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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烟花那么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雪小禅
出版社 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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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十年雪小禅 极致典藏系列”中的一本随笔集,风格雅致唯美,极具中国情怀。

雪小禅用细腻的笔触娓娓描绘一个个关于城市、关于色彩、关于戏曲、关于植物的印象,用女性特有的唯美和浪漫,对这些唯美的事物做了细致动人的诠释,至唯美,至妖娆,至幽凉,本书当之无愧是最值得珍藏的女性随笔集。

内容推荐

雪小禅常说,比起小说来,喜欢随笔的人更懂她。

雪小禅的随笔唯美精致,用细腻的情怀去品味一件件器物,一座座城池,一曲曲戏剧,品悟它们,如品悟一幅漫浸在光阴里的动人画卷,总是让人不由得心神宁静、沉醉。

本书中的数十篇随笔,讲述了一个个关与“物”的缠绵情怀,恋到极致,风情旖旎。

目录

第1部分 读城篇

 北京之一:皇城之都

 上海:妖娆的罂粟

 武汉:烟火着,动荡着

 重庆:那一场少年梦

 广州:轻挥衣袖

 成都之一:烟火醉风情

 杭州:最忆是江南

 赤水:桐花烈艳,苍茫绵延

 成都之二:宽巷子,窄巷子

 兰州:雪落黄河静无声

 南京:六朝金粉地

 厦门:时光是用来浪费的

 扬州:美人润无骨

 无锡:清水洗尘

 北京之二:女人,天宽地阔

 四城:婀娜江湖

第2部分 戏曲篇

 秦香莲:爱比死更冷

 西厢记:爱情沉香屑

 白蛇传:我宁愿是这个妖

 凤还巢:谁家女子足风流

 王宝钏:红鬃烈马

 花为媒:花好月圆

 锁麟囊:人生繁华如梦渺

 牡丹亭:却原来

 朝阳沟:二见钟情

 听戏

 戏看

第3部分 色彩篇

 我还嫌不够的粉啊

 黑,墨的魂

 明亮亮的黄呀

 灰呀灰

 金,明晃晃的凉

 蓝,那妖艳的沉溺

 绿出一片碧

 素素的青,诱人的青啊

 胭脂红

 我只愿意当一只紫色的昆虫

 流潋银

第4部分 植物篇

 采采卷耳

 法桐呀,法桐呀

 风动桂花香

 桂

 花事

 玫瑰不知道

 蔷薇蔷薇你爱过吗

 四季

 铁线蕨

 野草闲花逢春生

 樱花呀樱花

 玉兰呀玉兰

第5部分 雪知道

 本质

 彻底

 慈悲

 低眉

 懂得

 风中的鸟巢

 记得

 寂无色

 街景

 精神强度

 绝色坤生:孟小冬

 潦草

 另一个自己

 秘而不宣

 烧饼夹夹

 民间

 那苍绿的老

 那个人会是谁

 青花

 清淡

 瘦

 它不老,我不老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写作者

 雪知道

 自画像

试读章节

北京之一:皇城之都

我是喜欢北京的。北京有一种浓重的大气,很磅礴,很有气势。像压得住场的老生一样,一出场,就凛凛的。这一点,任何城市不能比。

并非因为皇家气派,当然,红墙琉璃瓦抬了气场,重要的还是人,慢悠悠的,并不在意的神情。北京人流露出来的不在乎和自信来自心里,语调很平很稳,很无所谓——我喜欢听北京人说话,即使一个街道大妈都透着自信和悠闲。

穿行于北京那些老胡同时,我常常被一些烟火气打动得体无完肤——那么美的老槐树,四合院里纷杂芜乱,仿佛光阴在那些破旧的四合院里穿行,都斑驳了,老树上搭了鸟笼,铁丝上晾着衣服——女人的内衣、孩子的尿布、花棉单……我爱看这些寻常风景,一招一式脚踏实地,和这灰色幽静的胡同相辅相成。

和皇宫比起来,我更喜欢细腻的北京——老槐树底下卖香油的老人,名人旧居里长出的青苔。春天时,我去探访张伯驹故居,桃花开满了他家的院,枝枝蔓蔓,分外妖娆。一周之后再去,花都落尽——那拼命的盛开,却原来只有几日。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把中国第一张绘画作品《展子虔游春图》和第一张书法作品《平复贴》无偿捐赠给故宫,换来小小一张奖状,上面有当时宣传部长沈雁冰的亲笔签名……小小院落,分外有一种清爽感觉。那张先生手植的牡丹已经不知不觉在早春发了芽……这是北京,泛着古意和墨香的北京,宽容大气,是一个饱满的中年男人,上有老下有小,自己的悲伤,自己吞吐。

