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韬文章的特点,是辞少意丰,不以材料胜,不优长于“学”的堆砌,而以通识胜,以辞章胜,能将“识”与“才”融贯无间,思虑与辞采相际会相焕发,固今世所罕见,而又不甚合于今世者。《半半集(精)》是作者的文化随笔和评论作品集,内容包括《从保守的角度看近世岭南文化》、《《近代印坛点将录》读后》、《广东人与京剧》、《晚清科举有人才》、《王八与王八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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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半半集(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罗韬 |
出版社 | 广东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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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罗韬文章的特点,是辞少意丰,不以材料胜,不优长于“学”的堆砌,而以通识胜,以辞章胜,能将“识”与“才”融贯无间,思虑与辞采相际会相焕发,固今世所罕见,而又不甚合于今世者。《半半集(精)》是作者的文化随笔和评论作品集,内容包括《从保守的角度看近世岭南文化》、《《近代印坛点将录》读后》、《广东人与京剧》、《晚清科举有人才》、《王八与王八蛋》等。 内容推荐 万事从初聊复尔,百年强半欲何之? 《半半集(精)》为著名岭南文化学者、羊城晚报社编委罗韬的文化随笔和评论作品集。全书分为谈艺录、文史小札、岭南文化三讲、文化传播、杂论、序跋六个部分,内容包括《从保守的角度看近世岭南文化》、《《近代印坛点将录》读后》、《广东人与京剧》、《晚清科举有人才》、《王八与王八蛋》等。 目录 序 胡文辉 岭南文化三讲 如何看待“岭南无文化”的评价 从保守的角度看近世岭南文化 岭南文化的形与影 谈艺录 《粤东金石略补注》读后 《近代印坛点将录》读后 对“状态书法”的评价 关注“在野状态”:一个考察艺术史的视角 明清书法展观感 大匠之门法外有法 89——评刘彦湖书法 鸢飞鱼跃白沙书 文史笔记 “大卫综合症”与缩阳症 广东人与京剧 寒山寺曾毁于两只毒菇 康熙与金鸡纳霜 明珠与索额图 不应忘记张荫桓 龙虎狗喻人 晚清科举有人才 牛后与牛晟 宣统登基时的谶语 王八与王八蛋 陈寅恪、钱锺书与杨贵妃 : 中西声乐史上的恋童癖 也谈番禺之“番”的读法问题 不可不识林同济 : 广东有个“国粹画派” 清人笔记里的广东“老举” : 逸趣与“洗脚” 关于多党合作制的早期构想 一九五六年的重大转折 越南的领袖更替 东方阵营的领袖出身 勃列日涅夫的“盛世” 改革开放之初的“日本元素” : 新闻与传播 现代新闻史上的“南方流派” ——《杨奇办报文选》代序 《微音续集》序言 《街谈巷议》二议 《羊城晚报十年精品集(1997—2007)》前言 有关传播策划的三个层次 ——以此纪念曹淳亮先生 有关传播学的几点浅见 杂论与考辨 李白与张九龄有交往吗? “三寸不烂之舌”考 钱锺书之“经史皆集” 中国历史上的尚奢说 有关陈寅恪身世的几个问题 ——读《国学大师陈寅恪》献疑 认识波普尔(外一篇) 招子庸“团扇兰花图”背后的故事 有关李文田之函札三通考辨 翁同龢与张荫桓信札附记 思考《思考中医》 序跋 《独漉诗笺》跋 《陈寅恪诗笺释》序 《现代学林点将录》跋语 《洛城论学集》序言 《郭莽园画集》题词 《钟国康书法集》序 《钟国康篆刻集》序 《一个人的常识》序言 《梁憬安印存》序言 《百年粤剧文化札记》序言 试读章节 如何看待“岭南无文化”的评价 今天的题目是《如何看待“岭南无文化”的评价》,但其实我要回答的问题是“岭南文化的精粹是什么?” 