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世界著名哲学家尼采的《论道德的谱系》、《善恶之彼岸》两部作品的合集,《论道德的谱系》探讨了善恶的本质和起源问题,而《善恶之彼岸》则是是尼采善恶彼岸道德的价值理想的第一步。通过对本书的阅读,你一定可以最这位哲学大师的观点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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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论道德的谱系善恶之彼岸/尼采文集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西方哲学 |
作者 | (德)尼采著//谢地坤等译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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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世界著名哲学家尼采的《论道德的谱系》、《善恶之彼岸》两部作品的合集,《论道德的谱系》探讨了善恶的本质和起源问题,而《善恶之彼岸》则是是尼采善恶彼岸道德的价值理想的第一步。通过对本书的阅读,你一定可以最这位哲学大师的观点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内容推荐 面对一座万仞高山,我们往往说不出多少话来,感到赞辞是多--余的。面对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1844-1900),这位德国近代大诗人、大哲学家,我们也有同样的感觉。 这个尼采,他宣告:“上帝死了!”曾经使整个西方世界震撼。这个尼采,他的“超人哲学”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理解。深受他影响的思想文化巨人有:里尔克、弗洛伊德、加缪、萨特、海德格尔、萧伯纳、梁启超、鲁迅,等等。 尼采一生饱受漂泊和病痛之苦,最后是在精神错乱中了却残生。更为不幸的是,他的学说常常受到误解和歪曲。德国纳粹分子曾把他的学说肆意曲解为法西斯的理论支柱。希特勒曾亲自去拜谒尼采之墓,并把《尼采全集》作为寿礼送给墨索里尼。 目录 论道德的谱系 ——一篇论战檄文 谢地坤译 前 言 第一章“善与恶”,“好与坏” 第二章“罪孽”、“内疚”及其他 第三章禁欲主义理念意味着什么? 译后记 谢地坤 善恶之彼岸 ——未来哲学的序言 宋祖良 刘桂环译 前言 西尔斯·玛丽亚·奥伯恩加丁 第一章 谈哲学家们的偏见 第二章 自由的精神 第三章 宗教的本质 第四章 格言和插曲 第五章 论道德的本性史 第六章 我们学者们 第七章 我们的德行 第八章 民族和祖国 第九章 什么是贵族? 来自高山上 后记 试读章节 我在这里并不压抑呻吟和最后的期望。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我根本无法忍受?是我独自一人无法对付的、令我窒息和忍受煎熬的东西?是恶劣的空气,正是恶劣的空气!某种失败正在接近我,我不得不去体验一个失败者内心的痛楚!……除此以外,人还不能忍受什么,贫困,清苦,恶劣天气,长年重病,艰难,孤寂?一般而言,人是能对付其余困难的,人生来就是去应付一种暗地里斗争着的存在。人总是不断地见到光明,不断地经历胜利的黄金时光——然后就停留在那儿,好像天生的坚不可摧,就像一张弓,任何情况都只会让它绷得更紧,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更困难、更遥远的战斗。