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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十年细说从头(上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李翰祥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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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纪念李翰祥诞辰九十周年暨逝世二十周年

大导演回忆录一字未删完整出版!

《三十年细说从头(上下)》中,从影心得杂感,影坛掌故见闻,老北京三教九流,无所不谈,无所不包!

口语鲜活,叙事生动,乱炖方言黑话洋文于一炉,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追加收录李翰祥罕见文章、影评,增补大量首次公开的私藏照。例如:在台湾国联片场的工作照,1977年初次重返大陆的留影,与李丽华、林青霞、邓丽君、狄龙、李连杰等人的合影,以及本人的自画像。

电影学者看见口述史,流亡者看见征途,影迷看见幕后,影评人看见秘史,八卦群众看段子。

平装版、限量典藏精装版同时推出。

内容推荐

《三十年细说从头(上下)》集结自李翰祥导演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香港《东方日报》连载的同名专栏,内容涵盖其从影三十年的心得杂感,两岸三地影坛的掌故见闻,老北京民俗文化的五行八作等。全书幽默风趣,文辞生动,细节丰富,金句百出,甫一推出海外华文报纸便竞相转载,深得广大读者喜爱。此次恰逢李翰祥导演诞辰九十周年暨逝世二十周年,经过重新增补、整理,附上难得一见的家庭珍藏照,同时推出精装限量典藏版和平装版,以表纪念。

目录

代序:由揭幕到内幕——剖介李翰祥的大作

三十年细说从头

抱羊上树与骑虎难下

“书卷气”与“输倦气”

在天台游乐场听评弹

东窗事发,溜之乎也

天无绝人之路遇沈浮

登台念文告,声泪俱下

参加游行,终于被开除

想参观片厂,别找舅舅

下午逛马路好过上课

怪声叫好惹下了大祸

人不走运喝凉水也塞牙

初到香港,举目茫茫

我是黑旋风李逵后代

白云的一段风流韵事

《满城风雨》走下银海

初次登场化“本妆”

扑粉画眉竟是耍活宝

第一次上镜心惊胆战

桥头铜牛没被“吹”走

大明星正在埋头苦干

男明星一掀轿帘而出

开膛破肚,挖心取肺

当“街头画家”去

吃了七天的“皇家饭”

在港主演“铁窗红泪”

姜南也来个僵尸复活

果真是个短命特写

“后脑勺子”与“特写”

顾伯伯抽屉里的故事

永华应考,大堂会审

又遭开除,说来话长

为二十四岁生日“补寿”

顾影自怜,想做大明星

五女二男,竹林七贤

做演员的“八字真言”

给训练班学员一封信

当年大明星安步当车

《生与死》叫我演嫖客

全武行三本铁公鸡

果真是“公子落难”了

“伊拉”把我开除了

忍辱负重,回头“要饭”

三个说法“烧脱伊”

卜万苍果真“大”导演

我有我的“忘不了”

光天化日活见“鬼”?

大小万亲自上阵

马徐自打三耳光

侬也是个讨饭坯

一龙头水倒在马徐头上

《夜半歌声》吓死人喽

借金焰,气魄惊人

马徐的刷牙与洗脸

马徐维邦的“妈咪”

马路上辗死了马徐

小九儿布下了铜网阵

小老鼠难敌大导演

太阳等得太多了

周哭李哭,周笑李笑

反正都是褪了色的

刘恩甲元宝大翻身

我管刘恩甲叫“二哥”

侯王庙下藏龙卧虎

失之毫厘,谬之千里

只有我傻B杲立一旁

写“数来宝”劲头儿足

“数来宝”洋洋洒洒

和周璇演戏真是舒服

红卫兵把赵丹拳打脚踢

十八般武艺,件件稀松

我成了二哥的“场记”

朱牧偷看林黛洗澡?

一班女将把朱牧恨入骨

为什么一定是朱牧?

掉脸盆儿的是谁?

窥浴的原来是刘琦

因祸得福,朱牧蹿红

女星群中白光最坦率

新闻界上了白光的当

您以为白光真迷糊?