银杏树黄了又黄,多少朝代翻滚着走了。走到寂寞的红墙边,那曾经的隆重被贩卖成了风景,琉璃瓦上有喜鹊在叫,长安街上彻夜的灯火。我喜欢穿过午夜的长安街,喜欢在寂寞时独自行走在大气而包容的北京——我与它贴心贴肺,一点隔阂也没有。它似一个多年的老情人,早就知冷知暖。

我喜欢的北京,其实还是老北京——二环内的北京,带着旧,带着昨天的气息。虽然很多时候高楼早就林立,但我总能找回旧日那一点一滴的信息——齐白石故居在一群高楼中间,孤零零的,似一座岛,孤芳自赏着,庭楼都旧了,门也斑驳了,里面换了一个姓马的人住,因为门缝里的信全是写给马先生,周围是金融街的高楼大厦,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我在缝隙问找到老北京,那斑驳的灰墙,那门前的老槐……当年拆北京旧城时,梁思成冒死反对,绝不让拆,做为建筑大师,他自知这些老建筑的魅力——当年的巴黎,就是一个老城一个新城,阻力重重,他反复和周总理说了几小时,周恩来最后叹息一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是对老城最无奈的一个回答。

我没有赶上看北京的老城。只看过一些断壁残垣,我行走在那些老城墙的断壁边,看早春柳枝发了新芽,建筑工人正忙着拆迁,后海边的老树被一棵棵砍伐,心里很酸涩……旧城失去的同时,也会伴随着一些东西失去,文化、气场……那些老胡同中相濡以沫的邻居,但北京仍然是北京,很多人在离开北京后无比怀念北京城,梁实秋在晚年让人带回北京的一杯土,相当伤感地说:“还是北京好呀。”

北京当然好。有一种不能让人忘怀的气场,它是一个有着优雅贵族气质的男子,镇定,大气,凛冽,打碎钢牙往肚子里咽,但这男子又别具风情,懂女人,知道如何心疼——虽然细节上可能粗糙些,但到底是真心真意的。

北京的好在于自然。不紧张,放松。你游走在北京,就像游走在自己最喜欢的风景里,即使那些小吃,亦是家常温暖——爆肚、卤煮火烧……取了一小条,拿了一碗站着排队,就着夕阳吃下去,暖心暖胃,让人觉得生之美好。活在北京,踏实、肯定,不浪费一丝好光阴,有钱人过得繁花着锦,没钱人也有滋有味——胡同里有高高撂起的蜂窝煤,树上挂着鸟笼子,弹三弦的老人眼睛盲了,依旧充满情思地唱着《黛玉思春》……

后海。北京。我行走在春风里,看两岸那些故居,曾经在这里住过的人留下了淡淡的味道——那是什么味道?我努力地嗅着,嗅到了唯美、风俗、烟火、前世、大气……这是最亲爱的北京,有风沙的北京,残阳如血时,能让人心里一疼的北京。

上海:妖娆的罂粟

上海是一个风情的女子。少妇。绝不是少女。她的风情,近似迷惘,带着少妇的妖娆和不甘。

上海只能是一个少妇——同时爱着几个男人,或者爱过几个男人,有着丰满却又骨感的身材,寂寞着,芬芳着,惆怅着…·她懂得恰如其分,又懂得适可而止,知道如何倾城倾国,却又明白小情小调可以吊人胃口。

我实在喜欢上海那份逼仄的风情。

她的风情,不是别的城市可以模拟可以相比的。是从骨子里一点一点沁染出来的,积淀了百年的风情,伴着黄浦江款款而来,外滩、武康路、淮海路、法桐、旧居……阿拉依重的上海话,上海的光芒敏感而耀眼,东方明珠,名副其实。

北京太阳刚。上海裹了一把阴郁,那阴郁却是为着情调而来。很繁丽,充满着压抑的热情——这个少妇有着饱满的情欲,知道如何占有男人,哄男人开心,施展着无数的魅力,带着扫荡一切的妖气,在施展妖术上,决不手软。

它也潮湿,但不像武汉一样潮湿得过分,或者如江南另外的城市,带着颓的迷乱,到不了那种乱哄哄的潮。引起人的欲望就行了——上海,真的是欲望之都。不可能安静下来,面对这样一个充满了热欲和肉感的女子,任谁能平静?她有致命的美,饱满的成熟,她有极大的密度,这密度关于风情,关于一种袭击与被袭击,但也带来了优雅与从容——哪个城市比上海更会风情地优雅着呢?它几乎是欲擒故纵似的,然后颓颓地露出稍微有些淫荡的表情,让人动弹不得。

