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永日》系安妮宝贝首部散文精选集。十五年散文精粹,完美呈现。
精心之作,收藏之选。
安妮宝贝、著名评论家郜元宝教授、知名设计师HANSEY,写作、评论、设计三界翘楚联手打造。
本书是是安妮宝贝首部散文精选集。十五年来,安妮宝贝的写作主题,不外乎男女情爱、人际邂逅、家人亲情、即景惜物、感慨生死、敬畏命运和反思写作。《且以永日》以“诗经”作为编选脉络,围绕七大主题,精心编选,完美呈现,保持着安妮宝贝独有的文字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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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且以永日(安妮宝贝散文精选集)(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安妮宝贝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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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且以永日》系安妮宝贝首部散文精选集。十五年散文精粹,完美呈现。 精心之作,收藏之选。 安妮宝贝、著名评论家郜元宝教授、知名设计师HANSEY,写作、评论、设计三界翘楚联手打造。 本书是是安妮宝贝首部散文精选集。十五年来,安妮宝贝的写作主题,不外乎男女情爱、人际邂逅、家人亲情、即景惜物、感慨生死、敬畏命运和反思写作。《且以永日》以“诗经”作为编选脉络,围绕七大主题,精心编选,完美呈现,保持着安妮宝贝独有的文字质感。 内容推荐 《且以永日》是安妮宝贝首部散文精选集。 安妮宝贝首次尝试由他人的眼光和角度,对以往所写的散文进行梳理。 知名评论家郜元宝教授以《诗经》的词句作为脉络,以男女情爱、人际邂逅、家人亲情、即景惜物、感慨生死、敬畏命运和反思写作为主题,精心编选安妮宝贝最好的散文,关乎旅行、家人、服装、饮食、物品、阅读、植物、谈话、情爱……《且以永日》保持安妮宝贝独有的文字质感。以此,作为一种思省、记录、整理、清洗。 目录 自序 编者评序 【壹】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情爱随笔 消失 想起来的爱情 爱人 男子 素食爱情 对话 合适 可能 叙旧 晚餐 烟花会 情书 记得 恋情 花瓶 他 余地 表达 凋谢 爱慕 【贰】邂逅相遇,适我愿兮——人海感晤 旅行夜车 危险的美感 少年事 水仙和彗星 天分 气味 写信 意愿 蝴蝶 北京 出现 StaV 礼物 说话 流深 存在 植物女子 过路客 谈话 寂寞 交际 评论家 风格 片段 【叁】棘心天天,母氏劬劳——所谓亲情 河岸 栀子 弟弟 他她 人情 兰花 童年 锦衣 孩子 她 【肆】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即景借物 栀子 海啸 小镇 大雪 方言 搬家 质感 大宅 回顾 首饰 静物 相见欢 【伍】命不易哉,无日高高在上——经历生死 再见,时光 诗句 关系 文森特 眼睛 生日 老去 祖母 客观性 她 气味 物品 文身 规律 【陆】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敬畏神圣 空谷幽兰 死囚漫步 祈祷 【柒】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写作纪程 《彼岸花》自序 《蔷薇岛屿》自序 《二三事》自序 《清醒纪》自序 《八月未央》(修订版)自序 《莲花》自序 《素年锦时》自序 《二三事》等新版序 《春宴》自序 《十年典藏》序 《眠空》自序 试读章节 旅行夜车 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夜车。很多年前,我去福建旅行,搭工厂的货车回家。那是庞大的车子,开起来轰隆轰隆地响。我和四个男人同行。他们轮换开车,且深夜上山路的时候,要提防抢劫者。这是真的事情。在开过一个道路曲折,树木茂盛的山岭时,他们议论这就是上次出事的地点。抢劫者把人杀掉,把车子开走。 车子开了约四十多个小时。我们在后排窄长的车座上睡觉。他们停车吃饭,我也跟着下去。他们都是体力劳动者,强壮,不爱说话,眼神直接。车子在深夜和凌晨行驶的时候,因为人车减少,开得像要飞起来一样,简直疯狂极了。窗外是黑暗的平坦的公路。车灯照亮田野和树。还有关了门的小店。开出福建省道的时候,天下起了雨。 