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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上党戏魂郭金顺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赵魁元,张保福执笔
出版社 山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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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苦难童年梨园青春

1915年10月25日,农历九月十七日,正是金秋季节硕果累累的丰收时刻,一位上党梆子巨擘在山西省高平县王何村呱呱坠地。

这里是两千多年前秦赵长平之战的古战场。

公元前260年,秦国将军白起率军大举进攻赵国的长平,而赵国迎战的却是刚接替名将廉颇、新上任的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结果赵军全军覆没,被白起坑杀四十多万人。这场战争是春秋战国时期一次持续时间最长、规模最大亦最惨烈的战争。其尸骨堆山,血流漂杵,天地为愁,草木悲凄,往往鬼哭,天阴则闻。郭金顺的诞生地王何一带正是这场战争的主战场之一。这里的许多地名都与这场战争有关。如围城村,是赵括死搬“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兵书条条,安营扎寨,困兽犹斗,被秦军围困一个多月的地方。寄甲院,是冲出重围的赵军,在溃逃时丢盔弃甲之处。王降,是赵军被秦军围困、被迫投降之地。王何位于现高平市城北四公里,长平大战时,从围城、寄甲院突围过来的赵军刚冲至王何村西,又被埋伏的秦军堵住去路,赵军拼命冲杀都无法突破,又扭头往回跑,行至丹河岸边,又被追杀过来的秦军截住,弄得前进不能,后退不得,绕来绕去,不知何去何从。当地百姓也为赵军(王师)担忧,互相询问:“王师如之何?”意思是咱们的军队该怎么办?后人便把这里称作王何。

山地无言。两千多年前韩赵故地的气韵,透着隐约的熟悉。这些安静的山和水,就像风中蓦然回首的女子,虽不华丽,但丰富、内敛,充满着灵性和让人心安的意味,暗含着无法言说的期待。

王何这个小村虽然离县城不到十里,但却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幽静而闭塞,古老而贫困。古战场的惨烈和苦难也孕育了郭金顺的风骨、率真、豪爽、达观。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脸上布满一道道皱纹的父老乡亲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苦难、艰辛,充满了无尽的叹息与无奈,差不多每户人家都盼望自己的儿女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够离开这里,到外面闯荡世界,甚至谋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这块风姿绰约的土地,生机勃勃,众多的梁峁上和沟壑里,生长着树木和庄稼,那样的丰富,从来不甘寂寞,隐秘而美丽。丹河从北而南缓缓而来,安详而平静,仿佛一个人在低头散步。丹河经过王何,两岸飘散的河流气息,永远地留在了郭金顺的记忆之中,沉淀在他的心底。路上娇嫩的小草自由自在地迎着阳光和风雨,满不在乎地茁壮生长。街道、房屋一律泛着青,那是青苔的痕迹,雨水的痕迹,也是时间的痕迹。牛马、鸡狗、粮禾、炊烟、唢呐、二胡、朝代、战争、爱恨,无穷无尽的事物肆意地张扬,谁都不肯低头。树木在天地哺育中按自己的意志自然舒展,风儿吹来发出哗哗的声响,还有蝉鸣、鸟叫、人们的劳作声,无不生动地在村庄上空交织。燕子成群结队地在树上、梁问呢喃,不知是在叫春天,还是在呼唤爱情。天上浮云似白衣,俄顷变幻如苍狗。人们年年月月日日贪婪地吮吸着黄土地的营养,不断地壮大着自己,成为一个个英武的汉子或者风情万种的美女。

郭金顺就出身于这样一个村庄里的梨园世家。郭金顺祖上世代为农,直到他的祖父才进入戏剧行当,专为戏班做水纱。所谓水纱,就是戏装上演员罩在头上的黑色纱巾,易脏易破,而演出时又必须保持白净整洁。一件好的戏装,往往要换很多水纱。他祖父水纱做得好,信誉高,又服务周到,晋城、高平一带的戏班,经常请他去做,十分惯熟。郭金顺的父亲郭生生,从小生得模样好,身材好,因常跟父亲去戏班送水纱,从小对唱戏就十分着迷。懂事后便央求父亲送他去学戏,学唱旦角,在当地也小有名气。P15-17

