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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地下室里的萨德(巴黎另类情感访谈录)/左岸译丛
分类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西方哲学
作者 (法)让-吕克·海宁
出版社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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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地下室里的萨德——巴黎另类情感访谈录》是法国著名散文家海宁的代表作。从巴黎特殊人群的视角出发,通过叙述与访谈相结合的形式,对一个特殊群体进行了深刻的人类学探讨,带领读者走进了这群人的生活和内心。《地下室里的萨德》可读性很强,以客观的视角、理性的思考、生动的语言,多方位地向读者揭示了一个从未被人真正了解的隐秘世界。

内容推荐

《地下室里的萨德——巴黎另类情感访谈录》是法国文化时尚作家海宁,独辟蹊径之畅销书。其擅长另类题材的写作,屡屡突破社会禁忌!《地下室里的萨德——巴黎另类情感访谈录》中的文章中大部分发表于20世纪70年代。这些文章都是谈论性的,不过是以一种与今天迥然不同的方式。它们谈论的首先是另一个时代,用的是另一种语言,它们是另一种新闻。我们也许能称之为欲望的新闻。这是一种充满叛逆、矛盾、挑战的新闻,确实有些乌托邦的味道。它属于一个时代,一个历史上短暂的时代,一种精神(以及身体)上的反抗,没有这种反抗,这种新闻绝不会存在。

性?他人的性?在那个时代,性这个怪物还没有被分类被编队被关进巴士底狱。我想说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的性。在如今很难,是的,如今时代变了。让我们回到这些文章,它们要特别地谈论到一些另类情感。这些故事大多发生在夜晚,在地下,在偷窥中,或者在幻想中。

目录

序言

罗科·思弗雷迪:匹萨店的大天使

饕餮,亲吻,侃大山,嘴唇三部曲

荷马兰的恋人

特异功能表演者

蓝鱼

摇滚客:血性的祭礼

撒旦

按摩女

邻家男孩

她的名字叫格丽丝莉迪

恩奈斯特先生的涂鸦

米兰:莫里吉街上的酷儿别墅

纽约:在南·戈尔丁的晚会上

如果孩子们愿意被拐走呢?

弗朗索瓦·雷切巴赫与死刑犯

巴士底歌剧院

我肚子里有只老鼠

结果我

重读托尼·杜威

男妓

修道士

地下室里的萨德

桑拿浴场

试读章节

罗科·思弗雷迪:匹萨店的大天使

“你的头发是从今年夏天开始变成金黄色的吗?”

“我的,大海,是我的大海让头发的颜色变浅了。因为我的头发非常非常的纤细,不是吗?”

“你整个假期都是在海边度过的吗?”

“是的。在佩斯卡拉,在意大利……我的家人都在那边。冬天我待在这儿,夏天我就回佩斯卡拉去。我从十五岁开始就是游泳教练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法国?”

“1984年6月。”

“你们家人多吗?”

“我有五个兄弟……我妈妈,她在家做饭;我爸爸,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就是给马路披上外衣,沥青?对,我爸爸就是给马路铺沥青的……”

“你一个人来的巴黎吗?”

“我有一个哥哥在巴黎,不过我很少去见他。他自己有家匹萨店。他对我说,来吧,上我这儿来干活儿吧!是我不愿意去。要是我为他干活儿,他肯定对我很好,这很正常,他会为我做我想吃的。不过这样的话其他的领班就会有意见了。我嘛我不愿意这样,我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干活儿。”

“好吧,你做匹萨,但不在你哥哥的店里,另外你还想当摄影模特对吗?”

“是的。我在电影里当过群众演员。我和约翰·柯林斯一起演过《曾经》。我还在雅克·马丁的电视短片中出现过,像这样坐在一块冲浪板上,旁边坐着一个晒黑了的姑娘……那是为了展现澳大利亚的风情……”

“你干这些都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匹萨店里遇到的一位女士。当时我正在给她上菜,她对我说,您为什么做服务生?您这么帅应该去当模特。接着她给了我她丈夫的电话号码,她丈夫经营着一家模特公司。他让我准备一本影集,不过我还没弄完呢,因为我没什么钱……”

“为了工作你会和别人上床吗?”

“直到现在从没有过。我从没出卖过色相。如果有,那得看是和什么人。如果对我有好处,也许吧。因为我知道在这种情形下,必须这么干。这个我知道……”

“你是完全的异性恋?”

“我并不完全只跟女人约会。我也可以跟男人约会,但我并不是个同性恋者。跟男人约会,怎么说呢,如果可以给我带来一些东西的话……”

“你当过小白脸?”

