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是经济学理论繁盛发展的世纪。1978年以来,世界上各种经济学思想流派纷至沓来,在中国广泛传播,也引致了人们对市场经济认识的观念变革。
徐瑾著的《凯恩斯的中国聚会(经济学的那些人和事)(精)》既记述了当代一些世界著名经济学家的思想和生平,也映照了国际上一些主要经济学家与中国经济学人的思想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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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凯恩斯的中国聚会(经济学的那些人和事)(精) |
分类 | 人文社科-法律-法律法规 |
作者 | 徐瑾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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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20世纪是经济学理论繁盛发展的世纪。1978年以来,世界上各种经济学思想流派纷至沓来,在中国广泛传播,也引致了人们对市场经济认识的观念变革。 徐瑾著的《凯恩斯的中国聚会(经济学的那些人和事)(精)》既记述了当代一些世界著名经济学家的思想和生平,也映照了国际上一些主要经济学家与中国经济学人的思想会聚。 内容推荐 徐瑾著的《凯恩斯的中国聚会(经济学的那些人和事)(精)》记述了当代一些世界著名经济学家的思想和生平。本书对那些对经济学感兴趣且思考着当下中国问题的学者、学生和各界仁人来说,这都将是一本开卷有益、愉悦阅读的参考书。 目录 序言 自序:从观念到常识 经济学:大师与经典 科斯:面向真实世界的经济学家 阿尔钦的经济传奇 奥斯特罗姆:未曾被遗忘的欧玲 布坎南:宪政经济的“画布” 赫维茨:看不见的手与看得见的机制 加尔布雷思:美好,但不完美 森:自由就是一无所有 亚当·斯密论分工 凯恩斯vs.哈耶克:敌人还是朋友? 萨缪尔森:最伟大的幸运儿 弗里德曼:货币之惑 菲尔普斯vs.菲利普斯 法玛vs.希勒:市场是有效的么? 保罗·克鲁格曼:理解的愉悦 贝克尔&波斯纳:常识还是反常识 经济学与中国 大时代中的于光远 邹至庄的中国往事 张维迎:以法治看待市场 周其仁:正确的自我重复 姚洋:中性政府昨与今 王一江:国强还是民富? 陈志武:财富源于制度 丁学良:中国模式是与非 谢国忠:市场的骰子 安德森:中国不会说不 隔壁王二的经济学 盐铁之争始末 经济学与世界 铁娘子:撒切尔经济学的回归 心理决定日本经济? 走出暧昧的东瀛 尤努斯:扶贫,改变世界 市场拯救自然 自由选择的愉悦 富足社会:天堂不需要幸福 博弈与合作 经济学天问 经济学的前世今生 经济学书籍回顾:问题与主义 后记:经济学之思:理解的愉悦 进阶阅读 试读章节 演化的幸运 正如经济体系,人生通常也不可设计,但是日后来看,却并非没有规律可寻,其中一些看似散漫无关的点往往可以连成线,成为演化的路径。 科斯成为经济学者,亦是如此,按照他自己的话说,他本来也有不小的概率成为编篮工人、历史学者、化学家、工厂经理人、律师甚至二流数学家,“冥冥之中一切似有定数安排,非人力所能左右”。 科斯最初选择大学志愿时,本来计划选修自己表现较好的两门:历史和化学。因为残疾,科斯入学较晚,没有拉丁文基础,无法学习历史,而数学不好,又使得他无法学习自然科学,这自然也包括化学。无奈之下,18岁的科斯只好选择商科,进入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学习,选修产业组织学。 