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读关于武则天的书时,虽然知道她残暴得杀人不眨眼,但也佩服她的用人胸襟、气魄与执政策略、办法。后来继续读关于她的资料,我开始思考她成功施政的理论基础。
近日看了点西方的有关社会结构方面的书籍,我才寻找到了武则天成功的理论依据。武则天肯定没有读过这类的书籍,但她的行为做法和西方关于社会结构的论述真是有着奇特的相似之处。在《西方社会结构的演变》(1985年,四川人民出版社)这本小书里,知道皇权、贵族官僚、平民三者的力量均衡为均角三角形时,封建社会相对平稳,而当任何两者相联合,另一方就危险了。武则天使用的政治手段恰恰就符合了这个三角形规律。
武则天代表的自然是皇权,而皇亲国戚官僚则是典型的贵族,平民自然不用说了。武则天当政,对皇亲、国戚、朝臣进行了残酷的杀戮与镇压,铜匦成了权贵者的地狱之门,而不是只有满意和非常满意两个答案的摆设。“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她使这个特权阶层力量受到了巨大的打压,这一特权阶层受到打压,平民阶层不一定得到多么大的好处,但在心理上,他们知道特权阶层不是可以随便乱来、到处“叫嚣”的。还有就是大批枉法朝臣权贵被诛杀后,大量职位空缺出来,更多的人有了进入这个空缺的机会,而不是美丽的只能远望却不能走进的海市蜃楼。
武则天开拓了一条让平民进入权贵阶层的大道:增加了科举考试名额,完善了殿试制度,甚至通过“自荐”获得官职。尽显当时的公开、公正、公平原则,让更多的人对自己能否进入公务员行列,担心的是自己的水平问题,而不是量身定制的“萝卜坑子”。武则天一脚将门阀士族的优越特权踢出殿外,豪贵在铜匦面前再不能为所欲为。庶族出身的官员,也不再因门第贫贱而受耻受辱于人。凡能“安邦国”、“定边疆”的人才,她不计门第,不拘资格,一律量才施用。这样一条大道,让更多的平民站在了武则天的一边。琅琊王李冲、越王李贞、唐初元勋徐世绩之后徐敬业等贵族官僚阶层相继举兵讨伐武则天,为何很快平息,很快被镇压?固然与她的铁腕有关,但平民没有站在贵族官僚这边的力量不可低估。
对农民,武则天施行优抚政策。“建国之本,心在务农”,“务农则田垦,田垦则粟多,粟多则人富”。她还规定,能使“田畴垦辟,家有余粮”的地方官升任,而不是卖地多了,楼盖多了就能升官。“为政苛滥”的“轻者贬官,甚至非时解替。”农民的命在土地里,谁滋润他们的生命,谁就拥有了他们。谁让农民因为土地与房子而悲鸣时,谁就成了农民的敌人!“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百姓不管是武家还是李家的天下,他们看的是谁家能给予他们安康的生活,宁静的村庄。这样的口号,注定不会获得平民多少支持。武则天的智慧,在于没有把平民当成“屁民”。在封建中国,农民向来是被利用的人,因为他们实在太苦,实在太贫,实在太难了。如果连利用都不屑了,就剩下赤裸裸的欺凌敲诈,那么注定“鲁难未已”。
武则天的皇权向贵族官僚力量倾斜时,武则天自己也就走到了末路。皇权和官僚贵族利益一结合,两者力量远远大于平民百姓的力量,欺压的便是平民,对百姓进行物质上的掠夺占有。唐玄宗的“开元之治”不过是昙花一现,随之而起的便是腐败丛生。唐玄宗的享乐,杨贵妃的奢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经验告诉我们战乱不是在一方的享乐中产生,就是在一方的贫困中爆发。我想说,看一个政权还有多长的寿命,只要看看他的官员正在做什么样的事,他的人民正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就知道了。遏制权贵力量而向平民一方倾斜时,想不稳定都不行,因为平民的要求真的不高。
