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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孕育随笔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爱尔兰)安·恩莱特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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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分小段写成,趁着婴儿熟睡时打出清样,传递给读者一种怀揣喜讯的迫不及待——几乎能看到现场温馨的凌乱,感觉到初为人母的喜悦和骄傲,更有这一切带给人的难以言表的震撼。

它不同于那些教科书式的育儿经,也不流于亲情宣泄,而是从感官层面展示了作者的亲身经历,记录了第一年为人父母那如梦一般的日日夜夜,是一本充满乐趣的智慧书。

安·恩莱特是爱尔兰最出色的小说家之一。她有一个女儿,不久前又生了一个儿子。她的新作记录了从怀孕初期到孩子两岁的全部历程,文笔细腻感人,充满了机智与幽默。

内容推荐

安·恩莱特是爱尔兰最出色的小说家之一,其新作《孕育随笔》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出于作家之手的孕育笔记。女作家细腻、诙谐、生动地记录了从怀孕初期到孩子两岁的历程,其中有由衷的喜悦和骄傲,也有小小的烦恼;其建议或趣思不同于市场上的教科书,乃是由作家丰富的学识、求真思辨的精神、细致敏锐的观察,热烈诙谐的语言淬炼而成,具有亲情层面与社会层面双重对话的效果,另类、智慧、丰富、有趣。

安·恩莱特倾注了她的全部记叙这段孕育新生命的历历往事,字里行间的幸福让人动容:“所有写孩子的女人都有个好丈夫,我也不例外。”

她写得如此真切,每一个渴望美好生活的人——男人,女人必读!

目录

致歉四方

孕育

穿越玻璃幕

如梦的日子

瓜熟蒂落

哺乳

那九个月

 ○第一天啊!

 ○第一个月:梦不醒的日子

 ○第二个月

 ○第三个月

 ○第四个月

 ○第五个月

 ○第六个月

 ○第七个月

 ○第八个月

 ○第九个月

岁月

忠告

两岁的世界

土拨鼠节

科学

孩子:养育导航

 ○上帝

 ○童车

 ○凝视之一

 ○在家分娩

 ○扭动

 ○起名

 ○打嗝

 ○手

 ○女孩/男孩

 ○啼哭

 ○进化

 ○权威

 ○嘘嘘

 ○味儿

 ○多余的信息

 ○儿语

 ○覆车之戒

 ○亲吻

 ○吓死了

 ○浪漫

 ○地毯的毛边

 ○你读到这些时,它应该成为事实了

 ○凝视之二

 ○尼龙搭扣怎么了?

 ○不可原谅

 ○公平

 ○第二次怀孕

 ○姐妹兄弟

 ○玩具

 ○灰尘

 ○别的妈妈和爸爸

 ○哺乳期能喝个痛快吗

 ○款待客人

 ○关于生了个小天才

 ○梦

 ○说话

 ○说说被爱

 ○你要知道,那并不只是关于你自己(一)

 ○你要知道,那并不只是关于你自己(二)

 ○那个时刻

 ○担忧

 ○忘记

 ○它带给我什么

啊,死亡

试读章节

孕 育

我们在爱尔兰长大的人不需要外星人——我们已经有一个更高级的种群密切注视着我们,强迫我们生儿育女,不管自己愿意与否。我们称他们为神父。做天主教徒太棒了。相反,自由的新教徒就得一直为她的自由付出代价。世界上有谁能比得过美国的新教徒更善于此道呢,那边的天空逼得他们疯疯癫癫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我们还在为避孕和堕胎争吵时,他们已经为人类的未来而战了。我说的是那些在不知情或者不情愿的状态下被迫怀上外星人胎儿的人。据说,1994年外星人的繁殖计划就已经在两百万精心挑选的美国人身上产生了作用。而我想问的是——这个数据是谁统计出来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计划的?还有为什么一定得是白种人才符合标准呢?

