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明珠编著的《一品医女(上下)》介绍了,她是来自现代的天之骄女,拥有高超的医术却唯独救不活自己的父亲,在事业和感情的低谷期,一个意外让她魂穿异世,却孤苦无助,诚心悔过往事却已成为过去。 他是大金的将军,自幼丧父,性格孤僻,自从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她,她就如同狗皮膏药一般黏住了自己,想甩都甩不掉,从来没有想到过她有一天会那么决绝的离开自己,这让他的骄傲及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锋之中,他突然发现她其实早已离不开她。 在战乱连连的大金,一个女子的医者仁心之路,到底有多坎坷,仁医仁术又何其的艰难,一个外科医者的古代成长史。
沧海明珠编著的《一品医女(上下)》讲述了两江总督姚远之的嫡长女姚凤歌病危,姚府为了家族的利益,安排身为庶妹的姚燕语进定侯的后宅,只等嫡女一命呜呼后,便将姚燕语定为继室。姚燕语在姚家蛰伏十年,韬光养晦,一朝出嫁,姚燕语不想捡个二手货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于是她以医治好嫡姐为筹码,自请离府,换得自由身,去庄子上过清净的日子。却因医术引起父兄家人的密切关注。姚燕语却在无意中救了皇后之母宰相夫人,被皇庙的法师识破精妙医术,之后机缘巧合救治了镇国公和长公主的嫡长子之后,以绝世医术为皇室贵族达官贵人惊觉。也因跟国公之女建立珍贵的友谊,并得到了长公主的赏识和爱重。由此牵出一段姻缘。姚燕语的奇特外伤药方被父亲献给皇上,以为家族博得皇上的重用。而她则以此跟父亲交换了婚姻的自由。
暮春时节,两江总督姚远之姚大人府邸内花木扶疏,树影婆娑,暗香浮动,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二姑娘姚燕语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随手拿着一本闲书看。
没多时,贴身大丫头翠微悄悄进来,把屋子里的两个小丫头指使出去,半跪在姚燕语的身边悄声说道:“姑娘,奴婢刚刚听太太院子里的嬷嬷说,老爷有意让您去京城。”
姚燕语的眼皮一跳,低声问:“我一个姑娘家,去京城做什么?”
翠微压低了声音:“大小姐这次怕是好不了了。咱们跟侯府的姻亲却不能断……”
“不是还有大表嫂吗?”姚燕语皱眉。翠微嘴里的大小姐是姚府的嫡长女,也就是姚燕语的大姐姚凤歌。三年前,大姐嫁给定侯的嫡三子为妻,而定侯的嫡长女苏玉荷嫁给姚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嫡母王氏的娘家)江宁织造王大人的嫡长子为妻。这曾经是轰动一时的大喜事。定侯府的老夫人大长公主是当今皇上的姑母。定侯府算是皇亲国戚,地位超然,这样的三角姻亲关系不仅扩大了定侯的势力,更是让王家和姚家在庙堂之中也更加稳固。三年过去,苏玉荷已经为王家生下一个女儿,而大姐在侯府不但一无所出,还身染重病。但,就算是大姐死了,舅舅家的表嫂还是定侯府的千金,拐了一道弯儿的姻亲也是姻亲啊。况且王家跟姚家都在江南,家中长兄娶的又是嫡母娘家的内侄女,姚王两家互相守望,是牢不可破的姻亲。
翠微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可是,如果侯府三公子另续良缘,大姑奶奶又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的,时间久了,咱们跟侯府的关系可就远了一层。”
“不至于吧?”姚燕语皱起了眉头。按照这个社会的规则来说,翠微说得不无道理。
翠微用肯定的口气给此事下了结论:“听说这是老爷的意思,姑娘还是早作打算。”
能做什么打算呢?这种事情由得了我自己吗?姚燕语连声叹息,自己虽然不到六岁便去了遥远的钟秀山为家人礼佛,没有一直在这个府邸里生活,但也深深地知道社会规则的不可违抗性。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不求太多,只求平安到老,是自小她的生母告知她的话。而如今。真的要听从安排去给人家当续弦?
