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的底色和本质到底是什么?纯粹个性精神的存在,对于一个非精神时代到底意味着什么?
《逝去的故乡桃花》呈现了一个富有精神乌托邦色彩的写作者张杰20年如一日在村庄和偏僻县城的所有精神努力。
简明、高效、举重若轻,充满童年的纯真和阳光气息,充满宗教的忧郁和正直。在张杰作品中,读者喜爱的即这类无意中包含诗意的写实和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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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逝去的故乡桃花/中国当代名家精品必读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杰 |
出版社 | 知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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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个时代的底色和本质到底是什么?纯粹个性精神的存在,对于一个非精神时代到底意味着什么? 《逝去的故乡桃花》呈现了一个富有精神乌托邦色彩的写作者张杰20年如一日在村庄和偏僻县城的所有精神努力。 简明、高效、举重若轻,充满童年的纯真和阳光气息,充满宗教的忧郁和正直。在张杰作品中,读者喜爱的即这类无意中包含诗意的写实和纪事。 内容推荐 《逝去的故乡桃花》呈现了一个富有精神乌托邦色彩的写作者张杰20年如一日在村庄和偏僻县城的所有精神努力。他尝试了精神存在对于一个时代的可能性,在一种具有毁灭性的文字结局里,得出一个悲怆性的结论至少在一些区域,精神的存在是这个时代的一种奢望,而且其普遍性已逼近时代的本质部分。 目录 逝去的故乡桃花(序) 大地告别 波希米亚河的灵魂 流亡的质髓 不停变换位置的土地 黄河咫尺桃花 鄄城和黄河之间的村庄 听不见河谣——黄河笔记之三 无家可归- 悲凉的告别 带张巴赫回家 去看诗人食指 茫茫燕山 《情人结》——物质飘荡在空气中 《姨妈的后现代生活》——后现代的月光 《二十四城记》——后工业与特殊消费时代的电影 易碎的提线木偶 以隐忍的方式为时代和文学加分 河流为何死在沙漠(代后记) 试读章节 秋天是从绿透的葱茏翡翠般的夏季世界开始的。第一缕还属简略的秋日,照到尚属夏季季候的肥厚植物叶片上——它们对秋日的来临或许浑然无知,秋天便开始了。然后,空气、阳光,整个世界慢慢地褪去夏日的颜色,披上了秋日的衣裳。 叶片们开始从生命的第一个斑点渐渐扩大蔓延至全身,和每个生命体一样演绎重复着生命缓慢或迅速的衰竭规律和过程——这些大地的眼睛和透气孔,正从视界和呼吸里不情愿地释放和结束一个季节,像诗人捆上诗札或拿起锋利的收获镰刀。收获的季节来』艋了,这预示着大地上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另一个季节——冬季的准备工作要开始了——收获、贮存、修缮、加固等,一道道工序有条不紊、无分巨细地在大地上铺展开来,一切都是为了迎接冬天割痛肌肤的北风。此前,夏季将万物充分展露和推陈出新的过程显得如此繁复。大地上的生命运动因此而达到高潮和顶点,大地与工业文明造成的节奏和运行规律如此大相径庭,四季的运行却是如此协调和相辅相成而处处呈现出文明的色彩来.仿佛工业文明造成的累累伤痕等待季节的复原一样。秋天将这一切慢慢收敛。 季节所表现出的节制和秩序即使大师也望尘莫及,魔法师也许是它最适合的称谓。季节的旺极而衰,便是从生命旺盛始至的那一刻开始。其实,这个看似深刻而准确的命题并不准确,旺与衰只是生命的两极或两面的表现,“衰”其实从生命诞生的那一刻便开始了,只不过它尚未对生命构成致命威胁而未引起人们足够重视而已,就像马勒对悲惨的人生没有充分的预料和准备一样。不过,人们尚明白“旺极”时则千万要警惕这最后时机了——这样看来,“旺极而衰”便似乎具有一种东方哲学狭隘的功利色彩了,它似乎告诉人们,生命开始时的“衰”可以忽略,而在旺极时如果及时认真对待,一切尚来得及。夏季最“顶峰”时,秋天就要在几乎不为人所知的旺极时刻到来了。它按照自己的规律来临,并不遵循除超自然力外的一切意志。 