武则天一唐朝女子尚能如此执政,着实令吾国女子颜面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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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在一般人的印象里,那是大男人鼓捣的东西。自己也曾想,一个没有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瘦弱女子也来挤这个须眉世界,是否不自量力?当我知道我敬佩的一个个杂文大家,要么大学毕业,要么研究生、博士生毕业时,真的很仰慕,心里总是很自卑、很难过,所以常常不敢把自己写的东西寄出去,怕人耻笑我的浅薄,怕人嘲笑我的无知。不过,因为喜欢,还是不管不顾地寄出去,所以也就有一些涂鸦之字发表了出来,这给了我极大的信心,使我坚持下来而没有放弃。
女人在现实世界里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女人,女人只是性别特征,思想、文化、品德、人格、品质、良知等才是人的根本特征。见过我的人,一致认为我瘦弱而文静是个淑女,我自己也确实不喜欢表现自己,更不喜欢张扬自己,但我爱愤怒,爱气不公,更爱直言不讳,这大概就不是淑女了。是天性使然,还是性格使然,我不大清楚,但我非常清楚,每当听到看到令我气愤不公的事,都抑制不住地想说几句,甚至有时想要举起并不粗壮的手臂扇他两耳光,尽管好多事情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甚至与我根本没有关系。为此,我得罪了好多我本不该得罪的人,让自己承受了很多不公正的礼遇。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是这样的我。这一点特别像我的耿介、直率、坦荡的父亲。年龄可以做我的爷爷的父亲一直宠着我,由着我的性子长大,但他不知道他自己因耿直、率真、坦荡而造成的人生无奈和失败,也一样在我的人生里重演。然而,我深爱而敬佩我的父亲,因为他以一个真正的人的品格和胸襟,为我树立了一个做人的榜样,尽管因此我的心灵经受了很多的苦痛和悲伤。
这本杂文集便是我耿直、率真、愿意气愤的性格产物,虽然我知道我有“气”而无“力”,但做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总得有一点儿“气”。一个甘于享受奴役的人,怎么可能有挺拔脊梁的血气?一个甘于献媚权势的人,怎么可能抬起高昂的头颅?我们无力扭转现实中的丑恶和不公,但我们有权利说出我们心里的愤怒和悲伤,我们有权利表述我们对现实的干般看法,我们更有权利言明我们对自由而美好未来的神往和期待。其实,愤怒还是悲伤,看法还是期待,都是因为我们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深爱,“爱之深,责之切”,深爱使我们对周遭的不合理、不公正、不平等,绝不能置若罔闻,绝不能无动于衷,绝不能麻木不仁。因为,我们是人,是有感情、有良知、有思想的人。
不管我的看法是如何的浅薄,也不管我的想法是如何的肤浅,都是一个走出乡村,扫过街路、剪过绿篱的女子悄悄来过这片土地的声音。我知道,来到人世,每个人都有发出声音的权利和资格,尽管我的这个声音是那么低弱,那么渺小,转瞬即逝,然而它证明我真的来过,来过这样的世界。
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女子,我来过,但我“不乖”。
“不乖”的我,真的很感谢那些我认识及我不认识的杂文界的老师和朋友,他们给了我很多无言的支持和帮助,使我这样一个蜗居小城的孤陋女子有勇气坚持下来。我的老师杂文家刘兴雨先生始终赋予拙作大力的帮助和支持,可以说拙作是在他的眼里一点点长大成熟起来的。我的另一位老师杂文家苏中杰先生与我远隔干山万水,对我一直非常关心关注,给了我无以数计的帮助和鼓励。在我的心灵深处,将永远回响着帮助过我关注过我的所有人的帮助和教诲之音。他们的帮助和教诲之音深沉、高亢而悠长,就如他们那情感四溢、文采飞扬的杂文,我将怀着无限感激之心品读、聆听、回想。不言谢字,因为它承载不了我的感谢!
