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亚群所著的《指上的村庄/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聚焦旧时村庄中的各行各业及其从业人员如木匠、漆匠、篾匠、石匠、泥水匠、粉塑师等等。
《指上的村庄/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生动形象地再现了农耕时期各种匠人及老手艺等,是对日渐逝去的乡村生活的再现和记录。作品文风清新,富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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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指上的村庄/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干亚群 |
出版社 | 宁波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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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干亚群所著的《指上的村庄/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聚焦旧时村庄中的各行各业及其从业人员如木匠、漆匠、篾匠、石匠、泥水匠、粉塑师等等。 《指上的村庄/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生动形象地再现了农耕时期各种匠人及老手艺等,是对日渐逝去的乡村生活的再现和记录。作品文风清新,富有情趣。 内容推荐 《指上的村庄/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为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第2辑)中的一部散文自选集,收录作家干亚群近年创作的40余篇作品。整部散文集以旧时村庄中的各行各业形态为焦点,再现了农耕时期各种匠人及老手艺等,富有怀旧情怀,是对日渐逝去的乡村生活的再现和记录。文风清新,富有情趣。 目录 小摇车是一种乖乖的动物 被织老了的布 哑巴叔的泥哨子 奶奶的剪纸 吹鼓手 不会恶煞的粉塑 只闻声不见影的播音员 绣姑 夯歌 说书先生 裁缝进门 爆胖 黑白照 不老的老木匠 胡家泥师 给石头脱衣 走相公步的铜匠 漆匠 没有满师的曹箍桶 瓷碗上的镌痕 磨刀师傅的歌 弹花师傅的兰花指 不吭声的补鞋师傅 篾匠 乡下的老鼠也进城 补缸 补锅补的是什么 揭鸡佬的眼力 劁佬的证书 剃头二陈 最后一位赤脚医生 英姐姐的钩针 草帽 婆媳的针线 织毛衣的女人 撑船来扎竹椅子 烤皮蛋 带着蜜蜂追花 酿酒 穿棕绷 铁匠 试读章节 小摇车是一种乖乖的动物 博物馆的老物件展区,有一辆纺纱车,除了手柄呈现一丝光泽,木轮、踏板上都长满了细密的眼,让人疑心那是岁月留下的历史暗语。小摇车旁边是一架织布机,还有扇谷车,与它们相比,小摇车显得有些单薄。 儿子问我那是什么,我说,那是小摇车。儿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说:“它那么老,怎么会是‘小’摇车呢?”我一听,乐了。也对啊,它那么老,应该是“老”摇车。 可从来没有这样的称呼。 奶奶称它小摇车,母亲叫它小摇车,我也喊它小摇车。它一辈子只有这么一个称呼,从祖奶奶手里到奶奶那儿,再从奶奶的手上传到母亲这辈。 我曾经自作聪明,修改过小摇车的辈分。 我家前面有一座草房子,住着一位知青。奶奶叫他小曾。我跟着奶奶也叫小曾,被奶奶骂了,说是没规矩,要叫曾叔叔,前面还不能带“小”。于是,我叫奶奶的小摇车是“叔叔摇车”。