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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林中散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嘉龙
出版社 中国电影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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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林中散记》中,作者王嘉龙抒写了对三十多年森警时光的一些追忆。主要内容包括自己入伍经历,当森警时的身边人物,以及行走各地的风景。

森林和森警给了作者人生正能量的教育,使他像一株沐浴着阳光雨露吸足了肥沃养分的树苗,得以茁壮成长。作为森警部队近四十年发展史的参与者见证者,作为一个从职业制走过来的老森警,作者认为应当把他的一些经历写下来,使森警部队的历史除了史志之外,还能有一些故事性的文字留下来,这似乎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

内容推荐

《林中散记》为王嘉龙书写的一部散文集。

大森林素以浩瀚粗犷著称,一座座高耸陡峭的山峰一片片向天而立的树木,不惧严寒酷暑,不畏风霜雨雪,不怕雷劈电闪,纵是深陷火海,它也要在烈火中舞蹈在烈火中涅槃。

大森林又不独是雄性强悍的,它还兼有母性温柔清婉的一面。一片新绿的美,五颜六色的美,披了皑皑白雪的那种素颜纯净的美,惊喜了多少世人的眼睛,柔软了多少诗人的心。

目录

森林、森警与我(代序)

1976,当森警去

新训的日子

到“俱乐部”去当兵

外站的老兵们

与野兽为邻

神秘的信号弹

我的青杆子

外站的吃喝拉撒睡

在外站过年

打马草

第一次长巡

寂寞时光

别了,吉落部

孙队长的故事

中队部里的人和事

接兵印象

军中之母

从此是干部

人在路上

安格林的军号

牲灵

借调

夜宿盲流屯

那个叫奇乾的地方

奇乾更远的远处

那一隅的江山

英烈悲歌

高地

火线之外的故事

从青城到冰城的那一天

戈壁风马

来到拉萨

在那曲

行走在天路上

藏地美食

离开森警的日子

一路走来

相逢的快乐

试读章节

1976,当森警去

“毛主席没了!”邻居家的大婶急慌慌地跑到我们家拉着哭腔喊。

爸爸妈妈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并不接话。他们已从街头的广播里听到了毛主席逝世的讣告。

那是1976年的9月9曰夕阳西下的傍晚,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阳光,电灯还没有拉亮。

哀痛与恐惧无可名状地笼罩着中国大地,也笼罩着我们这个平凡百姓之家。

此前的3月,曾有新闻报道说,吉林境内下了陨石雨。我们知青队的老队长就说,天上掉石头,天下可要有事了。联想到此前周总理的逝世,知青们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可是谁能料到,此后,朱老总逝世,唐山大地震死了无计其数的人,这9月里,毛主席逝世了。而在其后不久的10月,王张江姚“四人帮”竟被连窝端了。

1976年,这个充满变量的年份,中国大地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动荡与变化。

然而,我却不知道,就在这大悲大喜的1976年行将岁尾的时候,我的个人命运也在悄然发生着重大的转折。

10月下旬的一个晚上,在饭桌旁,我向爸妈讲着怎么样砌房檐的事。

在这之前的一个礼拜,工程队确定我和另外的七个知青一道跟着瓦匠师傅学徒,队上给我们几个发了灰铲、瓦刀、刨锛一类的瓦工工具,确定了要跟着的师傅。那一刻啊,心里头真是乐开花了。两年的知青生活,筑路、抬砖坯、扛麻袋、挖地基、和灰挑砖的重体力活都干遍了,这回终于能学上手艺了。是一辈子的饭碗了,当时自己心里这么想。所以,跟着师傅干活,卖力又用心。灰铲、瓦刀怎么拿,砖怎么砌,这一招一式,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干在手里。回到家里,我就兴奋地和爸妈讲那些所谓的“要领”,爸妈听得兴致盎然。

