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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与世界伟人谈心(上)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美)房龙
出版社 鹭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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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一次,房龙会给予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借助一种更为生动灵活的方式——举行神奇的周末晚宴,房龙让对历史产生过重要影响的人物,伊拉斯谟、乔治·华盛顿、伊丽莎白一世、巴赫家族、勃鲁盖尔家庭、拿破仑、贝多芬、达·芬奇、莎士比亚、孔子、柏丽图等先后复活,穿越时空出席晚宴。房龙发挥丰富的想像力,凭借深厚扎实的历史素养,以文学的手法讲述历史和思想,在轻俏睿智的文学中呈现人物思想的交流和碰撞,挖掘出人自身性格的复发性,使教科书无法重现的一个个完整的人跃然于眼前,而不是仅与历史时刻相连的不完整的人性片断,他将我们提到一个更高的层面上把握人类的整体命运。以多面手著称的房龙更在这里发挥出博学的才能,在领略思想撞击之美的同时尽情享受音乐、绘画乃至烹饪带给我们的乐趣,使人着魔似地将这部严肃的著作一气读完。

内容推荐

房龙这个别出心裁的人文大师举办的神奇晚宴,给读者带来了一份特别的文化大餐。他邀请的都是人类文明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早已作古的名人带着他们未曾随着肉体消失的精神和思想,边接受房龙的款待,一边妙语如珠。他们学识丰富,但又性格多元、态度各异,或深沉静默地阐述哲思,或滔滔不绝地介绍历史,或针锋相对地辩论世事,使读者更加深入地思考人类的终极命运。

目录

客人名单

本书有关的人物

前言 致青少年们

第一章 晚会开场:伊拉斯谟首先赴约

第二章 两位风度翩翩的政治家:沉默者威廉和华盛顿将军

第三章 空想主义大师:托马斯·莫尔爵士

第四章 两大世家:音乐世家巴赫和绘画世家勃鲁盖尔

第五章 文坛三巨匠:塞万提斯、莎士比亚和莫里哀

第六章 再现无谓的纷争:尼西亚会议的两位与会者

第七章 哲人神韵:笛卡尔与爱默生

第八章 风流女性:西奥多拉皇后与伊丽莎自女王

第九章 一场噩梦:罗伯斯庇尔和托克马达

第十章 佛陀致歉:因静修无法赴约

试读章节

第四章 两大世家:音乐世家巴赫和绘画世家勃鲁盖尔

星期天,伊拉斯谟的房间一直没有人,但当我第二天早晨去拜访他时,他已像平时一样在那工作了。弗里茨已乘上去阿姆斯特丹的邮列。那是在大疯狂的日子里,人人都企图赚大钱。作为一个谨慎的人,弗里茨小心地丢下他最后一笔投机生意。他对所有顾客投以最令人愉快的微笑,然后将佣金全部装入口袋,不管是赢还是输。这样安排非常有用,因为招待客人所需要的新奇食物和饮料要花相当大一笔钱,而且,当时我正在写《伦勃朗传》,这本书实际花了三年半时间。自然,在写书期间也不能为迎合杂志编辑而打乱自己的思考,这些人总对我说我不了解公众的需要。

在这个特别的星期一的早上,伊拉斯谟心情非常愉快,他告诉我:“上星期六,你为我们做的事真是太好了,我深表感激,现在我倒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

“是什么?”我问道。

“我跟你说这的确是个惊喜,你将与我的‘马丁·路德’见面。”

我努力想找到拉丁语的正确回答:“Gratias omatissime tibiago(衷心感谢)。”

老人笑了笑说:“西塞罗讲拉丁语也不过如此。”

他是在奉承我,我知道他一定有许多更优雅的表示谢意的方式。我再次想得到有关他的计划的暗示,但像第一次一样没有得逞。通过他的一些补充,我得到的信息是,这是一次精心安排的晚会。他说:“这是件不幸的事,我本人没有钱。所以,假如我要你为大量的泡菜、香肠和几百瓶啤酒付账,这种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告诉他没有问题。

“那么,很好,”他答道,看来事情是解决了,“还有,我还得请你变换一下招待会的时问,比方说星期六的中午,而且,这一次,你和你的朋友将作为我们的客人。”

“我们的客人?还有许多其他人吗?”

