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者近年来的作品集，是由古体诗、现代诗、散文和随笔组合而成的个人文集，叙写了作者生活中的随感和杂感，抒发了作者对生命存在的理解、对生活的感悟之情及对美的发现，是作者应时、应事、应景而发。

离开故土那么多年，再没有一年的暑假是在家乡农田中度过的。我有点想念那种生活了。终于，不知从那天起，我的梦里会经常出现稼轩先生描写的“稻花香里说丰年”的画面，我有一种强烈的思乡情绪——与我的老父亲、老母亲去收获自家农田的喜悦。

然而，当我发现自己还是非常热爱劳动的时候，故园却不给予我机会了。家乡的人们与从前的我一样并不是特别钟情于金灿灿的稻田了，当我的暑期到来之时，他们也依然在休闲着，只是在更晚的金秋才会有一些较少的农事活动。然而，我却无法参与进去，因为，我的假期已经结束，只能遥想故土那“七八个星天外”的田园生活了。

梦里依稀的事情——《几回回梦里稻花香》序

古体诗

　咏剑川

　咏石林

　咏洱源地热国

　咏大理

　翠湖秋荷

　秋夜怀父

　赠某人

　祭父诗篇

　一味香灯伴婵娟

无题之一

　　之二

　　之三

　　之四

　　之五

　　之六

　愁夜

　静夜

　向往

　梦战

　临江仙·重九

　数九重阳

　上元京华——咏京华元宵节

　江南雪

　咏天涯——和赵朴初题天涯诗

　题龙门石窟

　题兰茶坊

　题华首门

现代诗

　多难的国家与多难的个人——纪念四川地震中的死难者

　雪的春城与别处的天

　最后一挂银杏叶

　迎接我的2008年中秋节

散文

　五彩童话源于心灵的爱——幼儿园园长致词

　东坡谎言与佳节捍卫

　几回回梦里稻花香

　丽江的门牌号

　……

附录

后记

东坡老夫子可谓是制造美丽谎言的大师。明明知道了庐山真面目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却偏偏兜个圈子来迷惑我们这批下驷，说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因为若是自己都不明白，如何能完成诗篇的歌咏呢；明明是在黄州，且有“我已来黄州，已过三寒食”为证，却《前赤壁赋》、《后赤壁赋》地洋洋洒洒做了一大通千古传诵的名文，他那句“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把自己说谎的责任推得一千二净，而我们还以为这老夫子真的在赤壁游逸；明明写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却还煞有介事地问“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他在中秋之夜把酒当歌、思念美人，却硬要整出这么一篇凄清忧伤、哀婉感人的佳节美文，弄得我们这些后人每每遇上中秋之夜免不了发一番“明月几时有”的感叹，为这个佳节更添一种浪漫主义色彩。

当我们在中秋之夜对月当歌、在端午佳节漂流河灯、在岁末年初燃放烟花爆竹的时候，我们庆幸老祖宗留给后人这么好供人们团圆、娱乐的佳节。我们在遥寄告慰苏轼、屈原这些伟大诗人词人的同时，深深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内涵之厚重之悠长，我们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佳节就是融化在炎黄子孙血液里息息不止的精灵。

然而，在炎黄子孙之外，还有一些国家和它们的人民与我们一样在过一年一度的春节、端午和中秋。就像《谁动了我的奶酪》中的“哼哼”和“唧唧”一样，今年端午前后亚洲某国向有关机构申请把端午节作为其传统节日的举动把国人弄得义愤填膺。“这太不像话了，谁这么大胆竟敢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走。”于是，一场佳节捍卫战开始了。

于是，网上、报章上有关捍卫佳节就是捍卫国家精神就是爱国的檄文不断涌现。一时间，下至普通百姓，上至文化专家乃至政府官员都发表讲话，在他们看来，某国的举动实在是大逆不道。

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被说成是别人的，这的确让人极为恼怒，国人的正义之怒应当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们又反过来想想，这千百年传承的佳节为什么别人要说是他们的呢?如果说这佳节是你老祖宗的，老祖宗渗透在里面的精神文化内涵我们又保留了多少呢?端午节时我们还会沿江抛撒粽子去祭奠屈子的亡灵吗?我们还会想起屈子投江时那荡气回肠的爱国精神吗?中秋佳节时我们还会想起苏轼那清高孤傲、不向世俗苟合的高风亮节吗?

可是，我们这些嫡派传人是如何地把前人的佳节精神发扬光大的呢?我们把佳节当成送礼走关系、买卖利益的合情合法的平台。某某说，我不收礼，送礼者则摆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过节礼尚往来是人之常情的嘛。于是，大家都人之常情的笑纳佳节大礼。于是，每逢佳节，某某没来送礼，就被视作不近人情的了。于是，送礼花样不断翻新，厂家也不断引导送礼消费，制造最佳礼品，从月饼附赠有茶具、咖啡到项链、玉器甚至金元宝，月饼无论如何地配料总不至于上千上万元甚至十几万元人民币吧?

