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以作者家世为纲,而其背景则始于清慈禧太后,经辛亥革命、国民革命军北伐,直到全国解放,历经土地改革、大跃进、文化大革命。
书中还包含了作者家乡的风土人情、民俗习惯、婚丧嫁娶、其中有许多旧民俗、旧文化距离我们现代社会已十分久远,恰似一部活生生的地方史志,自有其深厚的文化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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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乡园旧梦 |
分类 | |
作者 | 张中行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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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以作者家世为纲,而其背景则始于清慈禧太后,经辛亥革命、国民革命军北伐,直到全国解放,历经土地改革、大跃进、文化大革命。 书中还包含了作者家乡的风土人情、民俗习惯、婚丧嫁娶、其中有许多旧民俗、旧文化距离我们现代社会已十分久远,恰似一部活生生的地方史志,自有其深厚的文化内涵。 内容推荐 本书为张中行先生的一部自选集,集中收录了张中行先生有关家乡的《乡里》、《族属》、《生计 》等47篇随笔及88首诗词。 全书以张中行先生家世为纲,而其背景则始于清慈禧太后,经辛亥革命、国民革命军北伐,直到全国解放,历经土地改革、大跃进、文化大革命。 目录 自 序 乡 里 族属 生计 灾祸 节令 蒙学内外 乡里旧人 童心 歧路 伤哉贫电 末次省亲 迎母送母 解职还乡 少小离家老大回 困难重重 劳而食 消长日短日 叙旧 乡 党 口腹之享 复其见天地之心 又一家乡 狐死首丘 家乡度假 乡关半日 吃家乡饭 吃瓜 哑麦榆钱 祖父张伦 刘舅爷 杨舅爷 怪物老爷 家乡三李 李朝瑞 凌大嫂 城 灯 代步 青龙湾 药王庙 风雨 神异拾零 犊车驴背 起火老店 观世音菩萨 直言 礼失而求诸野 杂诗十首(其二) 乙卯六月初五夜旧宅院中 偶有所思 坐欣欣小馆尝家乡风味漫题 村外漫步 得南京翼老书 兔去龙来之夜偶成 题玄翁为乡居拙句补图 闻严氏大姐病逝 贺文忠表弟新屋落成 初夏有怀 寄蕴翁声律启蒙以—绝媵之 迎春茶会即席作 己巳荷月述梦 乡 园 辛未初冬又宿家乡侵晨由楼窗下望有感 辛亥秋日过墓田二首 乡居二首 归去来二首 杨家场二首 王勤弟为乡里总角交赤贫终身未娶 七十年代被动乡居多 有往还丁巳春还里病逝才数日耳以二绝悼之 一真胞兄唐山地震中遇难且二年以二绝记之 和荫翁题赠近照 癸丑残腊偶成 甲寅残腊感怀 乙卯夏乡居寄内 乙卯初伏乡居偶成 李君兰堂留别 乡居西厢毁于地震忆初至之日 壬子伏日忍雨有怀 乡居三月行前有感 寄怀树棠老兄 偶成 浮生 得李景翁讣为长句志痛 浣溪沙(昔年除夕) 浣溪沙三首 浣溪沙(家乡度中秋) 菩萨蛮(乡居度夏) 蝶恋花 满庭芳(乡里上元) 编后记 试读章节 学史笔,某某,某地人也,一本观我生的书,由家乡写起。与地相比,也许“时”更重要,至少是同样重要,可是难解(因为既有康德的,又有爱因斯坦的)而好说,就先说时。我是清朝光绪三十四年戊申十二月十六日丑时(午夜后一时至三时)生人,折合公历就移后一年,成为1909年1月7日。其时光绪皇帝和那位狠毒糊涂的那拉氏老太太都已经见了上帝(他们都是戌申十月死的),所以坠地之后,名义是光绪皇帝载湉的子民,实际是宣统皇帝溥仪(戊申十一月即位)的子民。这时间,如果也有个人迷信的癖好,能不能东拉西扯,找点有关的什么,贴在面皮之上,以增添点荣誉呢?费力之后,居然找到两项。一项是,余生也不早,可是头上竟顶戴过两个皇帝。另一项是,只过了一年多,即1910年,地球的一位希而且贵的客人,哈雷彗星就光临了。 时说完,改为说地。关于地,我的所知是由小而大,或由近而远,可是为了易解,说就要倒转来,由大而小,或由远而近。大,不必大到北半球或亚洲的中国,只大到北方的直隶省(后改为河北省)就够了。还是说其时的,国都为北京,其周围一地区,沿明朝旧制,称顺天府(辖二十四县,民国建立以后改称京兆,所辖县减为二十)。府所辖有香河县,在北京东南一百多里,天津北(略偏西)一百多里。县南北长,东西短,西北是通县,北是三河县,东是宝坻县,西南是武清县。