“我认为这将是一个令人吃惊的聚会,就像你为托马斯先生和我本人安排的那个晚宴一样。等等,你看,在这本特伦斯的当代版中我发现了很多错误,难道搞校对的人都死光了吗?我记得在我那个时候,为有名的出版商做校对员是件荣耀的事。”

我很抱歉地告诉他,校对作为一种职业已不像以前那样受人尊敬了。那时,印刷业被看作是一门艺术,而不是一门生意。然后,我告别了他。整整一星期,我都忙于写我的《伦勃朗传》,忙于拜访来自阿姆斯特丹的好朋友路易斯·西里弗。但在星期四我发现急需理个发,就来到镇上会计的理发室。

“老先生在干什么?”他问道。

“我不知道,”我答道,“你为什么问这事?出什么事了吗?”

“不,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昨天,他顺路来到我的办公室,问我对他和他的几位朋友将于下星期六以社交方式在市场聚会这件事,有没有反对意见。我当然无权同意他的请求,不过,我说可以问问镇长。镇长阁下告诉我完全可以,当然,不允许发生骚乱和酗酒事件。”

“我认为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我们尊贵的客人中间。”

“那你从饭馆里订的三桶啤酒怎么样了?”

“你好像知道镇上发生的一切!”

“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受托管理公共秩序,而三桶啤酒对费勒这样的小镇来说,已经多得吓人。”

“没关系,”我安慰他说,“这些啤酒都会被我们订的泡菜和香肠消化掉的,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那么,让我们忘掉这件事,我想请你作为特殊客人来参加,看看究竟会不会发生扰乱贵方安宁的任何事情。”

“谢谢,老先生已邀请了我和我的妻子及孩子。”

事情好像都解决了,其时,我头顶上的头发越来越少,而地上头发越来越多,我决定今天到此为止。交了理发的钱后,就回家了。

星期六上午约11点左右,我和吉米坐在露西家的门廊上,给她的猫喂食。今年,露西的猫已生了第三窝小猫,它好像十分厌恶《圣经·创世纪》中那种永恒的生育方式。因此,这个生性脾气坏、对人不友好的猫科动物,现在却试图寻找人类做伴。当吉米到厨房给它弄来一盘奶油时,它竟忘记了对人类一直抱有的高人一等的态度,接受了。对一个爱挑衅的、独立的动物而言这种举动太不平常了。我和吉米专心地看着它干干净净地吃掉我们慷慨的礼物,竟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伊拉斯谟倚着助手的胳膊,亲自来带我们参加他安排的打算给我们惊喜的聚会。

在做其他事之前,我先请他坐下。时间还早,他看上去异常虚弱,等他安稳地在乡下人宽大的蓝色长凳上坐好后,我向他引见了吉米。吉米立即打破沉默,问他是否喜欢养猫,是否养过猫,是否听说过她的大名鼎鼎的猫科克因。它曾护卫“狂人帽店”不受鼠类的侵扰,还曾经咬死过一只和圣伯纳德狗一样大的老鼠。

伊拉斯谟说他对猫颇有了解,不过,他从未养过猫。“你知道,”他说,“它们有些不可靠,而且,对我这样一个生活不安定的人,它们会成为极大的负担。每次搬家捆书,就已经够麻烦的了。想想看,在最后时刻,还要为另外半打伙伴找地方!不过,我的出版商常养猫。它们好像完全属于充满灰尘的印刷所,头发上总是沾有油墨。”