P32-33

美学定律之一是“距离产生美感，美感来自距离。”然而，距离有远近，美感有强弱，多大的距离才能产生令人愉悦的美感呢？比方说，不太强、强到令人震撼的惊心动魄；亦不太弱、弱到近乎于无的平淡乏味，而是不多不少的“恰到好处”呢？这就耐人寻味了。要之，这不远不近的距离、不强不弱的美感，来自一种不离不即的状态、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那就是“依稀”、“朦胧”、“恍惚”，如水月镜象、如雾里看花、如海市蜃楼。

当年，鲁迅在《社戏》描写观看社戏的美——

最惹眼的是屹立在庄外临河的空地上的一座戏台，模胡在远处的月夜中，和空间几乎分不出界限，我疑心画上见过的仙境，就在这里出现了。

月还没有落，仿佛看戏也并不很久似的，而一离赵庄，月光又显得格外的皎洁。回望戏台在灯火光中，却又如初来未到时候一般，又漂渺得像一座仙山楼阁，满被红霞罩着了。吹到耳边来的又是横笛，很悠扬；我疑心老旦已经进去了，但也不好意思说再回去看。

两段分别写初临剧场和将离剧场时的感觉。整个看戏过程中，最美之处恰在这“将临” 与“将去”的两个节点之上，中间过程反而忽略了。而这“将临”与“将去”之美，全来自“依稀”和“朦胧”以及由此派生出来的“欣喜”（初临之感）和“惆怅”（将离之感）。

如果把人生比做一台大戏（如巴尔扎克说的《人间喜剧》），把生活中各个片断比做无数小戏，那末，很多美感正来自这来来去去、将临将去的节点之上，其情状一言以蔽之曰“依稀”。如赵嘏说的“同来望月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如鲁迅说的：“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

最近，在刘建华先生的《几回回梦里稻花香：寒室醉人诗歌散集》里，我又找到了这种感觉。这是一本由古体诗、现代诗、散文和随笔组合而成的个人文集，乍一看，似乎只是此生活中的随感和杂感，时而读书、时而讲课、时而旅游、时而发呆，仿佛是东南西北不着边际的灯下漫笔。然而，仔细品味，不难发现蕴含其中的对生命存在的理解、对生活的感悟及对美的发现——在这点上，对“依稀”与“惆怅”感觉最好，比如总领本书的散文《几回回梦里稻花香》。

作者是一个来自农家的孩子。由于是全家人宠爱的“老幺”，很少参加大田里的劳动。师范毕业后，他在一个乡村小学教书。每到暑假便产生恐惧感，因为这时正值水稻中耕、追肥、除稗草的时节，他必须在烈日炎炎的稻田里辛苦劳作。劳作之余，对辛稼轩吟咏“稻花香”的词作大表不满——

每每至此，我就怀疑稼轩老夫子的长短句，什么“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什么“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啦全是胡言。我就不信，如果叫辛稼轩像我这样在农田里干几天活，他是否还有这种心情去唱吟那美好的农田生活。

后来，作者离开家乡到云南大学读了研究生。研究生也有暑假，大概是心境不同吧，这时的他很想再到水稻大田里亡命干上一番，他说——

不知从哪天起，我的梦里会经常出现稼轩先生描写的“稻花香里说丰年”的画面，我有一种强烈的思乡情绪——与我的老父亲、老母亲去收获自家农田的喜悦。然而，当我发现自己还是非常挚爱劳动的时候，故园却不给予我这个机会了。家乡的人与从前的我一样并不特别钟情于金灿灿的稻田了，当我暑期到来之时，他们也依然在闲着。

研究生毕业后，作者留在云南大学教书，回家的机会越来越少，“风吹稻花香两岸”场景离他的生活越来越远，于是，只能在梦中嗅到那沁人心肺的稻花香、只能在梦中倾听那悦耳的“蛙声一片”了，正所谓“梦里依稀稻花香，风景依稀似旧时”！  这正应了一句俗话，失去的才是美好的——“围城”效应啊！城外的人要冲进来，城里的人要冲出去，进进出出为了什么？就为了那“将临”和“将去”的充满美感和惆怅的一瞬：“事业也好，爱情也好，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