本书作者小马是位才女,而且是不一般的才女。她不但自学了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所有课程,还专攻先秦文学达两年多,业余时间还喜欢跳舞、听歌、画画。如果仅从这一方面看,那么她只是中国传统社会所要求的才女:懂得诗词歌赋,喜爱琴棋书画。这虽然不容易,但还没有走出中国传统才子、才女的模式。她与中国传统才女不同的是,她阅读了大量的西方经典文学作品。在中国出版界开始大量出版外国文学名著的那些年月,她一整套一整套地往家里搬,一整套一整套地读,深受人文精神的影响。这个阅读和吸收,是她在学汉语言专业之前完成的,使她能比较清醒地认识自己所面对的世界,又有汉语言文学所滋补的艺术修养。所以,小马不是一般的才女。
小马又是位奇女子。她出生于辽宁省本溪市郊的普通农民家庭,父亲虽然当过干部,但在官场上是坐“冷板凳”的,且远离权术,所以家境依旧艰难。中学毕业后,她当过“马路天使”(扫路工)、“真正的园丁”(绿化工)、下岗工人、报社编辑、“私塾”教师……曲折,艰辛,劳碌,困顿,伴随着她的整个苦学成才过程和写作过程,使之蒙着一层传奇色彩,不能说不是一位奇女子。
从她的思维能力和其他潜质来看,如果接受系统的教育后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如教师,她一定能成为像肖雪慧和崔卫平那样深刻的女学者。而命运却让她做了杂文家——才女的才情和奇女子的遭遇相碰撞,她所奉守的人文精神和眼前的现实相碰撞,思想的火花闪耀着文学的光芒,飞溅四射。这就是杂文,不写杂文是不可能的了。人们一般说起女作家,大多联系到“女子文学”。而说到“女子文学”,总体印象是“脂粉味”和“闺中怨”,或者“三角恋”,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恩恩怨怨,几乎与理性思考及其社会穿透力无缘,与杂文无缘。而小马文章的侠骨剑气之勇,翠竹红梅之美,凌霜傲雪之姿,与所谓的“女子文学”迥然不同。
这本集子是她杂文的一部分,在“女子文学”中是一枝挺立的奇葩,在整个杂文界也是比较有特色的。
不少人衡量杂文,首先想到的是思想含量,这当然很重要,应进行强调。可是我认为,思想含量高的文字,未必都是杂文,它或许是学术论文,或许是时评。其社会价值和巨大作用应充分肯定,但不是杂文,这与白面很重要但不是高级蛋糕是同一个道理。杂文属于文学,是以文学来承载思想的,所以文学性是杂文的准人证。小马是手持这个准人证步入文学殿堂的。记得2002年春天,北京的一位书商朋友要编《中国杂文新八家》,要我帮着选,在将选人的杂文作家中,小马令人注目。她的作品离时评远,语言形象,手法别致,是走在文学上的。我向书商朋友建议说:这女子路子对头,特色强,应该算一位。后来我到南方去了,不知那书编成了没有。现在对于这个选本,我首先要说的,还是文学性。
在各个文学样式中,没有一个不难的,但杂文之难最为特殊。相对于其他样式来说,作者只要进入形象观察和形象表达即可,形象化程度越高,文学性就越强,因为一般不需要说理。而杂文的特殊之难就在于必须说理,同时必须具有文学的特质——形象化。这是个矛盾,解决得好了,才能进入文学之门。小马解决得比较好,这在杂文日益时评化的今天,是有一定意义的。
