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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刺槐树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法)克洛德·西蒙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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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刺槐树》中,细致入微的描写是一个重要的特征,同样的故事和主题在作品中重复显现,各种场景和情境交织,人物或互为相似或互为反差。在作品中充满了呼应和对照,有时一系列片段被剪辑成碎片交错并置。克洛德·西蒙的野心是将整部小说同时呈现为当下,将每一个叙事片段嵌入其他片段之中。他的句子绵长而细琐,带有口语的特征,仿佛是人物对读者的细语。叙事人一面讲着故事,一面不断自我修正、自我打断,他竭尽所思,打着比方,绘声绘色,最后十有八九又回复到原点。

内容推荐

《刺槐树》(L'Acacia,1989)是法国新小说派作家克洛德·西蒙(1913-2005)的一部小说作品。该书具有强烈的自传色彩,西蒙运用档案、口述、信件和想象,在其中融入了祖先、父母及自身的大量真实经历。全书共分为12章,每章以一个具体的年代或时间段作为标题,对应所涉及的大体时代,而叙事的红线却不经意地在不同的时空之间自由穿梭。一战、二战、法国大革命、西班牙内战、苏联游记……一个个片段拼贴出一个家族一个半世纪的悲欢离合和一个二十世纪儿从少年到老年的生命历程。在个人命运中交杂着的是永无止息的战争、动乱和革命,而与个人在历史洪流中所受的创伤相对应的是自然界对人世纷争的冷漠和它亘古不变的兴衰枯荣的节律。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她们从一个村子赶往另一个村子,在各个村子(或者说村子的遗骸)里又从一户人家赶往另一户人家,有时别人指给她们田野里的一处农庄,她们沿着崎岖的道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脚上的皮鞋挂上了黄泥。两姊妹中的一个时而抓一把青草笨手笨脚地将黄泥抹去,黑手套捏在另一只手里,像女佣那样弯着身子,扯着嗓门同那寡妇说话。而后者急切地把一只脚踏在石块或路沿上,任她说着,一面继续用眼睛贪婪地扫视四周。草地湿漉漉的,田地已有五年没有犁过了,林子里还残存着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绿色,有时候是孤零零的一棵树,有时候只是一段树枝,几根枝桠顶破零落的树皮生长出来。

后来别人都认识她们了,习惯了她们的存在。条件允许的话,她们就租辆车子,三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挤在一处。司机用穷人敲诈穷人时候的无情贪婪敲诈了她们(并不是她们穷——至少寡妇不是——,因为她们至少有钱来此地旅行,在那个年代,这里随便一个旅馆的客房——如果有旅馆的话——都抵得上豪华酒店的价钱;他(司机)揣测的不是这种意义上的贫穷,而是另一种:不幸意义上的),全然不顾两姊妹羞怯的低声絮语。那寡妇付钱给他,一张一张点着毛毛糙糙的油腻钞票(就好像钞票本身也被一种麻风病似的东西给传染了。这坏东西已在整个地区肆虐,侵袭了居民和土地,只留下树桩、地基和有时仅靠一侧房梁支撑的墙壁。这些败落的房屋上房梁的另一端断裂,上面架着铁皮扭曲,或者有时候仅仅是沥青纸铺就的屋顶,仿佛绷带似的),黑色面纱后是一张无神的或者说幽灵般的脸。当她们在酒肆或者饭铺那些个树立或者说放置在泥地上的美式木棚歇脚吃东西的时候,她撩起面纱,将它掀到肩上,露出松弛的略泛油光的肌肤。这些木棚位于原来公路的交界处,公路上现在布满了坑坑洼洼,有货车高高低低地蛮横开过。有时候,司机会让她们搭便车,姊妹俩立在车斗上,颠得东倒西歪,死死抓住车板,女人和孩子坐在车厢里。司机(一个等待退伍的年轻士兵)灵巧地驾驶汽车避开鸡窝,一面用眼角好奇地打量穿丧服的女人在透明面纱下的侧影。她看起来一副凛然不可侵犯又饱受摧残的模样,带着一种傲慢而不可屈就的决心,就像勋章上的年迈女皇,或者,更简单地说,一个女疯子。

