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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读者时代
分类
作者 唐诺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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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本《读者时代》的作者唐诺是“专业读者”,他的关于阅读的著作,在海峡两岸读者中都有很好的口碑。书中所谈作家导演均为优秀经典,如冯内古特、格雷厄姆·格林、卡尔维诺、本雅明、契诃夫、阿城、侯孝贤等,会广泛地吸引各个层次的读者。

内容推荐

这本《读者时代》是近三四年来作者唐诺为一本一本了不起的书(包括电影)、及其背后一个一个了不起的书写者所认真阅读、认真思索、并认真写成的文字(认真,是你惟一能回报这些书、这些人的方式)。它们自我设定的位置是进入,而不是褒贬点评;它们寻求的是可能性,以替代只此一种的答案,因此,这本《读者时代》是一本阅读者的书,而不是一本评论者的书,它们给自己最艰难的工作正是,如何在广漠如冰原的世界中召唤同类,让这每一本书都找到读它的人。

目录

[序] 书是一本一本读的

一根盐柱和一个达尔文故事:读冯内古特《加拉巴哥群岛》

清明世界,朗朗乾坤:像孔子的阿城

入戏的观众:我读格雷厄姆·格林

我所知道最温柔的炼狱:谈格林的《问题的核心》

唯物者本雅明

契诃夫,一双最干净的小说眼睛

一个失落的实体世界:从卡尔维诺《意大利童话》说起

多余的人:读屠格涅夫《罗亭》

最好的时光:阅读侯孝贤

从种族一神到普世一神:读弗洛伊德的《摩西与一神教》

恶的魅力:读安东尼·伯吉斯《发条橘子》

乌托邦之路:从柏拉图到莫尔

一百年后重读梅特林克的《青鸟》

试读章节

应该可以这样子讲,冯内古特实在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但太聪明了,聪明到比我们这些寻常人等容易察觉虚假、察觉不义、察觉危险的无所不在和步步逼近,聪明让他的人生变得多疑而且不快乐是吧。

就像这本《加拉巴哥群岛》里常见的无中生有假设:“如果当时不……那以后可能变成……”,有时我想,如果这么一个聪明爱说笑话的人,没躲在地下室亲历了二次大战那场德累斯顿大轰炸,如果他晚一点出生,活在一个没战争没动乱比方说战后欧美那个天真无邪昂首奋进的年代,屠杀饥饿掠夺只在遥远的地方和报纸上小小一角偷偷进行,那他耿耿于怀的“越战”会不会有不大一样乃至于愉悦点的图像?还有,暖昧不明且惩罚并不立刻到来的机器文明和地球生态破坏,也会不会有不大一样乃至于愉悦点的图像?

我无意蛮横地宣称,生命中某一个时点的某一场特殊的遭遇,会噬菌体一般迅速占领人的全部身体,让人一辈子其他时间的学习和经验统统不算数,仿佛终身只为这件事而徘徊活着。然而,毕竟死亡大事,曾经在你头皮上只一两公尺处悍厉走过,这总会有些不同吧,就像《五号屠场》首章的结尾,冯内古特引了天降硫磺与大火毁灭所多玛蛾摩拉城的旧约故事,他说:“当然,罗德的妻子奉命不得回头看那些恶人及其家属居住过的地方,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我就喜欢她这样,因为这多么富于人性。/于是,她便变成了一根盐柱。/人们不该回头看,我当然也不会这么做。/我这本有关战争的书现已脱稿,下一本我要写的将是开玩笑的书。/这一本没有写好,一定不会好,因为写的人是一根盐柱。”

阿谷斯雉鸡的大翅膀

然而,我们读冯内古特几近等身的其他小说,包括眼前这本《加拉巴哥群岛》,很容易发现他其实是个食言而肥的家伙——他仍如罗德之妻屡屡回头,没办法。

基本上,《加拉巴哥群岛》是一部达尔文演化论的二十世纪新小说版:故事进行的时间长达一百万年(演化需要的时间),故事发生的地点是一八三五年达尔文搭乘“比戈号”(一般意译为“小猎犬号”)曾探险过且有决定性启示的海龟群岛(西班牙文加拉巴哥,即大龟之意),而最后扮演“诺亚方舟二号”、载着一个担心流星雨会毁灭地球的笨男性船长,一个垂死的男性骗子,一个教生物学打算自杀的寡妇,一个有池坊流插花教师身份的日籍忧郁孕妇,一个瞎眼的富家女,以及六个扮演二代夏娃的坎卡波那土著少女的那艘游艇,正叫“达尔文湾号”。

