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迪到底是哪一年败退南圻的?各史书所载略有出入。有说是康熙十八年(1679年)的,有说是康熙十九年(1680年)的,“民国”《钦县志》和《防城县县志》均为康熙二十年(1681年)三月。由龙鸣著的《西海斜阳》是以地方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为素材写的小说,以为采用“二十年”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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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西海斜阳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龙鸣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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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杨彦迪到底是哪一年败退南圻的?各史书所载略有出入。有说是康熙十八年(1679年)的,有说是康熙十九年(1680年)的,“民国”《钦县志》和《防城县县志》均为康熙二十年(1681年)三月。由龙鸣著的《西海斜阳》是以地方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为素材写的小说,以为采用“二十年”为好。 内容推荐 《西海斜阳》是龙鸣的一本小说,以明末龙门总兵杨彦迪开运河、筑王城以割据龙门、光坡一带沿海地区20年,最后败退南圻(今越南南方)为素材创作的历史长篇小说,塑造了一位抗清义士的悲剧形象,借此探寻作为海上丝绸之路西段的北部湾军事与海商之历史文化源头。全书23万字。 目录 第一章 平地风浪 一祸起钓鱼船 二江坪偶遇 三拳打里长 四卫所脱险 五逼上梁山 第二章 英俊“西贼” 一第一次掳掠 二西海新头领 三金钩客 四剑指龙门 五文庙遭盗 第三章 波谲云诡的西海 一王府定计 二兵败龙门 三鹭江晋见 四回师粤海 五龙门唱大戏 第四章 壮岁旌旗 一乌雷拜谒 二血腥的“迁界” 三郡王投奔 四玉井流香 五杨三归来 六瀼州寻故人 第五章 西海角力 一巾帼剑侠 二深山鸟鸣 三瀼州会盟 四磨刀霍霍 第六章 矢志西进 一未雨绸缪 二山雨欲来 三回望乌雷 四榕木江遇奇人 第七章 白须公奇遇 一半岛勘察 二孤岛救美 三侠骨柔肠 四岁末寒夜 第八章 梦中运河 一祭告天地 二以羊防狼 三王梁的盘算 四合卺之喜 第九章 西海情仇 一石一嫂复仇 二慎终追远 三娘子军亮相 四长墩相聚 第十章 曲折的运河 一海水涨三尺 二开拓粮道 三杨二的传说 四运河风光 第十一章 山坳王城 一筷子奇功 二破土动工 三王旗飘飘 四“王城”表白 第十二章 多事之秋 一钦州打探 二夹攻钦州 三军门震怒 四两个神秘的人 第十三章 折冲茅尾海 一闲聊泄军情 二张网以待 三两地交锋 第十四章 釜底抽薪 一险处逢生 二焦校尉的利器 三了悟现身 四折臂之痛 第十五章 艰危时刻 一同舟共济 二失算大风江 三一枕王梁梦 四投桃报李 第十六章 斜阳依依 一梦里故人 二背不走的玉井 三风云突变 四王城残照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一 祸起钓鱼船 里长是在海滩找到杨二的。