与运河关系密切:一是运河由通县南(略偏东)流,经过县的西部;二是由武清县河西务以北,分出个向东南流的支流,名青龙湾,注人七里海,把县境分为两部分,北部大,南北超过六十里,南部小,南北仅十余里(五十年代划归武清县)。青龙湾以南这部分,旧名是周智保,民国以后废保名,地属河北屯镇。镇北距青龙湾十里,东匕八里是宝坻县境,南五六里、西二三里是武清县境。镇名河北屯,可以推知,其南曾有河,故老相传为萧太后运粮河,今则只有遗迹,流向如何也难于考实了。又可以推知,大概是明代,这里曾有军队驻防。不过到我见到的时候就可以说是早已没落,有桥而无流水,镇中心电只是有几家商店,一个残破关帝庙(神像也无)而已。且说镇西一二里,由东向西略偏南,迤逦有三个小村:薄庄,石庄,冯庄。薄庄,住户的绝大部分姓薄,推想是若干年前,一个姓薄的到此落户,逐渐繁衍的。石庄和冯庄也一样。三个庄,以石庄为最小,只有四五十户,其中一户姓张,我就生在这个张家。 还是由大而小,先说这个名为石庄的小村。村有两条街,不是平行的,而是如写“口”字起笔的一竖加一横,比如一竖是南北向,较短,一横较长,就是东西向。东西向,街北的房子坐北向南,为正;住在街南,主房也要坐北向南,街门的位置,出入,都显得别扭。住在南北向那条街的就更差,也许街道昔日曾是河渠,低洼,村里人呼之为道沟,街东人家不多,住在街西也显得局促,有偏安的况味。我家不姓石,自然是外来户;而且有案可查,是曾祖父或祖父辈由镇东端一条名为“小街子”的街巷迁来的。迁之前要买房或可筑屋之地,不知以何机缘,就买到石庄东西向街正中坐北向南那块地方。地点上好,南北的长度也合适,可以分为外、中、后三层院落,只是东西的宽度不够,应该是能容五间而只能容三间略多。因此,比如前院和中院都有东西房,站在院里就感到天不够大。 这所住房可以称为老宅,推想是祖父辈所建,格局是北地千篇一律的。临街偏东为街门,宽大,为的是能够存放畜力拉的大车,车旁还能容人来往。偏西是南房,可住人,可贮物。其北为东西房各两间,我们家乡称之为盂顶,坐西的带有灵活性的住人(如来客,家中未婚大男),坐东的贮物。再北行进中门,我们家乡称为二门,有东西厢房各三间,记得西房住人,东房兼住人和牲畜。再往北是正房,中间称外屋,为往后院的通道,以及烟火可通室内火炕的锅灶。外屋之东的一间住屋级别最高,住年老并行辈高的;之西住行辈略低的。外屋有后门,出后门是后院,安置磨房和厕所。我幼年时候随着父母住正房西间,有墙角堆着制钱的清楚印象为证。可是生身却是在外院南房,因为父亲好赌,母亲常为此生气,一次唠叨旧事,说当年住在南房,父亲常常爬墙夜归的事,意思是为赌博生气,已经是数十年来久矣夫。 由石庄的石姓人看,我们是移民。也许移民脚跟未稳,就不能不勤奋吧,于是,还是在我出生以前,就在街西端的南部,买了面积相当大的一块空地。其后是在空地的东南部建了房,祖辈分家,曾祖的最小儿子,行三,迁过去。房之西的空地,后来父亲与叔父分家,一分为二,靠东归我家,靠西归叔父,都是闲时种菜,秋收肘作场院。还有新的扩张,是我十岁左右,老宅东邻的石家穷困,不得不卖住房,依传统习惯,近邻有优先权,我们就买了。这新宅在东,称为东院,老宅称为西院。不久之后,父亲与叔父分家,房、地、什物均分为两份,用碰运气的抓阄法决定取舍,父亲抓到东院,此后我就离开老宅,把这新宅院看作家。这新宅院,宽度增加,只是房太少,仅有正房四间半,而且是土坯的。以后半个世纪以上,专就这个宅院说,先是陆续增建、改建房屋,到功德圆满已经是三十年代末。其后迎来四十年代后期的土改,房屋瓜分;又迎来七十年代的唐山大地震,坍塌为一片瓦砾。瓦砾由生产队清除,房址改为通道,于是这早年的家就只能存于记忆中了。 P1-4 序言 我同于有些老朽,随着年事日增,怀旧之情也日增。于是情动于衷而形于言,十几年来,写了些记旧事的文章。其中有些是有关家乡的,事不少,有的掺和着笑,有的掺和着泪,总之是凝聚为情意,不过旧语狐死首丘、新语故土难离而已。这好不好?有大志之士会评为没出息,因为身心围着老屋的炊烟转,就不能有四方之志,也J就不能逐鹿中原,建大功、立大业。评得很对,我正是无投笔之志,而且有时,颇想回到老屋,寒夜坐热炕,在油灯的微光下听鬼故事。可惜是这老屋,先则人祸,继以天灾,连影子也没有了。只好退一步,秀才人情纸半张,借助文字,留个依稀的影子。这会有什么价值吗?昔人有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 正是人心之不同,各如其面,竟有人认为,自怡悦之外,也可以持赠君。这君想是指本乡本土的人。事的原委是这样。我们香河县是个小县,地不广,人口不多。但正如小鸟,也要五脏俱全,于是而有政协的机构。政协的业务之一是编辑文史资料,成绩不坏,已经出版了几集,有辑零篇的,有出于一人的。