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文坛独具红楼情韵和张氏风骨的女作家,“情不情”,说穿了不过是“体恤”二字,然而体恤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要深情,更要智慧。
计文君是近年来出色的青年作家,她的作品数量不多,但是每篇几乎都能引起反响。小说集《剔红》包含四个中篇和两个短篇,其中《剔红》获《人民文学》中篇小说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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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剔红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计文君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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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中国当代文坛独具红楼情韵和张氏风骨的女作家,“情不情”,说穿了不过是“体恤”二字,然而体恤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要深情,更要智慧。 计文君是近年来出色的青年作家,她的作品数量不多,但是每篇几乎都能引起反响。小说集《剔红》包含四个中篇和两个短篇,其中《剔红》获《人民文学》中篇小说金奖。 内容推荐 《剔红》内容介绍:计文君是近年来出色的青年作家,她的作品数量不多,但是每篇几乎都能引起反响。小说集《剔红》包含四个中篇和两个短篇,其中《剔红》获《人民文学》中篇小说金奖。她的小说文字典雅,意境天成,写人状物精细入微;她善写女性,善写情感,对生命状态的洞察力和观察力极佳,常常一针挑破人生真相,但她又是温柔敦厚的,对世间的所有残酷她都有着一种清醒的理解和原宥,在世道的善变和凉薄中,满是作家对人心的悲悯。小说中别致的人生感悟,令人惊艳。 《剔红》的作者是计文君。 目录 白头吟 西街 剔红 开片 你我 此岸芦苇 后记:且留几分听琴读香的心性 试读章节 拿着肉麻当有趣的只是谈芳,丈夫的凑趣里多的是体恤和迁就。迁就总是一时的,过后他再遇到如此情形,也就是笑笑。这一笑,如春日暖阳,谈芳满腹的骄矜雪化冰消,腮上添了绯红的惭色。也不过两三年,谈芳有悟性,肯受教,心性渐渐改了。 谈芳煮上咖啡,就进了卧室,抓起护发水喷雾用力按了几下,一阵带着洋甘菊甜美香气的细雨落下来,被润泽了的蓬乱鬈发跟着梳子恢复了妩媚细密的波纹。谈芳放下梳子,扣上梳妆台的台面,梳妆台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写字台。手提电脑放上去,谈芳开始工作了。 谈芳专职给那些得意洋洋炫耀发行量的生活类杂志写故事,拿一个字一块钱的稿酬,可听到别人介绍她是作家时,她还会微微有些不自在。明知道如今写产品说明书的都是作家,谈芳却还是抹不掉心里的那点儿尴尬。 谈芳写的是纪实故事,她自己知道,故事是故事,只是实在不纪实。谈芳只裁剪渲染,绝不生造情节,但她的手就是写不出眼中所见心中所想,眼就难免看不起手。谈芳自己也想不大明白,为什么用她的调调这么娓娓道来,真人真事就成了假模假式。像现在这个快结尾的“黄昏恋”故事,谈芳写出来俨然是段老年版“鹊桥仙”。谈芳采访时就发现,儿女所谓的反对,不过是向父母尽一下提醒的义务。倒是两位老人,一年半载的相识相知,能承载的猜疑试探实在有限,嫌隙越来越多,难免灰心,索性算了。 丢在床头的手机响起钟鸣般的短信提示音,谈芳起身去看。出差的丈夫发来短信,他说:“刚刚注意到日期,这个月只怕又要错过日子了。扬州这个会,我本可以不来的——是我疏忽了,你也不提醒我。” 谈芳键入四个字:“我也忘了——”这是实话。可她到底没有把这四个字发出去,想想删掉了。丈夫的话里本就有些埋怨的意思,若说忘了,只怕他更不高兴,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为要孩子这件事殚精竭虑,她没事儿人一般漫不经心。 