我并不以自己是爱尔兰人、是天主教徒而沾沾自喜;以承主之恩,能生儿育女而自命不凡。其实就我个人而言,与其看见圣母玛利亚显圣还不如看见那个神秘飞碟,我觉得它应该不比那个幻影更令人害怕。外星人的繁殖计划在美国中部男男女女的生殖器上留下了奇形怪状的擦伤,虽然诡异,可跟爱尔兰人这样激烈地争吵到底谁主宰你的肚子相比应该更令人向往。“把《玫瑰经》从你的卵巢上拿开”是当时论战的口号,我们得一次又一次地对支持还是反对堕胎进行投票公决。许多小混混也出没在都柏林的大街小巷,声称反堕胎,要维护生命,他们都留很短的头发,带着泡着胎儿尸体的罐子。我曾经住在市中心,去购物时看见过这些人挥舞着做工低劣的标语牌。每当这时我并不朝地上吐口水,也不喊叫什么,而是饶有兴趣地想象着一群在箭一般的光束中浮游着的铅灰色的小人儿,有酷似橡胶的弹性躯壳儿,眨巴着亮而无神的大眼睛。可不是吗,从遥远的马头星云。看下来这些个头差不多的、灰色的小形体不是比任何东西都更像胎儿吗。

不管民间怎么传说,也不管《国家问询报》。或者在因特网上散布各种消息的妄想狂们怎么夸大,概括起来,出现在美国的外星人可以分为两种——男人的外星人和女人的外星人。男人看见的外星人样子就像大家都知道的那样,乘着形状不同的飞船飞来飞去,那些飞船大多能在极其狭小的地方瞬间调头。发射这些飞船的母舰硕大无比,大到谁也说不清到底有多大。飞船通常从望不到尽头的公路上方的天际出现,一闪一闪地发出奇异的光亮,却也没有太多的动作,只不过在草地上留下几处烧焦的痕迹或在庄稼地里画上几个怪圈圈而已,也有的对家畜造成一些或大或小的伤害。美国中央情报局掌握所有外星人的情况,他们的雷达会显示光点,还会发出刺耳的信号;飞行员的黑匣子也有记录,这是因为男人不仅能科学地验证外星人的身份,他们还怀疑别的男人会耍阴谋,把相关的验证掩盖起来。

女人则不管验证的事。她们的外星人是在表皮下边制造状况的。这些外星人能让你坠人爱河;他们会在你忘记了的往事中现身,直到你记起那些往事,一切都在瞬间完成。虽说那些女人不但见到了外星人,而且还怀上了他们的孩子,可她们除了记得自己中了催眠术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受孕的。好莱坞怎么能制作出那么离谱的外星人来?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触角、触须的,也不讲英语——外星人根本不需要什么言语。相关的录音记录足够多了,都是各种各样的女人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回忆她们被外星人诱拐的细节,足以让我们勾勒出一系列解剖图片了。我们这里说的外星人只有三根指头,不是五根、也不是没有指头或者六根指头。外星人没有指关节,没有膝盖,也没有肌肉结构。他们走路很困难,说话时从来不张嘴。最重要的是,外星人根本没有性器官,所以怀孕的外星人这个词儿本身就是矛盾的。

外星人干事儿极其神速。被诱拐的人就那么着了魔似的从汽车里或者床上腾空而起,随着他们在一束束光亮中浮游,样子虽然窘迫,却从不落俗套。“那里就有那么一堆灰了吧唧的屎一样的东西。”这是一个女人回忆她登上外星人飞船的第一印象。不管怎么说,描述外星人的难度的确超乎想象。在她们有意识记忆的边缘,那些女人都模模糊糊地觉得外星人在我们的星球上行走时好像使用的是一种罕见的支撑物,有些小东西使他们“与众不同”:有的戴着特大的牛仔帽,头顶上有一只矿灯,也有的把一撮仿造的胡子钉在并不存在的灰鼻子底下。五十年代的那种银灰色制服、六十年代那些大叫着“我叫拉玛夏,我要的是你们地球人的精液”的太空荡妇早就绝迹了。现如今的情景是:你一上飞船就躺在了一张只有一条腿的桌子上,身上穿的衣服都堆在了地上,脚踝被卡在U型卡子里(这个环节可有可无)。此时飞船上只有两种外星人——灰色的矮人和灰色的高人。任凭你怎样反抗,也不管你的腿那时已经失去行走功能这一事实,灰色矮人总能轻而易举地拖着你挪来挪去。接着是一系列精确的外科手术一般的动作,他们从你身体上取出的组织中刮出卵子,把胚胎或者什么小的移植物放进你的小腿肚子里。之后就该灰色高人出场啦。他们挥手示意矮人出去,然后就紧紧地盯着你的眼睛。直到这时,所有这一切才开始产生意义。外星人的眼睛很大,很黑,是柳叶刀型的。眼睛里没有反射,也没有瞳孔,越看越恐怖,然而你却不由自主地激情躁动起来,觉得心有所想,甚至已经坠人爱河,不能自拔。