这看似阴差阳错,却自有上天眷顾。他在大学的最后一年,遇到了对他影响颇大的经济学家阿诺德·普兰特,而这是普兰特第一年来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执教,他以前在南非执教。当年的科斯和很多年轻人一样信仰社会主义,普兰特的观点对他来说“堪称新奇”,他也开始学习理解竞争以及价格机制。普兰特不仅帮助他认识了“看不见的手”,也帮助科斯争取到去美国游学的机会。 科斯原本计划在美国期间研修产业的垂直和水平整合,他也游历、访问了不少大学与探访企业。按照张五常的说法,科斯在芝加哥大学期间听了前文所谈的奈特的课程,若有所悟,这些经历为他日后的企业理论奠定了基础。等到科斯游学归来,适逢丹迪有经济与商业学校成立,科斯成为该校讲师,他回忆“要不是该校在1931年成立,我真不晓得自己要做些什么。结果各项发展都配合得恰好,而我也就按部就班地演化为经济学者”。 科斯自己认为选择商学,算得上在不了解情况下“做了改变一生命运的重要决定”,结果却如有神助。他不仅得遇良师普兰特,又有奖学金际遇,刚好能够找到份经济学者工作,实属“幸运”。他在伦敦经济学院并没有系统学习经济学,但通过与普兰特及很多同学的讨论,则建立了很多认知,他甚至认为,“像我这样未受过正规训练而踏入经济学的世界,事后证明反而占了便宜。由于未经正规的思考训练,让我在处理经济问题的时候,有了更大的自由度”。 企业的意义 科斯的商科专业,无形中为他提供了微观层面理解经济的背景之一,而美国的游学经历则使得科斯对于企业理论开始了自己独立的见地。 1930年代是一个极端传奇的年代,1929年资本主义危机席卷欧美,而苏联梦却似乎展示了一个欣欣向荣的全新景象,意识形态和知识观念都在历史的变革中对峙交锋,也为观察者提供了更多可能性。1931年,日后大受关注的维也纳经济学家哈耶克来到伦敦,在科斯的母校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进行了四场题为“价格与生产”的演讲,大获成功,也为哈耶克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谋得教职。至于当年还是学生的科斯,日后也多次提及这次经历,他说“听了这些演讲,我们知道了为什么会有萧条”。 但科斯日后仍旧记得,自己当时存在一连串疑惑:价格机制是否就已经足够了呢?如果是,那么企业这样明显的带有计划色彩的团体为何存在呢?企业的内部管理和国家的产业计划有什么不同?价格机制和企业管理之间是什么关系?假如所有必要的协调都已由市场提供,为何还需要管理呢?在西方的世界就有不少大工厂,为什么苏联的经济不能像一个大型工厂来运作呢?……科斯带着这些疑问来到了美国,等到他次年回到英国开始上课时,已经找到了答案,写出了《企业的本质》。 提出好问题是有好答案的开始,那么答案是什么?价格机制虽然有效,但并非没有交易成本,也正因此,企业有了存在必要,企业是一种资源配置的机制,企业与市场是两种可以互相替代的资源配置方式。这一发现为什么重要呢?在过去,经济学家总说正常的经济体系自行运转,似乎经济交换活动存在于真空状态,没有任何阻力与摩擦力,也就是没有交易成本这回事。 这一说法口口相传,经济学家也不去追问真实状况如何,却对企业这一无所不在的微观组成形式视而不见。科斯如同《皇帝的新装》中那个诚实的小孩,不仅观察到皇帝没有穿新衣,也就是真实世界存在企业这一制度设计,而且思考到皇帝为什么不穿新衣,答案正是交易成本的存在。 1932年夏天,科斯未满22岁,却已经写出了《企业的本质》,虽然当年没有引起重视,这却被视为他最重要的发现。那一年,科斯还结婚了,他的妻子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不久前去世。按照科斯自己的话说,“当年我只有21岁,阳光从未停止照耀”。 