后记

2014年秋天,原晋城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赵魁元同志跟我谈,2015年是上党梆子表演艺术家、一代戏魂郭金顺同志诞辰一百周年,有关方面准备为之搞纪念活动,让我为之写部郭金顺传记。我一听,头都炸了。我对戏剧一行可以说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隔行如隔山啊!我既不是金刚钻,怎敢揽这个瓷器活?虽然小时候也跟着父亲看过几天戏,但那是不会看的看热闹,看上半天也不知道戏台上在做什么。后来跟上村里的八音会也吹吹笛子、拉拉二胡什么的,偶尔也学点四六、花腔,不过玩玩而已。只听父亲说“小红生”唱得怎样怎样好,但我自己从未看过他唱的戏。何况郭金顺去世已三十多年,跟他同时代的演艺人员都被天堂请去,留在人问的实属凤毛麟角。真可谓“当年同台演唱者,点检如今无一人”。就是看过郭金顺演出的人也很难寻觅。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我还不是巧妇,而是地地道道的门外汉。对于这个烫手的山芋,我犹豫再三,不敢去接。

我和赵魁元同志同是郭金顺大师的高平同乡,20世纪七八十年代,同在高平县委工作,到晋城工作后也多有接触,彼此知心,无话不谈。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我还能写点东西。他说,这是纪念赵清海诞辰一百三十周年座谈会时栗守田老人提出的课题,找了几个年轻人,都不愿接手。错过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恐怕更难实现了。言语之中流露着焦急和无奈。如今既然向我提出来了,却之不恭,只得勉强应承下来,但老虎吃天,无法下口。

郭金顺是上党梆子的代表人物、卓越的表演艺术家,是剧坛大擘、梨园戏魂。他从艺五十多年,演艺精湛、炉火纯青、戏德高尚,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爱戴和赞赏。至今,他的艺术、他的唱腔,仍风行城乡坊间,让无数戏迷津津乐道。郭金顺的表演代表了上党梆子的一个时代,上党梆子因他而流光溢彩,他使上党梆子充满了诗情画意和文化魅力。他为太行人民播撒了艺术智慧的种子,他用高尚的品格为太行人民铸就了一座善于继承、精于借鉴,勇于创新,着力塑造人物形象的艺术丰碑,开一时之风气。稳执上党剧坛牛耳五十多年,为上党梆子戏剧事业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吃戏多、戏路宽、全把式、大里手,受观众热捧。正如黄宗江先生所言,“角儿和观众于繁弦急管,色彩斑斓中激荡着共同的感情”,“台上台下热泪滚滚,是剧场艺术的最高境界”。在半个多世纪的舞台生涯中,他不仅塑造了许多丰富生动、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而且带领晋东南上党梆子剧团走南闯北,把上党梆子戏演到了大江南北,演到了国务院中南海,演上了银幕,从而扩大了上党梆子的知名度,将上党梆子这一剧种融人了中华戏剧的大舞台。同时他还汲取了兄弟剧种的营养,丰富了上党梆子的表现力。郭金顺对于上党梆子这一剧种的影响,怎么形容都不过分。

可是郭金顺大师毕竟离开这个世界三十多年,已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被众多媒体所淹没,就连梨园本身亦知之甚少了。像赵魁元、栗守田这样关心、研究上党梆子发展史的人已不多了,还有谁会为之奔走呼号?这实在是上党梆子的悲剧。有人讲,一个民族没有英雄,这个民族是可悲的。出现了英雄,却不去认识他、宣传他,这个民族是没有希望的。同理,一门艺术没有出现角儿是可悲的,出现角儿却把他遗忘了,就更加可悲。可以肯定地说,上党梆子的成熟,上党梆子的高峰,上党梆子在山西、在全国戏剧百花园里的地位,是以郭金顺为代表的上党梆子演员来完成的。我们提到京剧,必然会提梅兰芳。同样,我们提起上党梆子,不能不提郭金顺,我们怎么能将上党梆子这一剧种的代表人物忘怀呢?作为太行人民的骄傲,一直以来却没有一本全面反映他艺术生涯的专著,甚至有被历史尘封和被人遗忘的危险。