杨二正在耙车螺。这是清顺治四年(1647年)夏四月一个上午。 杨二背着竹篓,用力压着螺耙,缓缓倒着走。螺耙的几根铁条深深扎在沙子里,像一只锋利的铁爪,耕耘着茅尾海那浩瀚的海滩。海水有脚踝深,夏日早上的阳光还很温柔,金黄的海滩坦荡而柔软,微风一吹,便漾起一缕一缕粼粼金线。杨二低着头,不紧不慢拖压着螺耙,极专注耐心。杨二做事就是这样,不言不语,闷头闷脑,却很有主见,一动起来,便像顺风顺水的船,酣畅淋漓,不知所止。 杨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过了下月就二十了。二十岁的后生长得高挑壮实,皮肤白皙,一点不像那些长年与风浪为伴,与鱼虾共嬉敦壮黝黑海边人的模样;尤其是他那略带冷凝而英俊的脸庞,炯炯有神的双眼,更像是一个阅世颇深的知书饱学之士。是的,杨二想读书,然而家境由不了他。杨二头上有一个哥,在杨二出世不久夭折了,后来,父母又生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父亲有一艘钓鱼船,合水期时就出海钓鱼,石斑、马鲛、红鱼、鲚棒、鲈鱼、门鳝……父亲钓上来的都是卖得好价钱的鱼,钓鱼船一靠岸,鱼贩子就蜂拥而上,将水舱里的鱼捞得一条不剩。而母亲锹沙虫挖泥丁的功夫,在村子里无人能及,一锹一条,一锹一条,又快又准。一家五口,就靠这一片海存活着,发不了财,也不至于冻馁。可是,父亲感到世代都为蛋家,没有人看得起,家里总要有一个能算算数、识几个字的人撑撑门面吧,不指望能考上功名,起码也不给别人家看衰。杨二七岁那年,看着比同龄人还高出一个头、斯文沉静的二儿子。父亲问:“阿二,想读书吗?想就送你去先生那里读几年。” 村子里有一间私塾,一个戴瓜皮帽、精瘦长髯、拖着一条长辫子的先生带着十几个娃仔,整天咿咿呀呀读《三字经》、《百家姓》、《幼学琼林》之类。杨二卷起裤脚,背着竹篓,随着父亲掂罾塞网,都经过这间在祠堂旁边咿咿呀呀的屋子。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将自己与这间屋子联在一起,更没有想到有一天也会在这里咿咿呀呀。因为他觉得自己跟坐在里面的娃仔是两路人,虽然他与他们同住一个村子,可是他们家不用耙螺掂罾,不用风吹日晒,他们家有水田,有盐田,有铺面在钦州城里,而自己家里那间冲墙屋除了墙角里的螺耙、蚝凿、鳝叉、渔网还有什么呢?然而,父亲真的将他跟这间屋子连在一起了,应了俗话说的“做梦也想不到”这句话。去见私塾先生前一天晚上,母亲将一把长命银锁挂在杨二颈上,叫他好好读书,听先生的话。 当父亲带他见先生的时候,他有点惶恐,但还是抬起头来,迎着先生直勾勾的目光。 “多大了?” “过了四月刚七岁,先生。”父亲替他回答。 “叫什么名字?” “还没有书名(学名)……在家都叫他‘杨二’……”父亲嗫嚅着,“要不,托赖先生帮安个书名?” “哦。”先生停了停,问:“家里排什么字辈?” “‘彦’字辈。” “哦。”先生沉吟一下,“就叫‘彦迪’吧。”他一边走,一边像唱着一样说:“彦,贤士也,文采也;《说文》日,迪,道也。彦迪,谓之道途斐然。可好?可好?”他转过头看着父亲。 “好!好!”父亲当然听不懂先生说些什么,可他挺高兴地说:“先生学问了得,起的名字一定好,一定好!” 于是,杨二就有了“书名”。谁也料不到,日后这个威震西海几十年的人并不是靠这个书名。 一开始,杨彦迪在学堂里读书并不惬意,第一天就被班上的同窗泼了个冷水。他那身半新不旧、要过年才能穿上的土布衣服,成了那些穿着绸缎洋纱的同窗们讥讽的对象。 “哪来臭鱼烂虾味啊?”