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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1968年的雪/江西文学精品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宋清海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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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所谓人的痛苦,最甚最烈的是精神的痛苦。比如饥饿是痛苦,解除方法是有一碗饭一个馒头一个红薯或土豆。但精神的痛苦虽事过境迁而不再,却在内心留下永久的创伤。想想“灵魂深处爆发革命”的时候,我们的彷徨、挣扎、自我否定、乃至自我的“非人化”,敢去细想吗?宋清海创作的《1968年的雪》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描写了一代青年人在极端寒冷的环境下发生的各种错综复杂的故事……

内容推荐

宋清海创作的《1968年的雪》描写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一代青年人在极端寒冷的环境下发生的各种错综复杂的故事,经历的各种煎熬,精神的挣扎,以他们坚毅的军人品质保卫着祖国的那片绿林。作者以传统的表现手法,展现了各种惊心动魄的场景,大兴安岭的严寒是可怕的,但雪花是纯洁的、美丽的,体现出人性的苦难与真诚,弘扬了正义。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后记

试读章节

毕祖光很享受这三十分钟出操,吐尽了体内的废气,纳入清新空气。再回到帐篷里,气味已经不同。炉子烧起来了,烟囱“空空”地抽着风,浊气被抽到外边去了。炉子是大油桶改成的。松木样子在炉中呼呼欢叫,松油淌进火里,先冒出浓黑的烟,突然就喷出烈火,嘎嘎爆响。醒脑的松香气就弥漫开来。毕祖光就爱闻松香气。他还爱看桦子烧透时的裂块,看上去那爆裂并无规律,却总是裂成鳄鱼皮似的甲块,更显炭火的狂烈。

饭打回来了。熊四能总要在拿碗时说句: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不管别人笑不笑,反正他要笑。碗冻在碗架上。熊四能皱皱眉,碗架不用天天洗,可是温启春为表现他内务劳动积极,天天晚上洗一遍碗架,这是水没有擦干净。他显然想“刺”一下他这个只会干面子活的老乡,竟操起步骑枪撬碗。木工手艺很好的于祥龙早舀起一勺热水,往碗上一淋,冰遇热水膨胀发出咯咯的响声。

“我早想到用热水淋了,”瘦小却有一双贼亮的大眼睛的温启春说,“我是有意让碗冻住,夜里要起了大风,帐篷一摇晃,碗不摔下来?”

熊四能气笑了,一晃高大的身躯:“好,你小温做事是咋干咋有理,你是‘温准星,呀——枪打得再臭也不能怪准星,横竖准星是不会偏的!”

“你们俩能有一天不拌嘴吗?”陶金生不满地说。那二人就不吭声了。

饭是高粱米加了少量大米做的,呈淡紫红色,有甜香气。老兵把它叫“二米饭”。菜是脱水干菜,加了几片腊肉,又黑又烂的一盆。毕祖光不明白老兵们为什么把这种菜叫‘‘黑寡妇”。熊四能吃相最难看,咂咂有声,不知有多香甜。于祥龙的手真灵巧,他能边吃边把高粱米和大米分开,大米留在最后吃,很享受的样子。

炉子上的水桶沙沙响了。大家舀了热水洗碗。毕祖光发现老兵杜人杰从不用热水洗碗,只去帐篷后边的雪地里舀碗雪,一蹭就干净。洗碗水和洗脸水都不能乱倒,滴水成冰的。一班和二班有共同的倒水的地方,已冻成一座小冰山了。毕祖光觉得往冰上倒水挺有趣的,水激起蒸气和爆裂声,向下淌出尺许远就不流了,先成稀饭似的糊状,眨眼间就冻住,却仍保持下泻的态势。

“老一呀!”二班班长李德柱向陶金生打招呼,他那一脸大胡茬像松针似的有坚硬感。陶金生显然不想理这个李胡子,倒了碗里的水就走。“老一!”李胡子又叫道,“老一,这次‘斗私批修’学习,你得介绍点经验,别让二班老是落后呀!”陶金生只好站住了,说:“李胡子,学习今天才开始,我哪来的经验?我倒要向你取点经呢!”李胡子往前凑凑,很知心似的说。“老一,夜里没做梦?”

陶金生的碗当啷一声掉在冰上,崩掉一块瓷。他的脸顿时红了,鸡冠子一般,口中喷出的热气竞如烟囱一样。但他笑了,笑得像个大西红柿挤裂了,一甩手,说:

“这鬼地方,一眨眼碗就冻在手上了。”

李胡子马叫似的笑起来,说:“手冻了没关系,梦没冻住就行。”

陶金生朝李胡子的背影狠瞪一眼。拣碗时碗冻在冰上,一用力,当的一声,碗底把留在冰上,搪瓷茬犹在“咯噔咯噔”地崩裂。他举起碗,看样子想摔掉,却又慢慢放下。

毕祖光已经感受到兄弟班对一班这个全师标兵班不服气。但他想不透为什么一个“梦”字就能如此残酷地刺激陶班长的神经。他在新兵连时就听说了陶金生在梦里背诵“老三篇”的事迹,他佩服得不得了呢!