接着他突然转换话题,恭维起吉米的荷兰语。我亲爱的妻子朝我做了个鬼脸说道:“有些人并不认为我的荷兰语讲得好!”老先生似乎并没有听出言外之意。

“我们的语言对外国人来说,一定很难懂,”他继续说,“你们讲英语对我们来说也相当难懂,将来我们会用一种世界通用的语言。如果每个国家的人都不坚持以自身的发音方式讲拉丁语,我们现在就会拥有一种世界通用语或者说将来会有。否则,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当一位英国人和一位意大利人都在用西塞罗的家乡话交谈时,仍然不能彼此完全理解对方。在牛津时,我竭力告诉他们,他们讲拉丁语的方式会使恺撒把他们杀掉,但他们根本不听。他们甚至认为如果恺撒想处置他们的话,应该改变的是他自己讲母语的方式。这些英国人很可爱,却有一点——我想是狭隘保守。然而,我不抱怨,因为他们是最讨人喜欢的朋友,而且,你丈夫帮忙安排的上星期六那个聚会,让我真切地想起了这一切。啊,亲爱的夫人,我们只有一次生命,尽管在世间停留与我们相伴而行的有各种各样令人不快的遭遇,但人生终究是一次美妙的经历。不过,恐怕我们现在得动身了,差不多到中午了。”

“难道你不愿让我用车带你吗?”吉米建议道。

“谢谢,夫人,不过我认为,在我这把年纪最好是将自己托付给古老的信得过的旅行方式,也许你会允许我挽着你的胳膊,我好久没有享受女性的陪伴了。麦格·摩尔总是把我装扮得很老,在她父亲的花园里她总是玩游戏,假装碰到玛土撒拉并带他回家给小莫尔们讲关于洪水以及诺亚如何造方舟的故事。是啊,亲爱的夫人,那真是快乐的时光,现在我们都已老朽,而你却还年轻,充满生气,而且,我不能跟你那样说话。”

“没他妈的那么年轻,”吉米答道,接着她想起她是在跟一个庄重严肃的人说话,便赶快纠正自己说,“我的意思是,我也没有那么年轻了。”

“你忘了,我是荷兰人,”伊拉斯谟笑道,“我们也经常用一些不太干净的口语。”

这使吉米想到一个主意。“告诉我,”她问,“你也能用拉丁语发誓吗?在布莱思毛尔我学了不少拉丁语,但没有发现一句十足骂人的话,难道他们没有骂人的话吗?”

“按我们的说法,不完全如此,他们太熟悉他们的神以至于不能真正崇敬他们。

P88-91

序言

致青少年们

你们当然从未见过弗里茨叔叔,他在你们出生前很久就离开了人世。很遗憾。你们该会喜欢他的。他是那种会到中心公园边散步边喂鸟和松鼠的老绅士。那些老绅士的口袋里总是装满了小动物们喜欢吃的各种东西。小鸟和松鼠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纷纷落到这些慈善家的肩头,在他们的身上爬来爬去,寻找着它们认为属于它们的合法财物。

就弗里茨而言,如果他还活着,该是你们的“名誉”叔父。快乐、善良、宽容和善解人意是他赐予这个世界的礼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毫不吝啬地向人们施舍这些珍贵的财富,因为他知道(所有的智者在岁月之初便认识到了这一点),真正属于我们的唯一宝藏埋藏在我们朋友的心中。

在我出生的国度里,人们仍然在16世纪加尔文思想冰期的影响下忍受着痛苦,但像他这样的品格却受到了超乎想象的欢迎。所以,尽管我们在年龄上有相当大的差距,然而当我们在米德尔堡老修道院的餐厅里相遇后,仅在5分钟之后便成了朋友。

我们之间的密切交往虽然仅持续了几年时光,但那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因为它是在费勒城和那片令人愉快的废墟不可思议的魔力中度过的(一座真实的城市、一个普通侯爵领地的首府)。该城座落着几百座老房子,有许多花园,保留着无穷的回忆——这个不同寻常的小小伊甸园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以至于我们几乎觉得没必要再与外界接触。一想到我们可怜的当代人,我们心中便充满了无尽的怜悯。他们命中注定要在诸如伦敦、巴黎、纽约或里约热内卢,这些枯燥乏味、缺乏想象力的小村落中度过一生。