姚燕语的这份担心在半个月后得到了证实。
当时姚燕语正会同妹妹姚雀华去老太太屋里给老太太请早安,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老太太跟太太说话。
“……好在燕姐儿马上十六了。把燕姐儿先送过去,咱们凤姐儿的病也有个照应,我们这里跟京城离得远,大小事都看不见摸不着的,总是不放心。”嫡母王氏说完这句话后,又叹了口气,很是为难地说道:“只是这样不行嫁娶之礼,直接把人送过去,着实让燕姐儿委屈。”
“国孝在,不得不行权宜之计。只叫他们先不要圆房就是了。再说,凤姐儿还在呢,总不能让姑爷停妻再娶,就算没有国孝这一层,这也是不小的罪过。”老太太宋氏也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如这样,燕姐儿的妆奁我多添一份,再把咱们在京城的几个铺子陪嫁给她,总之准备得丰厚一些,只别越过凤姐儿的就是了。叫人收拾好了随着她一起送到京城。”
王氏默了默,又补上一句:“凤丫头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那一份东西也都是燕姐儿的,如此,也不算委屈她了。”
姚燕语站在外边的窗户底下听完这句话,差点一头栽下去。怎么就这么快?!送个使唤丫头也要过个文契什么的吧?这算是嫁女吗?
姚雀华看见二姐的脸霎时惨白,心中戚戚然,忙搀扶住她,悄声问:“二姐姐,你没事吧?”
姚燕语稳了稳心神,摇摇头。然后放重了脚步往前走。而远在游廊下说话的丫头已经看见她们姐妹,匆匆跑过来为二人打起帘子并轻声禀报:“二姑娘三姑娘来了。”
大屏风之后,宋老夫人和王夫人立刻停止了议论,待姚燕语姐妹两个走进来后,宋老夫人方含笑招手:“你们再不过来,我这儿就开早饭了。”又转头吩咐丫头们:“摆饭吧,让燕姐儿她们用了早饭再回去睡会儿,闺学里暂且不去了,左右那些功课都学得差不多了,身子要紧。”一时丫头们出去传饭。姚燕语满怀心事地吃了点东西便借口身上不舒服告辞出来。
至下午时分,王氏房里的小丫头过来传话,说太太有事叫姑娘过去。姚燕语心道最终还是逃不过这一关。王氏见了她,不外说了些嘱咐的话。比如,你现去侯府看你大姐姐,侯府乃是名门望族,去了那里,做事一定要懂得分寸,多听你大姐姐的话。万一你大姐姐真的不好了,你就替你大姐姐留在侯府,将来你就是侯府的三少奶奶,自有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云云。
面对嫡母王氏这些话,姚燕语只有垂首听训的份儿。
王氏见姚燕语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点头,心也就放下了。毕竟这个庶出的女儿从小就是不温不火的性子,让她怎样就怎样,除了在她的院子里养一些猫狗鸡兔什么的,再就是喜欢一个人看书,再无其他的兴致。原本觉得她太过木讷,自己不大喜欢她。后来她又久住庵堂.想着她必定不精于人情俗务。不料她十五岁自钟秀山回来后,让她来上房协助理家办事,说话行事却也一板一眼,张弛有度,用人说话都极明白,从没出过错儿,俨然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很是拿得出手。连眼高于顶的内侄儿媳妇侯府的三姑娘苏玉荷见了都夸她很会办事,全然不像是庶出的女儿。如若不然,王氏也不放心把这么个庶女送去侯府。且不说家族利益,如果她行事做派不像样,礼仪规矩上不得台面,嫁过去也是打总督府的脸。
十六岁生辰后的一个吉日,一大早天不亮,姚燕语就起身出门,依次拜别祖母,拜别父母,跟妹妹姚雀华道了珍重,又不舍得地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转了一圈,便带着翠微和几个贴身丫头婆子离开。自古以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姚燕语不过小小的深闺女子,扭转不了这样的命运。从此后,离开总督府,一切就要看自己的了。
姚燕语的大哥姚延恩带着两房男女家仆十几人一起送姚燕语北上,带去的行李等物满满地装了一艘两层的货船。码头的百姓见了纷纷议论,说总督府对女儿真是慷慨,大公子进京探望妹妹,居然带了一船的东西。坐在另一艘客船里贴着窗口往外看的姚燕语无奈苦笑,谁知道那船里装下的根本就是自己的嫁妆?