讲到二十世纪的新达尔文,我想起一个了不起的动物行为学者康拉德·洛伦兹和他一本了不起的著作((攻击与人性》(On Aggression),书中,他提到阿谷斯雉鸡(Argus)误入进化歧途的例子:我们知道,在生物界选择配偶这件事,决定性的一句话是由雌性说的,因此,雄性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比方说携带礼物,热情或优雅的舞蹈,以及最常见的、夸示自己多么强壮(雌性有选择强壮配偶的本能,以利于种族繁衍),才能击败众多竞逐者达到配种的目的。阿谷斯雉鸡的雄性夸示强壮的方法是,不节制地发展它们美丽巨大的翼羽,事情的结果是,它们的翅膀变得太大太重,几乎飞不起来,或许赢得了老婆,代价却是变得不十分适应环境且有害于生存,但怎么办呢?洛伦兹说:“这些鸟从来不知道达成合理妥协,而决定立刻停止这种无聊的事。”

因此,演化是会走入死胡同的,灭种是非常可能的收尾——在这里,洛伦兹毫不留情地引述他的老师奥斯卡。海因洛斯的玩笑话:“比雉鸡的翅膀稍微好些,西方文明人极具刺激性的生活方式是最愚蠢的同类竞争产品。”

当然,洛伦兹从动物行为总忍不住想到人类——包括他从鸟类观察提出的“铭印作用(imprindng)”拿来解释包括人类青少年行为,乃至于人类煽动家所以能吸引大量追随者云云——这曾让洛伦兹遭到很大的责难和嘲讽,说他妄想从几只鸟和动物所看到的情形,就要立刻应用于全世界。其中,尤其是行为学派的学者,他们根本不相信人类有什么内在的行为模式,有什么生物性的本能,“人类的行为每一种都从环境学习而来的”。

究竟,人类是如伊甸园中吃了分别善恶树的果子已永远脱离靠本能过活的生物世界?还是和三叶虫、鹦鹉螺,或巨型恐龙没太大两样的另一种生物?这我们再说了,这里,我们关心的是,冯内古特,或者说《加拉巴哥群岛》是怎么想的?P9-12

序言

书是一本一本读的

《读者时代》,谢谢张大春,这一书名是他帮忙取的,前面一半的“读者”二字我认,后面一半的“时代”二字却从来不是我们这样的人所能左右的,尽管多年以来我们不懈地召唤它,总想让它变得更好、更公义也更丰饶——这里,我抄一段卡尔维诺的话,或更正确地说,他《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书中那位理智又美丽的鲁德米拉讲的话:“有一条界线是这样的:线的一边是制造书的人,另一边则是阅读者。我想待在阅读者当中,因此总小心翼翼地留在界线的这一边,不能的话,阅读的纯粹乐趣会消失,或至少会变成其他东西,那不是我想要的。这界线是暂时性的,而且逐渐有被抹拭掉的趋向,专业性处理书籍的人的世界是愈来愈拥挤了,并有和读者的世界合而为一的趋向。当然,读者人数也在日益增多,但用书籍来生产书籍的人数似乎要比纯粹爱看书的人增长得快。我知道,我即使是偶然一次,例外地越过界限,也有危险,会被卷进这股愈来愈升高的浪潮;因此,我拒绝踏入出版社,即使只是一会儿工夫而已。”

卡尔维诺、大春和我,都是长期跨越着此一界限的人,我们不怕被指为矛盾地写下或认同这段话,不恰好说明我们其实更珍视更享受读者这边的身份不是吗?贼咬一口,入木三分,不更加证明我们期盼一种纯粹读者时代的来临此一心志多么干净明白不是吗?

在京都东山的神社之乡中,如果你由知恩院宏大壮丽的三门前神宫道朝北方走,也许你就是去参拜仿宋的、白墙绿瓦还髹着朱漆因此在阳光下簇新得让人睁不开眼睛、而在雨天也宛若独自个是晴天的平安神宫;也许你是四月樱花季寻访始于南禅寺终于银阁寺的赏樱名所哲学の道,不管在下一个分歧二路你打算走人多人稀之径,你都会先穿进一小截绿荫隧道,一岸是家不便宜的老料亭叫楠庄,奇怪它前院一株树龄八百年的笔直大树却是椋树,真正的楠木在路的另一岸,那是可进去可不进去(因为门票料金要五百尸了)的中型山寺青莲院,寺名石碑是我们一位日本老朋友的石刻石版画家山田光照豪气凿成的,但每一回真正让我们驻足不前的却是院前参道右侧的两株巨大老楠,它们没对面的孤零零椋树兄弟老,要年轻个两百岁整整,但它们的姿态漂亮,树冠尽情打开来如盖如伞,哪个季节去都是不凋的润绿欲滴,我总奢望能在树下等到一场雪,这一心事泄露了我的从来之处,我们是来自一个无雪小岛的游客。