帐篷里,熊四能和温启春又吵上了。熊四能向桶里加冰,温启春说不能加。熊四能说为什么你加冰就行,什么事都是你干才最好!温启春见班长回帐篷了,嘎嘣溜脆地说:

“桶里的水洗过碗,要倒掉再加上新的冰烧开水,同志们上工前好喝。不讲卫生行吗?”

一米八的大个子熊四能论嘴皮子三个不抵一个瘦小的温启春,只能轻蔑地把一支步骑枪的标尺“咔哒”扳一下,标尺和准星组成了枪的瞄准器,这等于叫他一声“温准星”了。P2-3

后记

写作者对太熟悉的生活——熟悉到自身就是参与者,在写作中往往备受折磨;你总是不满意,似乎怎么写都没有生活本身那么精彩和惊心动魄。如果你在熟悉的生活中产生了一种总体感觉,这感觉又不是可以借助某种精辟的思想所能概括和穷尽的,那么,这感觉就成为你无法赋形的大灵魂,它总是高高在上地嘲笑你的笨拙。于是,就会把稿子放下、再放下;琢磨、再琢磨。结果是越琢磨越复杂,越琢磨越笔怯,当然只有再放下……

这就是《1968年的雪》带给我的长达几十年的迷惘与困顿。这是想象的高度与笔力表现之间的差距,这差距只有写作者自己知道,惟徒叹奈何!

在手稿放置的几十年里,小说的传统已遭颠覆,故事几乎要被驱逐出小说,据说即便是真实发生的故事,也表达不了生活的真实。那么生活的真实到底是什么呢?如果生活的真实——当然是一定的历史阶段——能像定义一般确切地表现出来,那种真实是否太过狭窄?生活的真实存在于生活之中,如同盐存在于海水之中,凡海水都有盐的存在,正如凡是生活都有生活真实的存在。小说不是哲学,生活大于哲学,生活也大于“真实”。表现于小说中的生活的主体,就是人物的活动所形成的故事,这个问题真有那么复杂吗?“文以载道”的传统发展到极端,压抑了我们的灵性;西方现代主义小说观劲风袭来,我们又将现代思想的一切成果压向小说——小说这副柔弱的肩膀扛得动吗?

但是,我对这部小说的信心还是动摇了,这就是讲了一个特殊年代的特殊故事,写法很传统呀!我也试图学习一些新的小说技法,比如“魔幻现实主义”,比如“荒诞”笔法等等。但我发现无论如何去“魔幻”去“荒诞”,都不及生活本身之万一。那段生活本身就是今天的人难以想象的,不用虚构、不用刻意追求、如实写来就是那个年代最典型的荒谬。但那荒谬的底下却隐藏着生活的真实。我只能老实而真诚地讲个故事吧。  这两年我看到了一种新式裤子,裤裆吊在膝盖上。我发现那就是传统的中式大裆裤,如今在农村还有老人穿那种大裆裤。原来将传统的大裆裤加以夸张的变化,就成为新潮的、现代的吊裆裤。但无论如何变化,裤子有两条腿应该是裤子的本质,到目前为止,我在千奇百怪的裤子中,尚未见到三条腿的裤子。那么,先让小说保持小说的本质,再谈变化吧。

我还有一个困惑,那段生活早已远去,至今还有谁会想起?写出来有什么意义呢?因此,稿子在2003年修改之后一直放在书柜里,有时甚至忘记这回事。几年前我偶尔听到一位战友的消息,他曾任某公司的总经理。他由当年的“斗私敢于刺刀见红”,变为如今的“捞钱敢于刺刀见红”,东窗事发,被撤职。终于没能“平安落地”(退休)。曾几何时,我们,中国人从追求精神的纯洁、高尚乃至伟大,不留间隙地转身疯狂追求金钱,道德底线彻底崩溃,崇高被嘲弄成小丑,伟大像丢弃在路边沟中的一只烂鞋,金钱成了受人顶礼膜拜的唯一真神……这种截然相反的变化是怎样产生的呢?我们的精神中到底缺少了什么?

所谓人的痛苦,最甚最烈的是精神的痛苦。比如饥饿是痛苦,解除方法是有一碗饭一个馒头一个红薯或土豆。但精神的痛苦虽事过境迁而不再,却在内心留下永久的创伤。想想“灵魂深处爆发革命”的时候,我们的彷徨、挣扎、自我否定、乃至自我的“非人化”,敢去细想吗?我至今认为,那些梦中背语录背“老三篇”的战友,当时的精神挣扎是最惨烈的。

当然,我们曾经那么真诚地去斗私,也有些战友的确纯真得可爱可敬。所以我把作品最初的标题《炼狱》改为《1968年的雪》。大兴安岭的严寒的确是可怕的,但雪花是纯洁的、美丽的。

小说不能改变什么。但真实地反映了生活的小说,至少有一个作用,记录下某一段形象的历史生活,为人们留下记忆。一个善于遗忘的人,也许少了许多痛苦;一个善于遗忘的民族,却难免遭受与历史上曾经发生的苦难相似或相同的苦难。我最起码的愿望,是以这部小说帮助我的战友们记住那段特殊的生活,并从中寻找出我们年轻时曾有过的真诚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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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57: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