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人彻悟,娴熟游戏规则,可将两手十指中任何一指轻抬,随意轻点电梯按钮,就可垂直轻易直达楼层百米。但愚拙的坚守于百米之始,无技游戏舞台,在地表层呼吸于天堂和地狱之隙,淡泊经历人生,“心安理得、随心所欲”。“心安”无愧,“理得”不争,“随心”闲情,“所欲”纵心。在经意和不经意之时用食指点拨自己的心扉,用“纵心”的方式在自言自语中寻觅一种甚至几种答案的无形的符号,享受这种求得符号的短暂过程,一时间像一尊泥塑犹如生命的呆痴,情商为零,智商殆尽。愚者“纵心问石”,智者“金石为开”。《纵心问石》由王安云编著。
《纵心问石》如同解脱了心系放纵自己,在思考中叩心问己后仍然的不确定性。“智”者劈石开山,择路取道,乐不思蜀。“愚”者石沉大海,揽无踪影茫茫也,亦如一个人心理认识在茫然中测彼岸距离尺度的不确定性,忽近忽远、飘渺虚无。心中无距不可度,心中有距仍不可度,可丝毫无度,可天地之阔,试想效仿和套用一种数学公式进行一次实地测量也许来得简单一些。
《纵心问石》由王安云编著。
陇西是定西市管辖的一个县,所处陇山是因山脉如同田埂,古语陇垄相通,故称之为陇山,属六盘山南端。陇西干旱缺水,从民居的建造可看出气候的特点,一般多为干打垒砌墙,黄泥砌抹墙面,屋顶为清一色月牙形青色灰瓦,倒有一种古朴的亲切感,红砖大瓦房少见,墙体的外立面贴有瓷砖的更是屈指可数。驱车走塬翻陇,山路坡陡起伏盘旋,开车必须集中精力不可大意,乘车的我们在兴致中也着实为驾驶车辆的李总捏着一把汗。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塬,翻过了多少陇,进入定西城夜幕已垂。
路过定西城,一种节日的气氛浓浓而至,万家灯火通明,道路两旁的每一个灯柱上都挂着中国红的灯笼,灯笼与街灯彼此辉映,映红了周围的一切景物。由定西城区广场右转上十八里铺高速约70公里处进入兰州界,这时李总的手机音乐铃声不停地响起,原来是兰州的朋友——李总当兵时的战友,早已聚集在一起,设宴等待接风。从西安到兰州一路走来堪称是:一路向西无尽头,座座大山伴朝夕,上了高速一百里,要到兰州天黑漆。而这只是为行程拉开了序幕。我们一行到达兰州市酒店驻地大约是晚上21:30。
(二)
兰州,海拔1500米,所辖三县五区,位于甘肃省东部、黄河上游,也是黄河流域所经唯一穿行而过的城市,并将市区一分为二,陇海、兰新、兰青、包兰四大铁路干线交汇于此;兰州四面环山,东西狭长约40余公里,南北狭窄约20余公里,最狭窄处仅有500米,兰州市区就处在狭长的山脉之中。无论你站在黄河的南岸与北岸都能眺望到对面蜿蜒起伏、连绵不断的山脉,而市区正南方向高度500米的皋兰山东西延伸如张两翼环拱兰州城,形成兰州市区的天然屏障。
匈奴人称“皋”为“河”,皋兰山,即是河边的大山,2000多年前由匈奴人命名。公元581年隋文帝开皇元年,在皋兰山脚下设置了兰州,兰州因皋兰山得名至今已有1420多年的历史。兰州即是古代丝绸之路的要冲,也是当今中国西部一颗璀璨的明珠,因盛产瓜果,同时也素有瓜果城之称。
10月3日,按计划参观刘家峡水库,李总的战友现在甘肃省公安厅就职的高警官放弃休息,开上自己的坐骑带路随同。高警官安排我们一行在市区北滨河路清真老字号“中国兰州牛肉拉面”店吃早餐,到此一看,好大的阵势,仿古建筑的面馆雕梁画柱,黑底金字的大匾高挂门外,约三百平方米的厅堂座无虚席,排队买饭、等座吃饭。一大早吃牛肉面我真适应不了,我鼓励自己人乡随俗吧。高警官介绍说:在兰州早餐吃牛肉面就如同你们早餐喝牛奶、吃油条喝豆浆,天天少不了。而我看就形同陕西的岐山哨子面,还是吃了吧,不然大老远枉来兰州。最终还是一个卤蛋没吃,面只吃了一多半。
