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戈的第一本书评、人物评论随笔结集《静默有时倾诉有时》文字深情但不沉溺,有一种隔岸相顾的关照。
全书关乎写作生活与情感,内容涉及阅读、电影、植物、食物等,体悟生命与一路行进的风景,散文细节绵密却能逼入生活本质。风格天然,不经雕琢,但是独具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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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静默有时倾诉有时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黎戈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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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黎戈的第一本书评、人物评论随笔结集《静默有时倾诉有时》文字深情但不沉溺,有一种隔岸相顾的关照。 全书关乎写作生活与情感,内容涉及阅读、电影、植物、食物等,体悟生命与一路行进的风景,散文细节绵密却能逼入生活本质。风格天然,不经雕琢,但是独具灵气。 内容推荐 《静默有时倾诉有时》是黎戈第一本书评、人物评论随笔,作者在书中和我们分享阅读书籍的独特体验与深刻感悟。她剖析两性关系的牵连与渗透,探究天才作家在非常处境中的极端挣扎,琢磨不同文明下不同作家的关涉与影响,窥视文化八卦背后的意味深长,捕捉那些针尖般纤细精密的思绪…… 目录 一 〔艳曳〕 自由意志的形象代言人 三个姓波伏娃的女人 穿长裤的女人 所谓孩子就是这样 她说百合是种太苍白的花 曾经爱过的杜拉 蔷薇刑 亲爱的莱辛 名声,是另外一种死亡 惆怅旧衣如梦 多情人不老 我们仨 二 〔绿锈〕 如果毛姆 犹如上帝对约伯 爱因斯坦的血肉爱情 毕加索的情人 惶恐自白书 爱我,就对我守口如瓶 一切因你而值得 男人的情愫 女结婚员 纳博科夫的眼睛,内米洛夫斯基的手 心之密室,犹在镜中 费里尼笔记 纪德和荣格 村上春树的大象与风 摇滚,及其他我应该保持缄默的事 坏孩子 舌头的力量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三 〔水印〕 水之书 静默有时,倾诉有时 只是为了一场纸折的飞翔 清如水,明如镜,淡如菊 肥肥的日子 离开的N种姿态 阿斯娅的温柔和甜蜜 内米洛夫斯基的狼性 狗与狼 唯有死者永远十七岁 甜美生活 我爱夏加尔 你看,你看,文艺复兴的脸 素情人 四 〔莲悦〕 水墨绍兴,水样的幸福 渴 我爱厨房 日常生活的质感 宁静无价 热衷于草木的作家 万物有灵且美 大黑 温补心性的女红 新时代全职太太 星座迷 〔后记〕 我还是爱你到老 试读章节 咳,咳,我要写尤瑟纳尔的笔记了,我正襟危坐,双目灼灼,手里攥着一大把尖利的形容词,它们像小毒针似的等待出鞘:“孤僻,离群,局外人气质,自我状态极强,倨傲,博学,不近人,寡情……”我用它们固定我笔下的人物,像制作蝴蝶标本一样,我这么干过好多次了,不在乎对尤瑟纳尔再来这么一次。但这个女人实在……太滑不留手了。 何谓自由?如果自由意志也有一个形象代言人,那就应该是她了。她的前半生,居无寄所,任意东西。她还是个小女孩时,常常,在半夜,从温暖的小被窝里,被保姆抱出来,带着她的小箱子,箱子里装着染了孩童乳香的小睡衣,她揉着迷朦的睡眼,随爸爸坐上夜行火车,奔赴酒吧。迷乱的夜生活,遍地霓虹碎影的红灯区,带着醉意的召妓,和有夫之妇私通……作为一个风流男人的女儿,她在幼时就提前经历了这些成年人的感情生活。 她从来没有进过学校,没有过一份长时间的稳定工作,没有参加过一个文学团体,没有一个定居点,没有一个固定的性伴侣,她的行李寄存在欧洲各处的旅馆里,但是,慢着,在她36岁以后,她和另外一个女人同居了四十年,在远离大陆的荒岛上,她们自己种菜,养鸡,揉面包,用水泵打水,没有电视,没有电影院,没有汽车……比一匹狂奔的马更能显示马的力量的,是什么呢?我想,就是在高速中刹住马蹄的一刹那吧,尤瑟纳尔就是如此,动亦随心,静亦随性,紧贴自己的思维曲线。 她的祖父差点死于一次火车出轨,她的爸爸少时险被脱缰的惊马踩死,妈妈则因生她而死于产后腹膜炎。