进京的水路又走了半个月,等到了京城已经是六月的光景。夹衣换成了薄绸夏衫,一柄十六骨水墨画大伞遮住骄阳,姚燕语扶着翠微的手下船,皱着眉头上了定侯府派来接人的马车。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姚燕语嘴里含着一枚盐渍梅子,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翠微坐在一侧,不时地透过车窗的纱帘往外看。
“姑娘,姑娘!”
“嗯?”姚燕语淡淡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着呢。
“我们过了镇国公府了。镇国公府好气派。”
“你能有点出息吗?两江总督府难道不气派?”马车里没有第三个人,而翠微是心腹中的心腹,是姚燕语这些年来最可靠的人,所以不必忌讳。
“那不一样嘛!按照规格建制,镇国公府就是比总督府气派啊。”
姚燕语轻笑:“等会儿到了定侯府你再惊讶也不迟。定侯府连着大长公主府,肯定比镇国公府更气派。”
“说得是哦!”翠微立刻兴奋起来,定侯府的老太太可是大长公主呢!陛下的姑母啊!那府邸得多气派啊!
“再气派的府邸我们也只是睡一张床而已。跟你我没什么关系,你还是省省吧。”
“唔,姑娘总是这样,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姚燕语抬手敲了一下翠微的脑门,责问:“谁说的?我最心疼的是没办法把我院子里的小灰小白它们带来,也不能把我养的那些花花草草带来。”
“哎呀。侯府不比家里,姑娘您再想拿着银针给小灰小白它们剌来刺去的,怕是不能了。倒是您种的那些奇怪的花草,或许姑爷能帮你找到。”
“姑爷……”姚燕语听了这两个字,忍不住冷笑出声。所谓的姑爷将来就是自己的丈夫了,想自己一个十六岁芳华的少女,居然去给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当续弦,而且还是在正室没死的情况下如此冠冕堂皇地登堂入室。传开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她能找谁说理去? 马车走了半个多时辰方到了定侯府邸门口。稍微停了停,马车继续前行,直接从侧门驶进去,又走了一箭之远的地方停下。外边有婆子过来请姚燕语下车。姚燕语扶着翠微的手慢慢起身,迈开酸麻的双腿缓缓下车时便听见不远处有爽朗的笑声:“大舅兄,一路辛苦了,祖母和母亲一直念叨,说这两日也该到了。”
姚燕语忍不住循声望去,但见一个穿着一件雪青色对襟薄纱长缕的男子站在那里对着兄长姚延恩拱手,他生得面若冠玉,端的是一副好样貌。P1-3
明珠以清新的笔触,写实的文风,精心描绘了一幅古意盎然的卷轴画。这本书从细微的角度描述了封建社会的伦理道德,君臣之义,亲友之情,还有在封建礼教的夹缝中生长的男女情爱。不同于多数的古风种田小说,她的格局更大,立意更高,视野更开阔,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西子情
《一品医女》是明珠以清丽的文字,踏实的文风谱写的一曲盛世长歌,叫人爱不释手,掩卷难忘。——吴笑笑
明珠笔下永远是浅浅铺开的跌宕起伏,在浮夸激进的文风里别有一番悠然情深。不疾不徐,刻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在点滴中见真章。《一品医女》中姚燕语就如一位慢慢向你走来的仕女,她一手医术奠定自我精彩的一生。她一次又一次让人重获生的希望,让读者看得热血沸腾,解气又精彩。——鹦鹉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