吉米和我既然已经下决心在这里存身(至少在我们的钱用光之前是这样),便买了一座很舒适的房子。由于该房建于1572年,因此看上去显得过新,十分炫目耀眼,与周围显示着哥特风格的邻里建筑很不协调。

不久以后,弗里茨也决心加入这一群真正的智者当中。他是在考察了从塔希提岛到百慕大的所有其他乐土之后才最终得出这一结论的,即费勒城是能够回答“一个文明人在哪儿才有可能以最低程度的不满和最大程度的精神满足来度过自己的一生?”这一问题的唯一完全令人满意的答案。

我们度过的那段感到极大满足的短暂时光就这样开始了。在那段时间里,弗里茨和我对于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同胞所了解到的东西可能要比我们曾经亲临(即使思想与精神并不总是与身体同在)听讲的中学、学院和大学教给我们的东西还多。

十分碰巧(幸运的巧合),弗里茨和我都从未真正着迷过任何一种体育锻炼,虽然我们认为对大多数其他人来讲这是一件好事。结果,我和弗里茨过去常常在他那有着高高窗子(在低地国家雾气很大的地区光线是非常重要的)的客厅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尽情享受着这种消遣。而这一直让吉米感到迷惑不解,她像其他真正的美国人一样一直奇怪于这样的现象:两个人仅仅坐在那里聊天——除了坐着聊天外无所事事——他们从中能够获得什么样的乐趣呢?

可是那恰恰是我们所想要的一切。我们愿意坐在那里聊天,直到说服上帝出了天堂,魔鬼返回了地狱。我们喜欢在太阳系上做文章并以此为乐,我们把银河当成保龄球道,让参宿四星作为保龄球滚动,看看我们一球能击倒黄道十二宫中的几个(我们把黄道十二宫当做球柱)。

我们觉得可以自由地将图书馆人名卡片目录上的每一个名字从抽屉里取出来,放置一边以供特别研究。然后如果我们觉得某个名字并不真正属于那些伟大者或仅次于伟大者的姓名之列,我们很可能会将它撕掉扔进港湾或完全销毁。

现在我想向你们讲述一天上午——在圣诞节休假期间——当我拜访弗里茨,准备与他共饮11点钟咖啡时发生的事情。当时我们坐在他餐厅的窗前,一边望着对面的市政厅钟塔,一边谈论着吉米和我邀请在当晚进餐的客人。弗里茨说:“很遗憾我们无法邀请这座老钟塔在某一天来拜访我们,哪怕与我们一道喝一碗豆汤也好!它已经在那里度过了很长的时间,一定见过许多事!它应该能够向我们讲述许多有关我们见到时会觉得有趣的各种人物的有趣故事。”

“听着,亲爱的弗里茨,”我回答说,“为什么你、露西和我们其余的人会在费勒?因为这样的地方不再真正存在了。它只存在于我们的想象中——是‘记忆变成了现实’。我们已经厌倦了到处充斥着小机械和实在之物的生活以及白费力气的各种活动,我们开始逐渐讨厌我们所珍爱的现代文明所有的一切。它们让我们哈欠连天,让我们感到只想喝瓶啤酒。因此我们来到这里,因为既然在费勒一切都不是实际的,那么我们就能够处理事实了。”

“一次绝佳的演说,”弗里茨说,“可是这与我打算邀请钟塔来赴宴并向我们讲述我们乐意见到的各类人的故事有什么相干呢?”

现在轮到我打断他了:“在我们能够以同等的努力和资金得到最佳者时,为什么偏要去寻求较次者呢?如果我们能邀请一座哥特式钟塔来坐在你的餐桌前,那么邀请一位过去5000年中一直在坟墓中沉睡的古巴比伦君主前来又算什么难事呢!”