一直还记得这件事情。夜色中的车座,摇晃颠簸。在陌生人的货车里。夜晚变得神奇而诡异。在平原,山谷,村庄,小镇之间穿越的速度及空间换转,使生活显得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停顿。我想我大概是注定要背弃自己的故乡,并走在路上的那种人。因为,在那一刻,欲望无止境,并且如大海呼啸。 在越南,我的夜行车程只有一段。是从河内到顺化。买的是旅行公司的联程票,可以选择任意时间搭车赶路。越南的整个旅行服务系统完整而成熟,这在很多细节上都能体会。他们的三轮车夫都会说英语。这在国内似乎就有困难。 夜色来临。马路边上的鬼佬三三两两地聚集。有些人一路上都在照面,在旅馆,餐厅或者酒吧。都已经很熟悉。他们在路途上是沉默的,有时低声说话。从没有任何抱怨。就像动物一样强壮而忍耐。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本Lonely Planet的旅行书,从他们富裕的国家出走,绕着地球行走。 身份不太明显。在美国做软件的台湾人,在利物浦做地产的英国佬,画画的法国女人,做摄影工作室的瑞典男人,在公司里任职的日本女孩……诸如此类。都独自出行。衣着很随意,背着巨大的背囊。聊天时就会非常健谈。有礼貌而温和的笑容。总是会对陌生人微笑。会记得不给别人添加麻烦。会遵守秩序。 这也让我想起偶尔在路上碰到的国内旅行团。一大群人,大呼小叫,塞住流动的路口,让别人不得行。到处留影拍照,到处丢垃圾。中国人大声说话的样子,在那时候是让人羞愧的。我总是快步走过他们。旅行团这种旅行方式本身就有问题。就像国内的诸多体制和环境,唯一起作用的就是对独立性和个性的破坏。一个人如果没有个性,没有自己的个人空间,自然也就无从提起去考虑和尊重旁人的个性和个人空间。 旅行公司的人把大堆大堆的背包塞进车子的行李舱里。大家开始上车,挑了位置坐下。年轻的白种女孩很快就脱掉鞋子,把赤裸的脚搁在椅子架上。脱下柔软的T恤塞在脖子下面。拿出厚厚的英文小说。带了甜食,巧克力,曲奇小饼干,把它们放在小布包里。这都是坐夜车的经验。毕竟一整夜无法好好睡觉,在车上颠簸,不是舒服的事情。 车子缓慢地在市区里兜转,一家旅馆一家旅馆地去接客人。要上车的旅客可以在自己的旅馆里等待。就这样,我再次观望了夜色中的河内。灯光闪耀的Old Quarter,像一艘起航中的大船,充盈着音乐,食物,人流,气味和声响。然后车子开往郊外。 满满一大车的鬼佬。没有人说话。身后那个年轻的英俊男人开了小灯,彻夜地看书。而旁边两个天真丰满的欧洲女孩,已经像猫一样蜷缩着入睡。大巴车行驶在夜色的大路之中。速度并不是非常快。也许应该可以更快一些。 有一次,在湖北,我坐公车,那辆两节车厢的破旧公车在武汉拥挤的马路上,开得飞快,转弯时发出刺耳的冲击声音。整辆车子,被一种全神贯注的不可遏止的张力控制。没有人可以逃脱。车厢里的人一言不发,全部被那个可怕的司机给镇住了。 我却喜欢他。他看起来是非常普通的男人,但技术高超。只有自信的人才可以肆无忌惮。一贯如此。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被开出局。他如果能够拥有自己的一辆车,就再好不过。我希望能有这样自信的男人,载我去兜风。 夜色无边无际。窗外是黑色的田野和零星的灯火。我喝大瓶子里的水。不吃东西。听任自己的思绪一波一波地荡动。时光中每一个能够沉思默想,浮想联翩的瞬间,都让人感觉欣慰。多么难得。我们在深夜中远离了一切尘事喧嚣,脚下的路,依然在继续。 小时候,放假去乡下外婆家度假时,要一个人坐大概八小时左右的长途汽车。我的旅程,从童年的时候就已经展开。窗外流动的景色,总是让我心神荡漾。再小一些时候,我独自走到郊外,常常因为走路而迷失方向。我总是在渴望走出去。一个人血液里的东西,真是很难抑制。就像生死一样。 那次我和父亲在清明时去扫墓,是父亲深爱的爷爷。那大概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共同旅行的经验。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人死后是否有灵魂存在。父亲说,他相信亲人去世之后,依然常常会回到活着的人身边,只是我们看不到。那种关怀,那种爱,是一直存在的。不会消失。这是父亲的回答。后来,他也离开了我。 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带着自己的孩子,在清明去看望父亲的墓。如果有能够流转下来的爱,也只在于此。可有时候,我又想,也许我的一生,都只会一个人生活。父亲曾经走遍了全中国。他是极度热爱工作的人。也是一个感情封闭的人。有时候,不知道表达感情的人,只能走很长很长的路。这样,他不会被自己的激情堵死。所以,我和他一样地远行。 在夜行的车上,我想到,我要一个安静的男人。想让他有温暖的眼睛和温暖的手。