当她还是个褐发碧眼的小女孩,孤独地住在一个路易十八风格的城堡里,和一只角上涂了金粉的大绵羊做伴时,她就知道,生命根本就是一件极偶然的事情,所以她一生致力去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成为她自己。一个自转的星系。18岁时,她打乱了自己世袭的贵族姓氏中的字母,把它重新排列组合成一个叫尤瑟纳尔的怪姓,就这样,她把自己放逐于家族的谱系之外,她终身未婚,因为厌弃母职,所以也未育。她的血缘既无来处,也无去路。 她不愿意定居在任何一重身份上,她不是任何人的女儿、姐妹、母亲、情妇或妻子,她痛恨粘贴在他人的名字之后,她是谁?她从哪里来?她是那个喜欢艳遇,通宵饮酒,自由为贵,及时行乐的瘦高男人和他的清教徒老婆生的么?啊,她只是从他们的体内经过一下罢了,她和她的异母兄弟从无往来,相形之下她倒是更亲近树木和动物,在她看来众生平等,她可以为爸爸平静的送葬,也会为一只小狗的猝死几近昏厥。 她喜欢男人,她也喜欢女人,她是同性恋酒吧的常客,她也为了追随一个男人,和他在海上漂流数月,并为这个男人写了《一弹解千愁》,在书里,她要求这个不爱她的男人,给了她慈悲的一击,她,在书里把自己杀掉了,她用书面自杀的方式,祭奠她死掉的爱情,然而在硬朗的男人面前,她也不觉得自己格外是女性,一旦离开那张鱼水共欢的床,她和他们一样要面对生活的甜美和粗糙,在压顶的命运之前无能为力。她幼时没受过闺房教育,女红,针线什么,长大了,她写的也不是脂粉气兮兮的闺阁文字,而是历史小说,其笔力之遒劲,结构之恢弘,逻辑力度之大,恐怕连男人都望尘莫及。她是法兰西学院的第一位女院士,连院士服都得请圣罗兰公司帮她重新设计一件,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她生来活在一切规则之外。 她也生活在时间之外,她与之共处的亲人都活在她的笔下:罗马皇帝哈德良,教士泽农……在荒岛生活的40年里,在欧陆单身旅行的那些不眠之夜里,头顶上的星星一动也不动,像被冻住了一样,她瑟缩在老式的高脚小床上,运笔如飞,靠这些小说人物为她取暖和驱寒,她熟知他们的生日、星座、口味、爱好——泽农是精灵又阴沉的双鱼座,哈德良是中性又慧狤的水瓶座,到了生日那天她还为他们烤个小蛋糕呢。她闻得到他们生活优游其中的时代空气,她看见他们穿着的僧侣服样式,她听到他们种下的一棵郁金香的价钱,她和他们一样生活在公元二世纪,或中世纪,在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在旅馆的小床上,百无聊赖地等着夜归的爸爸时,她就熟谙了用想象力进入异时异地的路径。 她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度,1939年她拎着两个手提行李箱,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只是为了投奔爱情,那是叫格雷斯的美国女人,为了避战祸,也是为了显示对伴侣的忠诚,在其后的48年里,一直到死她都是个美国人,可是只要关起家门,她说的就是一口纯正的法语,吃的是法式甜点,读的是法语书,身份证的颜色,护照上的国籍,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和那个长得像秃鹫似的美国女人格雷斯,在人烟渺渺的荒岛上生活了40年,这40年的流年水痕,全记录在一本本记事本里,本子里有很多的*号和小太阳符号,*号代表肉体的欢娱,小太阳是幸福,越往后翻*和太阳就越稀落,而被沉默对峙的“……”号所替代,就像所有的世间夫妻一样。在远离母国,远离母语,无援的荒蛮中,格雷斯,对尤瑟纳尔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在《默默无闻的人》找到一段话,也许可以代言她的心境:“那个人(荒岛看守者)默默等待着死亡来袭,他盼望着运送给养的船只,不是为了面包,奶酪,水果,也不是为了宝贵的淡水,他只是需要看看另外一张人脸,好想起来自己好歹也有那么一张。”穿心寂寞已经把人挫骨扬灰,这段话看得我心惊胆战。 在这个一年有小半年大雪封门的荒岛上,两个锋芒锐利的女人,如此近距离的对峙着,格雷斯控制并滤掉了所有日常生活的琐细和杂质,尤瑟纳尔得以保全她近乎真空的安静,在静谧中她获取巨大的自由,自由出入所有的世纪。人们一直无法弄清,她们之间,是谁,以何种微妙的比例,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优先权,强加给另外一个,怨怼,疏离,摆脱控制的欲望,一点点毒化了这对爱侣的家庭空气。