但是,假设在善与恶的彼岸存在着上天的恩赐者,那就让我得到恩惠,让我瞥一眼,而且只能瞥一眼完善的、圆满的、幸福的、有力的、胜利的、却又能引起恐惧的东西,瞥一眼为人辩护的人,瞥一眼残存的、并且正在消失的人的机遇,为了使人还能坚持对人的信任!……因为现实的情况是欧洲人的渺小化和平均化正掩盖着我们的最大的危机,因为这种景象使人厌倦。……我们现在看不到任何会成为伟大的东西;我们估计,这种情况还会滑下去,人将变得更瘦削、更温和、更聪明、更舒适、更中庸、更平淡,更中国化、更基督化。——毋庸置疑,人将会越变越好……这正是欧洲的厄运——我们在结束对人的恐惧的同时,也失去了对人的爱,对人的尊重,对人的期待,简而言之,我们对人没有任何意愿。从此以后,看到人就感到厌倦。——这不是今天的虚无主义,又是什么呢?……我们对人感到厌倦…… 十三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善人”的另外一个起源的问题,即怀有怨恨的人如何设想“善”的问题,要求有一个他们的结论。毫不奇怪,羔羊怨恨大的猛禽;但是,怨恨大的猛禽捕食小的羔羊,却是没有道理的。如果羔羊们私下说:“这些猛禽太凶恶,尽可能少一个猛禽,而是多一个其对立面羔羊,这不是更好吗?”那么,对这个理想的建立就无任何指摘之处,尽管猛禽对此投过讥讽的眼光,或许还会自言自语地说:“我们一点儿也不怨恨这些善良的羔羊们,我们甚至喜爱他们;没有什么能比一只细嫩的羔羊更可口了。”要求强者表现为不是强者,要求他们没有征服欲望、战胜欲望、统治欲望,不渴求对手、反抗和战斗胜利,就与要求弱者表现为强者是同样的荒谬。一定量的力气是与一定量的欲求、意志、效用相等的,更进一步说,力气无非就是这些欲求、意志、效用本身而已;只有在语言的错误引导下(在语言中存在着僵死的、基本的理性错误),即语言把一切效用都理解和误解为受到一个发挥效用的物体、一个“主体”的制约,力气才会表现为其他东西。这恰恰就像民众把闪电和闪电的光分开,并把后者当作一个主体的行动和效用,称之为闪电一样,民众道德也把强壮与其外化分离出来,似乎在强壮后面有一个中性的基质,它对强壮是否外化听之任之。然而,并不存在这样的基质;在行动、效用、变易背后没有“存在”;给行动附加一个“行动者”纯粹是臆造出来的,——行动就是一切。民众让闪电发光,这在根本上是重复的行动,是一个行动的行动:这是把同一个事件先设定为原因,而后再把它设定为效用。自然科学研究者也不好于一般民众,他们说“力在运动,力是原因”及其相类似的话——我们的全部科学,虽然非常冷静,没有情绪的干扰,却仍然受到语言的误导,没有甩掉强加于此的怪胎,即“基质”。(譬如,原子就是这样一个怪胎,康德的“物自体”也是相类似的怪胎。) P26-27 序言 《论道德的谱系》 尼采,一位应该被超越的伟人 莫雅平 面对一座万仞高山,我们常常会有说不出多少话来的感觉。同样,面对德国近代哲学家、诗人尼采(Nietzsche,Friedrich Willhelm,1844-1900),我们也有类似的感觉。这个尼采,他曾宣告:“上帝死了!”使西方世界大为震撼。这个尼采,他大讲“超人哲学”和“权力意志”,真正理解他的却只是极少数人——他终其一生都与孤独为伴,像很多不幸的天才一样。曾深受尼采影响或对他极为推崇的,既有弗洛伊德、萨特、加缪、海德格尔、萧伯纳、梁启超、鲁迅等文化巨擘,也有希特勒等反面巨人——希特勒曾亲自拜谒过尼采之墓,并曾把《尼采全集》当作寿礼送给另一位大独裁者墨索里尼。 尼采学说的复杂性,尤其是二战时纳粹分子对其学说某些部分的肆意曲解和利用,一度使尼采几乎成了“恶魔”。然而,尘埃落定,今天我们终于逐步对尼采有了一个更公正的认识。1999年英国广播公司(BBC)网上投票选举“千年十大思想家”,尼采的名字便赫然在榜,同时入选的还有马克思、牛顿、爱因斯坦、达尔文等。