可是这会多么的难以寻觅。你可以找到身份,找到目标,唯独温暖很稀少。那些很多年前像花期一样的恋爱,那些人,如今看来,其实都是一场不自知的旅行。 只是为了寻找一点点温暖。就这样不断地告别。始终找不到自己心里幻觉中的东西。他们就像旅行夜车上的乘客,起起落落,失散在未曾天亮的村庄。 而我的旅途却依然继续。 ——《蔷薇岛屿》(2002年) P49-52 序言 [与作品] 我在一九九八年,兴之所至,以一个随意的笔名开始写作。从二〇〇〇年出版《告别薇安》起,至今出了十二本书,写作的生涯已行进到十五年。这些书题材纷杂,有短篇小说、长篇小说、散文、摄影图文、采访、与音乐摄影的合作集等等。比较集中的依旧是散文和长篇小说。 对读者来说,有些更偏爱我的小说,有些更偏爱散文,取向不一致。而我会一直把散文和小说交错着写下去,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其他形式。因小说与散文的属性完全不同。 小说对一个写作者来说,是重大的舞台,人物轮番上场,虚拟出一个悲欢离合的世界。散文是小花园,有茶席,有一炉香,花好月圆,有一个聆听的人。小说呈现写作者的价值感和思考,有探索个体和世间之秘密的动力。散文轻巧许多,但需要真性情。 我的散文,写得最多的,不过是自己的生活。旅行、家人、物品、阅读、情爱观、人生观、审美观……把这些文字写给自己,以此作为一种思省、记录、整理、清洗。而当它们印刷流动之后,我就忘了它们。我会继续开始写下一本书。我在生活中很少回忆往事,但若在某个时刻,有必要,则会丝毫不差地回忆起若干细节。它们是一些被打包起来的行李,搁置在某个角落。 一些读者在他人的散文里读到自己的经验,或感受到种种印证和确认,也很正常。文字需要真实的性情,阅读一样需要真实的性情。若其中任何一方不够诚意,这种联接无法成立。所以,人们选择自己阅读的书,书也一样在选择阅读它的人。 我的写作经验是慢慢积累和生长的,并非那些一出手就不凡的作者,所以,会更喜欢自己后期的新的作品,而对早期的一些作品产生挑剔的审视。虽然如此,早期作品里性情的痕迹压过了文字本身的技巧或表现力,无法跳过它们。它们是一路走过来的铺路石。 之前全部作品出版过一套作品集,没有出过选集。这是第一本散文精选集,由郜元宝教授选择篇目和做评注。这个尝试很有意思。看到别人如何从他的角度,来选择这些文字。如果由我自己选,那么篇目会有何区别?自己看自己,和他人看自己,终有不同。 [与郜元宝教授] 认识郜元宝教授是在二〇〇一年的上海。在出版公司组织的聚会上,他恰好坐我身边。我不擅长交际,人不热闹,那晚,他是我唯一一个说过话的人。我们讨论的一本书叫《耶稣的一生》。此后我一直未曾再出席过这样的场合,也甚少参加写作和评论圈子的活动,但他与我探讨一本书的因缘却断断续续留存下来。 至二〇〇六年,出版长篇小说《莲花》。当时《新京报》编辑想讨论这本书,便牵线我与郜元宝教授对谈。他说,“文字岂能抵达神性体验的万一?文字不必,也不配。但文字无法回避。神性感动忽然而至,文字只能不管不顾地迎上去。”此刻,好像又回到了在桌子边的第一次相识,众人喝酒喧哗,而我与他交谈着一本关于耶稣的书。 那次对谈之后,又再没有见过面。偶尔几次,他来北京,一起吃了饭,但也不曾说过什么。 二〇一一年我出版长篇小说《春宴》。这是我写作历程中很重要的一本书,我个人喜爱它的程度超过《莲花》。但它的写作方式任性,叙述密度大,有大量哲思,人物的行径复杂,未免让一些读者产生阅读障碍。那本小说,郜元宝教授又写了一次评论,在其中写道,“《春宴》颇考验读者的耐心和眼光。全书命意,渐次显明,非读至卷末不能明白作者用心。翻到一半便下判断,那就易生误解。” 其间,我们交流了一些电邮。如果我对他的某个观点不甚认同,便会写邮件给他,阐述自己写作时的想法和初衷。他亦说出他的旁观之想。他曾写来一信,告知在阅读中产生的,对《春宴》某些字词和修辞的意见,供我参考。认真而细致的探讨,对文字的尊重和讲究,是老派作风。仿佛回到不复再来的旧时代。 那个时代,文人应如此联接,沟通异同。而这个时代终究是速度过快了,发生和消失都很迅速。彼此给彼此下的结论太快。 记得一个冬天,在北京吃饭小聚,是旧四合院的餐厅,结束时走过庭院,他深吸一口气,说,北京的冬天冷得特别。他当时搓掌露出一种对寒冷的好奇和欣喜。只有心里敏感和对万物关注的人,才会有这种当下的体会。这即是一种真性情。 我素来游离在文坛的圈子之外,与学院派的评论家们生疏。大概是性情中某一脉相近的属性,使我与郜元宝教授之间的文字联接持续到今日,并最终一起合作了一本书。 这次出版散文的选集,由郜元宝教授选择篇目和进行评注,是因着这延续了十多年的清净而恬淡的因缘,他给予我的对镜映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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