如此轰轰烈烈的一切在整个世界的茫然无知中进行,如同死神降临一样。从生命诞生那一刻起它便一直紧紧伴随,等候在某个出其不意的路口或最不经意的时刻让生命遽然终止。人们在悲痛与叹息中依旧茫然无知,生命最初哪怕最微小的一处暗色斑纹也可能是死神伟大事业大厦的秘密藏身之地,只是人们对它毫无察觉也没有能力觉察罢了——季节有着同样让人感到无奈的节奏和不可改变的进程。 能够洞悉这种生命规律是一件让人多么可望不可即的事情,上帝将这种能力交给了马勒。更不可思议的是,让他利用交响曲这种音乐形式,在人类苦难的风暴眼中,对人类“忠告”或“告密”,以致人类借此可以无限接近上帝的秘密和此世的诸种规律。在某种意义上,这样说也许并不过分:他已经是能够来往于此世与彼世、人类与上帝之间的“使者”了。在整个世界对这一生命秘密和规律毫无知觉时,他似乎已经彻悟了一切。这便是马勒,大地、生命和时光秘密的知情者和告密者—但是那么无奈和有限。当人们沉浸在世事沧桑的忙碌时,他已经预告终结与开端,以及天堂、地狱与死亡、魔鬼的悲怆或欢喜的消息。这一切均是苦难与厄运使然,注定这又是一个以焚毁自身来为世界预警的生命悲剧,他以自己的痛苦自救并警示那些可能获救的人。 P2-3 序言 逝去的故乡桃花(序) 王开岭 张杰是个不合时宜的人,无论在他黄河岸边的老家,还是在他后来流浪的城市。张杰是个以梦为马的人——一匹童话里的木马,或类似堂吉诃德的坐骑那样。他爱上的东西太多,由此衍生了无数的责任、意义、承诺、荣誉感和使命感,使得他生命的行李过重。同时,他爱的东西太特殊,在传说中和史书上都太显赫、太有尊严和光环.这增加了他的生存幻觉。 其实,这些常人眼里的“荒诞”,都是纯粹艺术家的典型特征。换一个时空,比如19世纪的俄罗斯庄园,或者文艺复兴和启蒙时代的欧洲沙龙,甚或20世纪80年代理想主义的中国,张杰会如鱼得水、如燕穿梭。 张杰写过一篇《植物》,我觉得作为他的自画像是很合适的。 我至今清晰记得一种类似高粱的高秆作物,它们被种植在密密而低矮的大豆或爬行植物中间,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田野守护者。而这是一些几乎没有任何食用价值的作物.成熟后,只能被脱去籽粒绑做刷锅用的炊具或扫帚。最后支撑籽实的一节秸秆可用棉绳串起来,织成一种铺在锅中间蒸馒头叫作箅子的炊具……其他部分只能被当作优秀的柴火,因火焰威猛持久而备受乡村欢迎……它们高傲地站在那些低矮的爬行植物中,是田间最后的胜利者和唯一靠尊严活着的族群。我在词典里没有找到它们的名字。 这种英雄主义式的悲情,是张杰胸腔里的手风琴发出的。我见过他描述的这种植物,红色的籽粒,美艳惊人却泛着苦难的光泽,高高瘦瘦的身杆,很像堂吉诃德。整体上说,那是一种气质孤独、濒临绝迹的植物。农民不仅不种了,甚至还用农药来对付它。因为它太不实用。 我一直想,若张杰不痴爱文学,或爱上却不献身,会怎样?会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 其实,我很希望他开一家唱片店或乐器行,小小的、不赔不赚的那种,在一条隐蔽的巷子里,很静、很深,门口或屋后有棵大树,树上有鸟。这样,我会在懒洋洋的午后或傍晚去找他,听他新刻的唱片,听他语焉不详地嘟囔什么……我想,我该是步行或蹬辆破自行车去。 这个城不能太大,不能大到让朋友在街上永无撞怀的可能.不能大到让人轻易地失踪或杳无音信。这个城应有这样的特征:空气柔软,人群、光影、风缓慢移动,不焦灼、不激烈,且慷慨大度,能接纳大量游手好闲和胡思乱想的人,尤其像张杰这样羞涩而简单的人。不应太刁难他们,不应给其出太多的难题。 可惜,心愿落空了。中国没有这样的城了。这样的城太文弱,禁不住铲车轻轻一推,经不起人们发财梦想的起哄和抗议。同时,张杰也退不回他鲁西南的故乡了——那个如今已光秃秃的村庄。在那里,池塘被埋、树林被伐,到处是寻找人民币的刀光剑影。没有诗歌,更没有音乐,只有贫寒、茫然、牢骚、被剥削的愤怒、唉声叹气和自相残杀,他会显得更加突兀、刺眼。在那里,他只会更加哀愁、忧郁,他会像老人一样,只能听见自己的咳嗽,整日盯着影子发呆。 他只能不停地走,鄄城、济南、广州…… 相隔大约10年后,我们在北京见了面。 这个城市一点儿也不支持他的活法。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他羞愧地把音乐和诗歌装进了书包,双手捂住,然后按报社的吩咐,拿着笔和采访本天天跑,跑得他都说不清自己在哪里。 每当他开始为生计奔波,汗流浃背、焦头烂额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印象:时代在非法使用“童工”。 