“是的,有几次。他们给我钱……在罗马,我认识的一个人给我介绍了一些女人。就在拉贝格拉舞厅……那里有些女人会这样打量着你……我第一次去只是出于好奇,不过后来,当我看到能挣一些钱,我就答应了……就这样我认识了两个女的。第一个大概五十来岁,我比较喜欢她,她给了我大约1500法郎,我们待了两三个小时……不过之后我再没见到过她,因为我去佩斯卡拉了……对于我来说,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有点不知所措,她认为我不太喜欢,就放弃了……”

“另一个呢?”

“另外一个老一点,也更壮一点,更邪恶一点,可能吧。她对我说,我给你钱,你照我说的做。就这样,她要求我在上她之前用手打她,用脚踹她,就像一个真正的虐待狂那样。她也许需要暴力来得到快感,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我不会干这个。她也许希望我揍得再狠点……她最后给了我2000法郎。”

“之前你通常是跟女孩子们做爱?”  “是的,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只跟处女一块儿约会。之后才有了一些跟已婚女人的经历。”

“你更喜欢处女?”

“不喜欢。因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她们会说还不确定,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们认为做爱特别疼,要么就是让我时时刻刻都得黏着她们……对于我来说,做爱是件顺其自然的事,我不喜欢老被一个女孩占据着,我喜欢换换人。”

“那么男人呢?”

“跟男人我没有任何经历。有不少人企图勾引我,不过不是在匹萨店里。我以前去马友门附近的健身房,有人跟我说,你想拍照片吗?好吧,来我家吧。不过我十分明白他们不是为了拍照才请我,他们想在我身上打主意。我觉得这对我没什么好处,拉倒吧。”

“但是如果对你有好处呢?你会去吗?”

“我去。不是去做,而是去试试……”

“你什么都能去做?”

“我准备好了应对一切,是的……我吧,我是个想在一生当中干出点儿事情的男孩。我不能老待在那儿做匹萨。我想为自己做些事情,想做些属于自己的事情,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拥有自己的房子,不用再付房租,可以随时回到家不用跟任何人打招呼,拥有一辆汽车,一个女人,对了……在此之后,或许还有几个孩子,之前不行。”

“你梦想做哪种职业?”

“我特别想成为一名演员,要不就为演员们当替身,当有危险镜头的时候,比如骑摩托车,骑着摩托车向前冲并且需要越过很多障碍……作为演员,我很想拍电影,你知道那里面有不少动作戏……要么,就去演些色情电影。”

“你已经尝试过了?”

“没有,不过很乐意尝试一下。真的不是为了女孩子去的,因为嘛,女孩子别处也可以找到。因为我特别想知道众目睽睽之下在镜头前做爱是什么感受。”

“你的经历不少吧?”

“是的,我约会过很多女孩子。我受不了长时间没有人做爱,那样的话我会变得精神紧张。”

“每次都是不同的女孩吗?”

“不是每次都不同,不过是比较熟的三四个女孩,几乎总是这几个人……”

“那多少天换一个?”

“大概每两天吧。”

“就是因为这个你瘦了?”

“也许吧(大笑)!我想不是女孩子们让我瘦下来的。以前我跟父母住在一起,吃喝不愁,我什么都不在乎。现在,我已经放弃了运动,我得四处找工作,烦恼啊……”

“除了冲浪和越野摩托车以外,你还做什么运动?”

“锻炼肌肉的运动,另外还有拳击,在佩斯卡拉我练了两年拳击……如果我以前努力的话,就该成功了!不过我还是应该放弃的,因为我骑摩托车出过一次事故,摔断了手臂。另外拳击也不再练了,不是吗?”

“你的三围是多少?”

“我身高1米87,正常情况下85或86公斤,不过现在只有82公斤,胸围,臀围,106,107……大腿我没量过……”

“生殖器呢?”

“我自己量过一次,只是想看看到底有多长,因为一些朋友告诉我:我的20厘米,我的18厘米,我的15厘米……我呢,总是21厘米长!”

“你跟朋友们一块量的?”

“不,一个人量的。”

“你是个走运的人吗?”

“一般情况下是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不怎么样……今年夏天,我去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人,他住在佩斯卡拉的一个小山村里。他告诉我是一个女人给我带来了坏运气,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走运。”

“你相信这是真的吗?”

“不太相信。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一切都很糟糕,我想这不太可能吧!那个老人,他给了我一种油用来抹在床上,睡觉前需要像这样滴上几滴,边滴边念三四种口诀……是我妈妈干的这些,我没法干,因为这些玩意让我觉得太搞笑了。后来回到巴黎我就不折腾这个了……”

“那么你对自己有信心吗?”

“是的,我非常乐观。我从不放弃。我尝试着不去想,让人生顺其自然,就这样!就算有些人对我有看法,对我想做的事情说三道四,有时候我谁家都不想去,我不应该把这些放在心上。我做自己想做的……这比较艰难,不是吗?”