被诱拐的人当中百分之九十四是白种人,百分之七十五是女人,甚至还有百分之一点九是孩子。所有这些人无一不需要催眠治疗师的帮助。她们都声称惊恐万状,倦怠不堪,而且都会讲述一个错时-的故事:有的看见自己的床边有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看见路边有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接着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她们就身处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了,至于是怎样到达那个地方的则说不清楚,不过似乎都是沿着一条陌生的高速路朝南行进,车厢里一直弥漫着一种气体。醒来时她们不是发现床单七扭八歪地散落在地上,就是身边的丈夫鼾声大作。第二天上班迟到了两个小时,衬衫也穿反了,等等。(知道了吗,事情真的发生过。)

人们终于明白了,他们所记起来的原来是一个秘密的繁衍生殖计划。男人也许突然感到一种并不产生愉悦的性刺激,于是他的精液被机械地取走了,而受孕的是女人(非常像是这样)。这种怀孕又会在毫无流产迹象的情况下终止,有的连处女膜都没有碰破。那么胎儿跑到哪儿去了?有的受害人可能看见过在外星人的飞船上摆放着一排排的瓶瓶罐罐,有东西在里边生长。整面墙,甚至整间屋子里都摆满了这种容器。人们或许还记得黛比·汤米-的经历,她被四肢张开地放在桌子上,生殖器部位有一种难以忍受的兴奋,嘴里大叫着:“这不公平。那是我的,是我的生殖器!”人们也还记得,后来——是若干年之后,她看到了那个瘦小的、杂交的女儿,皮肤是象牙白色的,没有眉毛,头发稀疏,像棉花一样白。

巴德·霍普金斯是著名的回归催眠术施行者。他原本是纽约的一个艺术家,因为给《乡间之音》写了一篇题为《神智清醒的市民在新泽西看见了不明飞碟》的文章而撞进了有关外星人的行当,并因此收到了不计其数的信件。那些人自称也看到了天空中奇怪的光亮,他们想知道这会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巴德·霍普金斯的回归催眠技术,或者辅助想象技术都已相当娴熟——“咱们来想象这间屋子开始暗下来了,……我希望你找到就要上床睡觉的感觉。”接受他诱导的人就这样在小组治疗的过程中缓解那种孤独、无助并且极度愤怒的情绪。现在他们必须定期去接受诱导,否则便不知所措。他们的孩子、父母也都要去接受诱导,就连他们的祖父母都觉得低人一头了。

巴德看上去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像其他对外星人诱拐地球人进行调查并从事回归治疗的人一样。他们当中很多人长相端庄,敦厚朴实,并且个个声称从小接受“绝对唯物主义”的教育。他们的确想干一番事业。他们也的确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面对一群被深度骚扰的妇女,他们的世界观产生了断裂,他们深信只有自己能帮助那些妇女。那些女人都是那么坦率真诚,她们讲述的事情却那么怪诞离奇,而看上去她们也都显得很正常、很普通,所有这一切都使他们确信“她们不可能编造出那些故事”。比如说,她怎么可能编出她的鞋子里有个小灰人这样的细节呢?我倒认为,对以伪造为生的人来说:五百尺之外就能瞄准那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像试穿鞋子这种事儿,还有一眨巴眼睛就能让绿色电梯起降啦,穿着蓝色条格睡衣的男人啦等等,都是再好编不过的细节了。

