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克尔·乌尔里希著的《希特勒传(跃升年代上下)》作为文学界的《帝国的毁灭》,洋洋上百万字的巨著远比一部电影讲述希勒特更加全面、更加深刻。希特勒是一个有着强烈个性和多面性的人,他绝非以往人们所说“只会煽动民众的低层次情绪”的“眼界狭隘、能力有限的庸才”,他不仅有宣传的口才,更有针对不同对象扮演不同角色的表演才能,希特勒是个有魅力的人。作者破除了长久以来弥散于学术界和文艺界的“恶魔神话”,所以他笔下的形象更显得晦涩复杂,更能引起人们沉重的反思。正如托马斯·曼在《兄弟希特勒》中所言:“希特勒的出现并非偶然,他是一种真正正常的德国现象!”对希特勒进行人性化的描写并不意味着为纳粹脱罪,当一个有“魅力”的希特勒活生生地站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不会忘记他犯下的滔天罪行,相反,我们的心中生出警惕和恐惧,因为恶魔并非天生的,恶魔生活于人群之中,它徘徊于每个人的心头,只要有合适的气候和土壤,恶魔播撒的种子就有可能生根发芽。
希特勒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身为历史学家的《希特勒传(跃升年代上下)》作者福尔克尔·乌尔里希,以令人印象深刻的方式在书中细细探究德国第三帝国领导人希特勒。这位众所周知的独裁者在撇下“元首”的头衔之后,作为一个“人”,会呈现出何种样貌?他有何令人喜欢或厌恶的特质?有何天赋或才能?他的心理情结与凶残的杀人欲望又是如何?
本书推翻了关于希特勒本人所有错误的陈词滥调,从希特勒的人格特征、私人社交圈以及他与女性的关系、他的统治方式和理念等各个侧面着手,完整而又多层次地刻画出了一个独特的历史人物形象。书中大量引用与希特勒同时代人的证词,既包括他的崇拜者,也有反对派,首度披露大量的迄今为止从未被发现的全新历史文献。
在作者笔下,希特勒不再是一个空洞的恐怖符号。当一个有“魅力”的希特勒活生生地站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不会忘记他犯下的滔天罪行,相反,我们的心中会生出警惕和恐惧。本书主要聚焦于希特勒从崛起至1939年独揽大权的巅峰时期,是本世纪值得注目的希特勒传记。
“我不了解我的家族史,在这方面我无知透顶。”希特勒在“狼穴”元首总部中发表过无数段的独白,1942年8月,他在一段独白中承认,“我是完全没有家庭观念和家族意识的人,我对那个没兴趣。我属于我的人民。”这位独裁者有理由对自己的家族历史不感兴趣,因为其中存在着一些黑点,从希特勒20年代早期从政开始就引起过传闻和猜疑,后来又让历史学家颇伤脑筋。截至现在,我们尚未弄清楚与希特勒出身有关的全部问题。
希特勒的家族史要追溯到瓦尔德费尔特尔(Waldviertel),它是下奥地利北部、临近波西米亚地区的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地区。1837年6月17日,在德勒斯海姆附近的斯托纳斯村,未婚的农家女子玛格德·玛利亚·安娜·席克尔格鲁贝(Magd Maria Anna Schicklgruber)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阿洛伊斯。未婚生子倒不算什么——在当地这类事情很寻常,可是生孩子时她已经42岁了,在那个时代已经算年纪挺大的女人了。5年后她和来自史比塔尔的磨坊工人、50岁的约翰` 格奥尔格·西德勒(Johann Georg Hiedler)结婚。这对夫妻似乎生活贫苦,因为在玛利亚·安娜1847年离世之前,她的私生子被约翰·格奥尔格的弟弟约翰。内普姆克(Johann Nepomuk)领养了。约翰·内普姆克居住在史比塔尔,是个富裕的农民。养父——他把自己的姓胡因特勒(Huttler)写成西德勒(Hiedler)——对阿洛伊斯视同己出,阿洛伊斯在备受呵护的环境中与西德勒家的三个女儿一起长大,先读了国民小学,后来又在维也纳学习制鞋手艺。
相对于同样家庭出身和教育程度的年轻人来说,阿洛伊斯·席克尔格鲁贝在事业上取得了不同凡响的成功。1855年将近19岁时,他决定放弃学习手艺,转而成为奥地利帝国的税务公务员。他接连得到提升,被视作勤奋和有责任感的楷模,1875年被提拔为布劳瑙的海关官员,一般来说只有高级中学毕业生才有资格获得这个职位。一年之后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1876年6月初,约翰·内普姆克在三个证人的陪同下出现在公证人约瑟夫·潘科(Josef Penker)离史比塔尔不远的小城维特拉的办公室里,他向公证人解释说,阿洛伊斯·席克尔格鲁贝是他19年前去世的哥哥约翰·格奥尔格·西德勒的亲生儿子。在公证人起草并有三个证人签字的记录中,西德勒的姓氏由希特勒取代,那个时代人们对姓氏的拼写并不是很讲究。次日,德勒斯海姆教区牧师根据呈送上来的文件更改了教堂记事簿中的登记条目,在始终空着的阿洛伊斯父亲的栏目中填入格奥尔格·希特勒,划去席克尔格鲁贝这一姓氏,用“婚生子”代替了“非婚生子”。