P004-007 序言 大物理学家马克·普郎克曾说经济学太艰难,他不敢去涉猎:大哲学家伯特兰·罗素声称经济学太容易,他不屑于涉猎。普朗克发掘出的天才,爱因斯坦对经济学的观念每有鞭辟入里的解释,而罗素探究的哲学理念很少落到了实处,至少他打理个人财务是相当失败的。在现代社会,经济学观念的用处越来越多,其晦涩的程度却未见得越来越少。我由是推想,本书介绍和分析的内容,同人生的联系——95%的人的95%以上的生命都耗在了市场的打拼上面——将越来越紧密。 作者的叙事涵盖了经济学诠释的各主要流派和诸大师要角,必是读了大量的典籍;其视角、选题,文风的老辣,不免予人一种中年老成的感觉,然而她还是个未满三十的新秀。分析经济学的观念,是件相当费劲而不讨巧的事,从几个美国总统的揶揄中,我们兴许可以看出几分。 杜鲁门很烦经济学家的“首鼠两端”,哀叹“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一只手’的经济学家,别老是on the one hand…oR the other hand…的”,教人无从决策。 肯尼迪当选后,随即延揽常春藤的著名经济学教授加盟来帮助制定经济政策。托宾,日后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有名的托宾值[Tobin Q]的发明者),在接听总统电话时颇觉惶恐,推说自己不过是一介象牙之塔学究,毫无政策实务经验。肯尼迪应答道,“那好极了,本人也是象牙之塔总统,还没有学过什么总统学课程呢”。 老布什很讨厌拉佛编造的供应派经济学,当时里根政府推行经济举措将其倚为理论根据,把它指斥成“巫术”。而约翰逊在听了加尔布雷斯的政策建议,忍不住语出粗亵,你们经济学家“做的研究报告好比撒尿在裤裆里,自己觉得热乎乎的蛮受用,却和别人八竿子打不着”。约翰逊不改德州佬的本性,绘声绘色地说,“我宁愿你到我的营盘里向外撤尿,也不要你在外面朝我的营盘里面撒尿”。 什么是我,何为我的营盘?抓住了这个要点,对明白经济学观念的底蕴至为重要。按亚当·斯密的说法,任何生产,目的无非为了消费。引申开来不妨理解为,谁干什么不重要,关键看谁分到什么,不禁令人想起约瑟夫大叔的名言,谁投票不重要,关键看是谁在点票。 从上海财大毕业后,我于1981年底赴美留学。1980年代到美国学经济的大陆学生想必还都记得萨缪尔森和弗里德曼在《新闻周刊》的对峙,各开专栏互打笔战,两位泰斗过招许多回合,可谓脍炙人口。当时读了只觉过瘾,许多年后我才悟出其中的门道:两派为之纠缠的,可以归结成一个字——“税”,其余的观念或说辞,多半是借口或粉饰。政府孰大孰小,归根结底,是“这些是我应得的,你不能拿走”和“那些是我应得的,你得还给我”之间的争论。 而唯有国家,现代文明唯一“合法的有组织的暴力”,才有“合法的权威”,把经济利益以税和费的名义,在各个人群之间“合法地”分配来分配去。在文明竞逐的过程中,我甚至以为,你若是能把人类是如何展开“抱团竞争”的——把“我”与“我们”,以及“我们”与“他们”之间的博弈机制给整明白了(Me vs.We,and We vs.Them),许多经济学的观念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经济学的理论,多由观念堆积及其逻辑推演而成,很少是基于历史发生过的史实和数据分析为诠释基础的,这样的研究方法正在发生范式转变的趋势,而几年前的市场崩塌也在催促经济学人深刻反思。人们发觉,许多自圆其说的观念假设和构造精巧的数理模型并没能很好地指引发展或预测市场,不惟如此,它们甚至无法提供过往发生的重大事件,比如对。1930年代世界性大萧条的根源的解释而具有说服力。萨缪尔森就坦言,“对于全球金融危机我们能确定的,就是我们所知甚少”,可谓知人知己。 