这是个还算年轻的女人,不到四十岁,衣装下身形厚重。尽管衣着朴素(黑鞋,黑袜,黑衣,黑帽子细细的滚边下垂落着面纱)——或者恰恰由于布料、剪裁和配饰所显露的庄重——却带有某种招摇和戏剧性的意味,就如那些上流俗世中修女的打扮,在沙龙或官方仪式上混杂在护士中间或指挥着她们,只有和蔼、严肃、蜡黄而无神的椭圆脸庞裸露着,紧裹在仿佛石雕卧像面具一般的头巾里。有天晚上她们在一座修道院(也许是女子学校)的宿舍里过夜,床与床之间隔着白色的布帘,挂在细细的木杆子上。有天晚上她们在一家咖啡馆过夜,老板收了她们三问房的价钱(他说没有算上孩子),两个女人躺在软垫长凳或椅子上,寡妇和孩子睡在台球桌上,床单都未铺,寡妇只是将帽子脱下,将面纱叠好放在手袋上给孩子作枕头。男孩就着粗糙不平的网纱入睡,感觉到她同样粗糙的气息和紧贴着他的石头样的沉重身躯。台球室和咖啡室只隔着架了毛玻璃的木隔断,夜深了那一边还传来杯盏碰击和醉酒的声音。不知何时,有人推开一扇弹簧门,顿时一道亮光流泻,静止了一时,然后有人嘟哝一声,亮光随即消失,只在惊觉的孩子的视网膜上残留下一个丰满的长着鹰钩鼻的侧影,无声息地静静躺着,可怖骇人,睁眼看着那一片虚空,一片黑暗。夜里(灯熄了,酒徒们也已散去)她轻轻脱下大衣盖在孩子身上。她们在一家旅馆过夜,走廊的一端用砖头草草封死,连接处的石灰鼓胀出来,从外面可以看到建筑物颓塌的侧翼,各色的墙纸,黄的、粉的、灰蓝的,点缀着小花或花环,悬在圆锥形的崩落物之上。崩落的部分半堵住灰色的几乎凝滞的水潭,水无声息地在断壁残垣之间流淌,表面看起来就如上了漆的锡板,当罕有的一束阳光穿过,在一片搅乱的透明中可以看到无数悬浮的灰尘缓慢移动,就好像它从源头开始,原原本本地吸收了一场烟雨的尘埃,一场彻底的完全的灾难的尘埃,注定要无止尽地洗濯这贫瘠的土地和破碎的瓦砾。两个女人和孩子跟随着那个女人走在碎砾之间,她将他们拖在身后,继续着无休无止的游荡。

她没有抱怨,也不发难。就好像以一种悲剧式的满足接受了路途劳顿,接受了马车、货车、敲诈她的司机、焦腻的饭菜、肮脏的游戏厅和涩口的咖啡。早上她第一个起床,天刚亮就已收拾停当,穿戴完毕,就好像连那些能睡在床上的夜晚她也没有宽衣,急切地(她并不是不吃,而是,要么急着上路,要么出于习惯迅速了事:几近狼吞虎咽,如饥似渴,就好像,如同她的穿着举止一样,她消灭掉盘中食物的方式也带有这种雷厉风行的特点:就那么转眼的功夫,盘子(或者杯子)就空了,似乎动也没动过的餐巾已经叠好,一只手将散落的面包屑拢成小小的一撮,脸上不动声色)静静等待另两个女人(两姊妹)急匆匆地将变硬的面包片浸到碗里去。

就好像她们是她的仆从,或者好听些,她的女伴,然而她却在早晨相见或晚上告别的时候拥抱她们两个,用略带做作的温柔和耐心同她们说话,就如同和下等人,和穷亲戚,和老人或小孩说话一样,尽管她们明显比她年长,和她不一样,不仅脸是方的,手是方的——而且皲裂——就连衣服也不一样。她们的衣服尽管也是深色的,却没有这种戏剧性和沉郁的单调,裙子和大衣也不像高级定制,而是照着某个式样在上了蜡的台布上剪裁,自己缝纫试衣,最后太大或太小,将就着穿戴起来,领子或卷边镶着陈旧的皮毛。

P9-13

书评(媒体评论)

合起《刺槐树》,读者会有一种感觉,自己曾在1940年法国东部的林间空地上策马奔驰,双目因失眠而干涩发红;在1914年某处树林的角落里像《画报》上的法国大兵那样被一颗子弹射中;在一战前的殖民地服过兵役;在“美好时代”的温泉站信步漫游;像寡妇那样哽咽着打开一封电报;在另一场战争爆发前夕的报纸上瞄到几眼时事栏目里乌贼墨色、抖抖索索而又静默无声的只言片语;在破烂的妓院里搅动各色记忆的涟漪;觉察到两次世界大战的狂热从欧洲各国的牲畜车厢底部升起;并在刺槐树鲜绿色的枝叶下,在书写的现时性里思索着如何将这一切倾泻而出……

——贝特朗·普瓦罗-德尔佩什(《世界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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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23:2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