关于迟来的认子和更改姓氏有诸多猜测。如果约翰·格奥尔格·西德勒如第三帝国的官方说辞所言果真是阿洛伊斯的父亲,在1842年与玛利亚·安娜结婚之后没有立即认回儿子?为什么他反而让弟弟约翰·内普姆克抚养孩子?是否如某些历史学家猜测的,约翰·内普姆克本人才是亲生父亲?证据是改姓的意愿明显来自内普姆克,而非阿洛伊斯本人。可为什么他自己不承认是亲生父亲,却把多年前去世的兄长推出来?他是否想掩盖一起秘密的家庭丑闻呢?或者他想让自己为之骄傲的养子从此摆脱私生子的污点?可是认子的时间太晚了,似乎又说不通,在此之前私生子的污点并没有影响阿洛伊斯的仕途。有些证据表明,这个精明的老农民不想让自己的遗产被国家染指。因为阿洛伊斯是主要继承人,如果官方承认他是约翰·内普姆克的侄子,他在继承遗产时可以少交一点遗产税。
不管怎么说,总之有一点可以确定,阿道夫·希特勒的祖父到底是谁不清楚。有人调侃说,这位日后的独裁者要求每个德国人出示雅利安出身证明,可从严格意义上说,他自己也没有出身证明,即使“元首”的官方家谱试图给世人相反的印象。“令人奇怪的是”,1932年3月12日,希特勒与兴登堡竞争德国总统的第一轮选举的前一天,《巴伐利亚信使报》撰文说,“能言善辩的阿道夫·希特勒对他的相先和家族姓氏的历史始终保持缄默。”不久之前,《维也纳星期天和星期一报》用耸人听闻的大字标题披露,希特勒的父亲原本姓席克尔格鲁贝,为了继承遗产才更改姓氏。
有传闻说,希特勒可能有犹太血统,可是并没有得到证实。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已有此类传闻,后来又似乎得到了可信的证据:汉斯·弗兰克(Hans Frank),希特勒派往被占领国波兰的总督,1946年在纽伦堡被处决前撰写的回忆录中声称,希特勒的亲生父亲是格拉茨城犹太商人弗兰肯贝格尔(Frankenberget),玛利亚·安娜·席克尔格鲁贝曾经在他家做过女佣。但进一步的调查表明,那个时期不管在格拉茨还是整个施泰尔马克地区都没有一个姓弗兰肯贝格尔的犹太家庭。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希特勒把犹太祖父的猜测当真或者感觉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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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个灾星,可并不影响我们对他的个性和命运产生兴趣。”因此人人都禁不住想去“探究那个暖昧人物”,托马斯·曼(Thomas Mann)在1939年发表的杂文《希特勒兄弟》(Bnldei Hitler)中写道。尽管如此,人们曾经认为,随着“第三帝国”渐行渐远,世人对于德国历史上的这颗大灾星也将逐渐失去兴趣。可是事实恰晗相反:联邦德国对待历史的态度也是一部贯穿着周期性回归的希特勒热潮的历史。进入新世纪之后,人们越发痴迷于研究此人。“希特勒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耶拿历史学家诺贝特·弗赖(Norbert Frei)在2005年纳粹独裁政权倒台和“二战”结束60周年之际出版的《1945年与我们——德国人意识中的第三帝国》(1945 und wir. Das Dritte Reich im Bewusstsein der Deutschen)一书中开门见山地说。确实,希特勒在媒体中的存在感可谓举世无双。不管在电视还是电影中,不管在画报还是历史书籍里——到处可见“元首”的形象。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到了2015年“二战”结束70周年时,情况会有所改变。
长久以来,为了制造最大的恐际效果,全世界的娱乐业都哗众取宠地把希特勒塑造成了“一个烂俗的魔头形象”。因为他——国家社会主义者的“元首”,在长达12年的时间里极大程度地左右了德国和世界的命运——始终是“吸引眼球的法宝”。其他历史人物——包括斯大林在内——都比不上希特勒的恐怖形象带来的刺激效应。当然了,这与在其统治下并非奉“德国之名”而是由德国人犯下的滔天罪行有关。