白光的“老实讲”

粗中有细的白光

三十大庆,醉了白光

红的时候不争排名

包拍,要钱不要命

李英这个妙人

李英竟然泪洒东瀛

“七大闲”结拜一段情

胡金铨是“半空少爷”

小胡变成了孩子王

马四爷弃影从商致富

偷龙未成倒转了凤

演员坐在栏杆上等发薪

作揖磕头接财神

紫气东来,天官赐福

拆了电扇做道具

“发明家”变“国术家”

尔光比李祖永派头还大

还是先由《翠翠》谈起

搭“河街”布景惟妙惟肖

灵感得自作家的笔杆

一声“开麦拉”

整夜兴奋

我们是当铺里的老主顾

老板和一屋子人等着我

在《嫦娥》里演月下老人

不少人服侍老田上马

曲作好了,不“摇”怎样成

如此这般铸“文艺巨铸”

严二爷钟情慕容婉儿

严俊绝不浪费一分一毫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在圆山大饭店洞房花烛

林黛终于考到车牌

天天往黑房溜达偷师

好半天心里不是滋味

剪接易,剪辑易懂难精

严俊做导演是身先士卒

程寨主的怪异行动

程刚一生不忘搞剧运

当年很多女人暗恋程刚

一提表哥程刚就咬牙切齿

程刚和童真有两个儿子

拍《十四女英豪》有段古

电影圈里真是五颜六色

十四女英豪人仰马翻

这出辕门斩子没白唱

电影圈缺德事罄竹难书

有一次险些出了洋相

广东话的拍拖还真有道理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给我印象最深的画面

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在乐宫楼摆结婚酒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敬完酒以为功德圆满

此时此地宁愿缩头了

李祖永先生做五十大寿

朱九小姐是永华的股东

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

李祖永先生有三种嗜好

在兴头儿上如何停得下手

永华屋漏偏逢连阴雨

受宠若惊,不识抬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永华职演员分为三派

又杀出了个程咬金

结束了自拍自买的喜剧

准备大展拳脚开拍新戏

可圈可点的宣传口号

杨柳没青,脸儿都青了

为樊樊山彩云曲添两句

赛金花病死居仁里寓所

写《赛金花》剧本前前后后

严二爷约我谈谈《赛金花》

《赛金花》胎死腹中

第一部正名编导的电影

准备拍第一个镜头

我拍《雪里红》异常顺利

天桥八大怪之一大金牙

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

天桥其实不止八怪

鼓姬先认干爹后上床

掼交是谐趣功夫片鼻祖

王四爷聊天桥津津有味

天桥卖药的花样百出

天桥布摊卖布不用尺

修理破瓶子找我也行

算命相面的种类繁多

李丽华唱的都是流行曲

姚敏提拔了很多歌星

每次找道具都特别着急

严化所有子女都学有专长

二老板和二小开看试片

尔爷还直往我脸上贴金

一下子变得会说话了

建议在香港加印拷贝

《七仙女》拷贝被移花接木

底片扔在片仓垃圾堆里

电影界有过一桩奇案

跟邵氏订了八年合同

倒有一个现成的剧本

主张全部用外实景拍摄

出海实地见习捕黄花鱼

表演推舢板下海的情况

我和赵雷合作第一部戏

我和罗维合作过不少

罗维曾经到香港表演过

要到内地做巡回表演

罗晶桃色新闻层出不穷

送儿子赴美国,泪洒机场

新加坡对《水仙》批评好

进父子公司的第二部戏

金殿楼里人们鸦雀无声

电影圈就是这么一回事

特别注意选择特约演员

杨群、朱牧要离船上岸

电影圈利害分得很清楚

情急智生,岳枫唱《武家坡》

岳枫祖籍龙潭,生在上海

艺华公司准备大量拍片

《中国海的怒潮》获好评

觉得《逃亡》还过得去

岳老爷也穿上了军装

去到上海后没回天津

组织独立制片公司

《小楼春晓》的糊涂账

欧德尔专程去一趟台湾

王冲有个最恰当的绰号

《窈窕淑女》变成四不像

不一定北京土话才加儿

尤敏脸型适宜演古装戏

掀起近二十年的黄梅浪潮

石挥第一个导黄梅调片

看《红楼梦》表演愈看愈过瘾

始终没参与拍《红楼梦》

树大招风,他们乘虚而入

小娟改艺名凌波的经过

没有完美的《红楼梦》电影

改拍《大军阀》的原因

大家斗好斗快,争财争气

老友直称我为“红学家”