P9-16

序言

本书收集的文章大部分发表于20世纪70年代。这些文章都是谈论性的,不过是以一种与今天迥然不同的方式。它们谈论的首先是另一个时代,用的是另一种语言,它们是另一种新闻。也许能称之为欲望的新闻。

此话怎讲?

首先,这是一种没有中心也没有对象的新闻,它直来直去,人们会说所有的新闻大抵都是这样的。它应时而生,就是说,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不可预见的现实。它是浮动的,略带醉意的,稍感困惑的。它只是呈现事实,既不耽搁也不留连其中,傅立叶说过新闻的意义就好比雌性蝴蝶的爱情。这是一门关乎瞬间的艺术(尽管是门小艺术,但总归还是艺术),触景生情的艺术,真情实感的艺术,飘飘然的艺术。更何况那种经常性的大转变,那些不留痕迹的旅行,新闻里的确充满激情。

不过新闻也有自身局限,这些局限使它很奇怪地无法成为一种魅惑的艺术,无法成为一种无根据、无动机的艺术。文学恰好与之相反。文学作品的作者可以大胆地为所欲为,而且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属于他自己的,并且由他自己来回应,风格和人物都属于他自己,正是这种单独性才产生了文学。文学是单数名词,而新闻总是复数名词。

因此,新闻记者一般都拥有一定的读者,甚至许多的读者,这些读者是早已存在的。因为他们买这样那样的报纸,他们顺着字行向下读,他们期待着这样那样的信息。这是一种看不见的压力,一种隐秘的审读,甚至连读者自己也不一定察觉。新闻记者无法做到自由自在不受约束,他属于他的报纸,他的读者,这个复数形式的集体名词,他只能把自己置身于这个集体当中,这个集体或多或少地监视着他,否则他将会被排除到这个集体之外。的确,这其中也有过小伎俩,小变通,暂时的奇迹。但是一位新闻记者的风格必然是一家报纸的风格,一种让你失去写作自由的风格,因为在一家报社里,重要的不是记者,而是报纸。

我还是回到欲望的新闻话题上。我这么命名,并非出于行业内在的激情,实际上这是一种强烈的自相矛盾的东西:一、它是一种运用欲望的手段去接近人和事物的方式;二、它是一种将想象融入现实的方式,或者说如果不加以想象就把握不了任何事实(而这一点正有悖于新闻的职业道德,亦有悖于事实的验证或者保证信息源的真实性)。正因如此,尽管我在《解放报》做过七年记者,之后又断断续续地在几个地方当过记者,但从心底里而言,我从未把自己当做一名记者。抑或说,在那个充满动荡问题的时代,我曾经是一名记者,这份职业能让我做些想做的事情,投身新闻业只是我的一段短暂的经历。

那是一种新闻小说吗?我也不太清楚这种称法的意思,所以我更喜欢称之为欲望的新闻。换言之,在这种新闻里,遣词造句的想象力要随着不同的身体而变。实际上这种新闻更接近小说,但却与小说的形式完全不同。简而言之,一种带面具的新闻,它给我的感受是这样的:现实激发了我的灵感,它就像是命令式,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交出作业。而与此同时,我深知这种现实毫无任何意义,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把它写在纸上,更重要的却是那些字里行间的东西,明白地说,是一种欲望的秩序。对此我深谙于心。因此当道德复辟时代到来,我便远离了新闻界,后来几乎很少涉足。自然而然地报纸越是看得多,越是不喜欢如今的记者们。总之他们就像是17世纪军队里的“敢死队”,就是那些“法兰西神枪手”。

我想起了一本自己1981年编辑出版的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书,书名叫《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我所说的欲望的新闻。杜拉斯说得很好:“您知道,我给报纸写过一些文章。有时候我也为外面写点东西,当外界的事物闯入我的视野,当一些东西让我疯狂,那外面的世界,大街上的世界;或者有些时候我没有其他更好的事情可做,于是就有了这些文章。”

因此我想象中的欲望的新闻首先是一种肖像艺术。它更加自由地展现一些私密的事情,有关性,有关死亡,有关生命的狂恋,有关肉体的折磨。一些今天人们谈论起来很容易的事情一只是太容易了点,太平静了点,人们甚至都不再有任何猜疑,只是带着点奚落。而我讲到的这种新闻,实质上是一种带着猜疑_的新闻,而不是揭露隐私的。这种新闻总是假设你与此时此刻存在着一定联系,与主人公存在着联系,这种联系将你置身于自身之外。这无疑是一种令人无比兴奋的新闻,写作重新占领台面,我可以支配它,甚至是规定自己,以最大的自由度来写作。这是一种以破墙而入的方式进入你的生活的新闻,你的生活就在它的字里行间,这是一种全是私密文字的新闻。