与此同时,国际史学界对希特勒和国家社会主义的研究也取得了进展,他们与娱乐市场同时并存又泾溜分明。从没有哪个历史人物被如此全方位多侧面地研究过,相关文献能够填满一座图书馆。即便如此,历史学家们对“那个暖昧人物”依旧兴趣不减。希特勒出现之谜,有关他为什么能获得权力而且掌握权力十多年的问题,还有众所周知的灾难性后果,不断要求人们做出新的诠释。有人试图通过写传记的方式接近这一现象,虽然传记版本众多,但只有少数几本——事实上只有四本传记算得上能够不断给予人们灵感的重要经典:康拉德·海登(Kontad Heiden)30年代中期在瑞士流亡期间撰写的上下卷的第一本希特勒传记;阿兰·布洛克(Alan Bullock)50年代初期推出的经典之作《暴政的研究》(Studie uber Tyrannei);约阿希姆·费斯特(Joachim Fest)描绘的希特勒和希特勒的时代的宏伟画卷;伊恩·克肖(Ian Kershaw)有关希特勒的作品出版于1973年,后来成为迄今为止内容最丰富且被奉为学术圭臬的上下卷传记(1998年和2000年)。
在希特勒权势熏天之际,康拉德·海登的传记已经尝试着“认清希特勒现象的历史意义”。作为自由派的《法兰克福报》1923—1930年驻慕尼黑的记者,作者近距离地观察到了希特勒成为德国政界名人的崛起之路。他的书除了有自己的亲眼观察之外,还有那位号称慕尼黑宣传家的圈内人士提供的消息。海登并未将希特勒神秘化或者将其塑造得滑稽可笑。“本书的‘主人公’既非超人,亦非妖魔”,他在1935年8月撰写的前言中说,“而是一个饶有趣味的当代人物,从量的角度说,他可谓是世界历史上最大的蛊惑民心者。”虽然传记中的诸多细节被后来的研究纠正过,但这本书依旧以其大量精确的判断和明智的分析令人着迷,比如希特勒作为演讲者的影响力,以及独特的“双重个性”。
这本早期之作在德国流亡者的圈子里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大家一直在谈论康拉德·海登那本出色的希特勒传记。”特亚·施特恩海姆(Thea Stemheim),剧作家卡尔·施特恩海姆(Carl Sternheim)离异的第二任妻子,在1935年10月底说,“它是投射在德国之上的聚光灯。蓦然之间,人们因发现了良心的存在而感激上帝。本书难道不是向正在德国发生的骇人听闻的罪行发起的第一次重大冲击吗?”在法国流亡的艺术赞助人和外交家哈利·凯斯勒伯爵(Harry Graf Kessler)也赞美道:“一本理性的、有启发意义的书。‘一个失败的人和一个失败的民族结合在一起。’——太贴切了。”盖世太保和安全部门到处搜查作者,但是他却在德军1940年入侵法国之后取道里斯本逃到了美国。
阿兰·布洛克在1952年华丽登场,他为后世的“希特勒现象”的研究找到了一个起点。这位英国历史学家以缴获的德国档案文件作为研究的基础,它们在纽伦堡审判中被当作罪证,后来又公开出版过。布洛克把德国独裁者描述成“一个彻底无原则的投机主义者”,受到“权力欲”——而且是“最原始最纯粹”的权力欲的驱使。在书的结束语中他着重援引了但泽的议会议长赫尔曼·劳施宁(HermannRauschning)的证词,劳施宁在1938年流亡期间出版的书《虚无主义的革命》(Revolution des Nihilismus)曾对希特勒的评判产生过重大的影响。布洛克还有一个观点,国家社会主义是“不断添加新动力的运动,口味不断变幻并且时刻准备替换成新口味的革命”,但它并非是“一种世界观和一个主义”。
其后几十年的研究修正了“希特勒是个机会主义的强权政治家”的说法,其中做出最大贡献的人是斯图加特的历史学家埃伯哈特·耶克尔(Eberhard Jackel),他用强有力的证据表明,希特勒所有荒诞的想法都建立在“坚窦”的世界观基础上,并且成为他的行动指南。耶克尔认为,希特勒世界观中的两大核心是“清除犹太人”和占领“东方的生存空间”,它们是希特勒从20年代起坚定不移奉行的理论支点。费斯特和克肖都采纳了这一基本观点,它也被现在的研究证实了。
约阿希姆·费斯特的《希特勒传》出版于布洛克之后20年,它不仅以文学质量取胜——“托马斯·曼身后,再没有哪篇关于希特勒的文章如此文采斐然。”——埃伯哈特·耶克尔赞美说;同时也胜在作者“既能鞭辟入里又能纵横挥洒的诠释功力”,正如卡尔一迪特里希·布拉赫尔(Karl-Dietrich Bracher)对他的评价。布拉赫尔本人也在“魏玛共和国的解体”“国社党夺权”和“德国的独裁政治”等领域做出了开拓性的研究成果,从而为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深入地和批判性地反思国家社会主义统治的产生、它的体系以及后果奠定了基础。德国历史学家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地自问,为什么并非他们的同侪而是一个像记者费斯特这样的外行人做出了这一贡献?