从来没有哪个城市让人如此浮想联翩——她过于饱满的风尘和风情感让人感觉香艳无比,电影《海上花》和《上海滩》都有这种感觉,男人来到这里,即使如杜月笙这样的男人,都变得风雅起来,是流氓中文雅的人,唱戏票戏写字赏画,与孟小冬这样的女子谈爱情,永远不过时,又捧过董竹君……香艳的故事在上海泛滥得很湿润,《剪取西厢记》中唱着:转过荼靡架,……见人不住偷睛抹,被你风魔了人也茶!上海,是一个多么精致的女人呀,丰润,不潦草,随时会漾开来把谁淹没。——绿色的,那绿,是老绿,荡漾着诗意的缠绵和忧伤,它总是让我心神荡漾,总是让我心潮起伏——我每到上海都像投入一场热恋,与之交缠拥抱,与之呼吸缠绕,这种相遇让我感到一种神秘,我在微微黑暗的江面上遇到了久违的恋人,湿润而秘不示人……离开时,依依不舍,满怀伤感,我每每离开上海都充满着一种不恰当的忧伤,似恋人分手——明明相爱,却不得不离开。但离开也是好的,在上海待久了,人就容易颓了,特别是那些里弄、烟火都呈现出了种别样的迤逦来。一个卷卷长发的女子,慵懒地靠在自家门前,抽着烟,穿着黑色绣花鞋,这样的风情,只有上海女子才做得出来。这份别致,让我一下子想起陆小曼来。陆小曼,她的风情万种和别样慵懒与上海情调相辅相成,半丝浪费也没有,她就是上海,上海,就是这样的女子。

上海有一种隐秘的绚丽——它长在暗处,却又散发着奇异的光,上海曾经绝世风华,甚至到了让人嫉妒的地步——那时它曾经是全世界最华光流彩的地方,它曾经宽阔得让人叹息,到处闪着金,金冷下去,就沉下来了,沉下来,就有了一种暗自妖娆的气质——我喜欢那种半老徐娘的妖娆,爱过了,搞透了这人世间的悲欢,可是,还不至于绝望。所以,一举手一投足就透出了招式,大户人家的女子,即使再穿布衣,也会上戴一朵花,这就是上海,风情而充满了诱惑的上海。

最迷恋上海的夜色,朋友开了车兜风,她穿着绚丽花朵的旗袍,是大丽花吗?音响里放着三十年代的老歌《蔷薇蔷薇处处开》,我真以为是回到了旧上海,但身边霓虹又如此亮得似妖,闪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尖叫着掠过这浓重得似罂粟花一样的夜色,感觉到那尖叫又苍绿又湿润。

有一首诗说,夜在我的身上,我就是夜……我深深地被一种黏稠的东西依附着,上海有这种东西,很黏,很稠,看一眼,就让人动弹不得。

我知道我体内有一种东西,与这座城市很合拍,很靠近。我知道,这座城市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东西,它生出一个吸盘,牢牢地吸住了我。

我爱上海。

P3-8

序言

很多年前,我在故乡的小城读高中。

那时,我是怀着梦想的十七八岁的女生,那时,我一直想的是:离开这座略带土气和灰败的小城,越远越好,此生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晚自习的时候,我们逃课去看电影和录像。电影院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建筑。院子里种满了泡桐,每年春天来的时候,开了艳粉粉的桐花,命贱的桐花。犯贱似的招摇着,却终逃不过颓败的命运——掉在地上,又大又烂的一朵。我简直厌倦至极,仿佛对整个少年时光厌倦至极。

也去录像厅。

更乱更脏,带着明显的堕落和坏。

抽烟的少年,故意装酷。戴了大耳环的少女,斑驳的墙,破烂的棉布门帘。又大又破的音箱,还美其名日“镭射影院”。

斜歪的小黑板上,写着即将放映的录像的名字。无非是肥皂一样的港台片,那阵我迷恋周润发,因为帅到让人眼晕。也喜欢过温兆伦——他有一种从容的环。

录像厅的凳子真硬啊,坐上去十分不舒服。粉色或黄色的墙上落满了苍蝇屎和蚊子血……我和她买了一包瓜子,一包爆米花,看粗制滥造的港台剧,武打或言情。黑暗中有女生尖叫:你不要碰我。那种黑色的、暧昧的、带些坏的紧张,充满了压抑的快感。