想拍一部《曹雪芹传》

一件非局外人可知的事

拍黄梅调《红楼梦》始末

林青霞由黛玉变宝玉

四个导演拍《红楼春梦》

张翠英饰金钏记趣

打消到韩国拍外景计划

前往日本收音乐

前后示范了二十九次

最欣赏蓝马的演技

拍《貂蝉》增加预算

服装设计抓到锅就是菜

送给“阿姨”西江月

马蹄袖原叫“挖杭”

两只五彩缤纷大凤凰

袁美云负责舞术指导

袁美云处女作《小女伶》

五项“最佳”莫名其妙

丁宁原名叫邓琴心

洋人大笑外二十七种笑

没想到获得最佳导演奖

欢迎荣归团,大吹大打

难免有些不可告人内幕

当年谣传林黛在美待产

六个男人追求林黛

林黛知悭识俭兼孝顺

严俊出洋相的故事

契仔契女应运而生

林黛掉下眼泪来

林黛送龙五公子回大陆

严俊财大气粗身子虚

严俊忽变了蒙古人

传严俊因股票亏损不确

严俊曾想集资开餐馆

严俊演李秀成奠定地位

胡金铨跟严俊做过副导

拉严俊一起合组公司

严俊一向演小人物著称

严俊死于“痰堵门儿”

姜南想起严俊的往事

严俊卖片损失

二十一万元

《江山美人》果然获奖

《游龙戏凤》源于武宗遗事

最佳影片的最佳乌龙

乐蒂的乳名叫六弟

乐蒂生来是个丫头命

王月汀是快手编剧家

神仙老虎狗的来历

《红娘》拍一半便出事

防人之心不可无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时

电影界“道具大王”

电影界有千王之王

三三不断,九九连绵

影城二宿舍闹鬼

影城捉鬼,妙人妙事

李迪能叫方小姐叩头

秦剑宿舍鬼话变笑话

林翠恋秦剑时十九岁

“馄饨面导演”应运而生

艺术表演者的妙人妙事

秦剑教戏七情上面

《大马戏团》卖座不佳

艺术上赌本所余无几

秦剑死前认对不起林翠

陶秦的死对秦剑影响大

秦剑日记诉衷情

李婷穿红衣上吊

电影界是七彩大染缸

姜南忆述上吊的滋味

请明星喝酒要付钱

江青冷手执热煎堆

“翻脸子”的笑话

艾黎美容出了毛病

《倾国倾城》在北京放映

李莲英曾救过光绪帝

李莲英共有四个儿子

太监生前不说高升

饮下午茶时发现白小曼

自小曼母女形同姐妹

《声色犬马》布景早搭妥

光芒四射的白小曼

正式开拍仍要提词儿

白小曼忘记台词哭出来

改艺名笔画少占上风

白小曼上契有段古

明星衔头带来金银

看绍兴戏上了瘾

对一般星妈印象并不好

当年电影界有四大星妈

洪波的脾气够怪

因误会而结合

洪波得到佳人青睐

洪波在街头卖钢笔

孙敬绰号是牛奶导演

洪波被踢昏达三小时

拍《天堂美女》惹火

一把火破旧立新

洪波是个好戏之人

连开四部黄梅调影片

一失足成千古恨

洪波执导惹风波

债的雪球越滚越大

《地下司令》叫国联关门

洪波跳火车自杀

情势已成骑虎难下

中国人做事莫测高深

被骗了三百三十三元

分镜头交给特技导演

有人趁机挑拨离间

风水轮流转

终于完成拍《西施》夙愿

陆运涛一律答

钱未送到,鸡飞蛋打!