先看其语言美(这是进入文学之门的第一台阶,相当重要,因为文学艺术说到底就是语言艺术)。俏皮,流丽,峻拔,犀利,熔说理、言事、抒情于一炉,形象鲜明,是小马杂文语言的一个特色。讽刺、批判与形象描写一体化,如:“说奴才身体好并不是说他们是四肢发达的傻子,他们更精明也更高明。只是用装傻装痴奴颜自贱来隐藏其聪明。历经千锤百炼,奴才的腰是柔韧的,膝盖是有弹性的,脸是灿烂的,胃口是大开的,嗓音是清脆的。”(《我想做奴才》)表达面对的困难:“对人家来讲是小菜一碟,对我却是‘满汉全席’。”写小秘书辞职之举是经过冷静思考的:“请您不要以为我是发了四十度的高烧,我是把自己的脑袋按进冷水盆里四次才做了这个决定的。”写不会拍马者的本性:“我血脉中奔流的还是握铁锤人的血液,没有任何一滴‘人民公仆’的血液,父亲率真、坦荡、耿直的DNA没有丝毫变异地传给了我。结果,抡锤子的手怎么也拍不好马的屁股。”(《我的辞职报告》)写“羡慕”秘书之职:“我才去当了‘城市美容师’扫了马路。那时你风光得让我眼蓝,好几瓶眼药水都没治好我的红眼病。夜里恨得想拿起木棒来揍你个人仰马翻,握扫帚的手都要把扫帚把捏成面条了。”(《与一个小秘书闲谈》)写当代李甲背弃当代杜十娘:“面汤,狗食也。视我李家为何兮,纤纤细腰一步三摇能歌善舞的小姐手捧南北大菜、生猛海鲜、法国白兰地、英国威士忌,款款而来。灯光暗暗的、幽幽的,才够那么一点儿吃的情调。十娘啊,想脱离苦海谋求好处在我李甲身边做事不出点血行吗?不把你整到孙富那怎的,李甲我乃富甲一方的李布政的公子,相当于现今省长的儿子呢。见过世面,甭想用面汤来承诺我的心!”(《杜十娘的“承诺’’》)等等。综观全书,语言优美,且个性化很强,可谓杂文界绚丽的一景。
再看灵活多变的表现手法,则更见其文学性(这是迈入文学之门的第二台阶)。以动物在阴间开会来直刺现实:“老虎:……阳间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咱们阴间就得允许一部分动物强大起来。现在有些动物看到我们老虎的既得利益大了一点,就纷纷到阎王那里告状,要求变更动物等级体制,还要什么平等、民主。那样的话,就没了稳定的局面,稳定是最重要的问题。这是万万不行的道理,必须引起高度的重视。”(《动物来生投胎问题大会记录》)以禽言兽语表达现实哲学:“小麻雀对着咪咪的羊说:‘羊伯伯,为什么总剪你身上的毛?’羊回答:‘不剪我身上的毛,剪谁身上的毛?哼!敢剪驴身上、马身上、狗身上、虎身上的毛吗?’”(《禽言兽语》)言此及彼,彼此互证,再来一次“新旧对比”,如《听爸爸讲那过去的事情》,令人深思。通过孩子天真的提问,揭示出一条常识:当下的“公仆”就是腐败分子(《妈妈,公仆是什么》)。贪官伎俩,人所共知,而换个表达手法,总结起来就格外有趣(《大贪在小贪会上的报告》)。以“协议书”所列内容,揭露官员与二奶的关系(《“二奶”与贪官的协议书》)。对于一些社会生活,表达得更是新颖别致,简洁凝练而又深刻:“蜜蜂妈妈:你为什么一定要嫁蜘蛛?它没有权,也没有多少钱。女儿:妈妈您不知道,它有很强大的关系网,这可是能充分利用的资源。”“豹子:黑熊弟,你的心和我的胆子真的那么大吗?黑熊:没有,肯定没有。你的胆子和我的心啊,都没有贪官的胆子大。”(《幽默动物》)写农民没法活,通过全家讨论孩子是否出外打工进行诉苦,生动感人(《小山是否该进城打工?》)。社会各阶层都说“今天是个好日子”,道出了“盛世”真相(《今天是个好日子》)。无论联系什么,都把现实装进去,让联系到的古今中外,成为抨击现实的引线。特别一提的是,还有这样的表现手法:无论写历史,还是以小说人物说事,可以进行时空转换,从而古今一体,现实与历史同时出现,由“荒唐”中见真实,于幽默寓深见,别有趣致。
文学,只能是“这一个”,不能是“那一个”,就是说语言和表现手法都是自己的。与他人是有区别的,与自己也是有区别的:每一篇作品,都是有鲜明特点的独立体,有不同的方法。这是思想表达,也是审美创造,而不能像时评那样,可以面目模糊,也可以不讲求特色。我说小马的路子对,道理就在这里。