一直到格雷斯死后,尤瑟纳尔才发现:自己不会开车,不会处理银行账单,不会操作电泵,甚至她连接电话的习惯都没有——之前这些都是格雷斯做的。 也许自由得自舍弃——她年轻时写的那些书,真没法看,我承认我学识不足吧,不晓得那些罗嗦拗口的文字,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古典文体?我不明白,为什么很简单的一个故事,要动用那么大的叙事成本,又是铺垫,又是渲染,又是敲锣,又是边鼓。到了晚年,这些枝繁叶茂的描述性细节全脱落完,她的文字,彻底放下架子之后,才开始有了骨架嶙峋的静美。她可以在一个细节里溶解大量的信息,比如《虔诚的回忆》里,她写自己的妈妈,在临产前一边准备孩童的糨褓,一边默默地熨烫尸衣——预示她后来死于难产。个体在命运之前的无力,悲剧压顶的郁郁,叙述者的悲悯,都被这个细节启动了。叙事的同时抒情,背景描摹,时代空气,全部都到位了。 有时,自由是悖论——这个一生与文字为伴的女人,最不信任的,也是语言。她生就一张贪欢的面孔,却认为示爱的最高境界是缄默。她声称她不太想起父母,可是从20岁起,她开始把他们放进她的好几本小说里,代入各种时空条件下,她写他们写了60多年,她亦很少提及格雷斯,可是后者去世后,她拖着老弱的病体返回欧洲,把她们热恋时的行程反复温习。写作和旅行,是她生命中的两颗一级星。她用它们来缅怀和追忆。什么是至爱不死,什么是至亲不灭?在拟想的情节里,她让他们一次次复活,她徜徉其中,就像她小时候,常常在一条小溪边骑马漫步时的感觉,那一刻,她就是马,是树叶,是风,是水中沉默的鱼群,是男人,也是女人,是妻子,也是丈夫,是爸爸,也是女儿,她充斥宇宙,她无所不在,一切因她而被照亮,她是她自己的神。P2-7 序言 静默有时,倾诉有时 黎戈著 有我之境 有人看黎戈,只看见小碎花、茶淘饭、蓝印花布。有人看黎戈,只看见她平和有光、安稳度日、行云流水。看到物的和看到人的,我觉得,都还没有看到她的骨头里去。 “黎戈”的笔名后面,半是文艺半是肉身。肉身是有的,不然无以为寄,所以她也小碎花、茶淘饭、蓝印花布、买旧书、啃南京鸭子,尽力渲染她的烟火气。但是,唯有文艺才是骨头和灵魂。她的笔下,一以贯之的,是文人、文本、文史和文事,它们几乎是每篇文章起承转合的着力点和发力点,轻轻一撑再一撑,有了境界,有飞起来的那种飘逸。读者惊鸿一瞥,叹其道骨仙风,她却又若无其事地下凡来,去说老张馄饨、抽烟的姿势、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休要被她骗了。 黎戈的文章,在大家看来,是散文,在我看来,是评论。她是一个最好的读者,写着最私人化的书评。仿佛文学国度里的一只野猫,眼神锐利,爪子尖尖,看起来却又是闲闲的、妩媚优雅的,真的是,自由而美丽。 黎戈的评论不是“学院派”的,没有那种“解剖美人”式的唐突、冗长与炫技,她的评论是“缠绵派”的,她与“美人”惺惺相惜,形影不离,心有灵犀,感同身受。一切私语皆因有爱,一切因爱而值得。不像大多数煮字疗饥的人,同样不像大多数茶余饭后的文章,她是如此用力地、纯粹地品读和书写,我严重怀疑,她离开这些,不、能、活。她的文字之所以好,归根结底,因其诚。 文艺入骨的青年加妇女,多了去,有时愚钝得成了社会的笑柄。黎戈最难得的是独具慧眼,她有识见、有品位、有将这种具备锐度的看法用语言传达出来的能力,有些时候,还加了一点刻薄。在很阴柔的散文笔调里,穿插这不期然又不经意的飞刀笔法,最是令人击节。她自己说: “刻薄像烟熏妆一样,是有技巧的。一定要有足够的知识面,语言和笑点掌控力,才能踩好那个穴位。如果你的文字天生长着范晓萱的娃娃脸,或是叶蕴仪式的乖巧甜美相,就不要尝试刻薄这个猛料。适度的刻薄很杀痒,缺乏主题的刻薄是阴阳怪气,过于犀利的刻薄叫人身攻击。刻薄一样有格之高下——梁实秋和鲁迅对骂可谓棋逢对手;李敖和胡茵梦的互相揭短,则毫无美感可言。” 应该说,黎戈的“烟熏妆”,很美。就像猫的爪子、玫瑰的刺、高手师傅故意留给河豚的那一点点毒,黎戈的风格不是因为清淡柔美、而是因为清淡柔美下的鞭辟入里才得以完满。那些满心期许着“小清新”与“良家”的读者,被字里行间的小鞭子抽到,当属意外之喜。 后记 我还是爱你到老 有次朋友提到了我和某某,我想了下说:“他是作家,我是文青。这是属性的不同。”诚然,我出书,有专栏,但我仍然认为自己是个文青。不仅如此,我的大多数朋友也是文青,他们时常甚至每日接触文艺作品,但不是职业文人。