现在我们明白了,这是另一种新闻。一种充满逆反、矛盾、挑战的新闻,的确有点乌托邦的味道。它属于一个时代,一个历史上短暂的时代,一种精神(以及身体)上的反抗,没有这种反抗,这种新闻绝不会存在。是那个时代让我写下这些,那个时代承载着我。那时,我不再是我,而我又是完完全全的我。想要找到自我必须先反叛自我,如今这种精神在报纸中已经消失,我深信无疑。因为那是一种知道如何恰当地冒险的新闻,它既不咒责也不号叫地发起挑战,大胆而自由。而我相信当我们像这样自由的时候,公正就离得不远了。

性?他人的性?在那个时代,性这个怪物还没有被分类、被编队、被关进巴士底狱。我想说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的性。如今很难,是的,很难。无奈,时代变了。让我们回到这些文章,它们将要特别地谈论到同性恋、虐恋、男同性恋。这些故事大多发生在晚上,在地下,在偷窥中,或者在幻觉里。

特别要说一句关于男同性恋的话。他们确实是其中最格格不入的一类人。希望大家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为任何人辩护,不论是性侵犯者、谋杀犯、皮条客网络,还是色情视频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我的意图距此十万八千里。简单地说,我坚持这一点,处在青春期的男孩或者女孩有权去爱一个他或她心仪的人,而不应为此遭到法律的制裁。而这一点是多么无法让人接受。男孩女孩们真应该像人们嘱咐的那样逃避自己的身体吗?这正是我想谈论的。难道这种想法大逆不道?罪该放逐?无比邪恶?那就罢了。但是,那些动辄打官司(经常行为)、敲诈勒索(包括出自孩子之口的)、挑动公愤之类的卑鄙的造势行为可以歇了。对的,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或女孩懂得如何去爱,不管你喜不喜欢。这是我的诉求的唯一伦理依据。这一伦理沿袭了几个世纪,为四海文明所接受,而我们的时代却例外。

我不会为站不住脚的观点辩护。我说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们笼统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实际上不过是些游戏、暧昧、花招、阴谋、闹剧,而这些我们九到十岁的时候就全明白了。十岁的时候我就爱过,想尽可能地用上我所有的感觉和所有的欲望。可我总是(很长一段时间)拒绝这种爱,拒绝我自己。我只把爱化成了一个个亲吻,那些被偷走的亲吻,头发上的亲吻,眼皮上的亲吻。该怎样定义这种爱情?我不知道。因为当今的社会拒绝定义它拒绝看到的东西。

为什么要说起这些?因为不想否认自己,不想否认自己十岁时深深地爱过。更为的是指明70年代与今日社会断代的鸿沟,为了告诉大家我们生活在(充满无政府主义道德解放色彩)一个道德秩序全面复辟的时代(连男同性恋者都要求结婚)。甚至50年代都更宽容一些,那时候别人不给你的东西你可以偷得到,而现在有人为了你的安全监视着你。面对这个不可思议的断层,我只想说在这一点上我一丁点都没变。虽然我从未对任何孩童产生爱恋之情,可谁知道呢?

以上的文字仅仅是出自干一个自由的灵魂。我本想说得更直白些,不讲半句客套话。而如今连客套话人们都不想听了,也许是想早点把那些曾遭受苦难挫折的人忘了。是的,我们还要说说孩童的爱,让那些在神秘的基督教义里不可触碰的,纯洁的,神圣的,不可侵犯的,洁白无瑕(“immacule洁白无瑕”是“puer清洁”的伪词源,它的真正词源应该是拉丁语中的“purus”)的躯体见鬼去吧,让这片没有源头只有无尽的童年的土地见鬼去吧,让这片不再催生任何欲望的不毛之地,这块干涸荒凉的土地,这块已经把所有该诅咒的人,所有带毒的激情,所有违抗的可能,所有的罪孽清理干净的土地永远消失吧。爱总是带着一种罪孽感,自由的爱啊。

“人们想要把一切置于阳光之下,可是人性需要阴影来躲避疯狂。”法学家皮埃尔·勒让德尔如是说。我维护的正是这片被阴影笼罩的,被人说“不”的土地。我要对周遭的荒谬说“不”;要对那些罪恶的杀人的,把孩子(甚至还有成年人)逼上绝路的言论说“不”;向人之身体不可由人自由支配的规则说“不”;向用命令式发出的命令说“不”;向自由观点的噩梦说“不”;向恐惧说“不”。不容易啊,今天说“不”很难,何况只说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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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8: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