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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觉欢喜真是欢喜
分类
作者 顾随
出版社 中国工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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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自在、欢喜、平和。

国学大师禅学妙悟,用信仰帮你建立正念,传授不抑郁的活法。

送给每一位需要答案的你。

胡适、曹聚仁、郭沫若高度评价,梁启超问佛修性,讲论信仰与人生。

顾随著的《不觉欢喜真是欢喜》所收入的《揣龠录》,一经刊出,便被誉为不可多得的”谈禅大著“,”天才之笔“。

内容推荐

  世人眼中的顾随,往往尊其为词学大师,而顾老在禅学上的造诣也是为学界认可的。《不觉欢喜真是欢喜》所收入的《揣龠录》,一经刊出,便被誉为不可多得的”谈禅大著“,”天才之笔“。可是除了这部可贵的论著,顾随治禅的独到之处,还的是他对禅宗与文学关系的理解,包括佛典中具有文学意味的作品挖掘,及他对诗味与禅意的精当解说……

目录

引言:“似则似,是则非是”

上编:揣龠录

小引

第二月

第二月之二

不可说

不是不是

老僧好杀

兔子与鲤鱼

从取舍说到悲智(上)

从取舍说到悲智(下)

南无阿弥陀佛

末后句

下编:佛典翻译文学选

引言

上卷说理之部

中卷序事之部

下卷偈颂之部

结语

外编:诗法与禅

王维诗品论

论王静安之“境界”说我见

知·觉·情·思

杂谭诗论

古代不受禅佛影响的六大诗人

附录:苦水作剧

垂老禅僧再出家

我的父亲顾随(代后记)

试读章节

那么,白杨全无个落处么?

不然,不然。这抚掌,这呕吐,以及木枕子,也还是个第二月。

所以者何?倘无第一月,自然无第二月,前已说过。然而捏目见第二月者,倘若说向别人的时节,其形态亦必去第一月不远——或者说简直是一般无二。有心人听过之后,细心体认,定可以识得第一月。如其不然,便是将第一月指示给他,也仍然是千里万里。然则何以不直说第一月,而偏要说第二月,这岂非舍近求远?则日:不是不说第一月,只是第一月没得可说。又怕说了之后,学人只记得说月的语言,不肯自家下一番死工夫去寻觅,去体认第一月去。而且即使学人在听说第一月之后,竟能寻觅得,体认得,怕也仍有不切实处,不见道从门入者终非家珍,总不如无师自通之为得。古德云:“生也不道,死也不道。”又日:“我若向你说,你以后骂我去也。”

问:何如并第二月亦不说?

苦水日:苦也,苦也!西天二十八代,东土六祖以及历代大师更无一个不为这个问题所苦。他们更无一个不想并第二月亦不说,其奈会下学法弟子除却一半个上根上智,其余中下之流,专一向言语边寻觅,所以不得不降格俯就,向舌尖唇边透露些子消息,这个又是哑子吃黄连实实有说不出来的苦。不见当年长老须菩提问佛:“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庄?云何降伏其心?”当时释迦慈悲怜悯,金口许说;及至说来说去,九九归一,却道:“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又日:。‘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夫既是无法可说,还说个甚的?然而三百余会,一大藏教,岂非尽是我佛金口所说的法乎?儒家的孟夫子说得好:“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

苦也,苦也。释迦出世,要为普天下众生解缠去缚,断却烦恼,而自家却深深地陷在这一个烦恼海中,譬如老象溺泥,不能自出,岂不悲哉!佛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其斯之谓欤?后来赵州和尚上堂,大声疾呼,道是“佛是烦恼,烦恼是佛”。僧问:“未审佛是谁家烦恼?”师日: “与一切人烦恼。”日: “如何免得?”师日:“用免作么!”赵州这老汉见得明,说得出,“用免作么”四个大字不特是斩钉截铁,而且简直是“将此深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也已。其故即在于赵州和尚了解我佛不说第二月而又不能不说的苦处。