当先生带他在最后一排座位坐下来时,几声怪叫就在前面响起来了。 “真臭,真臭!” “你看,杨二不是刚跟他爸塞网回来吗?衣服还湿呢!” “哈,哈,哈……蛋家仔!” 学堂成了戏院,锣鼓铙钹一齐响起来。杨彦迪满脸涨红,像脱得精光站在众人面前。论个头,他现在是学堂里最高大的,对付几个“小虾米’,完全不在话下,要是平时在村子里遇到这样的羞辱,他早抡起拳头扫过去了。可是,眼前不能动手,这是学堂。他像一截木头一样直直坐着,脸色渐渐冷峻起来。 “啪!”先生的戒尺重重打在桌子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响声,整个学堂便哑静了,只看见先生的长髯抖动着。 “既是同窗,俱是兄弟,便如手足,哪来富贵贫贱之分!圣人云,t笑人齿缺日狗窦大开’,何况讥人贫贱,这分明是猪狗不如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韩信不也是个胯下之夫吗?有本事日后干些大事给人看看!” 杨彦迪很感激先生,虽然他说的那些话他大多不懂,但是韩信他是知道的,村子里老人讲古时讲过。 吃晚饭时,杨彦迪低着头,一声不吭,跟以往如同两个人。 父亲问:“是不是挨先生打手掌了?” 杨彦迪摇摇头。 父亲又问:“是同窗欺你?” 杨彦迪沉下脸,嘴唇紧紧抿着;半天,抬起头说:“学堂不是我们蛋家人去的。” 父亲吃了一惊,问了他半天。杨彦迪反问道:“人穷就要受气?” 母亲眼睛湿了,摸着他的头说:“阿二,知道吗,送你读书,你爸借了‘大耳窿’(放高利贷者)的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清啊!你不想读书,就别去吧,蛋家人就是臭鱼烂虾的命,识几个字又怎样?出不了皇帝出不了官。” P1-3 后记 防城港,或者说港口光坡镇是“明乡人故里”,这样的文化概念近年已逐步成为地方的共识,这是有依据的。一是光(坡)企(沙)古运河(民间称“皇帝沟”,东北起点连接龙门七十二径的芒苴窝,西南是连接防城港东湾的生牛岭嘴,全长约12公里,运河遗迹至今还十分清晰)、王城坳(沙港王城坳村旁,其地至今没有建筑物,无人敢挑战杨彦迪杨王的王威)和王府村(王城坳东北约2公里处,在运河的边上。据说曾居住过南明两位郡王、一位巡抚以及数十位大臣)等处遗址为证。二是杨彦迪的史迹地方志和越南的史籍《大南实录》和《嘉定城通志》均有记载。三是众多专家学者的学术研究成果(如华侨史学家巫乐华教授的《南洋华侨史话》。广东揭西人、历史学家、广东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杨庆新博士的“明代海外贸易制度”以及“海上丝绸之路”等诸多研究成果)。四是地方代代相续的口传历史与传说。在2007年首次探访王城坳和古运河遗迹时,在王城坳村我曾听87岁的骆佑老人说,他当年(抗日战争时期)曾见日本崽拉船跟(从)这里(指古运河已被围垦的一段)下(出东湾)呢云。时,港口区科技局原负责人骆祖文和防城实验高中办公室原副主任、诗人吴永生在场,他们均系港口区人。可见,明末清初的历史遗迹百姓是十分熟悉的。因此,在当今广西北部湾大开发、地方建设海洋文化、特别是在重建“海上丝绸之路”的历史时刻,保护这些330多年前留下的海洋自然、历史、军事与海商文化遗存,无疑是今人不容忽视与推卸的历史责任。不可再生的历史文化遗存,一旦毁掉,将是永远的遗憾,甚至是犯罪,是对子孙的最大文化侵害。为此,官方和民间的有识之士,自进入21世纪以来,特别是近年来可谓杜鹃啼血,大声呐喊:必须加强对古运河和王城坳的切实保护! 记得,前两年在一次有市有关部门领导和港口区政府副职官员参加的关于保护古运河和王城坳的学术大会上,老作家龙鸣发言时,就谈到要在文学层面加强宣传。