尼采无疑是一位伟人,一位值得我铘]带着批判精神去学习研究的、精华与糟粕并存的伟人,一位有待也应该被后人超越的伟人。 尼采其人,首先值得我们研习的是他作为一个真正的思想者的永远具有人性光辉的独立精神和批判精神。在精神寄生虫们依附于苏格拉底等古代大师的十九世纪,尼采却对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人的学说表示异议,这当然是需要超群的勇气的。更令人吃惊的是,在基督教一统天下的西方世界,尼采发现基督教约束了人性,腐蚀了人心,因此他进行“价值重估”,不仅对基督教进行了无情的批判,斥之为“最要命、最蛊惑人心的谎言”,而且还发出惊天动地之语:“上帝死了!”无疑这需要更加非凡的勇气,因为这样做在中世纪意味着上火刑架,即使在相对更开明的十九世纪,也会为千夫所指! 如今的世界,各种理论风行,偶像崇拜已成为很多人的生活必需,甚至连邪教都能一呼百应——现代社会的症结,就在于物质的发达已使很多人因智性活动的减少或因思想程式化而逐渐失去了个人的思考力、判断力,失去了个人的独立精神和批判精神。今天,我们真应该听听尼采一百多年前是怎么说的:“神是一种假想,但我希望你们的假想别超过你们创造意志的范围。”单从对人类的精神奴性的批判来看,尼采就无愧于伟人的称号。 尼采的学说,精华与糟粕并存,他的“超人哲学”和与之密切相关的“权力意志”便是如此。尼采是一个极端个人主义者,他崇拜英雄,呼唤强有力的超人出世,认为普通人是粗制滥造的产品,主张由“高等人”统治世界。在个性受到压抑甚至被泯灭的时代,读尼采是极有意义的,因为他极大地张扬了个体生命的价值。假如社会的大多数人都能自励自强,社会作为一个整体就会得到充分的发展。其实即使是在没有人性压迫的时代,读尼采也同样有意义,因为改良人口素质始终是人类进步所必需的。 尼采的“超人哲学”作为一种英雄主义学说,无疑有其颇为可取的一面。几乎每一个时代都需要英雄,因为在知识、智慧和胆略起决定作用的特殊时空下,一个英雄或杰出人物常常胜过千军万马。但是,尼采的英雄主义又是极端的、褊狭的。因为与英雄生活在同一天空下的绝大多数人毕竟是普通人,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没有普通人的衬托,哪里还有“英雄”之说呢?如果英雄与普通人不共戴天,像尼采主张的那样要向庶民开战,天下必定大乱,英雄也难以继续当英雄。英雄人物善待普通人,这种仁慈即使是出于被迫,也是英雄得以长期自保所必需的。在有奴役的地方,谁都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不知尼采是否想到过这一点。尼采说:人应该生活在山顶。假如“超人”或“高等人”是人类之山的山峰,而山峰要摒弃它赖以耸入云天的山体,这不是很可笑吗? “超人哲学”导致了尼采对贵族政治的极力推崇,这就决定了尼采的反民主倾向。这与历史大潮显然是悖逆的。尼采主张由“高等人”统治世界,希望建立“一个以最严酷的自我训练为基础的庞大的新贵族社会,在那里有哲学思想的强权人物和有艺术才能的专制君主的意志要给千秋万代打下印记0’。这作为一种个人信念和主张,本来也无妨。遗憾的是,它被希特勒等进行了别有用心的利用(纳粹鼓吹日耳曼民族为最有资格统治世界的优等民族,其实尼采并不过分赞美德国和日耳曼民族),结果给世界造成了空前的灾难。这罪,当然不在尼采,因为尼采只是一个思想者。(只有黑暗专制的社会才把与众不同的思想者作为异端予以排斥和迫害。) 从尼采的“消灭千百万个粗制滥造者以塑造未来的人”的主张看,尼采是缺乏宽容精神的。这或许与他对基督教的“博爱”与“同情”的教义颇为反感有关。他认为真诚、主动的博爱是不可能的,那不过是恐惧的结果、被动的产物:我害怕他人会伤害我,所以我使他确信我是爱他的。