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家法拉第小时候看《谈谈化学》,对化学产生了浓厚兴趣;植物学家吴征镒小时候看《植物名实图考》,从此迷上了植物学;现在,轮到小朋友看这部《细菌世界历险记》了,或许,将来的生物学家就有你喔。
在这本书中,高士其爷爷彻底揭去了科学神秘的面纱。他用拟人化的手法,通俗易懂的语言,将深奥、神秘的科学讲得形象生动,明白晓畅。他以其诗人的情怀和极具人性化的笔触,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精妙的科学世界,让读者在与其零距离接触的同时,又能沐浴文学的清辉,乐享知识的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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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细菌世界历险记/小学生课外书屋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高士其 |
出版社 |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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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化学家法拉第小时候看《谈谈化学》,对化学产生了浓厚兴趣;植物学家吴征镒小时候看《植物名实图考》,从此迷上了植物学;现在,轮到小朋友看这部《细菌世界历险记》了,或许,将来的生物学家就有你喔。 在这本书中,高士其爷爷彻底揭去了科学神秘的面纱。他用拟人化的手法,通俗易懂的语言,将深奥、神秘的科学讲得形象生动,明白晓畅。他以其诗人的情怀和极具人性化的笔触,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精妙的科学世界,让读者在与其零距离接触的同时,又能沐浴文学的清辉,乐享知识的滋养。 内容推荐 一直以来,科学都以一种神秘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高高在上,令普通老百姓和小读者们望而却步。不管科学的世界有多么精彩,似乎都是曲高和寡,少了观众的掌声。 在日常生活中,你是否也曾有这样的思考: 大人们天天耳提面命,饭前便后要洗手,防止病从口入。那么,细菌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它住在哪里?有兄弟姐妹吗?为什么吃了细菌就会生病呢? 在我们的身体内部,到底有多少菌众在谋生?它们生活得好不好呢? 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斑斓世界,你知道在患色盲病的人眼中又是怎样一番风景吗? 人元宝似的耳朵,是如何听到声音的?人类失去耳朵,世界将会怎样?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学子十年寒窗,说的都是吃苦。那么,从科学的角度讲,吃苦和成功的人生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呢? 在土壤里播下一粒粒的种,何以会长出葱茏的绿和满目的繁花似锦?以及人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食? 笑是最好的化妆品。笑能促进人的身体健康,笑有不同的类型,笑于我们人类益处多多。这些,你都知道吗? 还有,让人谈之色变的毒菌战争是怎么一回事?它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为什么生命能生生不息?为什么人一过了青春期,便不再茁壮成长,而是一天天地衰老下去呢? 