说岭南没有文化,这似乎是一个伪命题,但却不是完全没有根据。长久以来,来自北方的朋友多多少少内心都有一点“岭南无文化”的感觉,而一些南来的学者也曾留下“广东文化气氛不浓”的印象。比如著名史学家顾颉刚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来中山大学任教,对这里图书条件、研究气氛薄弱都有微词;胡适1935年在香港大学演讲,也说过“广东人不会办教育,谈不上文化”一类的话。“岭南无文化”似乎也不能说言之无据。 我想,这既有一个历史记忆的残存问题,也是一个现实印象。首先,岭南是中华大地上相对后开发的地区,比起中原、齐鲁、江南地区,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属于文化水土比较薄弱的地方,这不用怀疑。 再让我们回到今天讲座的这个地方。这里是孙中山的“大元帅府”,是广州“河南”地区的煊赫所在,而且在“河南”这个地方还有许多豪华庄园,早已是一个很不错的区域了。但即使这样,现在我们还可以听到这样的民间谚语:宁要河北一张床,不要河南一间房。怎么“大元帅府”这样的辉煌所在,都不能改变这个久远的评价呢?这就是历史记忆的顽固存在。其实,广州现在的商品房已经卖到南沙,几乎到了海边了,要价都高达一两万元一平方米了。而那句“宁要河北一张床,不要河南一间房”的口号还继续存在于广州老市民的心里。这种现象,与“岭南无文化”的评价非常类似。因为广州发展的历史,正好与中国文化拓展进程一样,就是一个“东拓南进”的历史。 南方是个后发展区域,后发展就有它的文化特点,就有不同于先发展地区的劣势和优势。 一,南北文化的先后现象 广州的老城区是越秀区。而中华文明的“老城区”在哪?我们不妨看一下《诗经》地图,十五国“国风”包括什么?邶风、鄘风、卫风、郑风、齐风、魏风、唐风、秦风、陈风、曹风、豳风等。这主要包括了现在山东省、河南省、河北省、陕西省、山西省和湖北北部,这几个北方省。这就是中华文化的“老城区”。 而在这“老城区”里面,再加分析,还存在一定的文化差异。以哪个地方为最高呢?在孔子眼中,“周鉴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他最向往的人物是周公旦,最向往的时期是西周前期,最向往的地方是宗周丰镐、成周雒邑即今天的西安、洛阳。孔子说的“周”,既是个朝代概念,也有一定的地域性,也就是说,当时的文化地位以西安洛阳为最高。第二位是宋国和鲁国,宋是商朝后裔的封地,鲁则是周公儿子的封地,这两国在《诗经》中是有“颂”而无“风”的,毕竟“颂”高于“风”,其文化地位几乎与周相当。其他国呢?是有“风”无“颂”也无“雅”,就算第三等了。 孔子的区域概念是怎样的呢?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这个天下有多大呢?大概就不出《诗经》的十五国。他周游列国,足迹遍天下,但最远也只是到了楚国的边缘——河南省南部,但没有走进湖南湖北。所以《诗经》里面没有“楚风”!楚国虽然大,但是它还未入当时的文化视野,楚国还被称为蛮荆,等于现在的人还说我们广东人是南蛮,当时湖南湖北还是蛮,蛮荆也就是楚蛮。那么吴越呢?也没有“吴风”、“越风”。江南地区当时被称作“火耕水耨,地广人稀”,在文化眼光看来,更没有入流。 到了战国,楚辞、吴讴、越吟,开始见诸文献了,楚辞更是由名家来创作的,至少在司马迁眼里,他更看得起楚文化,写了《屈原贾生列传》。东汉蔡文姬,已经开始写骚体的《胡笳十八拍》了,即到东汉,楚文化相当有地位了。P3-5 序言 给罗韬的文集作序,我是当仁不让的。不仅因为他已给我的书写过好几篇序跋,本宜投桃报李,有来有往;更重要的是,我自认最能理解他文章的价值。 先说些题外话。 学识学识,但学、识之间,自有区别。古人得书甚难,博览自然也难,故博学诚属一种稀有的素质,强调“学”当然是有理由的;但今人得书太易,知识以排山倒海之势涌来,相对而言,“学”就显得不那么可贵,而“识”才是更稀缺,因而也更可贵的。