总之,要制定和贯彻能够奏效的经济政策,人们开始明白,是无法靠设计出“合理的行为”来达到目标的,无论是特营莎嬷嬷,还是假设中“彻底理性的经济行为人”都不靠谱。我们不得不回溯演化的历史找其线索,深入到演化中铸就的人脑构造内部找其依据,才有可能洞悉人类的本性和把握人群合作的条件。 这召唤着经济学观念的重整,经济研究方法和途径的再造,对于年轻的经济学者是个极好的契机。本书的作者以她在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FT中文网)的丰富练历和敏锐观察,娴熟驾驭了复杂高深的经济学观念,让我们更期待年轻一辈的经济学家不但能描述观念的聚会,而且能参与经济学本身的重整和再造,建树丰沛。 孙涤谨识 2013年12月14日 后记 经济学之思:理解的愉悦 “老师,推荐一本经济学的入门书吧。” 2013年春天,我回到母校上海财经大学,为90后的同学们讲授一门课程,主要是介绍经济学入门知识,涉及宏观和微观,目的在于帮助他们理解财经新闻赖以建立的基本经济学框架。 不少同学都提出开篇类似问题,伴随一双清澈而好奇的眼睛,也许还有一点焦虑。事实上,这也是我和读者交流碰到最多的问题之一。这几乎是令我最为难的问题,对方往往希望藉阅读一本书而了解更多经济情况,而经济学驳杂繁复,世界更是动荡不休,如何从中选出一本书而窥其全貌呢?更何况,经济学又面临那么多误读。 经济学就是算计吧?学习经济学能赚更多钱么?经济学理性人的假设是否过于自私,甚至根本不成立呢?经济学家是否都是某一利益的代言人呢?金融危机不是经济学家们的失误么?……从进入大学开始接触经济学,时时面临不同的人对经济学的好奇甚至误解;正是这些天真而善意的问题,促使我参与了很多经济学理念的普及与推广工作。从学生时代和梁捷、李华芳、李牧之、傅蔚冈、维舟、周鸣之、李颖华、范昀、子默、罗颖杰、沈宇、方钦、章可、郦菁、仇鹿鸣、李业业、唐凌洁、刘旭俊、张斌璐、晏今峰、杨不风、田方萌、席天扬、杨荷等诸多朋友创办公益读书杂志【读品】,到最终选择财经评论作为志业,再到回大学讲授经济知识,我始终认为,经济学应该作为一项基本常识加以推广。 也正因此,在我的财经评论集《中国经济怎么了》完成之后,我开始动手整理《凯恩斯的中国聚会》,尝试为普通读者理解真实经济世界提供更多的可能,这也是本书诞生的直接原因。 之所以取名《凯恩斯的中国聚会》,是向凯恩斯所著《精英的聚会》致敬,更主要的是展示经济学的不同理念在中国的落地生根,其中有凯恩斯的,也有别人的,不乏凯恩斯的反对者们。所谓观念的形成,也正是不同观点交汇与激荡的历史。 经济学喜说偏好,偏好说到底就是趣味和目的不同,那么最终指向也必然不同。由此,我总认为读书应该是件私人化的事,甚至不无玩笑地戏谑,荐书往往是一个自曝其短的行为。本书中我愿意来谈谈经济学的阅读,我甚至将其认为是一个坦白从宽的过程,前面所写,皆是自供,所以也不惮选入最早接触经济学时刻的文章。 因此,文中涉及的书籍并非全面,甚至可谓挂一漏万,很多值得人选的书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收录,同时收录一些并非最佳的书。有心的读者可以将这本小册子作为索引,后续可以按图索骥,从一本延续到无数书,那是我最乐于见到的结局,正如胡适先生老早就说过的,“读书无捷径,是没有什么简便省力的方法可言的。读书的习惯可分为:一是勤,二是慎,三是谦”。 王小波在《我的师承》一文中,曾经说自己在15岁那年,通过查良铮先生翻译的《青铜骑士》,“懂得了什么样的文字才能叫做好”,“我一直想承认我的文学师承是这样一条鲜为人知的线索。这是给我脸上贴金。但就是在道乾先生、良铮先生都已故世之后,我也没有勇气写这样的文章。因为假如自己写得不好,就是给他们脸上抹黑”。 对我来说,除了一路走来各位师友帮助,这些大师与经典,事实上也构成了我的师承,可以说他们启蒙了我。这不无攀附之嫌,但之所以强调这点,也在于我自认并无多少原创,能够做合格的二道、三道贩子就很不错了。