把乐蒂冷落在一边

硬着头皮签了约

黑白的《七十二家房客》

国联冒出三个发起人

三人六只手紧握一起

两父子举行百岁寿诞

剧本边拍边改

周蓝萍不下于贝多芬

《七仙女》不叫江青演

傻小子睡凉炕

国联片厂说来话长

文艺片无人问津

国联四凤变五凤

大爷们爱写女星介绍信

张曾泽颇具才华

艾黎裸照起风波

被迫放假有因由

“秀”雪都没有看到

在洛杉矶见到朱元福

一位二十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小惠生与艾黎一段情

佩佩的婚姻天缘巧合

大明星也光顾当铺

陶金有点北人南相

陶金白杨成银幕情侣

导演大叫加重感情

对白改成有血有肉

周璇的命运苦到极点

订婚文章令人莞尔

小山东真的回了上海

陶金演而优则导

赶工完成广告画

永不倒的长春树

一番滋味在心头

见到陶金和张水垡

风华绝代艳光照人

当年林翠是学生情人

林翠的花名叫癫妹

李湄经营三温暖店

“焕然一新”有段古

自古美人如名将

嘉林边道上的李湄

为陶金画速写

各人签名留念

《秋海棠》上座差强人意

真是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小咪姐的日本契爷

人生分几个阶段

筷子比刀叉和平

参加川喜多先生葬礼

到了美国谣言起

结婚快离婚也快

欧威小柯两个大不透

欧威大赞小柯

小柯心思思“掘坑”

片厂小工变成了明星

象征式赔一块钱

小柯有演戏天才

一块烙铁一块伤

傻蛋上了聪明人的当

李允中抱定了独身主义

“性格大明星”李允中

撞车后脾性大变

李大哥终寻短见

《千王之王》与跟风

识以防骗非教骗

林青霞“垂帘听政”

《垂帘听政》的计划

看上我这篇游戏文章

拿到秘本像取到真经

拍电影像鬼上身一样

吴性栽老先生谈文艺

韩非是个好喜剧演员

观众口味很难捉摸

粤语有丰富趣味性

有科学根据的预言

粤语片在电视生了根

观众永远是年轻人

发誓要帮助被踩的人

帮助了很多新导演成长

“影”迷如今成“视”迷

《杨门女将》的服饰

五颜六色随便涂

《中国}圣谈》与王菊金

节奏如文章没有逗点

武松打的是母老虎

三绝诗书画

一个影圈中的怪人

到曼谷喝泰国五味汤

天一创业作《立地成佛》

职业与事业的分别

老虎待产要延期

在泰国找到了景阳冈

一手抱三虎

狄龙与老虎

柳娘这头老虎

老虎有三威

景阳冈上打醉虎

汪萍毛遂自荐

再把武松的老虎打一打

“白相人”严春堂

读《水浒传》如看电影剧本

尽信书不如无书

人算不如天算

饱汉不知饿汉饥

“二华”胜过“才华”

美国老虎够凶猛

租老虎讨价还价

两家公司争生意

减了磅的老虎

在美国过三次圣诞

“看不见的钱”

与狄龙第二次合作

“沙包”的巧妙用途

一套一勒驯虎法

保险公司敲竹杠

老虎嘴下留情

化装不用留洋

嗲声嗲气叫小清哥

吴绪清是江苏常熟人

小清也许是用脑过度

人有旦夕祸福

救人要紧

他不是我们亲生骨肉

四十三年的家庭秘密

小清港台多学生

一般化装术分为两种

大学生出身韵胡芝风

鬼是这个模样的

承袭梅兰芳的神髓

源于唐朝的“判舞”

戏界的“七科”