复次,又不见马祖升堂,众才集,百丈海禅师出,卷却席。祖便下座。夫大众才集,便即卷席,吾人难道好说百丈海是蛮作,更无一语,当时下座,吾人难道好说马大师是疲软?须知马祖当日升堂,欲说不能,不说不可,正是陷落在烦恼海中;百丈卷席,正是一片慈孝之心,知恩报恩。所以大师无言下座,恰似老莱子斑衣戏彩,老人点头。你若认作百丈海是当仁不让于师,或者狮子身中虫,还吃狮子肉,早已是唤钟作瓮了也。不过百丈这一着子也还是马祖教的。不是“卷席”的前一日还有一则“野鸭子”公案,百丈曾被马祖扭得鼻头痛不澈而哀哀大哭么?苦水敢说昨日马祖倘不扭得百丈鼻痛,百丈今日也无从施展这卷席的手段。好笑好笑!马大师于此,大似勾贼破家,引狼入室。然而天下的真正慈父,还有一个不希望自家儿子聪明伶俐,强爷胜祖的么?所以马祖归方丈,百丈随至之后,祖问:“我适来未曾说话,汝为甚卷却席?”丈日:“昨日被和尚扭得鼻头痛。”P10-11

序言

宋人说诗,好以禅为喻,任渊《陈后山诗集序》日:“读后山诗,大似参曹洞禅,不犯正位,切忌死语。”如再翻阅宋人诗话,则以禅说诗者更多。禅师说法,亦往往拈举前人诗句。余素喜韵语,近来又常涉猎禅宗语录,颇觉其间有似处,然而实在说来,禅与诗的关系是:“似则似,是则非是。”二者未可混为一谈。

唐宋诗人接近禅学者甚多,唯其接近禅学,故诗中常作禅语,但诗中参以禅语则必不能佳。如苏东坡之《东林偈》云:“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非诗非禅,正是禅家之“触”。至于王摩诘、柳子厚尽有好诗,于佛经亦熟,但其好诗皆不是佛家语也。禅师亦好为偈语,若律之以诗,即非笑话,亦是外行。如云居舜禅师之:“云居不会禅,洗脚上床眠,东瓜直优侗,瓠子曲弯弯。”还有应庵华禅师之:“蜻蜒许是好蜻蜒,飞来飞去不曾停,被我捉来摘去两边翼,恰似一枚大铁钉。”又如简堂机禅师之:“圆通不开生药铺,单单只卖死猫头,不知那个无思算,吃着通身冷汗流。”皆是禅而非诗。但简堂住山时,有偈语一则,虽禅机不深,而真是好诗:“地炉无火客囊空,雪似杨花落岁穷,拾得断麻穿破袖,不知身在寂寥中。”大有孔子疏食饮水乐在其中、颜渊箪食瓢饮不改其乐之境界。由此可知:好诗未必通禅,而禅语亦多非好诗也。唐宋两代号为“诗僧”之作品,如《禅月集》《白莲集》《石门文字禅》皆不过尔尔。此亦禅与诗不能十分相合之一佐证。

如此,则宋人以禅说诗,岂非毫厘相差,天地悬隔?然宋人之说,亦自有其见地。诗与禅相似处只在“不可说”之一点。非不许知,乃是不许说。禅宗大师云“这张嘴只好挂在墙上”,即是必须由自己参悟而来的意思。由旁人解说而知者,并非真知。老子《道德经》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及其道之、名之,则又曰:“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恍惚窈冥,如何可说?又《庄子》“庖丁解牛”亦说此义。故谓道必自得,父不可传之于子,兄亦不能传之于弟。以上乃就哲学方面而言。

如再以文学论之,六朝时陶弘景隐居,皇帝诏问:“山中有何物?”宏景答诗云:“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禅与诗也正如这诗的后两句,“只可自怡悦,不可说似君”也。