翻开这本书,你再也无须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高士其爷爷会带你进入一个科学世界,为你一一做出解答。 在这本书中,高士其爷爷彻底揭去了科学神秘的面纱。他用拟人化的手法,通俗易懂的语言,将深奥、神秘的科学讲得形象生动,明白晓畅。他以其诗人的情怀和极具人性化的笔触,为读者展现了一个精妙的科学世界,让读者在与其零距离接触的同时,又能沐浴文学的清辉,乐享知识的滋养。 用读童话的心情读这本书吧,你一定获益良多! 目录 科学童话:菌儿自传 我的名称 我的藉贯 我的家庭生活 无情的火 水国纪游 生计问题 呼吸道的探险 肺港之役 吃血的经验 乳峰的回顾 食道的占领 肠腔里的会议 清除腐物 土壤革命 经济关系 科学小品:细菌与人 人生七期 人身三流 色——谈色盲 声——曝竹声中话耳鼓 香——谈气味 味——说吃苦 触——清洁的标准 细菌的衣食住行 细菌的大菜馆 细菌的形态 细菌的祖宗——生物的三元论 清水和浊水 地球的繁荣与土壤的劳动者 细菌学的第一课 毒菌战争的问题 凶手在哪儿 科学趣谈:细胞的不死精神 细胞的不死精神 单细胞生物的性生活 新陈代谢中蛋白质的三种使命 民主的纤毛细胞 纸的故事 漫谈粗粮和细粮 炼铁的故事 谈眼镜 “天石” 灰尘的旅行 电的眼睛 镜子的故事 摩擦 热的旅行 温度和温度计 从历史的窗口看技术革命 十-壤世界 水的改造 衣料会议 光和色的表演 血的冷暖 垦际航行家离开地球以前 谈寿命 未来的旅行 蜜蜂的故事 主稼的朋友和敌人 大海的宝藏 大力宣传戒烟 笑 咬 梦幻小说 试读章节 这一篇文章,是我老老实实的自述,请一位曾直接和我见过几面的人笔记出来的。 我自己不会写字,写出来,就是蚂蚁也看不见。 我也不曾说话,就有一点声音,恐怕苍蝇也听不到。 那么,这位笔记的人,怎样接收我心里所要说的话呢? 那是暂时的一种秘密,恕我不公开吧。 闲话少讲,且说我为什么自称做“菌儿”。 我原想取名为微子,可惜中国的古人,已经用过了这名字,而且我嫌“子”字有点大人气,不如“儿”字谦卑。 自古中国的皇帝,都称为天子。这明明要挟老天爷的声名架子,以号召群众,使小百姓们吓得不敢抬头。古来的圣贤名哲,又都好称为子,什么老子、庄子、孔子、孟子……真是“子”字未免太名贵了,太大模大样了,不如“儿”字来得小巧而逼真。 我的身躯,永远是那么幼小。人家由一粒“细胞”出身,能积成几千,几万,几万万。细胞变成一根青草,一把白菜,一株挂满绿叶的大树,或变成一条蚯蚓,一只蜜蜂,一头大狗,大牛,乃至于大象、大鲸,看得见,摸得着。我呢,也是由一粒细胞出身,虽然分得格外快,格外多,但只恨它们不争气,不团结,所以变来变去,总是那般一盘散沙似的,孤单单的,一颗一颗,又短又细又寒酸。惭愧惭愧,因此今日自命做“菌儿”。为“儿”的原因,是因为小。 至于“菌”字的来历,实在很复杂,很渺茫。屈原所作《离骚》中,有这么一句:“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苣”。这里的“菌”,是指一种香木。这位失意的屈先生,拿它来比喻贤者,以讽刺楚王。我的老祖宗,有没有那样清高,那样香气熏人,也无从查考。 不过,现代科学家都已承认,菌是生物中之一大类。菌族菌种,很多很杂,菌子菌孙,布满地球。你们人类所最熟识者,就是煮菜煮面所用的蘑菇香蕈之类,那些像小纸伞似的东西,黑圆圆的盖,硬短短的柄,实是我们菌族里的大汉。当心呀!勿因味美而忘毒,那大菌,有的很不好惹,会毒死你们贪吃的人呀。 至于我,我是菌族里最小最小,最轻最轻的一种。小得使你们肉眼,看得见灰尘的纷飞,看不见我们也夹在里面飘游。轻得我们好几十万挂在苍蝇脚下,它也不觉得重。真的,我比苍蝇的眼睛还小1000倍,比顶小一粒灰尘还轻100倍哩。 因此,自我的始祖,一直传到现在,在生物界中,混了这几千万年,没有人知道有我。大的生物,都没有看见过我,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也罢,我也乐得过着逍逍遥遥的生活,没有人来搅拢。天晓得,后来,偏有一位异想天开的人,把我发现了,我的秘密,就渐渐地泄露出来,从此多事了。 这消息一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大家都惊惶起来,觉得我比黑暗里的影子还可怕。