到此刻还在盘算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到都柏林去看看。
为了顺利完成任务,我们两人进行了分工:豆红丽负责翻译前半部分,即从开头引言一直到第五章;白玉杰负责后半部分,即第六到第八章及著作其余部分。
然而,翻译的过程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顺利。真正要翻译了才发现,在繁重的教学工作和繁琐的杂务处理之余想要静下心来挤出时间本身就是一种挑战。一拖再拖,直到自己觉得已经无颜面对导师,才开始没日没夜地挤出点滴时间来付诸实际行动。这个时候,想要做事却总不能去做的煎熬和愧疚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充实与满足。也许,这也是我们翻译这部作品最大的收获,作为青年教师,工作、学习、科研、生活,想要面面俱到并不容易,但是,只要我们明确目标,静下心来,路总是就在脚下,我们总能找到所有这些方面的最佳平衡点。
这部作品翻译过程中最大的问题是专名比较多,很多人名都是似曾相识,但不敢妄定译本,而很多地名可谓闻所未闻,在这种情况下,人名地名辞典当然必不可少,但是,更多的情况下译者往往会先通过搜索引擎浏览所有相关网页,一方面了解时下普遍接受的译名,一方面更多地了解其相关背景知识。有的时候根本没有相关中文网页,这种情况下,译者更多地借助了“爱词霸”,因为译者发现爱词霸上的很多人名都专门讲述了它在爱尔兰语中的内涵与来历,很方便也很精确,而且还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
初稿完成之后,回头再看,不忍卒读,自愧难当,深知还有太多的知识需要学习。虽几经校对,仍觉存有很多欠缺,还请各位读者能够多多反馈意见,以不断完善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