好事不厌多,于是想到我的这类文字,包括长行(佛家语,谓无韵之文)和韵语,认为集为一册,也可以列为文史资料的一种,印出来,给关心乡土的人看看。家乡事,义不容辞,于是借今年早春编另一本书通检已成篇目的机会,把这一本有关乡土的也编出来。 主旨是收有关家乡的,所以文之外,也收一些诗词。文,前部共二十一篇选自我的回忆录《流年碎影》(1997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其余是早早晚晚写的零篇,多数也曾收入某一集出版。编排次序,大致是事迹先,情意后。诗词约四十首,都见于《说梦草》(1999年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次序也依原书,诗先词后,简先繁后。总而言之,都是陈谷子,烂芝麻,只是因为挑出乡土的旗号,它们就聚在一起,走出门亮相。从世风亮相,之旗要有个雅名,想了想,叫“乡园旧梦”吧,称为梦,意思是难成为现实也。 书编成,尚未入家乡的文史资料之库,云南人民出版社的人来,问有没有什么书稿,他们愿意印。我说卖文小铺里只有一种准备闭门自己享用的。他们是乐观主义者,说敞开门,家乡之外的人未必不想看,总之是他们愿意印。现在是商业大一统,诗文亦货也,有人买总是好的,所以就顺水推舟,说他们肯印,我一谢;如果印出来真就有人买了看,我再谢。 张中行 1999年5月22日 后记 人生中真有种种机缘巧合吗?我与张中老的相识,大概就是这种机缘巧合吧! 记得去年11月,北京有线台《老人与海》栏目的主持李钟秀老师商议要去采访中行老……,恰逢我电在场,心想,中行老名重文坛,自己心仪已久,何不借此机缘同去拜谒呢?便向钟秀老师提出了这一要求,钟秀老师竟也一口应承引荐,于是我便有了此段书缘的开头了。然而,当我真的跟随钟秀老师赴祁家豁子街先生寓所拜谒时,心里却有些惶惶然,想先生丁页大的名气,一定架子不小,像我这样贸然随行,是否唐突?如何开口与他交谈?先生年寿已高,脾气如何……?可当我走进先生窄小、幽暗的客厅,看到先生古朴的衣着,听到先生亲切的话语,心里的紧张就释然了许多。先生以我远自西南边疆的云南见访,特将所请名家绘制《观音菩萨七十二法相》一书题字留念。此一大事因缘,正如采访中先生所说:“缘份是命运中的一部分,是一种主观感受”此刻,我强烈地感受到“缘份”给我带来的欣喜。承蒙先生如此厚爱,在此一谢! 今年5月,我再次赴京,拟借我社出版《中国人生哲学》丛书之机,再谒先生,请先生为该丛书题辞,先生欣然答应,挥亳为我写下了:“人生哲学昔人所谓道难明,故孔子与日:‘朝闻道夕死可矣’此丛书旨在明道,志可嘉也。”谈坐间流露出渴望为先生出书,先生将甫完成的《乡园旧梦》书稿见示,我顿时为之大喜过望,力请先生能将此书交付云南出版,于是先生将原打算交由河北社出版的书给了我们。此再谢! 《乡园旧梦》以先生家世为纲,而其背景则始于清慈禧太后,经辛亥革命、国民革命军北伐,直到全国解放,历经土地改革、大跃进、文化大革命。迄于十一届三中全会,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迄于土地承包、市场经济的巨大的历史转型。先生之经历从“伤哉穷也”到全国知名学者,一生以顺生处之,处变不惊,失而不忧,得而不喜,旧梦依稀,不知庄周化为胡蝶,胡蝶化为庄周。 我阅《乡园旧梦》书稿,尤有一种感觉,就是无论写人写事,总关一个“情”字,正如先生所说:“事不少,有的掺和着笑,有的掺和着泪,总是凝聚着情意。”乡情、亲情、友情跃然纸上。 家乡的风土人情、民俗习惯、婚丧嫁娶、其中有许多旧民俗、旧文化距离我们现代社会已十分久远,恰似一部活生生的地方史志,自有其深厚的文化内涵。读来倍感亲切。正如先生自称:“写则必以真面目对人。”故读先生的著作,如同既诵其诗,又读其史,诗史交融,风雅绝伦。 先生自序中称:“书编成……云南人民出版社的人来,问有什么书稿,他们愿意印。我说卖文小铺里只有一种准备闭门自己享用的。他们是乐观主义者,说敞开家乡之外的人未必不想看。……”先生虽不能做西南行,且把《乡园旧梦》敞开到西南之一隅——云南来,此不能不说是“缘份”。我生长于昆明,但旧籍北京,故有此因缘出先生书于昆明,正应先生所说“人之一生,有很多事情很巧,但如果有上帝的话,那在上帝看来,这一切是早已安排好了的。”这就是先生对所谓“缘份”的解释。我想我与先生的这段“缘份”算不算是“上帝”早已安排好了的呢? 赘此数语,以明缘委。 编 者 1999年8月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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