独立心理学家对九个接受霍普金斯治疗的人进行了幕后心理测试,结果发现他们的智商都“略高于平均值”,都有“相当丰富的内心生活”,而这一点和容易被“强烈冲动压垮”有关系。他们被自尊心受挫和自我中心意识所折磨。在忍受巨大压力的情况下,“九个人中至少有六个表现出潜在的、或多或少的短暂精神障碍、思维混乱、逻辑不清,产生一些怪诞离奇或者十分原始、十分情绪化的念头”。这些人不是病理性说谎或是妄想狂一类的精神分裂,也不是因为有癔病性格或者叫多重性格而极易进入失忆状态。他们是正常人。他们没有虚构那些故事——至少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在编造故事,或者莫若说是那些故事编造了他们。

以前,人们指控是那些儿时受过性骚扰的人“编造了整个故事”。在接受回归诱导的人中有多达百分之三十五的人的确曾经遭到过骚扰,而他们又“编造”出完全不同的事端来。治疗专家约翰·马克博士指出,回归治疗法使用一系列分割策略和虚假记忆的方法接近患者过去生活中的真实情况。在他的患者中出现了不同的情况:他们当中有些人对性骚扰的记忆是虚假的,事实正是这些虚假的记忆充塞了外星人诱拐的故事。那么是否应该把这家伙送进监狱呢?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暂且不去管那些故事了吧,这里还有很多更困难的问题呢:“歇斯底里”这个词儿遭到的责难以及它的复杂性变得比甄别一个妇女是否患了歇斯底里症还要困难。另外,怎么处理那些……让我们引用一个被诱拐者的话,“那些像婴儿似的小动物们?这儿的婴儿,那儿的婴儿。婴儿的一切,一切都是婴儿。噢,上帝啊,我是说像婴儿的那些小动物,听懂了吧?”

P5-11

序言

致歉四方

说话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大约母亲们都应该因此保持沉默。当我写的一篇关于妊娠的随笔在《卫报》发表后,言辞激烈的读者反馈立刻汹涌而至: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我们要去读她的肚肠内脏?难道她不该写写流产带来的伤心吗?

因此,我这厢提前向各位说声对不起啦: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我向所有因刺激而感到不安的人道歉,我明白他们到底想说什么(他们认为应该对此事保持缄默而不是把事情写出来——这念头本身就有失体面);向那些乐见别人厄运连连的人道歉,我和我的孩子们迄今都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不幸的事情,希望承神之佑,好运继续;向不喜欢我思考太多的读者道歉(因为作为妈妈就是不应该想得太多嘛);还向那些思考家们道歉,他们发现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完全没有做研究,没有查阅参考资料——自从有孩子以来我完成的书都是写我自己的(其实不尽然,不过这样说也满好)。还有,毫无疑问没有孩子的人和有孩子的人一样善良、健康,一样活得真实。我绝不想做任何不同的暗示。另外抱歉写到了我的肚肠内脏:我是在一个认为生儿育女是女人之本分的环境中长大的,所以我一直对身体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各部实际上是怎样实现其功能的这些问题都特别关注,也可以说这是我的嗜好吧。