黄梅戏剧团在港演出

故事简单唱得精彩

不见乐队的闷葫芦

全团共五十九人

音乐方面的改革

韩非与王丹凤

一根伞把子的故事

朱石麟导戏铁石心肠

韦伟突觉额头一凉

模样不同的亲兄弟

假作真时真亦假

默片时代与武侠片

打开新武侠片的大门

少林寺创建者是弥陀佛

少林寺的练武坑

火烧少林寺

着起袈裟事更多

新式武侠片的演变

《牧马人》与《邻居》

两部电影同时看

电视人与电影人

唯有合作才能生存

最优秀的中国电影

林碧琪演她自己

《靓妹仔》的辩论

千里马与伯乐

影坛新贵雨后春笋

侯宝林是语言学教授

一句北京土话

说相声的学问

搭地摊演相声

小蘑菇的相声

北京的土话

不跟气与处祖母

侯老师吃涮羊肉

侯宝林论相声

侯宝林演过话剧和京剧

拍一部《侯派相声》

相声要稳准狠

成功人士有他的道理

河南坠子曾是靡靡之音

《倾国倾城》内部放映

国孝与红萝卜

有关西太后

叶赫那拉的故事

慈禧父亲有各种说法

慈禧的家庭背景

慈禧的兄弟姊妹

慈禧的档案

慈禧的真名成谜

《清史稿》也多错误

清朝重视避讳

《国朝宫史》的记载

附录

 我与林黛

 《街头巷尾》观后

 细说从头——《火烧圆明园》

 《垂帘听政》的台前幕后(苏诚寿)

出版后记

试读章节

抱羊上树与骑虎难下

小时候喜欢听相声(上海人叫滑稽),经常是两个人说的对口相声,不过,也有一个人说的“单口”,和三五个人合说的“多口”。相声讲究四个字:“说”“学”“逗”“唱”。“学”又讲究:“进”“做”“象”“真”;“唱”又讲究:“精”“巧”“短”“美”。两个人在台上一说一逗,台下就笑声震耳,笑不可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破肚皮是假,但真能笑得肚子痛。

记得相声里有一段儿《羊上树》,甲乙两人都说乡下话,连说带唱,客(读如切)声客调:

甲:闲来无事下南乡。

乙:树木榔林长成了行。

甲:松柏枝叶多么好看。

乙:树上站着一只羊。

甲:你若问那只羊它怎么上的树啊!

乙:怎么上的树呢?

甲:……

于是甲就开始卖关子了,山南海北,东拉西扯,张家长、李家短,七个碟子八个碗,叫听众一边纳闷儿,一边笑着听他白话。这一段不长也不短,最后当然要说明“羊是怎么上的树”,不过要在乙认了师傅,叫了无数声“爹”之后,才抖这个包袱。

甲:你若问这羊是怎么上的树呢?

乙:啊,它不会爬,不会跳,怎么上的树呢?

甲:是啊,它不会爬,不会跳,怎么上的树呢?

乙:爹啊,它到底儿——怎么上的树呢?

甲:傻小子,俺的儿啊!

乙:啊!爹!

甲:是俺把它“抱”上去的!

其实台下的听众,都数不清听过多少次了,甚至于自己都会说了,但是,听到此处仍是笑不拢嘴,看着两个傻小子在台上出“羊”相,真有点不亦乐乎。

说到此地,一定有人不明白,李翰祥的《三十年细说从头》,怎么说起《羊上树》来了?众位有所不知啊,我写《三十年细说从头》,正是“羊上树”啊。你若问我这“羊”是怎么上的树呢?说瞎话是孙子,我是如假包换的,叫拜托我写稿的老朋友谢家孝连拉带扯“抱”上呢!抱上树还好,偏偏抱我上了虎背,如今骑虎难下,不从头细说,恐怕还会有大刑侍候呢!“居必择邻,交必择友”,此之谓也。诸君交朋友可要当心哪,尤其是新闻界的朋友,动不动就叫你“羊上树”,让你出洋相。

两年前写了一篇《我与林黛》,替“我”惹了周身蚁,有很多人咬文嚼字,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兴问罪之师;有许多人鸡蛋里挑骨头,说我用“鹤立鸡群”这句成语另有所指;又有一位专栏作家老气横秋地说:李翰祥的那篇“嘢”(广东话,“东西”之谓)如何如何。这一次重上虎背,免不了横冲直撞,尤其是“羊上了树”更比鸡犬升天厉害,那位专栏作家如果站在树下的话,可真要领点“嘢”了。而今算算自己来香港入影圈,不多不少的正好三十年,就用这个大题目,写写小文章吧!所见所闻,免不了风花雪月、声色犬马。为了读者的兴趣,行文或许略带戏言,但绝无诳语;文中必然有涉及同业诸“公”诸“婆”小姐先生,在下敬业乐群,谑而非虐,绝无不敬之意,就算幽了一默,何妨一笑置之。好,闲话就此打住,听我细说从头吧!