奶奶乐得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奶奶抽烟,也不刷牙。奇怪的是,奶奶到死都没有掉过一颗牙。 晚饭过后,奶奶把椅子端到靠近门槛的地方.又从睡觉的房间里搬出小摇车。奶奶坐到竹椅上,屁股下“吱呀”一声。奶奶把笼罩在竹椅上的暮色给压扁了。 我给奶奶捧来一只搪瓷杯,里面是泡了一天的茶。奶奶喝过一口后,捧起围裙,仔细地擦了擦手。 奶奶很有意思。常常组合两个完全不搭界的动作。比如,喝水与擦手,炒菜与洗脸。出门干活,奶奶也会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然后朝手里吐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抹在头发上。我以为那是奶奶爱美的表现。 奶奶掸了掸围裙,她的小摇车开始嘤嘤嗡嗡。像是领唱,一会儿,隔壁张奶奶的纺车也哼起了歌。隔壁的隔壁,也有一架小摇车在转呀转。这时,屋外的光景是暮色与夜色的交叠,薄薄的灰色漫漶着村庄。我觉得,小摇车像是村庄里的狗,有一只叫了,先是附近的跟着叫,然后,像击鼓传花一样,全村的狗都响应了。 有时,我又觉得每家每户泼出来的嘤嘤嗡嗡,像一条小鱼在村庄里游来游去。张奶奶她们系着一条玄色的围裙,像捕鱼的网,把鱼拉上来,银亮亮地闪一下,又慢慢放入水里。她们纺纱时一俯一扬,像极了拉网的动作。 我坐在门槛上,学着奶奶的动作,一只手捏着,一只手摇着,嘴里配合着嘤嘤嗡嗡。我打小喜欢模仿大人的动作——母亲锄地,我扛着锄头跟过去:父亲挑担,我也挑一副空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在那个没有玩具的童年里,模仿成了我最好玩的趣事。有时,父亲咳嗽一声,我也会认认真真地模仿。我在模仿中得到快乐与满足。比如,我模仿奶奶纺纱,她怎么做,我也一本正经地怎么做。只是,我手里没有棉花锭,上面满是浓起来的夜色,感觉手指凉凉的。(P1-P2) 后记 后记 人过了四十,对昨天发生的事常常记不起来,甚至与谁说过话、吃了什么,都模模糊糊;倒是二三十年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年纪的人开始喜欢回忆。 我是农村长大的,又在农村工作过,对我而言,农村才是我精神的发育地。农民的质朴,我有;农民的善良,我有;农民的陋习,我也有。我所谓的洗脚进城,已经快二十年了,可我骨子里还是农民,比如把生活中的节俭当成习惯,舍不得浪费水,会把洗过脸的水蓄起来,准备冲厕:剩饭不能随便倒掉,第二餐做饭时继续掺到米粒中,如果馊了,不能再吃,这些剩饭也不能扔在垃圾桶里,而是倒进河里(不知道水利部门允不允许)可以让鱼吃;衣服绝不买流行款,到了明年它还是旧款。 我做人的原则也是农民式的,看到路上有人被车撞了,或跌倒了。我会停下来帮一把,或扶一把。古道热肠也好,多管闲事也罢,其实这是农民的性格。在农民眼里,帮别人一把,是举手之劳,不存在应不应该的问题,看到了,你就有责任。至于碰瓷,农民听都没听到过,见其字,还以为碰坏了瓷器。农民认为赞美就赞美,批评就批评,哪知道有些赞美是讽刺,有些批评是攻击,那些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式的笑,他们是笑不出来的,他们已经习惯了一辈子看天色,而不懂看人脸色。对农民来说,一些花花绿绿的笑,文绉绉的话,是搞脑子的。 我唯一跟农民不一样的是,他们靠力气吃饭,而我不是。这让我有些惭愧。他们知道我一周中有五天坐在市政府大楼的办公室里,认为我是在做大事情,一想到这个,我就很羞愧。但这样的羞愧毫无价值。 偶尔回老家,左邻右舍的婶婶们会过来串门,用她们真诚的、讨好的语言来赞美你,末了,向我唠叨她们子女就业的事情。她们一边责备子女不懂事,这么大了,还整天窝在家里玩电脑,一边不住地拿目光瞅你,随时观察我脸上的表情。我知道婶婶们的用意,包括她们真诚的、讨好的,甚至有些卑微的措词,可我不敢去迎接她们的目光。我一想起婶婶们的脸,羞愧万分。 我貌似坐在市政府大楼的办公室里,但这个办公室跟民生、民计毫无关系。一个个重大决定、决策,确实是从市政府大楼里出去的,可跟我没有一点联系。