认为与古运河和王城坳有密切关系的历史人物、南明龙门总兵在龙门、光坡一带坚持反清复明的斗争事迹应该写成一部长篇历史小说,打造一张地方文化名片。此意见得到有关领导的重视。或者因为我与龙鸣有过成功合作的缘故?有关领导要求龙鸣和我再次合作,于是在2013年3月28日,我们和港口区政府办签下了“撰写杨彦迪历史长篇小说”的文约。 签约后,龙鸣和我即先后到钦州、乌雷、芒苴窝、运河古道、王城坳、洲尾等处采访。分头阅读诸如《南明史》、《钦南文史》、《明清文化大观》、《中国古代海战》等书籍,查阅地方志书,阅读专家教授的有关著作和地方文化学者、作家的编著,采访对地方文化有研究心得的文化人士。获得了大量历史和民间传说之后,六月龙兄两次从南宁回防城,到我书房长谈。原定他为第一作者,因此他先谈初步构思,讨论了主人公杨彦迪的性格基调。我们一致同意学者的观点,认为杨彦迪也和史可法、郑成功一样是爱国英雄人物,当然是悲剧性的。他义不臣清的故国情怀是可理解与矜怜的,不能因“胜者王、败者贼”的传统而完全否定杨彦迪的反清义举。历史证明,一身马臊的清廷统治者正是把中华民族带进百年耻辱的罪魁祸首。历史上一群贼战胜另一群贼,甚至更腐败的贼战胜了原已腐败的贼而“王天下”,百姓终是苦。满族入主中原,本质上没有推动历史前进一步,相反是倒退,杀戮,横征暴敛,文字狱,海禁,闭关自守,他们以草原意识强奸了中华这个海洋大国,致使百年来远远地落后于世界上的其他海洋国家。当然,江山易主,清朝皇帝南面多年后,人心思定,杨彦迪割据南隅,便注定他是悲剧的结局。改朝之潮流,也难阻挡啊。南明本来还有几支重要的反清劲旅,可在大明社稷岌岌之际,小朝廷里照样争权夺利,将领各怀鬼胎,这就给总人口不足百万的满清获得了各个击破、最后全面夺取中华山河的机会。非天时,实人事也。这是很值得后人深思的。 我跟龙兄说,你是小说家,你做主笔,我也在一些主要事件(如龙门海战、疏浚自然海沟成为运河)和一些我比较熟悉的方面(如“屯垦煮海”等)写故事和细节,供他按其畅达思路写作时参考。有用而文字相近的即可粘贴过去,加快小说写作进程。龙兄甚然之。不料,他刚开始动笔,我身体便出几乎要老命的大事。后转院到广州中山医一附院求医,只得告诉龙兄,余生死未卜,只能辛苦老兄独立完稿了。龙兄慨然,嘱我安心养病,书稿他将力争年底依时完成。我闯过鬼门关后,逐步恢复,离穗回防城过年。春节后,他也回防城,两次来看我,说,初稿已基本完成。再写两三万字,修改润色后即可交卷,说先发写好的部分(19.1万字)给我看,甚欢欣。他和夫人《南国早报》记者伍鸽玲、港口区老科协副会长、骆氏文化研究中心负责人骆祖文先生等六员曾于去年十二月中旬赴越南美蔌等地采访了杨彦迪、陈上川部队的后裔,收获甚丰。我担心他再写那一段历史,便会拖条长长的“尾巴”,主张交代一下即可。他说。不写不写,只打算写一段五六千字的“尾声”作最后的交代,历史事件或者更完整?我然之。 三月中旬我赴穗复检,出发前夕惊闻龙兄住进了广西中医药大学一附院,很意外。到广州后,我即给他电话,说了看初稿的印象:一是好看,故事生动,反正我就想看;二是一些人物虽略显平板,但杨彦迪这个主人公立得起来,比讨论时定的调丰满多了;三是文字好,有昧,耐读。哪怕不改了,此稿也可以印。龙兄听了,说,有邓兄这样的评价他就放心了。 三四月间,我们大约五七天通次话或短信,互询病情。3月23日龙兄答我的短信称:“(病情)改观不大,该用的药和技术都用上了。只祈求于自身的功能恢复。一个病人躺在病榻,轮番承受西药、中药、国产药、进口药、血液置换、血液透析等的袭来,就是健康之人也给折磨得差不多了。生死之事早置之度外。