在日常生活中,她们都从事着主流正常的工作——医生、律师、金融从业人员等等。当她们漫步在大街上,淹没在人群中,或是碌碌于公务时,马上会融入周围的背景。但是,当她们独处或偷闲,从随身包里掏出一本书来,或是在网上写段文艺化的微博,甚至发张唯美的图片,你会立刻辨识出来,这是一个文青。那种气味,不是什么着装风格,抽什么烟,用什么牌子的手机能定位的,那是一个有精神生活的人特有的体味。 有一段时间,我对自身读书写字的意义感,产生了剧烈的怀疑和松动。我自认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作家。在我看来,作家——首先,应该从事的是创作型文体,更有博大异己的情怀及虚构力,读书笔记,这种二手文体常常让我觉得羞愧和自我质疑,无论你抱着多大的热情和缜密的查证,都有可能会偏离书本和作者的原意。这种偏差,对原材料的依赖,常常令人尴尬。 我眼中的作家,多是小说作者(或是诗人、散文家、杂文作者),好的小说家,确实是文学各个工种中,对结构、布局、表述,包括阅世和知识面要求最全面的,小说家往回写评论、散文甚至科普小品,都屡见佳作,比如纳博科夫和毛姆写文学评论,伍尔芙写散文,内米罗夫斯基写传记,契诃夫写报告文学,都很出色。而评论家往前走写小说,则难度较大。甚至像苏珊·桑塔格和蒙塔罗这样很好的评论家写小说都平平。创作力不是靠勤奋和钻研能得到的。 就算读书笔记也会有愉悦的受众者,那都已经有了唐诺这样的书评作者以后,还要我这样的人做什么?再说出版业日益萧条,连纸张生产都因此受累减产,在纸版书已经是夕阳产业的今日,出书有意义么? 在上学时我是个很烂的学生,出校门之后从事的工作也很差,类似于打杂。记得很清楚,在我不算很长的打工生涯中,每天早晨我都起不来床,因为我要去被压榨劳动力及时间。为省很少的钱,老板会差遣你去郊区的大市场买办公用品,耗掉一个上午;为了给客户寄广告信,再帮公司贴一个下午的地址。而当我精疲力竭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这种廉价的收割青春让我痛苦且茫然,我知道,我错失了一样至为珍贵的东西——生命的意义感。 以上说的是“意义感的匮乏”,下面要说“得到”。 没有贬低任何底层工作的意思,而我的同事,有一些也确实善于钻营后来爬到高位。我只想说,每天都在尽兴地漫翻诗书,在文章里畅所欲言,写了《私语书》《一切因你而值得》的黎戈,和那个埋头贴地址、被老板当成杂务机器的小许,不是同一人。一个人,她的热情和生命力,有没有被点燃、焕发、绽放,她能否和最爱的(人、工作、职业)生活在一起,她的人生是不一样的。 《一切因你而值得》出版时,我是新人,书没做好编辑就离职了,后期宣传促销完全没有。这本书能卖空,靠的都是热心网友们的口口相传。书出来时是冬末春初,猪头冒着雪,骑车去工人出版社买了十本书,给我捧场。这类温暖在我的文青生涯里,数不胜数。都是我不能忘记的。很多人提到“文青”,觉得这是个酸腐可笑的词,而在我看来,他们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尽管没有什么文字野心及事业感,我仍然在不舍昼夜地读书,写着谈不上多大价值的文章,并且将继续做一个文青热爱文学到老。这年头发表和出书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在这些以文字交心的日夜里,作为一个文青的身r份体验中,我找回了生命的意义感。 现在,我的心就像十月的天空,安详洁净,时常有满足快乐的云絮掠过。物质的清减,独处的孤寂,都是我为了得到自由而乐于支付的代价,而一个人卑微如我,只凭一双手和写字的技能,在这样一个以成功学为基本价值观行事的国度,居然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存,遵循自主的时间表工作,不用伺候各路脸色,无需忍受人际摩擦,还能养活孩子,我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当我走在秋天的街道,不必赶路,不必急着去打卡,而是,走着走着,就能停下来,看看我最喜欢的树枝张开枝叶,映在碧蓝晴空上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和它们一样,因自由而美丽,而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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