楠木,就是我们说的樟树,岛上常见。

更老更大的树不会没遇见过,但少有青莲院的老楠们(究竟是兄弟?抑或伉俪?)长这么好的,不在深山狞恶之地,也没被保护在水泥建物和铁栅栏隙缝间如插着氧气和维生系统的奄奄一息老病患,它们幸运活在繁华大城市之中,却杳远如得神垂眷祜持,自由,却可不寂寞。

这本书,是近三四年来我为一本一本了不起的书(包括电影)、及其背后一个一个了不起的书写者所认真阅读、认真思索、并认真写成的文字(认真,是你惟一能回报这些书、这些人的方式)。它们自我设定的位置是进入,而不是褒贬点评,它们寻求的是可能性,以替代只此一种的答案,因此,这是一本阅读者的书,而不是一本评论者的书,它们给自己最艰难的工作正是,如何在广漠如冰原的世界中召唤同类,让这每一本书都找到读它的人。

安伯托·艾柯的精彩文论《悠游小说林》,书名原来直通通的意思是“小说森林里的六次散步”,这里,艾柯像佛经里那样身具神通之力的得道者般,通过书写的时间空间召唤魔术,把生存在不同国度不同时代的众多巨大小说挪移过来,建构出一处可漫步其中的神木群动人森林,这是小说博学者的偕伴同行,说故事的人得对每一株大树了若指掌,听说话的人也得是聪明做好功课的人,因此散步为名状似写意,但散步之人的资格审核却严酷,狗和不读百部以上小说的人不得进入。

那些只能在森林之外徘徊张望的众多之人怎么办?那些召唤大树不来的人怎么办?——这里,仍是备好等着的无趣答案:你召唤树不来,那你就走向它。

相对于艾柯奇特的横向移植,如果可以,我个人很乐于为本书的这组文字画上一道纵的时间之轴,不是概念的、寓意的时间,而是真实的时间,让它还原成一次旅程,一次已被实现因此再无法逆转的旅程,这正是这组书被一个人阅读的本来面目。

所谓的真实,是我个人的确花费在这一部部书、一部部电影的阅读耗用时光,正因为是真实的,所以很难真正计算出准确的数字,像契诃夫,那是高中阶段从新潮文库开始的,忽焉已近卅年,因而它总挟带着彼时犹繁华如书籍之海的重庆南路老书街的图像,还有高中卡其服的动辄心悸感觉,而契诃夫阅读的首次完成,得零零碎碎等到一九九。年代我在北京三联书店购回的十六册全集,因此还叠映着京城的陌生气息,像莫尔的《乌托邦》,我如今手中的版本仍是早年中华书局的,书中还留有当时红笔的圈点划线,很多还划在莫名其妙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令人脸红(幸好没有眉批),也不知道那会儿脑子都想些什么程度如此之差;梅特林克的《青鸟》甚至更早,只是那初识的版本形式是全一册破破烂烂的漫画书,只画到第一幕完小鬼俩一觉醒来青鸟变成黑鸟为止,至今我仍记得离我家几步之遥那家漫画租借小店里的小板凳和湿黯的光线气味,还有书中令人不敢置信的结尾,怎么可以还没抓到真正的青鸟就不画下去了呢?那时,我努力回想,大概是小学四年级一九六七年夏天,我父亲就在那一年第四次竞选县议员首度失利,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建筑事业也大致垮在这一年,又苦苦拖了四年之久遂不得不卖掉房子逃难似的出奔到台北县三重来,我们果然是需要青鸟让我们幸福的一家人;至于像侯孝贤的四部电影日期很清楚,都是在他电影拍成后第一时间看的,当时他的头发比较黑、脸也比较圆,而且还不是世界级的大导演,初次在南特影展拿奖倒像手拿改良品种成功瓜果被省政府褒扬的农夫,当时他的电影也还没被迫得走进大城市之中。

凡此种种。

画上了真实的时间纵轴,这阅读于是就让不同的世界撞在一起、纠缠在一起了——书写者的世界,还有阅读者复数的、每一次不同时间又打开书来看的各个不同世界。我个人极不喜欢那种“六经皆我注脚”、“看别人的书想自己的心事”的读书方式,这不仅自大、不仅懒,而且很笨,你取消了其中一边的世界,失去了不止是数量上的一半而已,而是少掉了不同世界撞击的火花,少掉了不同世界同时拉扯你所扯开的广阔思维空间,你失去的几乎是全部。

你召唤树不来,只能由你走向它,这种阅读方式当然比较辛苦劳顿,但不会徒劳,你会得到补偿。

艾柯式的神奇挪移,再怎样都很难召唤来完整的实体,只能是概念,小说的完整实体、书的完整实体只留在它生根存活的原来土壤里,那是挪不动的.