假使我坚强一些、大胆一些,我就会公然表示我对他当然的轻蔑。诚然,尼采此说并不是毫无道理,因为毫无条件的爱的确是难以想象的——即使只是为了获得内心的安慰而行善,其中也有利己的一面,更何况基督教许诺了那么大的一个天堂!然而,尼采主张消灭弱者和劣者,未免过于偏激,谁能在所有方面超过别的人呢?假如人与人的关系只能以敌意为基础,有几个人还愿活在这世界上呢?中国古代政治强人、诗人曹操有诗云:“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这样一种植根于孔孟“仁爱”理想的理想性情怀,尼采这位苦坐书斋的教授、诗人恐怕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尼采的学说具有浓厚的“优胜劣汰”的达尔文主义色彩。尼采是冷酷的。 尼采对爱与同情持否定态度,这最典型地体现在他对女人的态度上。他向来对女人颇多微词。他说:“男人应当训练来战斗,女人应当训练来供战士娱乐。其余一概是愚蠢。”他在作品中借老妪之口说:“你去女人那里吗?别忘了你的鞭子!”他是把女人当作劣者和弱者来鄙弃的。不知他对抚育他的母亲持何态度。在他眼中,女人不强也不美。他说:“有什么比赖凶猛而发出光辉的老虎更美的呢?”他崇尚的是强力的美。有意思的是,他视爱为恐惧的产物,以强悍为美,然而罗素却认为尼采对女人的态度折射出了他自身的某种虚弱——尼采终身未娶,有人怀疑他患有厌女症或恐女症。在现实的女人面前,尼采或多或少有弱的一面,尽管他在精神领域完全凌驾在她们之上。古希腊神庙有箴言日:“认识你自己。”看来这句话对尼采也同样适用。 尼采的著作里颇多惊世骇俗之语,因而恶之者斥之为“狂人”。设身处地想想,我们真的应该谅解他的偏激之处。他自幼身体多病,35岁时已不得不因病退职,44岁时精神失常,此后大部分时间在精神病院度过,并且至死不愈。他是一个不幸的病人,我们有什么理由去计较一个病人的偏激呢?相反,我们倒是完全应该对尼采表示充分的敬意。一个病人居然有那么强的生命力、那么可贵的独立人格和那么无畏的批判精神,居然能写出那么多富于独特见解的著作并对同时代及后世的人们产生振聋发聩的深远影响,这难道不是一个生命的奇迹吗?难道不值得我们肃然起敬吗? 尼采在哲学、美学、诗歌等众多领域都有独特建树。近一百年过去了,时间已证明尼采是一位伟人。同时,尼采本人和他所处时代的历史局限性,又决定了尼采是一位有待也应该被超越的伟人。尼采说:“人是一种应该被超越的东西。”同样,尼采也是应该被超越的,虽然造就一个尼采这种级别的横空出世的人物,光靠个人的努力显然不够,还需要时代的合作。尼采借查拉图斯特拉之口说:“你们尊敬我,可你们尊敬的人某一天倒下了那又将如何呢?当心啊,别让一根雕像柱把你们压死!”假若有人能在某方面超越尼采,推崇强者的尼采如在地下有知,料想是会感到高兴的。 超越前辈伟人是历史对后人的要求,不然人类还有什么进步的希望?而超越的前提是认识,是批判性的扬弃,对尼采也是如此。彻底地探索和了解尼采的整个体系,无疑是有关学者的重任。但即使是彻底了解了尼采,也仍然是不够的。前不久有朋友极力推崇国内学界一名人,赞其率先向国人弓I进了国外多种热门理论。我问朋友那位仁兄是否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和思想体系,因为那更令我感兴趣。朋友说:“你的要求太高了。”在如今的文化界,号称“学富五车”之士不少,而真正具有自己独特独立见解和思想开创性的人却太少了。要想在某种意义上超越尼采等前辈大师,我们多么需要真正的思想者,多么需要尼呆向我们昭示的思想者的独立精神、批判精神和开创精神啊!这三种精神对我们来说,甚至比尼采的学说本身更为重要,因为它们意味着“自由”! 当然,对一般读者而言,读一两本尼采著作,能够对尼采的思想作有益于自己的人生的理解,也就够了。