谈芳不是漫不经心,而是听天由命。 当初命运如同故弄玄虚的编剧,吊足人的胃口,才让她的真命天子冉冉出场。谈芳如今想想就觉得后怕——如果遇不上这个人呢?至今还被“剩”着的闺蜜唐慧,又笑又叹地咬牙说谈芳才是心强命也强,那么笃定地等着,竞让她等着了!从来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强的不是她的心,只是命——谈芳心里的怕和无奈,别人不知道。 结婚的后面,跟着的自然是生子。一个月一个月地等下去,原本以为会自然而然出现的结果,竟然没有出现。好在两个人不是愚夫愚妇,不会盲目慌乱,理性地寻求专业支持。他们找的专家是个五十多岁依旧细皮嫩肉的妇人,天女散花似的撒下来一堆检查表格,谈芳夫妇唐僧取经一般在医院里千回百转,最终将一摞检查报告奉上,专家只用了三十多秒就告诉他们:没有问题,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你们这种情况很常见,现在女人怀孕越来越困难——想想也是,晚婚晚得远离青春期接近更年期,饮食不健康,精神不健康,呼吸的空气都那么脏……她俨然是端坐另一时空的神佛,悲悯地摇着头,玉手一挥,抛下颇费香火钱的一堆符水金丹。谈芳夫妇迎回家去,虔心供奉,谨慎加持。如此修行了两三个月,两人都觉得如承大事地造孩子,多少有几分可笑,加上俗事纠缠,很难严守那些百般禁忌的清规戒律,不免有了几分疏懒。只是既然把要孩子定为目前两个人婚姻中的头等大事,丈夫和谈芳,都不肯表现出些许轻慢。轻慢要孩子这件事,就等于轻慢自己的婚姻同时也轻慢了婚姻中的另一个人。不肯轻慢的姿态里,有几分是吃力和紧张的不敢,也有几分是体贴和疼惜的不忍——谈芳如此,她想丈夫多半也是如此。 一个人担了两个人的愁,谈芳有些不堪重负,内心便又靠着“听天由命”四个字帮忙分担。听天由命与漫不经心,单纯从行动看,很难予以区别,谈芳又不能把心里的想法变成婉转抒情的画外音在客厅的上空回荡。越描越黑,索性沉默。握着的手机,丢回了枕边,人又回到了电脑前。 咖啡壶沸腾了,谈芳没有动——没关系,那壶煮沸了自动会停……丈夫也是一样,温厚而理性的他,脑子里也有个会自动弹起的保险开关。 谈芳在故事结尾处,敲下了那句“两情若得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心里却在想,世上有几对情侣,担得起这样一个“信”字? 起身倒咖啡,拿着块提拉米苏,就着自己酸奶般的故事吃下去了——就这样吧,谈芳看着改了几个错字,就给编辑发出去了。邮箱里有唐慧发来的资料。谈芳抱着电脑去了丈夫的书房,把资料打印出来看。P2-4 后记 这是个急管繁弦的时代,这里是华盖摇曳的京城。即便斯时斯地,也有人爱惜心性,肯去“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幽篁独坐,手挥目送,不是谁都能弄一弄的大风雅,我也只能仰止而已。这原也寻常,就连风流雅集的大观园里,对琴“略懂”的也只有妙玉黛玉而已,宝二爷都是个不认识琴谱的大俗人。俗人却不妨去听琴,由耳入心,高山流水,鸥鹭忘机…… 宝玉俗,却闲,如今的俗人如我辈,不只劳形碌碌,只怕连闲心也少有了。生是劳役,心性难免磋磨,但好歹也要有保养的意识。 日日上班,从文学馆A座侧门出来,经过牵着毛驴的赵树理雕像——那驴背上还驮着一个含羞弄发的小琴,走到B座侧门,那门正对着一株腊梅。叶子还未落尽,却也在枝上干枯了,等着一场朔风收拾干净,满枝都是被灰扑扑的褐色花萼包着的小豆豆,倒也是累累的,只是小得担不起“花蕾”两个字。老家的腊梅,这时已然正是花期了。 向北走了一千多里,腊梅的花期自然要迟些,我有耐心,不着急,每日路过和那花树打招呼。琴声可遇不可求,这腊梅香,却是可期的。 腊梅的香气,不逢迎人,清冽自然,毫无心机却丝毫不单薄,婉转曲折,含蓄蕴藉,俨然如耐得住品读的古诗。中国旧说部中,如此这般,得了古诗诸多好处的,自然要数《红楼梦》。 十二岁开始读《红楼梦》,但我在生活中,很少和人谈“红楼”。遇上有高见的专家,我恭聆受教;遇上爱争论的“红迷”,我退避三舍。诗无达估,《红楼梦》的情况更为复杂,何谓正解,何谓误读,冤孽纠缠。意大利的埃克说:“小说家写完小说也许就该死掉,以免妨碍小说文本自身的进展。”小说文本在阅读中的确会生成很多作者都始料未及的意义,然而埃克写完小说还是活得好好的,且扭头给自己的小说《玫瑰的名字》写了一本注。