然而始终没有和我对面会见过,仍然是莫名其妙,恐怖中,总带着半疑半信的态度。 “什么‘微生虫’?没有这回事,自己受了风,所以肚子痛了。” “哪里有什么病虫?这都是心火上冲,所以头上脸上生出疖子疔疮来了。” “寄生虫就说有,也没有那么凑巧,就爬到人身上来,我看,你的病总是湿气太重的缘故。” 这是我亲耳听见过三位中医,对于三位病家所说的话。我在旁暗暗地好笑。 他们的传统观念,病不是风生,就是火起,不是火起,就是水涌上来的,而不知冥冥之中还有我在把持活动。 因为冥冥之中,他们看不见我,所以又疑云疑雨地叫道:“有鬼,有鬼!有狐精,有妖怪!” 其实,哪里来的这些魔物,他们所指的,就是指我,而我却不是鬼,也不是狐精,也不是妖怪。我是真真正正,活活现现,明明白白的一种生物,一种最小最小的生物。 既是生物,为什么和人类结下这样深的大仇,天天害人生病,时时暗杀人命呢? 说起来也话长,真是我有冤难申,在这一篇自述里面,当然要分辨个明白,那是后文,暂搁不提。 因为一般人,没有亲见过,关于我的身世,都是出于道听途说,传闻失真,对于我未免胡乱地称呼。 虫,虫,虫——寄生虫,病虫,微生虫,都有一个字不对。我根本就不是动物的分支,当不起“虫”字这尊号。 称我为寄生物,为微生物,好吗?太笼统了。配得起这两个名称的,又不止我这一种。 唤我做病毒吗?太没有生气了。我虽小,仍是有生命的啊。 病菌,对不对?那只是我的罪名,病并不是我的职业,只算是我非常时的行动,真是对不起。 是了,是了,细菌是了,细菌是了。那固然是我的正名,却有点科学绅士气,不合乎大众的口头语,而且还有点西洋气,把姓名都颠倒了。 菌是我的姓。我是菌中的一族,菌是植物中的一类。 菌字,口之上有草,口之内有禾,十足地表现出植物中的植物。这是寄生植物的本色。 我是寄生植物中最小的儿子,所以自愿称做菌儿。以后你们如果有机缘和我见面,请不必大惊小怪,从容地和我打一个招呼,叫声菌儿好吧。 我的籍贯 我们姓菌的这一族,多少总不能和植物脱离关系罢。 植物是有地方性的。这也是为着气候的不齐。热带的树木,要移植到寒带去,多活不成。你们一见了芭蕉、椰子之面,就知道是从南方来的。荔枝、龙眼的籍贯是广东与福建,谁也不能否认。 我菌儿却是地球通,不论是地球上哪一个角落里,只要有一些水汽和“有机物”,我都能生存。 我本是一个流浪者。 像西方的吉卜赛民族,流荡成性,到处为家。 像东方的游牧部落,逐着水草而搬移。 又像犹太人,没有了国家,散居异地谋生,都能各个繁荣起来,世界上大富之家,不多是他们的子孙吗? 这些人的籍贯,都很含混。 我又是在地上的清道夫,替大自然清除腐物烂尸,全地球都是我工作的区域。 我随着空气的动荡而上升。有一回,我正在天空4000米之上飘游,忽而遇见一位满面都是胡子的科学家,驾着氢气球上来追寻我的踪迹。那时我身轻不能自主,被他收入一只玻璃瓶子里,带到他的实验室里去受罪了。 我又随着雨水的浸润而深入土中。但时时被大水所冲洗,洗到江河湖沼里面去了。那里的水,我真嫌太淡,不够味。往往不能得一饱。 犹幸我还抱着一个很大的希望:希望娘姨大姐,贫苦妇人,把我连水挑上去淘米洗菜,洗碗洗锅;希望农夫工人,劳动大众,把我一口气喝尽了,希望由各种不同的途径,到人类的肚肠里去。 人类的肚肠,是我的天堂, 在那儿,没有干焦冻饿的恐慌, 那儿只有吃不尽的食粮。 然而事情往往不如意料的美满,这也只好怪我自己太不识相了,不安分守已,饱暖之后,又肆意捣毁人家肚肠的墙壁,于是乱子就闹大了。那个人的肚子,觉得一阵阵的痛,就要吞服了蓖麻油之类的泻药,或用灌肠的手法,不是油滑,便是稀散,使我立足不定,这么一泻,就泻出肛门之外了。 从此我又颠沛流离,如逃难的灾民一般,幸而不至于饿死,辗转又归到土壤了。 初回到土壤的时候,一时寻不到食物,就吸收一些空气里的氮气,以图暂饱。有时又把这些氮气,化成了硝酸盐,直接和豆科之类的植物换取别的营养料。有时遇到了鸟兽或人的尸身,那是我的大造化,够我几个月乃至几年享用了。P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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