张杰有两个贵族般的嗜好:音乐和诗歌。在我看来,他的音乐天赋高于诗歌。从耳朵到神经到心灵,他的音乐感官都是一流的。我有个酷爱古典音乐的朋友,她本人已有很多音乐家知音,但和张杰仅仅聊了一会儿,即惊讶他的音乐体验,后来又迷上他自制的CD。她说,张杰制作的CD水平远超过几百元一张的市场货。 一个从玉米地逃出来的人,竟然对唱片和器材有这么深的领悟和心得。这不是天才是什么?这不是流亡贵族的基因吗? 音乐对他有多重要?他居然敢给儿子起名叫巴赫!张巴赫! 让我想想,我是怎么认识张巴赫之父的呢? …… ……我仿佛触到了那一片片肥厚的桑叶及其纹路清晰的叶脉,它们在默认里被一阵阵蚕食的声音所吞没。村庄曾在这种沙沙声中幸福如雨,即使最大的鼾声也无法穿透厚厚的层层的墨黑树叶…… 而且我知道,痛苦来自被我们卖掉的树木和村庄。 痛苦来自被卖掉的树木和村庄。 其实,这也是张杰退不回去的原因。他只能以逃离的方式亲近故乡,以背叛的姿态热爱村庄,热爱他记忆中的黄河和桃花。 村里一共有四个池塘,转眼间,四个池塘枯了三个,村后、村西和村前的三个先后干涸,村后的那个上面盖了房子。现在,村前的池塘里面每年会种上小麦、大豆或者花生,已经和一般田地没有区别了。村西的那个池塘像伤疤一样空着,它分属两家,因为地界不清闹纠纷便一直在那里闲着。唯一一个有水的村东池塘显得如此狭小,很难想象村里人整天泡在里面的往昔岁月,曾经十几头老水牛在里面表演钻水游戏。池塘们好像说好了一样.一起干枯或走向干枯。(《这片池塘还剩下什么》) 干枯。像说好了一样,事物一起走向干枯。 黄河枯了。乡村枯了。城市,早已枯了。 张杰在干枯的洼地里晃动,像个失业的青蛙。 他依旧在唱、在鸣,那或许叫音乐,叫诗歌,也或许叫哭声。 先写到这吧。 望张杰好运。望张巴赫能记住那个春天的桃花,健康快乐地成长,同时能渐渐遗忘自己名字的伟大。 2010年7月6日北京 后记 河流为何死在沙漠(代后记) 一条河流在沙漠里消失了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件,也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如同我的文学写作消失在满街的钱币面孔里一样。为了生存,为了摆脱因文学梦而过度透支生活的现实窘境,我只好到一个更加险恶的环境,选择一种精神的自我放逐。我的文学死了或暂时死了,而我却在自己已经死亡的文学面前成了一个“幸存者”。幸存者本来是一个多少有些乐观和幸运的词语,但在这里却有一些生不如死的遗憾和尴尬在里面。这让我觉得有点儿像活见鬼,总觉得活着但是活错了,仿佛生命一转弯,进入了一个迥然不同的巷道和面目全非的空间,因为很重要的一部分活着的意义失去了。每天活着却好像要不停地穿越在死亡的空间越经跨纬,每天体会死亡怎样穿过物理和精神的自己。我觉得自己时刻在体验一种被利刃切割与乱箭穿心的感觉,或者活在一种不停扑来的铺天盖地的耻辱里。这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残酷,硬硬的、现实的而且不得不时刻面对的残酷。 几年前,我曾做过一个现在看来狂妄而自不量力的决定,试图使自己成为一个小地方唯一一个独立的文学个体——也就是说靠文学能够有尊严地活下去,活得哪怕能够像个人样,而且我并不奢求像此前一些靠码字飞黄腾达的人一样的物质生活。这大概是个靠文学而独立的梦想,现在这个梦想落空了,一觉醒来很残酷。尽管此前想象过会发生的残酷,但发现回到现实比梦里的想象更残酷百倍。梦只是暂时的失落,而现实梦想的破灭则不只以时光为代价,而且还要时时面对它,没有任何逃避的余地。转眼间物是人非,人似乎还是梦中的人,但的确有一种“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人世苍凉感。当周围的一切都已发生改变,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改变时,你会发觉这个世界的荒诞和自己的荒诞。原来,世界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的,一种为你所无法想象的方式存在,而且有朝一日,它们会像一座山一样横亘在你面前,你想不看到它们都不可能。无法逃避,无法逾越,一种更加无法视而不见的存在。你会变得没有逻辑感、失去想象力——当世界以超出一个人想象力的方式运行时,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是可怕的。