肯定文学价值,是不是就可以忽略思想意义呢?显然不是,我是先把小马的作品放到文学殿堂之后,再谈其思想意义的。否则,先谈时评和学术论文的思想意义,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小马的思考范围是比较广阔的,社会、历史、人生、百姓疾苦、经济改革、官场腐败、宪政民主,她都表达,而且具体见解不同寻常。“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里曾说:‘如果对于专横已没有别的阻力,那么制造一点障碍总是好的,这是因为既然专制主义给人类带来可怕的危害,那么这个能够制约专制主义的坏东西自身也只是有好处的。’实际上,没有了这样的挣扎和对抗,也就没有了被体制所喜欢的唐僧式人物。这种集团体制既产生了唐僧,也产生了妖魔鬼怪。”(《唐僧:体制内的宠儿》)“其实,把一个杀了那么多无辜之人的魔鬼干掉,是最大的慈悲。可是神仙们有权力有义务管,却没管。”“显然,他们在纵恶。他们在利用国王的恶行,来替他们管制天下弱小无名的臣民,以使他们在天上安逸地生活。”“别把神仙想得那么好,那么襟怀坦白,那么大公无私。关涉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才会行动;动了他们的心头肉,他们才会下手,而且还狠着呢!无名之辈的生命算什么,干草一枝。”(《9996个和尚的生命告诉我》)如此深刻的思想,限于篇幅,就不多摘录了。
历坎坷,悲苍生;看人间,愤不平;燃生命,煮己膏;注心血,写杂文。走在这条道上,以正直刚烈的性格处世为文,熬的是自己。小马是个瘦弱单薄的女子。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2001年8月长春的全国杂文研讨会上,印象是这样的。2007年我住大连,6月,由北京回来时,经沈阳,在本溪见到刘兴雨、王重旭和她。她还是这样,只不过气色比以前好多了。她说她注意调养了。交谈中,得知她正在实施的创作计划不少,也都很有意义。我说,先悠着点儿,把“老本”保养好。时间长着呢,红颜冷眼红尘,先要“永葆红颜”,才能好好看下去!
由马亚丽著的《冷眼看红尘/当代杂文名家书系》收录的是作者近些年发表的优秀杂文。文章是女子所写,但不是“女子文学”。全书以男子的侠骨剑气,来审视社会的不同现象,对人们耳熟能详的现实与历史进行另类的剖析与解构。于“荒唐”中见真实,于幽默中寓深见。文风俏皮流丽,峻拔犀利,新颖别致,凝练深刻,将说理、言事、抒情于一炉,让人在轻松阅读中获得一种享受与深思。
《冷眼看红尘/当代杂文名家书系》作者马亚丽的创作“徜徉于古今之间,善于从时间深处钩沉掌故,挥洒哲思。有人说她是‘女子文学’中一枝挺立的奇葩,有侠骨剑气之勇、翠竹红梅之美、凌霜傲雪之姿。其文俏皮流丽、峻拔犀利,融说理、言事、抒情于一炉,于荒唐中见真情,于幽默中寓深意。”
本书收录的是作者近些年发表的优秀杂文。文章是女子所写,但不是“女子文学”。全书以男子的侠骨剑气,来审视社会的不同现象,对人们耳熟能详的现实与历史进行另类的剖析与解构。于“荒唐”中见真实,于幽默中寓深见。文风俏皮流丽,峻拔犀利,新颖别致,凝练深刻,将说理、言事、抒情于一炉,让人在轻松阅读中获得一种享受与深思。全书共收作者十多年来所写的73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