唐文宗诗曰:“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柳公权续曰:“薰凤自南来,殿阁生微凉。”一禅宗大师说法,亦举此二十字。意谓人必身临其境,方可体会得出,然柳公作句,何尝有意于禅?后来禅师举此二句,当然忘其为诗,此即诗与禅相似之处,均是不可说也。

所谓不可说者,并非“无”,而是“真有”。因此不可说并非玄妙。凡一境界其高深微妙之处,皆是“不可说”,固不独诗与禅为然。庄子日:“道可得而不可见。”因“不可见”故“不可说”。诗与禅之“不可说”而非“无”之一点相同,诗人之谈禅,禅师之举诗,适以证明诗禅相通之处。

故诗是诗,禅是禅,而其精深微妙的“不可说”的境界则相同。

总结之曰:禅者,万殊归于一本。诗者,一本散为万殊。禅是自性圆明,见心见性,法尔如然,在智不增,在愚不减。诗是包罗万象,神通变化,无有常法,如此则禅为静,诗为动。禅是由外向内如孟子所谓“收其放心”;诗是由外之内,收于内后再放于外。陆士衡《文赋》有曰:“收视返听,耽思旁讯,精鹜八极,心游万仞。”收视返听是收精鹜,心游是收而复放。所以诗乃静中之动,动中之静也。

宋入学道者称学诗者曰“玩物丧志”。至于禅师则意更不在诗。然而,禅宗虽然万殊归于一本,试问“一”又将归于何处?一切文学哲学宗教虽路径各不相同,而其最高境界皆是追求真理。故于诗,可得一转语曰: “此众无枝叶,唯有诸真实。”

一九四三年十一月六日

后记

父亲之治禅学,在他1943年11月所作的《禅与诗》的讲演中,曾说有四个“因缘”:其一是幼时读《镜花缘》,书中之一段笑话;其二是后来见到前人“笔记”中的一个“偈语”;其三是初进燕京大学教书,听胡适谈禅而对之产生疑问;其四则是‘‘痛遭先严大故”。于此可知,他幼年时已在心底萌生了对禅的兴趣;青年时有了对禅的喜爱;迈进“而立”,产生了研读禅学的需求;1932年老父病故,促成他于禅学中汲取人生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禅理是深奥的。父亲学禅,体验过获得新知的欣悦,也经历过苦无入处的困惑。父亲是词人,他把欣悦与困惑写进了自己的词里。

1931年,当是父亲正式研读佛书的初期,年底一首《八声甘州》记述着学禅的道路上,已进入王国维氏所说成大事业、大学问的第一境界:

三十余年行脚,剩半头白发,满面黄埃。尽沿门托钵,踏破几芒鞋。走平沙、绿洲何处,只依稀、空际现楼台。算今朝、到灵山了,莫再空回。(灵山:佛说法处。)

1932年夏,痛遭大故之后,他沉入禅学,进行着深一步的研读,“连日阅禅宗语录”,而“迥无入处”,他在一首《临江仙》中,以词笔描述自己学禅之“无入处”,陷入了“却来杨柳岸,高唱大江东”之不能谐溶的尴尬境地。(“杨柳岸”乃柳永《雨霖铃》词中所绘伤别之地;“大江东”乃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所写雄阔之景。)即使在如此境地中,父亲更有一种关云长单刀赴会高唱“大江东去浪千叠”(关汉卿《单刀会》)的前行之勇气。他憧憬着、企盼着“拈花知佛意,一笑见宗风”的顿悟境地。此后,他一定是经历了王国维氏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第二境,终于渐入佳境。周汝昌先生1985年所著《(苏辛词说)小引》一文中说:“先生于无书不读之间,也曾留意佛学典籍与禅宗语录。凡是真正知道先生的,都不会承认他的思想受有佛家的消极影响。正好相反,先生常举的,却是‘透网金鳞’,是‘丈夫自有冲天志,不向如来行处行’,其精神是奋斗不息、精进无止的。他阅读佛经禅录的结果,是从另一方面丰富了他的文学体验,加深了他的艺术修养。”