……
本书没有全新的见解。在康拉德·海登和伊恩·克肖等伟大先人之后,想要完全推陈出新是一种狂妄的想法。但作者希望,上卷传记能让我们进一步了解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口中“带给世界前所未有的灾难”的人物,更鲜明地塑造出他矛盾纠结的个性,让希特勒的形象更加完整和多层次。他并不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而是一个有着强烈个性和多面性的人。在自我塑造的元首形象和信徒们心中的形象共同组成的公众形象后面,希特勒的真实形象清晰可见——他的性格魅力与性格中令人厌恶之处,他毋庸置疑的才华和能力,内心深藏的纠结与冲动,他的破坏能量和杀人驱动。我的目的是打破1945年后长久弥散在文艺作品和公众讨论中的影响广泛的希特勒神话,即所谓“怪物产生的邪恶魅力”。希特勒某种程度上被正常化了,但并不是真的正常了,正好相反,他显得更晦涩阴暗了。
对于历史学家而言,为这个改变了德国和欧洲历史的人物作传是一件最艰难同时最充满责任感的任务。他的身上始终有无法解释的一部分。也许正如鲁道夫·奥古斯坦(Rudolf Augstein)在约阿希姆·费斯特作品研讨会上提出的一个问题:世上是否真的存在希特勒传记?人们永远不会停止研究那个谜一样令人不安的人物。每一代人都面临重新直面希特勒的挑战。“德国人从希特勒手中被解放出来,但永远无法再摆脱他”。埃伯哈特·耶克尔在1979年的报告会中总结说,死去的希特勒“将永远与德国人同在,与幸存者同在,与后来者同在,甚至与尚未出生的人同在,他不是他们的同代人,而是一座记录着人性极限的永恒纪念碑”。
在撰写本书的浩繁工作中,我得到了多方支持,我要对所有帮助者致以深深的谢意。首先,我要感谢以下诸位女士和先生们,让我有机会进入他们掌管的宝库——柏林-里希特菲尔德联邦档案馆的托斯滕·扎维尔(Torsten Zarwel),科布伦茨联邦档案馆的安内格雷特-诺伊珀特(Annegret Neupert),慕尼黑当代史研究所的克劳斯·A.兰克海特博士(Dr.Klaus A.Lankheit),巴伐利亚慕尼黑国家主档案馆的西尔维亚·克劳斯博士(Dr.sylvia。Krauss),巴伐利亚慕尼黑国家图书馆的尼诺·诺迪亚博士(Dr.Nino Nodia),伯尔尼瑞士联邦档案馆的马尔里斯·赫尔提西(Marlies Hertig)。
时代周报资料室的米里亚姆·齐默尔(MiIjam zimmer)和凯尔斯汀·威廉姆斯博士(Dr.Kerstin wilhelEllS)提供了极大的帮助,让我能广泛地参阅文献资料。卡尔·奥托(Karl-Utto)不断为我提供汉堡当代史研究中心图书馆里的丰富藏书。
我尤其要对S·菲舍尔出版社的资深编辑、我的朋友瓦尔特·H.佩勒博士(Dr.Walter H.Pehle)表示感谢,他不仅促成了本书的出版立项,还仔细地阅读了书稿,并和作者一起挑选了书中的插图。他的继任者塔尼娅·霍蒙博士(Dr.TanjaH0mmen)负责协调本书的印刷事务。纪实文学类项目负责人彼得·西勒姆博士(Dr.Peter Sillem)从本书创作伊始就不断给作者充满理解力的鼓励。S.菲舍尔基金会提供了一大笔专项资金,让我得以广泛查阅各种资料。
当然,最大的感谢应该留给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古德伦和儿子塞巴斯蒂安。围绕着令人反感的主题,我们之间曾经进行过多次启迪灵感的谈话,通过尖锐的提问和反驳,他们为书稿的创作提供了极大的助益。
汉堡,2013年5月
福尔克尔·乌尔里希
希特勒该为一些可怕至极的罪行负起责任,这一点绝对是世人公认的,但历史学家福尔克尔·乌尔里希在这本全新的《希特勒传:跃升年代》中,探讨的不只是这位独裁者身为反犹太主义者的一面,同时也包含了他作为男性的那一面。
——《明镜》杂志英文版
福尔克尔·乌尔里希叙述的是他在档案资料中的新发现。
——德国《时代》杂志
希特勒的私生活始终是个谜团,他的一生不是用“过”的,而是用“演”的,这本新书披露了这位种族屠杀凶手身为一个毫无特色的男人的种种面相。
——德国《世界》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