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道布斯著田伟华译的《第一夫人(精)》是一部有关英国党派间政治斗争的小说。
年轻的金妮是反对派议会成员领袖多姆尼克的妻子,两人是大学同学,安妮一向安于主妇生活,在一次偶尔听说了丈夫的出轨丑闻后犹如晴天霹雳,她痛定思痛,认为避免沦为这个体制的永久牺牲品的唯一办法就是成为这个体制的主宰。从此她立志成为第1夫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这样,金妮不断发现政界的龌龊和隐秘之处,部长大臣、报刊编辑、神职人员,甚至是君王都被她玩于股掌之中,沦为了她那高超的政治手腕的棋子,一路披荆斩棘成为首相夫人。这期间充满了权谋、利益、欲望的冲撞。当然,要取得最后的成功,还需要坚韧的性格、智慧的头脑、冷静的思维,以及在使用权谋和手段时,仍然坚持正义与情义。
全书除了金妮和多姆尼克夫妇竞选之路外主线外,同步铺设了清洁工阿乔克的坎坷经历,两条主线各自进行直到最后的首相大选前才最终交汇,并将金妮和丈夫的首相竞选推向成功,不得不佩服作者的灵巧构思。本书故事情节引人入胜,人物性格塑造鲜明,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迈克尔·道布斯著田伟华译的《第一夫人(精)》写的是权力和野心,笔锋锐利,言辞巧妙,相较《纸牌屋》更胜一筹。
迈克尔·道布斯凭借《纸牌屋》取得不凡成绩,在《第一夫人》中,他同样凭借精湛手法,毫不留情地揭露了21世纪威斯敏斯特政界各个玩家的贪婪、腐败和欲望。
道布斯深谙政事,对威斯敏斯特的政治运作了如指掌,这部小说真实动人,既有娱乐性,又能让读者窥探到人性中的黑暗角落。
在这个世界上,她已是一无所有了。几头奶牛在暴徒的劫掠下幸免于难。她把它们卖了,带着钱开始了漫漫征程,先是步行,而后搭乘一艘又老又破的船,坐在三等舱中赶往南苏丹的首府朱巴,到那儿以后,继续前行,前往喀土穆。除了两个年幼的孩子,后来她发现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不过那孩子不久以后就流产了。这是一个被男人们统治的地方,她一个女人,举目无亲,孤独无依。她决定离开苏丹。
在苏丹办事很难,对一个单身女人来说更是如此。她化装成实习护士,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从苏德沼泽那连绵不尽的洪泛区到了伦敦希思罗机场的护照验证处。她在那里寻求庇护,又过了差不多一年,她的请求才被接受。她本是一个高傲、自满的女人,丈夫是苏丹南部的乡下人。家境殷实,而现在她成了一位普通的清洁工,在坎登租了一套由政府补贴租金的潮湿的公寓。
她操着新的语言,讲话很慢,一双眼睛热烈而警觉,在这样一个你今天来我明天走的行业里没交到什么朋友。薪水少得可怜,刚过最低工资线,不过很稳定,如果工作强度能达到麻痹神经的程度,对阿乔克来说倒是件好事。劳累能够治愈伤痛。
他们喜欢阿乔克。她为人可靠,不辞劳苦,一千就是好几年。她从不抱怨,在这一点上和大多数的人很不一样,她一声不吭,默默做事。如果说她因为天性使然,显得有些不爱说话,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没人去想这双眼睛为何这样悲伤。他们可以依靠她,或者说他们觉得可以依靠她,这就够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让她去打扫那间“祈祷室”一一一间位于部长办公楼走廊里的小巧而朴素的房子,部长们会在那里“祷告”或者商谈秘事。安全是第一位的一一那里没有散乱的文件,没有随意丢弃的纸条,没有废纸篓,也没有泄密的蠢货,只有光秃秃的四壁、一间小窗户和围着一张锃亮的金属桌子摆放着的几把椅子。不过,就算在这里,茶杯的底也会留下一圈圈的痕迹,搔搔眉头也会留下尘土,因此他们才叫阿乔克过去打扫。她拒绝了。因为她知道,他们曾在这里开会讨论伊拉克国内出现的新问题。
血腥的伊拉克。死了那么多人,毁了那么多的良好声誉。如今,他们又在这么干了。尽管全国各地人们的信心在恢复,但混乱局面再次出现,自杀式炸弹,被毁掉的管道,领导人不作为,牧师丧失了信仰,发电站也不发电了。有人冲进医院,把躺在病床上的总理的妻子绑架了。该死的巴格达!谈到各位国防部长,他们很乐意摆脱这一切一一差不多就要摆脱了。那里仍然驻守着1800名英国士兵,美其名曰“技术顾问”和“工程师”,听上去倒是很气派,就好像令人作呕的战争已经结束,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重建似的。可你怎么重建一个膝盖仍没入熊熊燃烧着的油海的国家?浓厚的阴云和恶毒的尘土再次掠过沙漠,吸引了那些正在“祈祷室”里坐着的国防部官员的注意,现在他们想把这一切清理干净。一位文官站在一旁,等着再次把门锁上。他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手表,想离开这里。但阿乔克不愿意进去打扫。
“你这是怎么了,阿乔克?”她那来自塞浦路斯的上司问。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注视着那扇门摇了摇头。