想到这里,我仿佛觉得自己肩上有了责无旁贷、义不容辞的责任。戏剧艺术是我们民族艺术的瑰宝,其独特的艺术感染力和审美艺术欣赏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戏剧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个链条,它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多姿多彩,是各门类艺术的集合,有自己独特的神韵和发展轨迹。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人们是通过戏剧接受并传承中国文化的。而我们山西、我们晋城、我的家乡高平,更是中国戏曲艺术的摇篮。这里有浓厚的文化积淀和浓郁的民俗风情。那听曲看戏、口耳相传、代代相袭的上党梆子,今天仍然牵动着家乡人们的情感,影响着人们的工作和生活。特别是在家乡的戏曲沃土里产生的戏剧大师、一代戏魂郭金顺,他从红遍高平的“小红生”,到开宗立派的上党梆子艺术大师。他以深厚的传统根基和广阔的艺术视野,赋予上党梆子艺术新的生命力,成就了他影响几代人的戏剧传奇。郭金顺以戏为命,视戏如命,为戏拼搏,引领上党梆子走向成熟和辉煌,他的艺术在那个时代是走在前面的,充满现代精神,具有不朽的价值。即便在今天,他的示范性、启发性依然强大。他对上党梆子的革新创造,奠定了上党梆子走向现代的基础,并对以后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以超凡的胆识和独特的表现手法,在前人筚路蓝缕的构意中奋力走出一条新路,为上党梆子的发展抒写了一部昂扬的时代画卷,使上党梆子这个古老剧种在几经兴衰沉浮后锋芒难掩,再次给剧坛带来震撼和升华。他对上党文化浓厚底蕴的把握,对舞台人物精神品格的张扬,都力求形式新颖、特色鲜明,追求着现代唯美清新的审美倾向。对于这样一位从家乡走出来的戏剧大师我怎么能置若罔闻、不管不顾、任其泯灭呢?由此,我觉得有天大的困难也要自己克服,再不能推托了,为他做传成了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说实话,由我来写郭金顺的传记,遇到的困难太多太多了。第一是业务生疏,隔行如隔山;第二是资料搜集难,大师已去三十多年,和他同时代的人多不在世,知情人少之又少;第三是田野调查难。如今我已退休在家,出门无车,抬手动脚都是难绊。但是我既答应了此事,“收拾乾坤一担担,上肩容易下肩难,”只有背水一战了。不熟悉戏剧业务,我便从头学起,向书本学,向戏剧内行学,向专家学。最困难的是采访。如今知情者甚少,即便知道一点儿,也是些散落的碎片。我和魁元同志不得不追忆时光流转,重涉岁月之河,在晋城、跑高平、上长治,召开知情人座谈会,或登门拜访,一星星、一点点地去搜寻郭金顺岁月的痕迹,寻觅其散落的记忆,梳理其人生的珠玉。当此之时,我们像发疯似的,逢人便问梨园事,遇旧常谈演艺情,收拾一点算一点,捡到篮子是根菜。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段时间的采访颠覆了我原来的想象。那些零碎的、散片式的记忆,经过梳理,渐渐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清晰起来,人物形象渐次生动。原来不为人知的情节渐渐浮出水面。就这样,我像采花的蜜蜂一样,飞出去时还是空身子,回来后便能带点儿蜜。特别是有的老演员、老粉丝提起郭金顺来,泪眼滂沱,有的甚至泣不成声。他的技艺、他的人格魅力,令我感动,令我折服,由不得胸中历历写青史,笔下源源人生平。我是蘸着心血、噙着泪水来写郭金顺的。有时写着写着便被泪水遮住了眼球,泪水浸湿了稿纸,有时竟情难自禁,失声痛哭起来。当此之时,我完全进入了角色,满脑子郭金顺,心里扑扑腾腾,浑身火烧火燎,一夜一夜地潮翻浪滚睡不着觉。每天价心里老是一出一出过戏。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忘记了自己的身体,“骥虽老去壮心在,鹤纵病来仙骨清”,十二成力气往外掏,每天早起晚睡,奋笔疾书,废寝忘食,殚精竭虑,其中甘苦,谁人能知?经过几个月的奋战,总算完稿。虽不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郭金顺大师代表了上党梆子这一剧种的一个时代,在他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文化艺术气息,通过他,人们会深深地被中华传统艺术所吸引,情不自禁地为戏剧艺术而鼓掌欢呼。在他身上不仅彰显了上党梆子辉煌的过去和活跃的现在,也为之展示了充满希望的未来。作为本书作者的我,试图以编年的体裁、白描的笔法、质朴而抒情的格调,带着对大师的虔诚、敬畏和痴迷,带着深沉真挚的感情,通过自己独到的观察和深度的思考,去浓缩和承载大师五十多年的戏剧生涯,开掘其人物形象的心灵光芒,谱写其凄美悲壮的生命绝唱,重现大师风流蕴藉的艺术人生和人格魅力,再现大师当年演艺的风采,传递时光的韵味和历史的回响。本书不仅是对郭金顺大师本人的纪念和解读,也是对上党梆子这一剧种的回望和对上党文化独特魅力的一种诠释。