比如说,简单一点,认定尼采的“超人哲学”就是说“人应该自强不息”,然后在人生旅程中实践它,这样也就没有白读尼采了。吸其精华,为我所用,何在乎是否不求甚解!有时候,读书而不求甚解,也是一种乐趣,甚至是一种境界。不是吗? 凌晨三点五分完稿于桂林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善恶之彼岸》 假定真理是一位女性,那又怎样呢?这种怀疑并不是建立在这样的情况上:一切哲学家,就他们是独断论者而言,并不理解妇女?他们常常借以接近真理的那种可怕的严肃和笨拙的纠缠是不明智的和不适当的手段,以便正好为自己占有一间闺房?的确,真理并没有允许自己被占有——而任何一种独断今天以忧伤和胆怯的势态站在这里。它居然还站着!因为有一些嘲笑者在宣布,它已垮台了,一切的独断在倒地,更有甚者,一切独断在奄奄一息。严肃地说,有一些很好的理由来指望:哲学中的一切独断化如此庄重地、如此最终地和最后有效地表现了自己,毕竟只是高贵的孩子气和牛犊气;人们将再三理解到,什么东西实际上已经足以成为独断者们迄今建造的这些崇高的、无条件的哲学建筑的基石——任何一种远古时代的民众迷信;(例如,心灵的迷信,它作为主体的和自我的迷信至今仍没有停止兴风作浪。)也许任何一种文字游戏;一种语法方面的诱惑;或者一种对很狭隘的、很个人的、很人性的、太人性的一些事实的鲁莽的普遍化——人们得到这些理解的时代也许很近了。独断者们的哲学但愿只是超越数千年的一个承诺,正像在还更早的时代中占星学的情况那样,为了服务于占星学,也许比迄今为任何一门实际的科学花费了更多的精力、金钱、机智和耐心。人们在亚洲和埃及把建筑艺术的伟大风格归功于它和它的、“非尘世的,,权利。看来,为了用永恒的要求写进人类的内心,一切伟大的事物首先必须作为庞大的和引起敬畏的怪脸而在大地上变化;一个这样的怪脸是独断的哲学,例如在亚洲的吠檀多学说,在欧洲的柏拉图主义。如果我们对它不是忘恩负义的,那么,肯定还必须承认,迄今为止的一切错误中的最糟糕的、最长期的和最危险的错误就是独断者的错误,即柏拉图对纯粹的精神和自在的善的发明。但是现在,在他被战胜时,在欧洲从这种精神上的重压下松了一口气,并且可以享受一点较健康的睡眠时,我们——我们的任务是保持清醒——是反对这个错误的那场斗争所曾培育的一切力量的继承人。不过,就精神和善而言,如柏拉图曾说过的,这叫做把真理颠倒过来,并对透视的东西,对一切生活的根本条件,都加以否认;诚然,作为医生,人们可以问道:“在古代的最美好的产物那里所患上的这样一种疾病怎样到了柏拉图身上?是否是那位恶毒的苏格拉底使他腐化堕落?苏格拉底是否是年轻人的堕落者?并且理应得到他的毒药?但是,反对柏拉图的那场斗争,或者为了更明白地和为“民众”而说,反对数千年的基督教教会的压迫的那场斗争——因为基督教是为“民众”的柏拉图主义——已经在欧洲产生出精神的十分激烈的紧张状况,这种紧张状况在人世间还没有过:用一张如此绷紧的弓,人们现在能够朝最远的目标射击。当然,欧洲人感到这种紧张状况是危急状态,而且已经两次在重大的风格中尝试放松弓,第一次靠耶稣会教义,第二次靠民主的启蒙运动;作为启蒙运动,并借助于新闻自由和报刊阅读,在实际上就会达到精神不再如此轻易地感到自身是“困境”!(德国人已经很聪明——真了不起!但是,他们又与事情一刀两断——他们发明了新闻出版。)而我们既非耶稣会会士,又非民主主义者,甚至不是十足的德国人,我们良好的欧洲人和自由的、很自由的才智者,——我们还拥有它,精神的全部困境,精神之弓的全部的紧张状况!而且也许还拥有箭、任务,谁知道?目标…… 西尔斯·玛丽亚·奥伯恩加丁 1885年6月 后记 《论道德的谱系》 1995年夏天,学友李永平先生约我翻译尼采的《论道德的谱系》,当时感到盛情难却,就冒冒失失地接了下来。后来由于冗事缠身,进展很慢,直到1997年底才把书译完。《论道德的谱系》是一部名著,已经有了多种语言译本。