我变得像一个可怜的无助者,而在精神求助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世界的另一副面孔,而这种面孔恰恰是这个世界的真实。但这个世界并不因一个人的无助而生出半点第二种可能性,如同庄稼没有第二种可能性一样,它会以自己的方式横亘在你面前,好像凭空而降的无中生有一样,“现实”就这样空降到你的面前。其间,经历的众叛亲离、遭尽一切可能与自己发生关系的白眼和贫穷则父母不子,使我知道此世的脆弱和血缘关系的世俗性——维系我和这个世界关系的最后一个线索也断了。我看到的最多的是,人们一边称颂着文学或精神的纯粹,却一边避之如洪水猛兽而唯恐不及,这有点儿像在危险的狩猎场所,众声喧哗,只为把可怜的猎物逼进预设的陷阱。我在想,文学对于这个意识形态主义和物质主义双重表达的时代何尝不是一个天大的陷阱,大概只有愚蠢如我者才会如此不自量力、不计血本地撞上这样一件倒霉差事。而此前,我所见到的文学在书本上和现实中的诸多光彩,不是不存在就是虚假,如果细究起来会发现这些大都与文学无关。我的一位朋友曾委婉地提示我:这个时代劝人从事文学是一种不负责任。我感念他的美意,因为那是在我一提起文学就热血沸腾的时段,他想告诉我的大致是不想看到一个最没有文学可能性的个体去因几乎无来由的热情像一个无辜者一样受罪。他觉得我应该离文学远远的,在生活中做一个正常人也许更适合一些,可惜体会到朋友话语里所蕴含的深意时,时光的列车已经飞速驰过一个又一个独自而平常的暗夜。 当初觉得,这样做的意义应该是一个人最大的意义——从某种意义上以一己之力改变一个地方的属性,也许显得自不量力,但这样做既是一种幸运,也不枉活一生,而且这样想现在看来是一个再小不过的小愿望,但在这里却成了一件天大的难事。当初这样想,是因为在我狭小的视野范围内,没有看到一个能够在这个地方因文学或精神而取得独立人格的人。他们在不同的时代,不得不依附于某种势力,显得卑琐和耻辱。在他们身后,留下一道卑污的脚印,而其后则是一种人性丑恶或穷凶极恶的背景。这种精神生活的底色把一种基本人性吞没了,几乎没有人能够从里面出来,也几乎没有人愿意出来——为什么要出来,在里面不是同样可以不亦乐乎、不同样可以觉得其中蕴含着几乎所有的生命智慧和真理——生命原来可以如此被耗掉的。在这一过程中,人们争先恐后地玩一种被耗掉的游戏——原来游戏也可以这样玩,原来生命可以像垃圾一样被倒掉。 …… 我虽然可能没有尽力,或者没有足够的智慧,但这样的尝试让我熟悉了世界的真正面孔及其呼吸。一个极端疯狂的、需要人们付出代价的时代,封锁几乎所有的精神可能性,不停地吞噬着人性,使社会愈加疯狂起来——而令我最为难受的是我不得不接受我无法接受的现实——尽管我一再说是一种宿命,但它的确是一种我所不情愿的宿命,将生命的轨道强行搬到另一方向,世界因而呈现另一副狰狞的面孔——它竟然取消了一切可能性,让我生活在一个强制的有限世界里。不过,对我来说,世界已没有多少遗憾——一条河在沙漠里消失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又能有多少遗憾呢?这是我们已经习惯到血液和骨子里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但有一点必须说明的是,这些文字有一部分类似半成品,因为和现实与自我的“肉搏战”殃及文字的品质,使其只具有生活标本的意义。这是压在心头的一块沉重伤疤,除自我原因外,我没有把它们打磨光洁的余地,这是一些应该受到质疑的文字。另一部分文字则出自我作为一个世俗写作者虚伪的人性,由于屈服于内心的伪善,在面对文字时,写作呈现出一种变形或畸形的人性状态,这是最让我不安和内疚的一部分,它们让我像一个光天化日之下的说谎者一样,几乎无地自容。在这里,我充分体会到一个说谎者被揪出来示众的滋味,而一个人的文字是一种把一个人永久示众的“罪证”。我更担心的是,如果它们进一步欺骗到看到它们的眼睛的话,对我来说,这种负罪感会成倍地增加,所以我祈求所有看到它们的眼睛都能够一眼洞穿其煞有介事或拉大旗作虎皮的虚假伎俩,也许那样我的内心才会平安一些。因为这两种文字的属性,我甚至没有勇气请求原谅或宽恕。那样会让我更看清自己一副流氓地痞似的无赖嘴脸。 2010年7月2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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