把这“梦里稻花香”的语境延伸至生活的各个角落和各个层面，不难发现，那种因“依稀”而来的“惆怅”比比皆是，在《寒室醉人诗歌散文集》中，类似的诗文随处可见——

惯隐深山作古木，惮立闹市伴将材。

——《咏银杏》

父慈子孝春秋事，树静风止宁不肯。

——《秋夜怀父》

他朝若能蓬莱赴，再剪窗烛话相思。

—— 《赠某人》

夜阑飞逝镜花缘，平明刻骨牧童声。

——《无题（之三）》

昨夜与伊同牵手，平明却是南柯梦。

——《愁夜》

在《丽江的门牌号》、《金湖之梦》、《无处有时有却无》等篇什里，作者记叙了游游、讲学、公务等各方面事宜，一个挥之不去的情怀是——对生活中美的发现、对“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的感受，尤其是，对夹杂着几分惆怅、又有几分欢欣的“将临”与“将去”的感知与触摸，细腻而沉着、平而不淡、华而有实，可供展读、可供品味。我想，这就是《寒室醉人诗歌散文集》的美学价值之所在吧！

当然，作为一个出道不久的青年学者，文集中作品的生涩和稚嫩之处在所难免。就律诗而言，格律还应更工整（尤其是平仄和对仗）；就新诗而言，字句可以更精练些（不必那么多行）；就散文而言，文笔、还是文笔，要不厌其美（特别是声韵之美）。所幸来日方长、任重道远，相信作者在今后的文集中会有长足进步。末了，借杜工部诗为本序作结吧——

今人嗤点流传赋，不觉先贤畏后生。

——《戏为六绝句（其一）》

我从小爱读人物传记与历史演义小说，文章看多了之后，对社会与人生就有些自我主张式的理解。我一直以为，人生实际上就是由社会中一件件的小事结构而成。自个人降生到这个世界，他其实就开始经历一件件的事，起初，他的人生是一张白纸，出生当天所经由的大人们对他的看法及关爱就是第一件事，之后围绕他的大人与大人间、他与大人之间、他与同伴之间的事，就陆续涂画他人生的白纸。婴儿长大读书以后，识了文字，能写作了，就开始执笔记录与自己有关的事情。因此，我们会看到很多人物的日记，如鲁迅日记、胡适日记、中正日记等。当然，还有更多平凡人物的日记存在于民间，或者随生命的逝去而灰飞烟灭了。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想记录一些与自己有重大关系的事，也想学习名人伟人记日记的做法，但想着自己终归是一个凡夫俗子，日记写了，最终还不是废纸一堆，就罢了这个念头。于是，就尝试着用文学的式样来记录一些事情，当然，人生重大转折的某些事件由于心境的问题而遗漏了，但人生成型以来的大事情约略记录了一些，于是就有了各种文学样式的纪实性文章。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给后人留下3000多首诗，算是高产诗人，并且，他还提出了一整套诗歌理论。他把诗歌比作果树，提出了“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与元九书》）的著名论点。情是诗的内容，言和声是诗的表现形式，义是诗的社会效果。他分析了诗歌创作中的感情活动，说：“大凡人之感于事，则必动于情,然后兴于嗟叹,发于吟咏，而形于歌诗矣”（《策林》六十九）。又说：“乐者本于声，声者发于情，情者系于政”（《策林》六十四）。认为情感活动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缘起于社会生活中的“事”,密切联系于当时代的“政”。因而，诗歌创作不能脱离现实,必须来源于生活，取材于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事件,反映着一个时代的社会政治状况。“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与元九书》）是其著名理论，就是说，但凡作文，一定要切合当时社会现实与具体事件，否则，只不过是些“嘲风雪,弄花草”的 “空文”。

我不敢说自己的诗文可以对国家政治和人民生活的改善起一点作用，但从社会人生生活的某个方面来说，这些文章反映了中国社会转型时期某个阶层、某个群体的人生奋斗轨迹，对同时代的人有一些启发和慰藉，对后时代人有一定的历史文献见证作用，从而对各阶层各方面的人群都能起到一定的借鉴作用。

那么，我是代表什么阶层的人群？我的诗文反映什么时代、什么样的事件呢？

作为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出生的人，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媒体与社会舆论曾一度宣扬这一时代出生的人是最没有机遇的人，是牺牲的一代。他们不像自己的父兄那样，虽然生活艰苦，但思想不迷惘，工作不愁找，生活没有攀比，全国上下一个样式；也不像自己的弟妹们，那些八、九十年代出生的人群碰上改革开放成效初见的机遇，碰上信息时代提供的同一起跑线，因此，他们的人生状态与七十年代出生的人群很不一样。