这一晚,我正说得有兴致的时候,大哥进屋了。他一边脱着外衣,一边对我说,你去当森警吧。

当森警?爸妈和我都错愕了。

大哥说,招森警的通知下来了,你当知青满两年了,正好够条件。

大哥在主管知青的农副处当会计,了解一些内部消息。当森林警察?这可是我和爸妈没有想过的事。“文革”那时候,.中学毕业一律当知青,满两年才能推荐当兵、上大学。这样的好事,像我们这样的底层工人家庭想都没敢想过。不过,因为我们是林业战线的职工家属,我们对打山火看林子的森林警察并不陌生,我们邻居家就有人当森警,一身藏蓝色的警服,国徽头上戴,红旗两边挂,神气得很。而且,关键的是当了森警,就意味着有了正式的工作,那个“知青”满地泛滥的年代,能有一份正式工作是很多人都不敢奢望的。况且,森警无论官儿和兵都是四个兜(解放军干部上衣是四个兜,战士上衣是两个兜),穿皮鞋,发工资,比当解放军还好。可这好事能轮上咱吗?爸妈和我都没有信心。

大哥说,明天你去报名,试一试,能去上更好,去不上,就好好学你的泥瓦匠。

没敢想的事没想到竟会意外地顺利。报名的知青中有的因为身体不合格,有的因为政审不合格,唰唰唰地就淘汰了一些。剩了十五个人的时候,我在里面,剩了十个人的时候,我还在里面。最后剩了八个人的时候,大哥嘻嘻笑着说,知青点里就招八个,你准备走吧。说了这话没几天,铅印的“林区职工补充自然减员登记表”就发到了我的手里,填了表再盖了章就意味着我真的就当了森林警察了。

厂子里和知青点对我们几个当森警很重视,厂领导特意安排厂办主任把我们八个知青召集到厂部开了个送行座谈会。那个主任对我们一个一个地点名,其中好几个人他都熟悉,有的是副厂长的儿子,有的是工会主席的儿子,有的是科长或车间主任的儿子。我和另外的一两个属于纯粹的工人子弟,虽然人家叫不上我们父辈的名字,可也对我们表示了热情的祝贺。我们八个即将成为森警战友的知青还照了一张合影,至今,我还保留着这张黑白小照片。照片里,我坐在最右边,是唯一留着胡髭戴着棉手闷子(即棉手套)的人。我们都目视着前方,那前方除了摄影师之外,还有什么呢?

1976年11月19号的傍晚,我们总共52名被征召的新森警,都被集中到了牙克石林业宾馆。这是我活了十九年第一次住宾馆。其实,这个宾馆距离我们家并不远,每次上街都是必经之地,但对这个为中央和省上的领导人以及苏联专家专门建筑的宾馆,对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而言,只有远观和仰视的份儿,哪里敢奢望进去住一晚上?走进宾馆,踩在走廊里松软的地毯上,我真是屏了呼吸蹑手又蹑脚。

那个晚上,森警的袁大队长给我们开了会。这个军人出身的森警领导,说起话来直直的不拐弯。

他说,嗯(是上挑的鼻音),你们要知道当森警可是艰苦啊。嗯,那不是扎兰屯的小吊桥(扎兰屯秀水公园里的吊桥——是很多牙克石人羡慕的一处景观),嗯,也不是牙克石的中央街。嗯,那是深山老林子,山猫野狼熊瞎子可是多得很。你们谁要是后悔了吱一声还来得及。嗯,等明天开拔了进山了,后悔药可就没了。嗯,你们想好了吗?

P1-3

序言

森林、森警与我

森林和我的生命是不可分的。我自幼成长在内蒙古大兴安岭林区,幼时的双眼里除却家的世界便是山林的世界,就连母亲拍打我入睡的摇篮曲都是“山风吹,树儿摇,宝宝快睡觉”。而许多大人用来吓唬孩子的话通常也是“不听话,山上的白脸狼就来了”。及至长到可以跟随大人进到林子里去的时候,我更是为那苍翠的山林和山林里五颜六色的野花、野果、鲜蘑以及蹦蹦跳跳跃入眼帘的动物们所吸引。到了上学的年龄,学习写作文,我在作文本上一笔一画地写下“我要把鲜艳的国旗插到山峰顶上,要和蓝天白云比个高低”。

我是在28岁那年离开那个林区小城的。但是我并没有离开大山和森林,反而因了职业的关系,有幸去接触与亲近多的森林。大小兴安岭自不必说,长白山、燕山、大青山、贺兰山、祁连山、阿尔泰山、喜马拉雅山、高黎贡山、大小凉山都曾留下我流连忘返的足迹。