在本书撰写的过程中,得到了孙有根、马正瑞、王桂兰、高玉林、郭高潮、王才旺、李铁庄、李春孩、许永忠、宋培德、申小红、冯保平、郝士杰等同志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栗守田老前辈还对本书稿逐字逐句进行了审阅,并提出了宝贵的修改意见。著名书画家、原山西省文联主席李才旺同志还在百忙中为本书作序。郝士杰老师提供了许多影像资料。本书还采摭了栗守田和苟有富诸位同志有关著作中的许多珍贵资料,在这里表示诚挚的感谢。

高平市委、市政府及领导,对发展高平文化事业、繁荣高平戏剧非常重视,把纪念郭金顺先生诞辰一百周年作为大事来抓,并决定支持出版此书。高平市委宣传部、高平市委文化局组织了隆重的纪念活动,吴国华、张爱珍、张保平、陈素琴、杜建萍同台演出纪念郭金顺先生,这无疑是上党戏剧界的一大盛事。盛世兴文,上党梆子的又一个高潮即将到来,从而开创上党戏剧文化的新纪元。

2015年5月

目录

文化高平戏曲摇篮

苦难童年梨园青春

初出茅庐一鸣惊人

领觞万亿戏惊天地

丹凤朝阳名满太行

八送朝阳情深意长

凝聚一团珠峰共攀

赴京上影全国驰名

技艺精湛享誉剧坛

德劭品良山高水长

金声玉润响遏行云

众星捧月名角如云

无惧厄运心系舞台

巨星陨落山河同悲

戏魂永在余韵流芳

附录

纪念诗词

满庭芳·忆上党戏剧大师郭金顺兼话戏剧传承

水调歌头·上党梆子表演艺术家郭金顺诞辰一百周年之

咏叹

郭金顺(应昌)师逝世十周年

纪念上党戏魂郭金顺百年诞辰

忆郭金顺先生来陵演出

戏剧名家郭金顺

——纪念上党梆子表演艺术家郭金顺百年诞辰

敬赋郭金顺诞辰一百周年

怀一代名伶郭金顺

怀郭金顺名伶

七律·忆上党梆子大师郭金顺演技有感

纪念上党梆子表演艺术家郭金顺诞辰一百周年

纪念上党名伶郭金顺先生诞辰一百周年

鹧鸪天·怀郭金顺先生

纪念文章

锤炼

——记上党梆子表演艺术家郭金顺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记上党梆子表演艺术家郭金顺

太行留痕忆良师

一代艺魁郭金顺

从戏王到戏魂

杰出的上党梆子表演艺术家郭金顺

大师风范历久弥彰

交心与汇报

郭金顺碑文

祭父母

刊载郭金顺生平事迹书刊一览表

后记

序言

戏曲,是中华民族艺术活动的主要形式,在中华民族灿烂的文化中占有独特的地位,是中国文化的载体之一。戏是历史、是人生、是社会。戏能昭日月、耀星辰,台上台下声声笑,台上台下滴滴泪。戏是中国人的追求,戏是中国人的抒发,戏是中国人的梦想。它博采众长,兼收并蓄,雅俗共赏,与时俱进。它吞吐天地,吟唱古今,上祭鬼神,下娱苍生,代表了一方水土的人情世故,是具有真正意义的大众化的文艺形式,是最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最广泛的民族艺术形式,是构成中华民族性格内核的一笔财富。