我仅仅是一个小公务员,一个会写几篇小文章的小干部。在农民眼里,一个不流汗、不懂播种、不出力气的农民,就是败业。 或许,我也是败业,另一种名义上的败业。 我一介书生,对家乡没有任何帮助,建言献策,我无奈,招商引资,我无能,仅有的一次同乡会上,我不合时宜地提出了对向海涂要土地这个问题的看法,认为父母官把大量高污染的企业引到家乡来,是十分恶劣的事情。目前,可能给经济数据长脸了,但,过几十年,或者根本不需要几十年,仅仅十年,海涂以及海洋的污染将严重威胁到我们故乡人的健康。那些父母官,并不是我们家乡人,他们过几年肯定要调走,在他们眼里,招商引资才是硬道理。无疑,我提出的问题不切实际。 所以,我一直想做件有意义的事,以弥补我当下的败业。我想到了写写我的村庄。如果我的村庄系列,能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说不定也能给我的家乡做些工作。至少,能减少一些重污染企业的引进。 对此,我是多么渴望。 这本书是我写村庄的第三本,与前两本不同的是,这本书的内容全跟手工活有关,记录了曾经有过的一些老手艺,老行当,老习惯。老人笃信荒年饿不死手艺人。现在,虽不至于荒年,然而我们有义务记住这句话。 一门手艺,从某种角度而言,是养家的工具,是谋生的行当,至于艺术,那仅仅是谋生之外的副产品。对于大多数手艺人来说,生活做得好,别人才买你的账。“生活做得好”里面包含两层意思,手上的技能过关,套用我们家乡的土话是:手里的生活拿得出。另外一层是,手艺人的人品好,简单点.就是不乱收费,想老百姓之所想。如果按照我们艺术的标准,叫德艺双馨。那些手艺人自然不懂啥叫艺术,啥叫德艺双馨,对他们而言,用自己的手指头.谋取一份生计,实实在在。不管人们称他们师傅也好,老师也罢,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还是农民一个。 曾经承载着技艺与文明的那些手艺人,那些老行当,已经渐渐远去,有的已经消失,有的正在衰落。他们被机器所替代,也许并不是最可惜的,被一种生活观念所淘汰,那才让人感到惋惜。 此书完稿的那天,正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小雪。但气温仍很高。跟“小雪”节气相关联的是,天空有些灰蒙蒙,似乎有点飘雪的迹象。其实不然。这不是雾,而是最近十年出现的新名词——雾霾。小时候的雾,那才真的叫雾。我一路跑,同样裹在雾里,我大口呼吸,畅快呼吸,一边还哇哇大叫,提醒前面来的人别撞倒我。到了学校,额头上的头发湿成一绺一绺,鼻孔里也挂着雾水,一擤,是清水,干净。 记得小时候老人告诉我们,如果连续发大雾三次以上,天准备要下雪了。老人几乎是“亮眼瞎子”,但他们懂节气,懂谚语,用祖祖辈辈口口相传的老话,作为自己做人处世,也包括做手艺活的标准。然而,除了他们的手艺活,一同衰退的还有他们的老话,他们的节气。这一点,我们真的没想到。 我能做的是,希望我的书,能为那些手艺人建立一个档案,告诉我们的读者,我们曾经的手艺人是什么样的。如果你能耐心读完,我相信,在你的心底已建立起一座乡村博物馆。 书评(媒体评论) 干亚群散文最可贵的是很亲切,她用文字记录她的村庄生活、心路历程,以及她对村庄生活的特殊感情。她真实地、朴实地去呈现她所经历的那种生活。 ——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作家 吉狄马加 干亚群的散文非常有趣,也很别致。她把细节与人联系在一起,经常会出现特别的手艺人。这些手艺人,可以追溯到上一代或上几代,继续深入研究,多停留,不要急急忙忙写完。 ——茅盾文学奖获得者、《上海文学》执行主编金宇澄 读干亚群散文的感觉非常好,让人眼前一亮。她的乡村是温润的、温馨的、细雨绵绵的。她的乡村记忆像乡村的老照片,如果把每个细节做到极致,那就是在扎实的细节之上构建一个不空洞的宏大叙事。 ——《花城》执行主编 朱燕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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