我们的感受是连续的、完整的,但我们的思维和叙述却只能是条理的、语言的,这是我们从感受走向思维和书写最陷入烦恼之处,我们遂不得不让那些最参差、最微妙的部分存放于明晰的语言外头,只能借由语言不能完全操控的隐喻来松垮垮地勉强系住它们,这是绝对再经不住又一次概念性提炼而不断线逸失的;还有,完整的感受包含着事物无限可能性的潜能,但化为书写时,书写者必须勇敢而痛苦地作出抉择,书写者通常只能实现其中一种,而让其他的无限可能隐没于语言之下如海平面下十分之九的冰山,一个好的书写者能真正计较的,只是如何能不要写一物只是一物,让语言既明晰表述,又焕发暧昧的光晕,既如老树盘根,又似日影飞去。

最近听小说家张大春讲食物烹煮之道,大春说,味道的“讲究”那最精妙的部分总无法用传统来承传移交,而是一代代厨师在“失传”的情况下重新来过,也就是说,这部分是无法教的、无法通过某种概念整理的“方法”来快速移转,它只能在实践之中重新被掌握。

这说的都是同样的话,但情况其实没张大春的语言表述所显示的那么悲观——这个讲究的、失传的部分还是在的,尽管掉落在语言的缝隙之中,但它仍存放于已完成的创作物实体之中,它没被说出来,但它仍是可感知的,这就是列维一斯特劳斯用克洛埃特一幅仕女肖像画所启示我们的,一件人的创造物,既是完整自足的艺术品,同时它又是“总体图像”的一个“小模型”,在站到这一创造物实体观看之前,我们仿佛对此一无所知,但这只实现一种可能的艺术品“强迫”我们成为一个参与者,把其他未被实现的无限多种可能性也召唤回来。

这就是实体的力量,直接阅读实体、摸触实体,从来不是概念性的谈论所可替代的,因此,好看的树不仅经得住一棵一棵细看,而且就是要一次一棵地分别来看,好的书也要一本一本地分别来读,礼闻来学,不闻往教,这不是倨傲摆架子,而是不得已,很多东西无法搬运,只有留给那些辛苦跋涉到现场来的人。

如此,阅读便呈现了不连续的特质,这原来就是必要的,而且自然,符合着我们的基本阅读行为,也符合我们多重的、多途径的认识复杂世界方式,即便我们并未意识到,我们其实都一直如此进行。

每一回重新抵达现场、重新触碰不同世界所生长的不同实体,我们心中带着自己家乡世界的心事和疑惑,但此一异乡的实体并不因你而生,独立于你存在,不会准确针对你携来的疑问一五一十作答,事实上,它往往在偶然解开你一部分疑问的同时,也丢给你更多费解的难题,甚至在你习以为常不觉有异之处重新挖开问题。两个世界如此激烈撞击却又擦身而过,打断了你生命连续性的局限,把你从天真的唯我论窄窄世界里逼出来,你发现自己被每一本书抛掷到每一个陌生之地,不同的人,不同的计较和烦恼,没听过的语言,记忆里未曾出现的眼前景观,乃至于连看事情的视角都陌生没想到过,这样的危险要你整个人瞬间警戒起来,得动员起全身所有的感官,好应付随时会扑面袭来的,呃,你其至还不知道袭来的会是什么。

这样震颤的经验其实就是所谓的“启蒙”,把你从昏昏欲睡的老世界赶出来,始见沧海之阔轮船之奇,你看到的不是答案,答案是结束;你看到的其实是可能性,甚至是可能性尚未浮出来、但你隐约察觉这里头不晓得可装载多少新东西的看不到边界世界,所以它是开始——启蒙不见得一生只来一次,也不必然在青春蒙昧的时光,对一本一本书读的人而言,它会三番两次地又造访你,风雨故人来。

既然如此,我们这回就把话说到这儿,让事情开始,让阅读开始,而且是一本书一本书地每一次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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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5:14: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