弗里茨表示同意:“你说的有些道理。”

“那么,”我提议,“我们这样去做如何?不会有人阻止我们这样做。”随后我们开始罗列一个我们希望会见的人和现在打算邀请的人的总名单。

这花了我们很长时间。不是因为合适的候选人不够,而是因为请人们参加晚会要有什么样的条件。起初我们非常看重这一点,丝毫不敢造次,把人分成许多类,诸如好人、坏人;对生活持乐观态度的人和持悲观态度的人;喜欢吃煮羊肉的人(我们很高兴地发现,这种人极少)以及讨厌煮羊肉的人。直到后来有一天弗里茨向我说:“这样行事恐怕不合适。把人分成确定的类别看上去是件无望的工作。他们都是些善与恶的混合体,很难把他们完全区分开来。我们把所有这些哲学考虑抛开,请那些我们打算会见的人赴宴(而不由于其他原因),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说些什么,不是一件乐事吗?”

这看上去是一个绝妙的主意。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下面需要确定的是在一周的哪一天邀请人做客最合适。弗里茨不必太费心地照管生意(那是个人们把办公司的动机付诸实施就可赚钱的幸福时代),认为他几乎总可以在周五晚上驱车由阿姆斯特丹赶到费勒,或者乘周六上午的邮政列车赶到弗拉辛。这样晚宴就定在周六晚7时,因为我们在这个小村习惯于早睡。

此后又遇到了让客人吃什么的问题。稍作考虑,我们以为最好(尽我们所能)向他们提供他们生前习惯的同样的饮食。这将意味着我们要对古代食谱进行大量认真研究,而亨利·迈耶(他对过去的出版社无所不知)会为我们找到这些早就为人遗忘的著作。同时我们离巴黎和伦敦也不算远,可以从那里搞到所需要的其他东西。

在就餐时是否要放音乐?要放,或不要放。音乐固然会对交谈造成很大障碍,但谨慎使用,且使用得法,在你遇到陌生人时就会打破僵局,使客人的心绪平和,更乐于交谈。

弗里茨有一台优质留声机,并且有可供每一场合、每次聚会使用的录音唱片。他告诉我他准备把留声机交给我使用,我们可把它放在楼上某间卧室里,这样声音不致太大,可能会使客人以为我们专门为他们雇佣了整个管弦乐团。

我们又遇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了解这些人,”弗里茨说,“至少你对他们有一点了解,因为那恰恰是你的工作。但对我来说,我对他们大都只闻其名。那么你为何不专门为我写点东西介绍他们呢?仅仅简要介绍一下他们是谁?做了些什么即可。我不想出丑,当着苏格兰的玛丽的面谈匕首——这可能欠妥,同时征服者威廉可能不想多谈私生子问题。”

鉴于弗里茨要照料款待客人的各种实际事务(或者更正确地说,他要付账单),我感到这种安排是公平的,就许诺他,每个星期三晚上,他都会收到由特别快递寄去的有关将要邀请的下一位客人的情况介绍,即外交人员所说的“短文”——对客人的经历和成就所作的简短介绍,陈述一下其世俗经历中最重要的事实和日期。

但你会问,我们到底如何与这些遗骨散布在地球各处、辞世数百年乃至数千年的人联系上呢?关于这一点,我将会在其他时间告诉你。这实际上非常简单,但此时应当保密,顺便说,这是一种属于我生活中最幸福的回忆的秘密——对完美的友谊的回忆。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

1942年5月8日

于美国康涅狄格州旧格林尼治新费勒

书评(媒体评论)

实在巧妙不过,干燥无味的科学常识,经他那么一写,读他书的人,无论大人小孩,都觉得娓娓忘倦了。

——现代著名作家 郁达夫

房龙不是深奥的理论家,但却未必没有自己的体系与思想。他的著述……选择的题目基本是围绕人类生存发展最本质的问题,贯穿其中的精神是理性、宽容和进步。他的目标是向人类的无知与偏执挑战。他采取的方式是普及知识与真理,使它们成为人所皆知的常识。

——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 钱满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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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4:3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