一九四八年的七月,熊佛西校长主持的上海市立剧校,委托马彦祥先生在北平招考,正式考取了多少名我不清楚,只知道马先生特别推荐了三个学生:一个是在蓝鹰剧团演《清宫外史》光绪皇的张之伟,一个是在《结婚进行曲》中演黄宗英丈夫的钟高年,另一个是在综艺剧团演《棠棣之花》中的侠累和盲叟的李翰祥。

以前和马彦祥先生有过接触,因为他是全国剧作家协会驻北平的代表,我是艺专综艺剧团的团长,剧团演出陈白尘的《岁寒图》和《离离草》,都曾为了版权问题找过他,但都是以电话联络的,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解决了,大家从没有见过面。不过,对他的身世倒也略知一二:马彦祥,字燕翔,浙江鄞县人,前“北平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之子,一九三一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是著名剧作家洪深的得意弟子。在上海时,与潘汉年、袁牧之从事戏剧运动,曾在“中央电影摄影场”任编导、“国立戏剧学校”任教授,著作有《械斗》《讨渔税》等。

P3-5

序言

由揭幕到内幕——剖介李翰祥的大作

相信谁也不能否认,李翰祥对中国电影有阶段性的影响,有代表性的贡献。正由于他熟知近三十年的中国影坛,不仅记忆力强,又博学深思,在他笔下写的《三十年细说从头》,更是内容丰富、精彩十足,任何一篇,都有他顺手拈来皆成绝妙文章的可读性。更因为这部大作先在报上连载了近两年,再出书,实际上正如他全盛时期的电影一样,早已是有口皆碑、有目共睹的了。

被李大导指定,要我在此大著出书前写几页,不是名人,不敢言序;但正如李翰祥的电影,他在分派角色指定演员的时候,总是有他的道理,而被指定的演员不仅是求之不得,更多的是“受宠若惊”之感,而我也有情不可却的特殊理由。基于我是这部大著的“催生者”,说起来可以有数以万字计的内情,读者在欣赏李大导的鸿文之前,不妨先看看我的拙文,由揭幕谈到内幕,读者都喜欢看内幕,势必有助于了解,增加读者的话题与谈资。

一九七九年我自美国应聘到香港《东方日报》(以下皆简称《东方》)工作,《东方》是港九销路最广的日报。读者广大的报纸,除了新闻要快、要详、要独家、要突出之外,副刊的文章更是要合读者的口味。没想到,来到香港上班,《东方》的周石总编辑,出了一个题目,给我的第一件任务就是要约请李翰祥大导演给《东方》的副刊写稿,不是一篇而是连载稿。

其实,《东方》的负责人与李翰祥早有交情,周老总也曾经请李大导演写过一篇《我与林黛》,在报上连载了十一天,当时就很受欢迎。但李大导演视此为游戏文章,他拍电影一忙,就不理已经吊起了读者的胃口,搁笔就如剪片子一样,喀嚓一声,戛然而止。

这就是周老总仍要请李大导写稿的原因。一位成功的报人,总其事者贵在能“知人善用”。周老总对我必然也有一番调查了解,居然知道我与李翰祥够交情,别人拉不到他的稿,我可以请得动他。周老总的构想仍循以前受读者欢迎的方式,请李翰祥写《我与江青》《我与白小曼》《我与……》一系列的写影坛名人、掌故、内幕,必然是读者爱看的连载。

李翰祥导演与我结识于台湾,由于我自始就是个影迷,尤其关心中国电影,所以我在电影界中倒交了不少朋友。虽然我与李导演认识颇有一段时间,但比起他身边很多老朋友来说,我们之间的交往既不密切,也没有什么几“同”的渊源,自始至终我都以李导演对他作尊称,从未与他称兄道弟(他倒是对我有直呼其名的亲切),这就是表示我对他的认识与尊敬,都是介缘于电影。

周老总给我这个约稿的任务,他虽然认定我会马到成功,但我自知并不简单,因为像李大导这样的忙人,即使他不忙拍片,他又要剪片,又要写剧本,稍停不开工,就要游埠,去赌城松弛一下,寻古董,看字画,找旧书,他的生活多姿多彩,安排得密密麻麻;他就算给我面子,应酬的游戏文章,一篇两篇,三篇五篇,最多十篇了不起了。想要他写长篇连载,这责任可大了。我想要说服他不是易事,而且不能单就报纸的立场来要求他,人情应酬不能是长期性的,必须要代他想,要他动心,要他认为值得花精神耗时间去写才成。

到了李大导演清水湾的松园,看他满屋是书画是古董,我已经有了做“说客”的启示,就地取材,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我哪里能写?开玩笑,我可不成!一篇两篇还可以凑合。哪能连载?什么?在《东方》的龙门阵,这一版个个都是高手如林的大作家,我怎么可以上阵!”