1936年初冬,父亲韵文创作的如椽之笔,进入到现代几乎已无人涉猎的“杂剧”,他连续谱出了以佛教故事为题材的杂剧,以杂剧这种艺术形式,歌唱着“透网金鳞”“救人救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人生哲理、禅家精神。父亲是文学史上迄今为止最后一位杂剧作家,获有“中国戏曲史上空前绝后的成就”,他一生留下杂剧六种,以佛教故事为题材者,占了三分之一!叶嘉莹教授《(苦水作剧)在中国戏曲史上空前绝后的成就》一文,对父亲所作杂剧作了生动详明、文情并茂的讲析,读者可以认真拜读,领悟其中的思想真谛。  1937年“七七事变”后,父亲困居沦陷的北平,十分苦闷,只有沉心于禅学之中,但这绝不是为了求得心灵的暂时解脱,而是从文学、哲学的角度,把它当作一门学问来研究。通过对禅理的参悟,更深刻地感悟人生的哲理,也进一步推寻佛教与中国文化的关系,以之寄托对故国的怀念与忠诚。但这一层重要的“因缘”,却是1943年公开讲演中所无法明言的。他深入研究了大量佛教典籍,深入地了解了禅宗与文学理论的关系,把禅学的精神运用来解说中国古典韵文的高超特色。

1955年之后,父亲的社会活动日渐增多,身体状况却日趋不济,直到1960年病故之前,禅学方面的研读,虽有心也无力顾及了。

1997年,当父亲百年诞辰之际,周汝昌先生应《燕京学报》之约,特撰文《燕园名师顾随先生》(刊于《燕京学报》第五期,收入《顾随和他的世界》,作家出版社,2007年)“为先生百年介寿”。文中他以禅家精神来总结老师的治学特点。周汝昌先生的知师之言,不仅是对老师的评价,对后辈学人亦颇具启迪教育之作用。就以汝昌先生的精彩论述作为这篇代跋的结束语:

先生治学授业,借径于禅家词话、精神者非常重要。所取禅家者大略有五端:

一日精进不息。二日破除俗障。三日不盲从于权威。四日喜胜于己。五曰“勿参死句”,务识“活龙”。

精进不息是禅家主要精神态度,绝非消极懈惰。一意向上,不居人下。如此治学,方可望有过人成就。

破除俗障,包括多方,最大俗障是俗世庸常的眼光识解、议论评估;如被这些先入为主,则随波逐流,终难自树。此义包括“直指心愿”,以自己的智慧灵能去直接接触研究对象,而勿为物隔(禅家连语言文字也视为一种获得真谛的障隔)。此非“唯心论”之谓,是指学人要观察外物必须亲切痛彻,方得其实,而非假象或陈言误导。

先生教人,启牖指点,绝不“填鸭”、“照抄讲义”,以学生为“仿己”木偶,强调“见与师齐,减师半德” “见过于师,方堪传授”。是以极喜弟子有胜己之见,以为大慰。

以此,不欲学人盲从权威专家,更不须多说了。此又非蔑视前修,当然学必当“多师以为师”,但须自具心眼,师是则师之,师非亦不“为贤者讳”也。

至于勿参“死句”,更为重要。先生常常举示“莫将活龙打做死蛇弄”。此借禅家语以警学人。盖治学不仅仅是“逻辑”“考订”等等“程序”之事,更是智府灵源的作用与机能。老师宿儒,经书熟诵,却“死”于字句之下,一点儿“活气”也无,此则岂有卓识妙解、真知灼见可言乎?

顾之京二零一六年四月谨识

书评(媒体评论)

许多人都知道,中国的子部中,禅宗的著作是最难读的,有关禅的种种是最难索解的……看了也觉得高不可及,却莫名其妙。莫名要使之明,先要自己能明,然后要用文字来表明。在这方面,顾先生的笔下真是神乎技矣,他是用散文,用杂文,用谈家常的形式说了难明之理,难见之境。

——张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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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47: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