上党梆子是流行于上党地区(潞泽辽沁四个府州)的一个古老的地方剧种,是山西省地方戏曲四大梆子之一,发源于古泽州,流传于山西省东南部的广大地区。清代官方称土戏,俗称大戏,它包括昆、梆、罗、卷、黄五种声腔,以梆子腔为主。晋南人称它东府戏,河南、山东、河北人称它为泽州调。1934年泽州艺人赴太原演出时,曾被命名上党宫调。1957年山西省举办第二届戏曲会演时,省政府统一省内大剧种之名,正式定为上党梆子。它是北方梆子腔系中光彩照人的一支,它既有“原生梆子”母体的共性,又有历史长河中赵清海、郭金顺、段二淼、吴婉芝、吴国华、张爱珍、张保平、郭孝明等艺人在“音随地改”“方言容腔”过程中个性创造的智慧。如今,上党梆子已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上党梆子这一古老剧种,从诞生、成长、发展到成熟,经历了三个世纪的历程;到了近代和现代,出现了三个辉煌期:第一个辉煌期是20世纪30年代,领军人物是被称为戏王的赵清海。他以高亢自如、圆润婉转的唱腔和功夫过硬、变幻莫测的表演,把上党梆子的根深深扎在了太行人民的泥土之中。1934年和1935年,他在省城官员马骏、贾景德、郭象升、邱仰浚等人的倡导和帮助下,带领泽州和潞府艺人到省城太原演出,得到了用金字题写的“涵盖一切”的缎幛赞赏和“宫调泰斗”的美誉,从而奠定了他上党戏王的地位。由他亲手培育的徒弟郭金顺也初露锋芒,被赠予“后起之秀”的缎幛。第二个辉煌期是20世纪40至20世纪60年代,其领军人物则是上党梆子的戏魂郭金顺,他是赵清海的嫡传弟子,十岁开始学戏,十四岁便“初出茅庐,一鸣惊人”,被人们称作“小红生”。赵清海去世后,郭金顺一直是高平著名班社万亿班的领觞生,高平县朝阳剧团的副团长,长治专区(后改名晋东南专区,全书同)上党梆子剧团的团长。他以精湛的艺术和人格魅力受到了人们的赞扬,他的表演技艺和风格一直为上党梆子的灵魂。特别是20世纪60年代初,在著名作家赵树理亲自改编剧本并参与奔走下,郭金顺带领全团演职人员走出大山,走出娘子关,奔赴长春电影制片厂拍摄戏剧片,将《三关排宴》搬上银幕。回晋途中,还到国务院小礼堂演出,受到了周恩来总理,朱德委员长,李先念、乌兰夫、罗瑞卿三个副总理,包尔汉副委员长等中央领导的接见,并与之合影留念。从此,上党梆子日趋成熟,又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第三个辉煌期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上党梆子沐浴着改革开放的阳光雨露,上党梆子在音乐和唱腔方面大胆改革创新,出现了划时代的进步,其突出代表是一批梨园新秀吴国华、张爱珍、张保平、郭孝明、陈素琴、杜建萍等,吴国华、张爱珍、张保平、陈素琴、杜建萍等五人还获得了中国戏剧界的最高奖项——梅花奖,将上党梆子推向了高潮和新的更大的辉煌。

上党梆子,根在上党,源在泽州,魂在金顺。郭金顺作为上党梆子出类拔萃的精英、戏剧大擘,“妆好、嗓好、人好”,既有先天优势,又有后天之人格魅力,承上启下,光前裕后,是一个关键性人物。他的行腔吐韵,他的身法路道,一招一式,唱、念、做、打,既上有师承,也开启未来,为后世所效法,为后人所传承,谓之上党戏魂,洵非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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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魁元、张保福执笔的《上党戏魂郭金顺》是上党梆子名家郭金顺的人物传记。郭金顺十岁学戏,十四岁成名,被人誉为小红生。在他五十八年的戏剧生涯中,对上党梆子的改革与创新及其培养上党梆子接班人方面,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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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党梆子是流行于上党地区(潞泽辽沁四个府州)的一个古老的地方剧种,是山西省地方戏曲四大梆子之一,发源于古泽州,流传于山西省东南部的广大地区。清代官方称土戏,俗称大戏,它包括昆、梆、罗、卷、黄五种声腔,以梆子腔为主。晋南人称它东府戏,河南、山东、河北人称它为泽州调。1934年泽州艺人赴太原演出时,曾被命名上党宫调。1957年山西省举办第二届戏曲会演时,省政府统一省内大剧种之名,正式定为上党梆子。它是北方梆子腔系中光彩照人的一支,它既有“原生梆子”母体的共性,又有历史长河中赵清海、郭金顺、段二淼、吴婉芝、吴国华、张爱珍、张保平、郭孝明等艺人在“音随地改”“方言容腔”过程中个性创造的智慧。如今,上党梆子已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赵魁元、张保福执笔的《上党戏魂郭金顺》讲述了上党梆子名家郭金顺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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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19:3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