望兄也不必悲观,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那时候,有如龙兄所说“异病相怜”。我三月中在穗复检,手术后吃药半年了,血色素距离正常值还远,专家怀疑我有“地贫基因”突变,果是,则恢复就算“到顶”了。他19日早给我短信问及复检情况,我的回言中有“略感沮丧”之辞。或者这便是他回信安慰鼓励我的原因。4月11日,他又发来短信:“邓兄,在哪?病情有所好转没有?甚念。”其实,龙兄通话的声 …… 龙鸣发表《海石花》后一发不可收,成为小说作家。有两篇作品,应是他稍为满意之作。记得1985年第一个教师节来临前,县的文学内刊组织一批写教育的稿件。龙兄写了一篇小小说《关于、关于、关于……》讽刺其时“重视教育”只停留在一级一级地发文件的社会现实。终审时,当过教师的宣传部大员最后把“政治关”,第一个教师节嘛,还是写正面的为好,没签发。我建议他改投《南宁晚报》副刊,他说,不,冲《羊城晚报》!“花地”有时敢登有批判精神的文学作品的。果中,还得了当年的“花地”文学奖,名单列获奖者的前茅,奖金300元。其时他的月薪大体是50多元。这一次成功之后,他把文学目光投向自己“苦难的经历”和“传奇般的家族盛衰”史。,1989年以中越界河北仑河为地缘、以其家族史为素材创作了中篇《此岸彼岸》。这是他“将笔尖触向人生,触向社会,触向北仑河畔的尝试”。小说大胆地投到《小说家》去。39天后,获得了倪久环编辑亲笔的录用信。那封喜信,我也拜读了,这很令远在蛮边的一介中学语文教师高兴。后来“文学”时尚化、商业化、“圈子越来越小、越来越严密”之后,龙兄的感叹是,这类奇迹“一去不复返”矣!如今,要见大编辑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业余作者的手书信件,只能到文学历史博物馆去找了。瞻望文学世路,龙兄有一种“除却杨柳依依,也还有雨雪霏霏”的深沉感慨。但他,还是在传统小说的创作园地默默地开拓“陌生化”的前路。因此,他的小说有比较突出的文化个性。文字也很好,“文味”浓郁。20世纪90年代,四川著名老作家、著名电影《达吉和他的父亲》的作者高缨老师来东兴采访,龙呜负责具体接待。多日交往之后,高老师说,龙鸣你不写小说,太可惜了。其后,龙鸣陆续出版小说集《此岸彼岸》和散文集《恬淡的瓦当》、长篇报告文学《云水激荡·2008广西北部湾》和人物传记《班秀文》等文学专著。老天不惜英才,为什么不给龙兄多一点创作时间啊。据我所知,他还有一愿,就是以边城东兴的历史文化为背景、以龙家族的沧桑为素材,写一部能尽显“界河文化”风采的长篇小说。连书名都初步定了的,命日“女娲”。这是地方文坛的永远遗憾了! 龙兄著此书时,很虚心地听取了各方建议。作家龙旦城、苏炳祯,光坡镇文化站原站长吴就锦,地方文化人士骆祖文,地方领导姚喜心、梁云、何畅等众人士对小说的创作都给予了很多的帮助与扶持。小说能最后出版,港口区政府给予了全力支持。长江文艺出版社的编辑也花了心血。我以为,龙鸣在天之灵也肯定是由衷感谢的。 龙兄走后,我悼意绵绵,先后写了三首挽诗。录其中一首于后,作为和他采访龙门古汛的小记与本篇后记的结语吧: 乘风海澨北湾行,云水诗情鼓浪鸣。 古汛龙门听浩湃,高冈将阁辨军声。 王城故垒寻旧迹,劲笔新章写南明。 东湾潮花如涌雪,挽来洁白送文星。 2014年5月22日2时半稿 龙兄,作为文友,我大体只能如是了。 邓咏 2014年6月8日于防城·三馀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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