餐后,我们驱车沿着滨江大道朝着兰州西南方驶向刘家峡水库,一座座造型各异的黄河大桥透过车窗从眼前掠过。据说黄河兰州段共建有大桥13座,历史最悠久的是位于市中心的黄河大铁桥,距今有102年的历史,后命名为中山桥,时间不允许一一观瞻。不一会,牛肉面在肚子开始作怪,好在无大碍,一阵就过去了。P38-40
以“玩”的名义
安云是我好友,但并非文学圈的朋友,然忽一日其文思泉涌,发飚写起诗来,且出版了诗集,这实在使许多诗人大跌眼镜且忿忿不平:谁都可以写诗,我们还有饭吃吗?其实我在拙序中也说过,写诗者日众,实在是诗之大幸。君不见,唐宋时代,诗人词人一抓一大把,硬是弄出了个诗词发展史上的高峰,现今诗人多了,再弄回个“诺贝尔”玩玩也说不定。这正如乒乓球在中国,大不列颠人发明的玩意儿,却成了中国的国球,究其原因,还是玩得人多呗!当然,不好玩的是:玩到最高境界便是自己玩自己了。至于说到足球,若大中国有几个球场啊?都给房地产老板盖了楼了。至于可怜的几个球员裁判,却不少是心黑脚软的主儿。当然,看球的人不少,所以球迷世界一流,评球、骂球也是国际水平,如灵魂附体、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黄先生。
有点扯远了。
话说回来,老祖宗发明了文字也是用来玩的,更不是专为文人发明的。你能玩,别人自然也可以玩,只是各人玩的心态不同罢了。自以为铁笔扛道义者可玩出时代巨制;游戏人生、嘻笑怒骂如王朔者,却也拥趸十足;愤怒可以出诗人,屈子为证;拍马也能成大名,兆山是也。笔者曾撰一联:笔耕不辍,累死老牛依然路遥;诗书字画,行空天马何惧平凹。横批:忠实自我。实际上说的也是文坛上不同的创作心态。
安云的写作心态是我愿为她再度写序的原因。翻开文稿,信马由缰,有散文、诗歌、游记,也有汇集点滴感受的短句。安云给书起名日“纵心问石”。我以为:米芾拜石,是为颠狂;达摩面壁,以石度心。而“纵心问石”是心灵感受,也是扪心自问的思考,而人类正是在思考中前行的。因此,让我再套两句老掉牙的名言:继续我们的思考,让上帝去笑吧!行文至此,又撰一联:纵心问石石不语,坐禅沉默默如雷。
再者,安云的勤奋也令我等自叹弗如,这正应一句日本名言:蜗牛不懈地前进,可怕……
罢!罢!罢!依这女子秉性,接下来保不定再玩出一部长篇巨制,像轰炸利比亚一样震动一下沉闷的体制文坛也不是没有可能,而我等则像是作壁上观的某些大国,看似平静,其实心中则如打翻的五味瓶,一应俱全。
郗选
2011年6月11日
《纵心问石》如同解脱了心系放纵自己,在思考中叩心问己后仍然的不确定性。“智”者劈石开山,择路取道,乐不思蜀。“愚”者石沉大海,揽无踪影茫茫也,亦如一个人心理认识在茫然中测彼岸距离尺度的不确定性,忽近忽远、飘渺虚无。心中无距不可度,心中有距仍不可度,可丝毫无度,可天地之阔,试想效仿和套用一种数学公式进行一次实地测量也许来得简单一些。
若一人彻悟,娴熟游戏规则,可将两手十指中任何一指轻抬,随意轻点电梯按钮,就可垂直轻易直达楼层百米。但愚拙的坚守于百米之始,无技游戏舞台,在地表层呼吸于天堂和地狱之隙,淡泊经历人生,“心安理得、随心所欲”。“心安”无愧,“理得”不争,“随心”闲情,“所欲”纵心。在经意和不经意之时用食指点拨自己的心扉,用“纵心”的方式在自言自语中寻觅一种甚至几种答案的无形的符号,享受这种求得符号的短暂过程,一时间像一尊泥塑犹如生命的呆痴,情商为零,智商殆尽。愚者“纵心问石”,智者“金石为开”。
前有愚者拙文,屡问石不解。
昨有平凹先生题书饰拙文——纵心问石。
今有郗选好友写序论拙文,点评少语,一石击浪。
王安云
写于2011年6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