《红楼梦》的作者却真的“泪尽而逝”,他再想不到,注疏《红楼梦》后来成了一门学问。 中国写小说的大概不读《红楼梦》的很少,可真像《红楼梦》那样写小说的更少——白先勇的《台北人》有几分意思,就连张爱玲,也是手不逮心的多些。对这一点她自己很清醒,尤其是到了中年之后,也算是难能可贵。张爱玲是明白人,明白成了“水晶心肝玻璃人儿”,这是她的过人之处,也是她最终不能成全自己的原因。我私心揣测,她若能做得了主,定不会愿意《小团圆》面世。 不明白的是“糊涂人”,中国小说家中间“糊涂人”要比“明白人”多,现当代作家尤甚。“糊涂”才会执着,才会有理想有热情,故而“糊涂人”的“痴”,可敬可爱,自有动人之处。明白如张爱玲的,则“纵是无情也动人”。那个被我们名之为曹雪芹的中国小说家,看得破红尘万丈不过满纸荒唐,却还有一把“情不情”的辛酸泪,于是,《红楼梦》的作者,对于我,是神一样的存在。 因为对“神”的虔诚,就去读了一个研究《红楼梦》的博士——这么建构情节,故事就变得虚假了,虔诚是真的,读博也是真的,但生活的逻辑没有这么简单。“果”的产生有着诸多的“因”,现实是一团因果的乱麻,一厢情愿地以为是抽丝剥茧,其实多半是拿快刀斩了那乱麻。 收入这本集子里的小说,都是读博三年间写的。感觉这三年,除了专心写论文的半年时间,其余都在写小说,写作间隙应付各种考试、完成论文的资料梳理和开题报告,当时也紧张得要命,可现在已经淡忘了。此刻忽然想起我们的英语老师,跟我们这个班也似“不是冤家不聚头”一般,全班同学殚精竭虑也没把她哄高兴,于是我们的英语课变得无比痛苦。以至于英语过关之后,师妹要我一定写篇小说来诉一诉艰难。我到底也没动笔,对付英语考试的艰难,顶多是不愉快而已,过后也就烟消云散了。小说创作所需要克服的难度,却是无法回避的,然而这却又是一种快乐的艰难。 我拿学位论文来诉了诉自己的艰难,说的是创作中遭遇的难题,《红楼梦》是说话的由头。应该是昆德拉的话,任何一个真正小说家的作品,都应该包含其对此前小说全部历史的思考,以及对“小说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回答。我实在不想让自己给出的答案,过于蒙昧、无效。 师友都嫌我写得慢,写得少。我实在写得不多,除了才华有限、性情疏懒之外,勉强可以一辩的是,我写得很小心。我希望完成一种有效的写作,虽然自己对于结果,并不乐观。从2000年开始写小说,写到如今,十年开外了,小说的成色如何,自己说了不算,倒是越写越小心了。小心是因为越来越能体会生命个体的艰难,不肯轻易对任何人任阿事下断语,于是暧昧,于是欲语还休,于是叙事的时候,机关重重地护卫着每个人物的各种可能性……“情不情”,说穿了不过是“体恤”二字。然而体恤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要深情,更要智慧。 我努力去体恤人心,至少尽力去将心比心,只是这样绵密的、处处打着埋伏、追求不尽之意的叙事,置于以“浅阅读”为时尚的时代,似乎有些“反动”。但我依然愿意在小说中,放任心性的浸淫沉溺,如对万壑松,若读腊梅香…… 壬辰冬月 书评(媒体评论) 李敬泽:计文君已经是一个准备好了的作家一一具有艺术地理解世界的眼光和感受世界的皮肤,足够的表达欲望和耐心,能够准确敏捷地调用语言,在纷乱零散中将事物组织起来赋予精密形式的能力。 孟繁华:计文君的小说仿佛出自深宅大院:它典雅、端庄,举手投足仪态万方。因此她是一位带有中国古典文化气息和气质的作家;另一方面,它诡异、繁复、但也俏丽,修辞叙事云卷云舒。她的小说有西方20世纪以来小说的诸多技法和元素。但是,计文君既不是传统的也不是西方的,她是现代的。 李洱:计文君的小说回答了我心中的一个疑问:宝二爷和林妹妹如果生活在21世纪的中国,他们是否能够相逢?他们将如何相爱?他们叉将如何死去? 徐坤:计文君之所以化腐朽为神奇,得益于她艺术地将后现代、后后现代诸元素糅合在一块,巧妙拼贴,将旧故事赋予新意味,体现了作家捕捉生活的巨大能力。人民文学未来大家ToP20颁奖词:计文君的小说细腻丰富,令人迷醉,她深厚的文化底蕴,以及对小说艺术本体性的持续思考,令人对她的写作未来无限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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