谈了一阵,我仍坚持我的战略先攻其心。我说:“以您的经验,以您的记忆,以您在中国电影圈的贡献,不写实在可惜了!再说,您看看,您搜集了多少藏书,这其中没有一本是您自己写的岂不遗憾?不要为报上的连载稿把您吓回去了,您不要当它一回事,以您之才,只要您肯写,大笔一挥,倚马可待,每天写一段,很快,在您不知不觉中就是一本书的字数了!我保证您写的不止出一本书,而是一套书,将来精装起来,您家里可得要一个书柜装您写的书!”

说着我用手指指他四壁,遥指那些装在二三楼之间墙壁高高在上装满了的书架,我也知道他讲究的习惯,不论他搜集来的什么残本,普通的电影杂志、月刊,他都要重新装帧过,用硬皮精装烫金的字,成套成套地放入书架就更壮观。

“您开玩笑,我还出书哩,一本都没有还说成套!”李大导口里虽然这么说,他的眼光也随着我的手指,望看书架浏览。我知道他的心已经动了,我的心战见效了,赶紧乘胜追击,再上紧发条,将他一军!

……

李大导也知我真的恼了急了,他也自知理亏,连问我怎么办。他现在还没有写哩,手边没有写成的稿,他也无从念起。我长长叹了口气说:“那我再隔两小时再打电话给你……”

周老总告诉我说,第一个月李大导这篇稿的长途电话费就是六千多港币,换言之,以三个月汇计,就是近两万港币!《东方》是赚钱的报纸付得出,李大导也是大手笔,他曾表示过电话费由他出,当然报社不会如此。所以,若再有人问我李大导的最高稿费是多少,我不会答复,但我倒是把为李大导这为专栏稿维持不断、《东方》所花费的人力财力这段秘闻写出来,也足见《东方》对李大导的大作之看重,间接也可以让转载这篇鸿文的其他友报知道,他们的编辑在毫不伤神费力的情况下,乐“剪”其成,实在轻松。

《东方》就算是赚钱的大报,但《东方》也绝不肯对他的每一位作家都花如此大的电话费来维持一篇专栏,就算在中国报业史上,这也是绝无仅有的例子,足证《东方》对李大导专栏的看重,对作者与读者来说,都是莫大的敬意。

以后,李大导又到泰国去拍打老虎的外景,我们仍沿用电话录音写稿的老办法。可是泰国的电讯设备就太差劲了,线路少,杂音多,一个电话,接了三四个钟头都通不到话;就算通了话,很不清楚,稍为一犹豫未继续发言,泰国接线生就以为话讲完了,截断,重新要求再接,又是一两个钟头以后的事了。

读者可以自这部图文并茂的大著作中,循作者的妙笔带引,不仅看到中国电影界的秘闻,更会发现中国电影的太多问题,扩而大之,超出电影范畴,对中国人关注的好多问题,大是大非,李翰祥都有他敢言敢写的评论,喜恶分明,针砭毫不容情。读者会惊佩作者的才华、丰富的学识,绝不仅局限于电影戏剧,读者不一定同意他所有的看法与持论,但我相信都会欣赏李翰祥多面的内涵。

由于《三十年细说从头》是一部前所未见的著作,我受命写在前面的开场白,也不免在潜意识中受了作者的影响“细说从头”,以期略近于李文,统一全书的风格。这一套文图并茂的书具备畅销的因素,也是这一代有关中国电影的重要文献。

