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著的《巴黎圣母院(精)》讲述的一个个故事,塑造的一个个人物,都是那么独特,具有十五世纪巴黎风俗的鲜明色彩,都可以用“奇异”两个字来概括。推选丑大王的狂欢节,奇迹宫丐帮的夜生活,落魄诗人格兰古瓦的摔罐成亲,聋子法官开庭制造冤案,敲钟人飞身救美女,行刑场上母女重逢又死别,卡西莫多的复仇与殉情,这些场面,虽不如丐帮攻打圣母院那样壮观,但是同样奇异,有的也同样惊心动魄,甚至催人泪下。
书中人物虽然生活在十五世纪,一个个却栩栩如生:人见人爱的纯真美丽的姑娘爱斯梅拉达、残疾丑陋而心地善良的卡西莫多、人面兽心又阴险毒辣的宗教鹰犬弗罗洛、失去爱女而隐修的香花歌乐女、手挥长柄大镰横扫羽林军的花子王克洛班……他们的身世和经历都十分奇异,却又像史诗中的人物,比真人实事更鲜明,具有令人信服的一种魔力。
维克多·雨果著的《巴黎圣母院(精)》讲述了15世纪的巴黎,在愚人节那一天。巴黎民众抬着残废畸形的“愚人之王”——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卡西莫多,在圣母院前面的格莱夫广场上欢呼游行。吉普赛少女爱斯梅拉达带着一只小羊跳舞卖艺,穷诗人甘果瓦被她的美貌和舞姿迷住了。他在夜里听到她动人的歌声,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她。这时忽然跳出两个男人把她劫走了,他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其丑无比的卡西莫多,被卡西莫多打昏。
甘果瓦醒来后跌跌撞撞,在黑暗中误入了“奇迹宫”的大厅,那是乞丐和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外人闯进去就要处死,除非有个流浪女愿意嫁给他。正在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爱斯梅拉达忽然出现了,原来是巡逻的弓箭队队长弗比斯把她救了出来。她心地善良,不忍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死于非命,表示愿意嫁给他,和他结成了名义上的夫妻。第二天,卡西莫多被绑在广场上示众,在烈日下口渴难忍,遭受围观者的嘲笑和辱骂,只有爱斯梅拉达不计前嫌,把水送到他的嘴里,使这个看起来丑陋无比愚钝无比的人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爱斯梅拉达爱上了外貌英俊的弗比斯,他们在夜里幽会,不料弗比斯被人刺伤,她也因此被当做女巫抓了起来。就在她要被处死的时刻,卡西莫多冲进刑场,把她救到圣母院的钟楼上,因为那里是世俗法律无权管辖的地方。为了她的幸福,卡西莫多去寻找弗比斯,然而弗比斯这个逢场作戏的花花公子,已经丢下她另寻新欢去了。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克洛德企图纠缠她,原来他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心底邪恶,早就觊觎爱斯梅拉达的美色。正是他指使卡西莫多劫持了她,又躲在窗外用匕首刺伤了弗比斯。卡西莫多是弗洛罗收养的弃儿,一向对他唯命是从,此时居然能极力保护爱斯梅拉达不受他的凌辱……
一、大堂
话说距今三百四十八年零六个月十九天前,那日巴黎万钟齐鸣,响彻老城、大学城和新城三重城垣,惊醒了全体市民。
其实,一四八二年一月六日那天,并不是史册记载的纪念日。尽管一清早全城钟声轰鸣,市民惊动,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既不是庇卡底人或勃艮第人进犯,也不是进行抬着圣骨盒的宗教列队仪式;既不是拉阿斯城学生造反,也不是“我们尊称威震天下圣主国王陛下”摆驾入城;甚至不是在司法宫广场吊死男女扒手的热闹场景;更不是十五世纪常见的羽饰盛装的某国使臣莅临到任。就在两天前,还有这样一队人马,即佛兰德使团奉命前来,为缔结法国王太子和佛兰德·玛格丽特公主的婚约。为此,波旁红衣主教不胜其烦,但是他为了讨好国王,不得不满脸堆笑,迎接佛兰德市政官那帮土里土气的外国佬,还在波旁公爵府款待他们,为他们演出一场“特别精彩的寓意剧、滑稽剧和闹剧”。不料天公不作美,一场滂沱大雨,将府门挂的精美华丽的帷幔淋得一塌糊涂。