伟大如维特根斯坦,20世纪最特别的哲学家,甚至也自认从未创造过一线思想,“我的思想是从其他人那儿获得的。我热情地、直接地抓住它,将它运用于我的分类工作中。这就是博尔茨曼、赫茨、叔本华、弗莱格、罗素、克劳斯、卢斯、威林格、施本格勒、斯特佛等人对我产生的影响”。 对一切给予我帮助的老师最大的回馈,无非是将所学回馈给需要帮助的读者,观念的薪火相传,无非如此。正如开篇所引用的爱因斯坦的话,“在我看来,人类精神愈是向前进化,就愈可以肯定地说,通向真正宗教感情的道路,不是对生和死的恐惧,也不是盲目信仰,而是对理性知识的追求”。理解是谦卑与宽松的开始,正如爱因斯坦的描述,“通过理解,他从个人的愿望和欲望的枷锁里完全解放出来,从而对体现于存在之中的理性的庄严抱着谦恭的态度,而这种庄严的理性由于其极度的深奥,对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书事如人,有自己的命运,翻开一本书是偶然,而合上一本书也不是结局。除了对于读者的意义,对于这本书我有小小野心,那就是对于过去【读品】时代的致敬,那是肆无忌惮自由读书的岁月。有位我很喜欢的台湾作家曾经说过,正是因为有些作者的存在,让人少寂寞不少。对于我也是一样,这些纸面上的大朋友们,和现实生活中的师友,慰藉了我年少的迷茫与狂乱,在此不能一一致谢。感谢你们最好的方式,或许就是我也能贡献自己的微薄力量,或许也能度人一路,正如眼下这本小书。 命运自有其逻辑与轮回。这本书中有些文章有点年代了,不少存档在“古老”的雅虎邮箱中,在整理过程中,刚好又是雅虎邮箱在中国结束运营的时刻。这期间,一方面重温不少和当年朋友老师交流的邮件,另一方面也感慨这些邮件转瞬也难以保存。这是经济学告诉我们的又一课: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徐瑾 2012年11月初稿于上海 2014年6月定稿于上海 书评(媒体评论) 作者的自序说,“我常常认为经济学应该作为一项普遍的常识加以推广,其原理应该作为现代公民的素养之一。因而,我的写作的理想对象是具有好奇心的普通读者,我期待我的文章能够帮助他们更好地从经济维度理解世界的变化。”这本书真的能够满足作者的理想和读者的期望。 ——邹至庄,普林斯顿大学经济学教授 凯恩斯曾说:“或迟或早,不论好坏,危险的东西不是既得利益,而是思想。”徐瑾的这本书给读者介绍了多位经济学家和他们的观点,或许可以被认为是对这句话的诠释。作者娓娓道来,引领你与大师对话,陪伴你经历一次愉快的观念之旅。如果你觉得还不过瘾,那就去读她推荐的书吧。 ——张维迎,北京大学经济学教授 本书内容同人生的联系将越来越紧密——95%的人的95%以上的生命都耗在了市场的打拼上面。作者叙事涵盖了经济学诠释的各主要流派和诸大师要角,必是读了大量的典籍,其视角、选题,文风的老辣,不免予人一种中年老成的感觉,然而她还是个二十多岁的新秀。作者以她在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的丰富练历和敏锐观察,娴熟驾驭了复杂高深的经济学观念。 ——孙涤,加州州立大学(长堤)商学院教授 1978年以来,世界上各种经济学思想流派在中国广泛传播,引致了人们对市场经济认识的观念变革。徐瑾的这本小册子,像一个窗口、一面镜子,既记述了当代一些世界著名经济学家的思想和生平,也映照了国际上一些主要经济学家与中国经济学人的思想会聚。对那些对经济学感兴趣且思考着当下中国问题的学者、学生和各界仁人来说,这都将是一本开卷有益、愉悦阅读的参考书。 ——韦森,复旦大学经济学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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