“快点吧,姑娘,”上司劝她,她把吱吱嘎嘎作响的清洁车推进走廊,却不肯回来了。他开始心烦意乱地摸索挂在胸前的十字架。“阿乔克,我们的人手又不够了。我没时间等。”
阿乔克一动没动。男人们控制、蹂躏她的世界,这个她见多了;她不愿帮着他们把她的世界搞得更烂。
文官出现在了门口。“她干什么呢?”他问,那语气就好像阿乔克没有权利为自己回答似的.她想起来了,他的做派跟喀土穆的那些政府人员一模一样。苏丹内务部是一栋殖民地时期风格的古老建筑物,想当初她在难以忍受的酷热中排了好几天的队,每天都会被打断5次,因为祷告时间到了,然后,办事的人员又常常无故离开。当时她和她表哥在一起。
P8-9
有的作家认为写书是一次孤独的旅程。毕竟,写书只是一个人的事,而且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然而,写一本书需要从很多人身上获取灵感,《第一夫人》便是很多人共同策划的结果,在这些策划者当中,很多人都是我的老朋友,新朋友也不少。在那些充满激情的日子里,他们与我一同踏上了这发现之旅,最终才有了这部小说。
我尤其感谢海伦·莫莎莉。海伦在移民局工作,本人就是苏丹移民。我在塑造阿乔克·阿罗伯这个人物形象时得到了她的很多帮助,她对移民生活的见解深刻而全面,非常谦逊地给我提意见供我参考,她给我的建议干金难换。海伦有过很多痛苦的经历,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幽默感和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这本身就很了不起。我欠海伦的太多,我祝她安好。
伊恩·派特森与我共同分享他的经历,为我提供了金妮和她的父亲这两个人物的背景资料,但我欠他的不止这些。多年来,他十直在支持我的写书事业。他对英国军人的生活以及他们在从军人到平民这一身份的转变中面临的障碍和机会有着非常深刻的理解。这种东西让他成了一个成功的猎头专家和一个非常得力的伙伴。
我总想把我的书中一两个虚构人物的名字拿到拍卖行去拍卖,拍卖所得捐给慈善事业,也算是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这次,在我的朋友安妮·詹金的举荐下,世界学联这个旨在促进发展中国家的卫生教育的慈善组织引起了我的注意。安妮是威斯敏斯特的一个人物,非常有活力,好像总有用不完的时间,对任何一位“第一夫人”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原型。在亚当·阿夫里耶及其妻子特雷西·简的帮助下,我们为世界学联筹集了一大笔资金。你可能听说过亚当这个人,他是众议院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他和特雷西·简拍下了阿尔弗雷德·丹德森和查理·马特豪斯这两个名字,并且决定让他们的两个孩子叫这两个名字。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小查理和阿尔弗雷德总有一天会成为新一代的政治明星,他们的名字会放射出比书中那两个虚构人物的名字更耀眼的光芒。
还有一位老友把他的名字献出来让我在书中用,他就是肯·波士顿。我在书中写的这个人物靠着声望混迹于饭局中间,我这么写,希望他不会介意。在我不知所措、需要帮助的时候,下面这些人总能在百忙之中伸出他们的援助之手,他们是珍妮·伊莱亚斯、克里斯·珀尔、伊莱恩·托马斯、琳达·麦克道格尔、朱莉娅·哈特利·布鲁尔、米安、阿迪巴·扎辛、大卫。亨德森、蒂姆。麦肯、安妮。玛利亚·佩里和安东尼·瓦利。在后记中对他们给予我的无私帮助仅仅说一句感谢的话还远远不够,但这么做至少算是一个开始。
经由米安和阿迪巴的引荐,我认识了他们的朋友巴赫蒂亚尔·利雅卡特。巴赫蒂亚尔为我提供了很多关于鲍比这个人物的背景资料,没有他的帮助,我对这个人物的塑造将是粗糙的。
其他的,至少是一开始帮助我的都是陌生人。我闯入他们的生活,让他们回答各种抽象、有时甚至是无法回答的问题,他们总是很耐心地一一作答,他们的宽厚让我吃惊。有时,我那接二连三的问题会让一个幼儿园老师失去耐心,但大多数的人都能容忍我的怪癖和蠢笨。在此,我要对保罗·史密斯、维多利亚·菲利普斯、罗伯特·沃特斯、海伦·普里斯、迈克尔·瑞德和罗伊·阿特金盾表示深深的感谢。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妻子雷切尔和4个孩子,当我把自己锁在屋里埋头创作的时候,他们总能容忍我。《第一夫人》写得比我大部分的书都要长,因此,对他们来说,需要更多地容忍我、包容我。碰巧,写这本书的时候,家里正在大修房子。雷切尔和工人见面的次数超过了和我见面的次数,然而,她每次迈着轻盈的脚步从尘土中走过时,总是那么光彩照人。对我来说,她是众多“第一夫人”当中最美的那个。
很出色……写了很多心怀鬼胎的政界人物。
一一《每日邮报》
阴谋诡计、政治丑闻和叛党行为……道布斯在这方面是名副其实的大师。
一一《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道布斯给了我们很多的快乐,让我们把电视机扔出窗外,坐下来踏踏实实地读一本书。
一一《星期日快报》
道布斯是位出色的作家,令人激动。
一一《每日电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