一月六日那天,是约翰·德·特洛伊所说的“全巴黎欢腾”的双重节庆,即远古以来就有的主显节和狂人节。
这一天,照例要在河滩广场燃起篝火,在布拉克小教堂那里植五月树,在司法宫演出圣迹剧。就在前一天,总督大人已派衙役通告全城。他们身穿神气的紫红毛纺衬甲衣,胸前缀着白色大十字,到大街小巷的路口吹号并高声宣告。
一清早,住家和店铺都关门闭户,男男女女从四面八方拥向三处指定的场所。去看篝火,赏五月树还是观圣迹剧,要随各人的兴趣而定,这里应当赞扬一句巴黎看热闹的人,他们有古人的那种见识,绝大多数人都去看篝火,因为这正合时令,或者去观圣迹剧,因为是在司法宫大厅演出,那里能遮风避雨。大家仿佛串通一气,谁也不去布拉克小教堂墓地,让那棵花还不繁茂的可怜的五月树,孤零零地在一月的天空下瑟瑟战栗。
市民大多拥进通往司法宫的街道,他们知道两天前到达的佛兰德使团要前来看戏,并观看在同一大厅举行的推举丑大王的场面。
司法宫大厅虽然号称世界之最(须知索瓦尔那时尚未丈量过孟塔吉城堡的大厅),但这一天要挤进去谈何容易。通向司法宫广场的五六条街道犹如河口,不断拥出一股股人流,从住户的窗口望过去,只见广场上人山人海,万头攒动。人流的汹涌波涛越来越大,冲击着楼房的墙角,而那些墙角又像岬角,突进围成如不规则状大水池的广场。司法官高大的哥特式门前面正中有一道大台阶,上下人流交汇在一起,又在接下来的台阶上分成两股,从两侧斜坡倾泻到人海浪涛中。这道大台阶就是一条水道,不断向广场注入人流,犹如瀑布泻入湖泊中。成千上万人呼喊、嬉笑、走动,简直甚嚣尘上,沸反盈天。这种喧嚣,这种鼓噪,有时还变本加厉,有增无已。拥向大台阶的人流受阻,折回头来,乱作一团,形成了漩涡。原来是总督衙门的一名弓箭手在推搡,或者是一名警官策马冲撞,以便维持秩序。这种传统实在值得称道,是由总督衙门传给总督府,又由总督府传给骑警队,再传给我们今天的巴黎保安队的。(P14-16)
几年前,本书作者去圣母院参观,更确切地说是去追踪觅迹,在两座钟楼之一的暗角墙壁上,发现这样一个手刻的词:
ANATKH
这几个大写的希腊文字母,由于岁月侵蚀而发黑,深深嵌入石壁中。其形貌和笔势,不知为何借鉴了哥特字体的特征,仿佛特为昭示这是中世纪人写下的。其中所包藏的难逃定数的命意,尤令作者凛然心惊。
作者思索再三,力图窥见究竟是何等痛苦的灵魂,竟誓要给这古老教堂的额头打上这罪恶的、甚至是凶兆的烙印,才肯离开人世。
后来,这面墙壁又几经抹灰刷浆或者打磨(哪种原因已难知晓),字迹消失了。须知将近两百年来,中世纪的宏伟教堂,无不遭受这种待遇。无论内部还是外部,四面八方都来破坏。神父要粉刷,建筑师要打磨,老百姓则蜂拥而至,干脆拆毁,夷为平地。
刻在圣母院晦暗钟楼上的神秘文字,及其惨然概括的未知的命运,就这样湮没无闻,如今仅余本书作者不绝如缕的追怀了。在石壁写下这个词的人,几百年前就消逝了,历经几代人,这个词也就从大教堂的墙壁上消逝了,就连这座大教堂,恐怕不久也要从地球上消逝。
本书就是基于这个词而创作的。
从雨果的《巴黎圣母院》等作品中,(我)学到了“爱真理、爱正义、爱祖国、爱人民、爱生活、爱人间美好事物”的品质,学到了“把写作和生活融合在一起,把作家和人民融合在一起”。
——中国著名作家 巴金
雨果像暴风一样轰响在世界上,唤醒人心灵中一切美好的事物。……他教导一切人爱生活、美、真理。
——苏联现实主义文学奠基人 高尔基
雨果是一位超越国境的天才。
——法国象征派诗歌先驱、《恶之花》作者 波德莱尔
雨果是这样一个罕见的人,他永远以自由为本,犹如自由是一切美好事物之源。
——法国哲学家、散文家 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