但偏偏在这个博学变得容易的时代,“学”却是最受重视的,而“识”反倒成了孤魂野鬼,往往流浪于学院派的门墙之外。这可以说是学术思想史的错位。 在我的《现代学林点将录》里,有相当繁琐的注释,字数可能占了全书的一半。写成这样的体裁,是由于我本有相当的文献积累,包括不少稀见的材料和线索,还有一些相关的按断或见解,不连带写出来,未免可惜;同时我也很明白,若非有那么繁密的引证,一下子炫人眼目,别人是不易接受正文的论断的。事实上,不附注释的正文在报上连载时,就不乏恶评者。非依赖脚注的分量,则不能体会到文本的分量,非依赖“学”,则不能体会到“识”,这实在是有些可悲的知识状况。 从此角度而言,罗韬文章的特点,是辞少意丰,不以材料胜,不优长于“学”的堆砌,而以通识胜,以辞章胜,能将“识”与“才”融贯无间,思虑与辞采相际会相焕发,固今世所罕见,而又不甚合于今世者。 罗韬的文章,或许还不够多。我不好说他在学术上已有多大的成绩,但至少可以说,他在论述中所表现出来的识见是难能的,用通俗的话说,是有“技术含量”的。而文章是否有“技术含量”,不是有多少篇幅可以衡量的,也不是有多少脚注可以衡量的。(有区区一纸,或重于泰山,有皇皇巨著,或轻于鸿毛。在我看来,张中晓的一册《无梦楼随笔》,其光辉并不亚于钱锺书的《管锥编》;高尔泰的一册《寻找家园》,其重量更有过于莫言的诺贝尔文学奖。) 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曾引录吾粤名儒陈澧的一段话:“有士大夫之学,有博士之学。近人几无士大夫之学。士大夫之学,更要于博士之学,士大夫无学,则博士之学亦难自立矣。……昌黎《答侯继书》云:‘仆少好学问,百氏之书,未有闻而不求,求得而不观者也。然其所志,惟在其意义所归。至于礼乐之名数,阴阳土地星辰方药之书,未尝一得其门户。’此即所谓略观大意,士大夫之学也。《汉书·艺文志》云:‘存其大体,玩经文而已。’此即所谓略观大意,不求甚解。”后来余英时在《曾国藩与“士大夫之学”》一文中又引申说:“用现代的话说,‘士大夫之学’相当于通识,‘博士之学’则相当于专家。”由此观之,罗韬的学识文章,正可谓“略观大意”,正可谓“士大夫之学”。 事实上,罗韬不仅于艺文、历史及政治皆“略观大意”,更能古文,能诗,能书法,甚至能画;而又精于鉴赏批评,于古物、美食甚至医事,都能识其大凡。出入文史,不离经济,实有传统士大夫的作风,惟不遇其时耳。那么,以“士大夫之学”指称其人其文,是最贴切不过了。 当然,自现代以来,时势迁变,“博士之学”久已占据主流,迄于今日,“士大夫之学”已不复居庙堂之高,而只能处江湖之远了。 过去国人评价学问文章,习惯说是否“可传”,得“可传”两字,就是最高的评价了。盖古人传播工具简陋,笔墨易朽,文献易佚,非有百千万人传观讽诵不绝,则不足以传。而方今之世,技术跃进,纸墨金石之外,打印、复印、u盘、网络……文章化身千亿,传于后世,不过等闲事耳。故“可传”与否,已不在载体的保藏,而在后人的传阅。论文章著作的声光,如今庙堂与江湖之间,自然有显隐的差别,但他日孰显孰隐,是“博士之学”可传,还是“士大夫之学”可传,恐未易言也。 近得简又文《白沙子研究》一书,略检其序言目录,其中陈荣捷序有几句话:“白沙子之学,基于简易之功与自得之乐。不为功夫节目所拘,直叩本体,亦与惠能禅师直指本性与中山先生知难行易之单刀直入本色相同。故能撇尽唐宋以来之支离芜蔓,意必固我,而立其简易,致其自然。”这也让我想到了罗韬——罗韬原籍广东新会,正是陈献章陈白沙的乡后辈啊。当然,罗韬并不治哲学,更异于今日之崇儒学者,但他为文以少胜多,在风格上,不也近乎陈白沙的“简易之功”吗?这样的话,作为新会后学,罗韬是远于近世的陈援庵,反倒近于前代的陈白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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