地上有啤酒瓶,一块钱一瓶的当地产啤酒,通宵录像常常放,我没有看过通宵,总觉得再怎么样,还是要回家的。何况,录像厅的名声实在是坏——仿佛是坏少年的集散地。坏的东西,总有一种神秘的蛊惑力,仿佛无法抗拒的地心引力,知道坏,还要往更坏里走。

没有看过录像和翻墙看过电影的少年时光,如何不算过得痛快淋漓。

还有文工团。

我因为迷恋那里面漂亮的女人和有几分帅气的男人,常常绕道路过那里,我是故意路过。

女人带着风尘味道,唱评剧。男人会在樱花树下弹吉他——我几乎在哭着喊着要去学吉他,央求母亲给我买一把吉他。我母亲花了65块钱给我买了一把吉他,在暑假里,我跟着那个男人去学弹吉他了,他名字中有个岩字,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记得。跟着他学的还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我们在那个年代,是有着浪漫梦想的文艺女孩男孩,后来,男孩去了美国,女孩在北京任高管,我也离开了故乡,而那个叫岩的男人,离了三次婚,现在,穷困潦倒。

学吉他的黄昏,我能注意到他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好像带着许多吉光羽片……其实是我十七岁的黄昏里在迷恋一种物质,有漂亮而风情的女演员在等待他一起去吃饭,他装做毫不在意,眼睫毛因为长,就显得过分的慵懒了……后来我小说中的男子,常常会有这种慵懒的气质。

文工团排练评剧时,我常常去看。

在周日,我站在台下,看他们排练《刘巧儿》。那个演巧儿的女孩子真俊呀,小纤腰一把,眼下面一颗痣,像一滴生动的眼泪……我看着,其实内心是有倾慕的,我也愿意来唱戏——如果我有嗓子。

我过度地厌倦高中生活——因为面临高考的压力,我觉得我应该游迹于江湖,跟着一个草台班子,四处游走。更过分的想法是:我要和班子里最帅的最红的男主角私奔,当然,最后我把他抛弃了最好。

这是十分浪漫而恶毒的想法。想起来时风日洒然,非常过分的自我迷恋。

那些浓艳的、传奇的、俗透了的录像厅、文工团,在后来我坐在豪华影城里,花一百块钱买一张票看大片《阿凡达》时,远远没了这种况味。

后来,我遇到过唱刘巧儿的演员。她不可能认得我。我却认出了她。

认出是因为她眼角下的那颗痣。如果不是那颗痣,我想,我不会认出她来——她在廊坊评剧团了,我去看我的一个朋友排演的河北梆子《吕端》,在狭窄而逼仄的楼道里,我遇到了她。

是她。

只有她,眼下面有这样一颗痣。那么清晰而明显,她比从前胖了有多一半,正在兜包子——韭菜鸡蛋馅的。

那破旧的楼道,那带着八十年代味道的楼道,完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脏乱差,电风扇无聊地转着,水泥地上有脏水。而她穿着大背心,肥厚的肉流出来,她有了白头发,头发乱七八糟的用一只卡子别着,卡子上镶了塑料的花。

你演过刘巧儿。我说。

她抬头头,惊喜地说,你还认出我了?显然,她很兴奋。这时,她还用手捋了一下头发,面粉沾到头发上去了——落魄的艺人身上,总有一种江湖的沧海桑田味道,她的那个动作,让我心里一颤。

“多少年前了,在霸州,当时叫霸县,追求我的男人排成队,连县里的领导想请我吃饭还得托人……”旁边有小伙子,正听周杰伦,不屑地说:你就吹吧,就你?

她说的是真的。她的纤腰一把,她的美艳惊人,我都曾经是见证人。

现在,她老了,她兜着韭菜鸡蛋的包子,说一个月才有一千块钱,只能住在这团里,房子没有,婚离了,孩子在北京打工,一个月回来一回……电风扇仍然兀自地转着,我的朋友打电话让我上五楼去看《吕端》,她在后面嚷着:一会过来吃包子呀,我兜的包子可好吃了……楼道里已经有包子香了。

在大夏天,她点的是蜂窝炉子。

我急促地上楼,这是最热的夏天,我的汗下来了,很成,很成。

而青春和现在的区别,就是有时我分不清,哪滴是眼泪,哪滴是汗水。

因为,它们的咸度和温度,都像烟花,那么凉,那么凉。

——雪小禅2010年仲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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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10:55: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