为了慎重起见,在翻译过程中,我们参照了英译本。但坦率地说,英译本很糟,与原著相去甚远,不具有参照价值。此外,书中的一大段拉丁文,是由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王焕生先生校对的,值此《论道德的谱系》出版之际,对他深表谢意。 尼采是一位诗人哲学家,更是一位鞭笞社会,批判传统的英勇无畏、激情昂扬的斗士。读他的书(当然是德文原著,而不是那些各种各样的译本,因为其中一些译本实在是水分太大),时常感到一股股激情在拍打着胸口,让人兴奋不已。但是,作为一名从事欧洲近现代理性主义哲学的研究者,我更推崇理性的分析和合乎逻辑的推理。因此,当我还是研究生时,读尼采的书往往既有兴奋,也有不安,尤其是在掩卷遐思、反复推敲之后,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现在,在翻译这本书的过程中,这种感觉就常常变为一种格格不入。诚然,勇敢和激情是诗人的特性,但是在追溯历史、批判现实时,激情是不能替代冷静的思考和理性的批判的,仅仅依靠勇敢和激情不仅是不全面的,而且容易失之偏颇。就拿本书的两个核心观点来讲,否定基督教产生于“圣灵”,否定人之良心产生于“人心中的上帝之音”,固然有批判教会的积极意义。但是,把基督教的产生归结于犹太人的“怨恨精神”,把良心说成是犹太人的“残酷的本能”,毕竟是太离谱了。在这方面,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说得对,“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引自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我们由此可以明确地说,基督教在其初期具有一种拯救民众于水火的人道精神,并且还以神的形式容纳了被压迫民众的人性。所以,基督教本身有其产生的历史必然性和存在的合理性。至于社会伦理范畴的“良心”,同样是人类社会长期发展的必然结果,是人类社会不可或缺的人的行为准则和道德规范。一个没有人类行为规则和道德规范的社会只能是人类早期的洪荒时代。现在,有些人往往只是突出尼采批判传统的积极性,并且竭力美化他的个性自由的观点,但却忽视理性分析的准确性和必要性,忽视追求真理的基本因素,这是应当引起我们重视的。 最后,我还想说的是,翻译哲学著作如同翻译文学著作一样,除去专业和个人素养不论,译者的气质和秉性在一定程度上应当与原著的作者相一致,最起码是不矛盾的。否则,这样的工作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舒服,甚至是勉为其难的。就我而言,翻译尼采的著作就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所以,我的译后感只能是:一己为甚,岂有他哉! 谢地坤 《善恶之彼岸》 《善恶之彼岸——未来哲学的序言》是尼采的重要著作之一。内容新颖,论述有力,语言活泼,是尼采散文篇章的力作之一。 《善恶之彼岸——未来哲学的序言》由宋祖良和刘桂环合作完成。宋祖良译前言及第1—222节,刘桂环译第223—296节及《来自高山上》。 宋祖良先生已于1995年11月去世。谨以《善恶之彼岸——未来哲学的序言》作为对他的纪念。 刘桂环 1998年1月 书评(媒体评论) 在存在主义的演进过程中,尼采占着中心的席位:如果没有尼采,那么雅斯贝尔斯、海德格尔和萨特是不可思议的。并且,加缪《西西弗斯的神话》的结论,听来也像是尼采遥远的回音。 ——考夫曼教授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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