“女人要结婚、住在郊区、生儿育女”——这算不上是什么集结号,不过从最极端的角度说,我还得为我的平庸诚心诚意地向各位道歉。可不是嘛,我住在郊区,运气不错,五十年代人们理想的婴儿爽身粉,“促使婴儿打嗝能帮助消化”等等的育儿经都唾手可得。不过,现如今到了二十一世纪,自从知道爽身粉里的滑石粉莫名其妙地和卵巢癌有关联,我家里就再没有那东西了。另外我们很清楚,摆动摇篮的人首先要付清买摇篮的钞票,至少也得付清大部分。还有对许多人来说孩子就像奢侈品,暂时还难以负担。不过,即便拿二十一世纪的标准衡量,我也还算混得不错了:弹性工作时间,不需要搭乘公交车上下班,而且我有配偶,第一个孩子出世时他请了六周假。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他休假三个月(不带薪、不带薪、不带薪)。他做早饭,负责给婴儿洗澡。因此,你完全有理由说:“噢,怪不得她还能混得下去。”我读那些女作者抱怨她们和保姆、家政服务人员之间的矛盾时也常这么想。不过说实话,阅读女人关于养育孩子的作品时,通常更能激起我恼火的不是她们的处境,而是她们那种叙事的口气。我会想:“这家伙太不幸了。谁能帮忙赶快给社会服务部门打个电话呀。”她们就是这样一面自鸣得意,一面又惊恐万状。我们都是这样,总是认为自己干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而事实上我们做的并不比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绝大多数人更多——所不同的是我们喜欢用我们受过超级教育的方式去夸大那些寻常事罢了。

这些随笔中的大多数是在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出生后开始写的。差不多两年,我写写停停,然后又怀孕了。全部书稿在我的儿子出生后不久完成。所以书中的孩子虽然用“她”指代,但其实两个宝宝都在其中了。我之所以坚持写下这些关于孩子们的文字,甚至包括他们在房间里睡觉的情景,是因为我实在无法思考任何别的事情,如果言辞有粗糙鲁莽之处,权且以此为解释吧。文章的打字录入很快,是和着孩子们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声完成的。有些篇章是后来根据笔记整理出来的,一但我尽量保留了那些记录在小碎片上的文字的风格。这一点对所有文章都适用,只有关于UFO的随笔除外(那是在我怀孕之前写的)。此外,我也写了外星人、上帝,还有关于死亡的讨论。在一本本应讨论漂亮的酒窝、咯咯的笑声、我的阿玛尼上衣后背上的奶渍的小书里我却要大谈生育的焦虑、古怪,以及那种翻肠倒肚、死去活来的感觉,为此我真心实意地道歉。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物质存在,是事实(尽管歉是要道的)。我遇见我的丈夫马丁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已经记不清我们是哪一天结的婚,就这样过了十八年,我们终于妥协了,决定要孩子。所以,那不是一时冲动作出的决定。

第一个孩子出世后,我利用她睡着的时间写作,还有晚上,等她爸爸回家以后。这样过了一年,她一岁了,开始去托儿所,每天在那儿待(数一数,应该是)六个半小时,午觉差不多睡掉三个小时。她两岁半时迎来了一个小弟弟,于是我又利用他睡着的时间工作,等等,等等,就是这样。哦,现在我真的很想好好休息休息了。

最后,深深藏在我心里的是我对家人的歉意。我希望他们能原谅我以这种正式的、公开的、带有掠夺性的方式爱他们。从我的母亲开始——其实在我的言谈话语中经常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人就是这样一代一代做过来的。所有写孩子的女人都有个好丈夫,我也不例外——只是我要说明,我的丈夫的确无与伦比。我要向我的孩子们道歉,我把他们真真切切的婴儿时期写了出来,也许记录得过于细致,或者还有很多疏漏,也不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本书是否会改变他们要走的道路?

对所做的这一切,我唯一的解释是:我认为这件事很重要,我希望能把事情的过程描述出来。

安·恩莱特

2003年9月

书评(媒体评论)

我一直想知道孕育生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难以启齿。承蒙安·恩莱特,把流血的痛苦和造就生命的壮美全部展现在我们面前。

——爱尔兰小说家、文学批评家科尔姆·托宾

《孕育随笔》……做了一件好事……它引发对未来的希望。它创造对生命的期盼。

——作家、《卫报》等撰稿人伊恩·桑瑟姆

原以为这类书我读得太多了,没想到安·恩莱特是这样一位与众不同和充满智慧的作者,我立刻就被她吸牢了。……她让我不停地洒下热泪。

——记者、作家、《纽约客》等撰稿人卓伊·海勒

智慧与情感的凝练,妙趣横生,真实感人,还有为人之母的无穷魅力。

——《伦敦书评》撰稿人珍妮·迪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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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8 5:1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