李翰祥已经表示过对电影的“倦勤”,但他对著述还正在开端的兴头上。给他以时间,把他拍过的电影剧本、分镜头本,加以通盘的整理,配合这部《三十年细说从头》,可以出版成为李翰祥全集,可作为有志电影编导青年的参考教材。到那个时候,李翰祥其名,因著作而流传,绝不会像电影一般导演而为观众所淡忘、后世所不知。他会记得当初我所鼓动他去做的事,真实意义之所在,绝非拉稿说客的立场,把他“放上虎背”“抱羊上树”这样简单。

赘语近万言,至此告结,请诸君欣赏正戏揭幕。

谢家孝

一九八一年盛夏于九龙望山居

后记

李翰祥导演在中国电影史上的地位无需太多赘述,从影四五十年,几乎每十年都会引领华语影坛风潮。20 世纪50年代在香港拍摄黄梅调电影,名誉东南亚,成为当时香港电影业的中流砥柱;60年代前往台湾创立国联公司,为台湾电影产业拓荒,被知名学者焦雄屏评价为“港台影坛风云第一人”;70年代重返香港拍摄的骗术片与风月片,成为后来不少华语电影类型的始作俑者,加上考据精细的清宫戏《倾国倾城》《瀛台泣血》,让人不得不叹服这位背井离乡的浪子的电影创造力;80年代北上内地,故宫实地取景拍摄的慈禧传记,实现了自己在祖国大陆拍片的心愿,再创事业高峰。

《三十年细说从头》本是李翰祥先生在香港《东方日报》上的专栏,从1979年开始一直连载到其准备回内地拍摄《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前夕,洋洋洒洒写了近千余篇、百万字。作为中国当代电影发展史的重要见证者,内容自然少不了其从影以来的心得与杂感、两岸三地的影坛诸多掌故与见闻,同时却也穿插着不少诸如论考老北京天桥文化和相声曲艺的小品。作者笔走龙蛇,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语言生动,令广大读者笑不可仰、回味无穷,所以在香港连载的同时,就已经被台湾、甚至东南亚、北美的华文报纸竞相转载,在当时来说可以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文化事件。其后,连载文章于1983年由香港的天地图书公司结集成册,陆陆续续出版了四册;台湾的联经出版社紧跟着出版了其中一册;内地的农村读物出版社也于80年代末,改名为《影海生涯》,出版了分为上下两册的80万字浓缩本。

今年恰逢李翰祥导演诞辰90周年暨逝世20周年,我们特意再版此书,一是作为对这位华语大导演的纪念;二是希望更多读者重新发现《三十年细说从头》的文学与历史价值。虽然本书在两岸三地都有过出版,但由于中国南北文化的差异,之前版本或多或少都有些缺憾。比如港台版因对北方文化陌生造成了个别谬误,而内地版又几乎将全书的广东话段落删得一干二净,这些都让这样一位学贯南北的大导演的文字失色不少。编辑过程中,我们以香港天地图书公司出版的四册繁体中文版为底本,极力保留了作者原有的文字表达方式,例如生动活泼的南北方言、哭笑不得的中式外语,同时也修正了些许因当时资料难寻而造成的笔误并加以注释。并且特意追加、增补了促成本书的名记者谢家孝先生的前言作为导读及作者本人两篇文章《我与林黛》《〈街头巷尾〉观后》,使读者能够更为全面地了解作者及其文采。李翰祥导演家人对于本书的编辑工作也给予了很大的帮助,提供了大量珍贵的家庭照、工作照,我们精选了一部分收录在书中,以飨读者。此外,我们特意制作了纪念网页,内含专为此次出版特别制作的李殿朗女士回忆父亲的访谈视频和本书相关图片资料库。希望读罢此书意犹未尽的读者,可以有更多收获。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书中作者提及的部分文化风俗及江湖黑话无法详细查证,也因能力与时间上的不足,本书或许还存在着其他未能发现的讹误,欢迎诸位读者指正。

在本书编辑过程中,我们特别感谢李翰祥导演家人,以及就职于中国电影资料馆的沙丹先生、曾在60年代将《倩女幽魂》《杨贵妃》推荐至戛纳电影节的亚洲电影专家皮埃尔·里斯安(Pierre Rissient)先生及其助手王穆岩先生。本书续篇《天上人间》的出版工作也已提上日程,敬请各位读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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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3:3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