我不是代表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所有人，而是代表那个时代出生的农村的孩子们。再加上几个定语，确切来说，是代表那个时代农村出生的、过早跳出“农门”的那一代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群品学兼优、十五六岁年纪就进入体制内的初中毕业生，在中等师范就读三年后，几乎百分之百的人成为小学教师，即所谓的“孩子王”。我们来自农村，毕业后自然分配到农村，记得在毕业之时，我同时入党，经党组织授意，我写了篇“立志面向农村”的文章，还在校广播站大肆广播。于是，我们就带着神圣的光荣回到自己来时的山沟沟中做“万金油”了。

1994年执教于江西省莲花县神泉乡永坊小学，然后是希望小学，由于我所教毕业班成绩在乡上的五连冠，得到中学校长的赏识，1997年进入神泉中学任教。此五年，正是我青春年华的盛季，但无限精力却没有方向的依归。于是帮家里做做农活，上上课，喝喝酒，追追女孩子，但那时要想交一个基本喜欢的女朋友几乎是难于上青天。记得去外乡一所小学玩，那里的老师朝我们一瞅，说是不是从那个冲子里来的，因为我们的裤脚无一例外都沾满黄泥巴。人家对我们是这种态度了，逞论去追什么女朋友，只好灰溜溜爬回原处。

1999年，我终于走出了我生长二十四年的山沟沟，于南昌、苏州逗留三年后，来到昆明，在云南大学读完三年研究生后，留校任教，直到今天，又是四年过去了，此后，我又将远赴中国人民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在1993至2009这17年间，我经历了身心上的双重迷惘与苦痛。从农村进到大都市的这种人生经历，不是任何人可以拥有的。那是代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批挣扎前行的、品学兼优的、读了中师或中专的、最后回家做“孩子王”的初中毕业生。如果按照正常读书，这批数一数二的人大可进入重点大学，成为某个时代的天之骄子。但是，很大一部分人一辈子执教于小学讲桌上，而当时二流三流的初中毕业生，读了高中，进了重点与名牌大学，另一部分没有读高中的毕业生去打工、经商，也是身家不菲，出手阔绰，而我们这些孩子王们到今天都还是守着微薄的薪水过活着。

我走出了让我困窘的土地，庆幸自己的觉醒与坚持。但是，这十多年来，也失去很多，青春、爱情、亲情、友情、乡情等都越来越离我是那么的遥远，那是一种若即若离，是一种朦胧、依稀的情愫，是一种岁月流逝、往昔美好日子不再的惆怅。那七八个人共事的山村小学，冬天夜晚与同伴偷老乡白菜的逸事，男女老少同事相安无事炭火盆边的默契，酷暑寒冬的斗室习书，天刚发亮与老父母田间割稻的艰辛，秋虎肆虐的农耕双抢；少年时早出晚归的上山砍木头伐竹子，每周期待一次三十公里开外的墟场卖竹，蓬草矮灌中的野果寻觅，邻家地里的番薯窃偷，春潮初涨后的小溪捉鱼，每天晚上听完父亲故事后的安然入睡，早上打翻菜碗饿着肚子上学的慌乱，物理考试坚持到最后一分种的韧劲，晚自习时冷水无意泼向灯泡导致黑暗后同伴们的欢呼，与女同学孤男寡女夜处一室自习时的内心涌动和表面镇静；五年来对人生方向的迷失，三年中再次求学每天十四小时的苦战，近七年来的渐入轨道，……，所有这些，现在都成了一种美好的回忆，成了我所代表的那一阶层人群最惬意的心灵菜荡，成了我现在不可再得杳杳的人生财富。因为他们于我、于我所代表的同人，于我的后一代人，都是一种梦里依稀的事情。是惆怅也好，是甜蜜也罢，总之，我的诗文对此做了流星式的定格，做了并不美轮美奂的勾勒，做了人生阶段史的纪录。当然，还有必要说一个当然，我的诗格律并不严谨，我的文文采并不很美，但都是应时、应事、应情而发。于我来说，唯此足矣！

感谢杨青山、任健、李健华、时宏远、王国华、张祥、李栎、于重榕、李霞、冯宇、唐中华、彭德元、眭素刚、朱元戎、刘文芳、刘忠南、颜仲安、宁文明、颜晓剑、颜文锋、宁英娇、周晶怡、聂小松、郭晓灵、谭席彪、尹嫦娥、饶梅华、赖怡开、朱凌飞、钟伟军、熊国志、侯资江、高洪林、刘鲁峰、潘晓春、潘学荣、刘靖华、丁惠民等诸君。

感谢帮助我的所有师友与亲邻。感谢我的父母，我的兄长建强、建彪，我的姊妹昔凤、昔春、小青与梦依，我的妻子方亚萍女士等，他们给予我无私的关心与温暖。感谢云南大学出版社社长周永坤、总编辑杨临宏、副总编辑张永宏诸先生，总编办主任蔡红华、本书编辑张丽华诸女士。感谢本书序者、我的导师郑思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