大森林素以浩瀚粗犷著称,一座座高耸陡峭的山峰,一片片向天而立的树木,不惧严寒酷暑,不畏风霜雨雪,不怕雷劈电闪,纵是深陷火海,它也要在烈火中舞蹈,在烈火中涅槃。

大森林又不独是雄性强悍的,它还兼有母性温柔清婉的一面。一片新绿的美,五颜六色的美,披了皑皑白雪的那种素颜纯净的美惊喜了多少世人的眼睛,柔软了多少诗人的心。大森林就是一位成熟的母亲,在她的怀抱中孵育着万千的生物,清澈的森林河在山涧里蜿蜒流淌。大森林的品格就是这样的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种类不同形体以不同方式浸入她生命体的任何事物,也从不受不良物的玷污与影响,而是孜孜不倦地吸收着有益的营养使自身和她怀抱中的万千生物茁壮成长。

与父辈早年就在大森林里闯荡有关,与自己自幼就受到大森林风雨浸润有关,我的人格发展以及为人处世的方式都深深地打下了大森林的印记。血液中骨子里都张扬着那种直通通的旷达爽直,擀面杖捅炉子直来直去不拐弯,不工心计,不会设防。与人相交,以善相待,以情为重,虽然有时被算计被计较,过后自己醒悟归醒悟,教训却并没有吸取多少,在新的教训面前,只无奈地叹上一口气:“唉,就是这个林区人的性格了!”但我并不以这种性格为耻,反而以这种品性为荣。在大森林勃勃生机的氛围熏陶中,我日渐养成了豁达、乐观、坚韧、向上的品格。在生活中不畏惧艰苦,在工作中不畏惧困难。像山风鼓荡起的林海波涛一样,我的心中充满了激情澎湃的理想。我把大森林当作我的良师益友,当作我的故乡家园。每当我从喧闹的城市走进大森林,我的心就会格外地愉悦格外地沉静。安静下来的头脑,能把很多困惑不解缠绕纠结的事情想开想透,顿觉豁然开朗。所以,我理解了梭罗的《瓦尔登湖》为什么会那样的沉静与优美。

大森林是美丽与慈爱的,对于包括人类在内的万千生物是做着母亲一样的贡献的。但是,她在人类的斧锯枪弹甚至小小的烟蒂面前,在恶魔般的火灾面前,又是无比的柔弱。她需要热爱她的人来保护她呵护她。这样,一个堪称伟大的职业诞生了,这就是森林警察。我国的森林警察是世界上的一支以防火灭火保护森林为己任的专业武装部队。

森警部队自1948年诞生,近70年来,虽然在体制编制上几经调整,隶属关系多次转换,但护林防火的主业始终没有变。特别是1978年以后,随着部队实行义务兵役制,扑救森林火灾的职责任务更加突出。一场场熊熊的山火锤炼着这支部队锻造着这支部队,一代代官兵在血与火、生与死的拼搏中成长。

如今的森警部队是相当地壮大了,部队遍布东西南北重点林区。卫星监测、北斗导航、直升机、全道路装甲运兵车、水灭化灭相结合,地面与空中相配合,扑灭森林火灾的能力效率大大提高,森警部队以其卓著的战绩名扬四海。而回首往昔,森警部队却鲜为人知,走过了相当长一段默默无闻艰苦寂寥的岁月。特别是职业制时期,老森警们住地窨子,住伐木人早年废弃的木刻楞,住临时搭建的撮罗子。巡山时是一人一匹马一人一杆枪,打火时是手中一把树条子。野外宿营地当床天当房身上裹件棉衣裳,啃窝头吃咸菜,喝草塘里的水。经年累月的艰苦生活和身体的透支,使得老森警们人人都落下一身的疾患。更早的不说,单就1963年的那批森警,活到60岁的只能以个位数计。虽然环境与条件如此艰苦,任务又十分险恶,但是森警官兵们任劳任怨,甘于寂寞,甘于奉献,没有人开小差,没有人当逃兵。他们觉得既然当了森警,就应当在这林子里吃这份苦遭这份罪,就应当把自己的一百多斤交给大山交给森林,他们觉得这是职业的需要,理所当然。老森警们文化都不高,甚至有的只会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他们是一群敏于行而讷于言的人,不事张扬,更不懂得自我宣传。世人知我我是我,世人不知我还是我。这是那个年代老森警们人人心中秉持的一个信念。在上世纪大兴安岭那场著名的1987年“5.6”特大森林火灾之前的几十年里,报纸上广播里几乎没有关于这支部队的任何消息。森警部队就像地处人迹罕至的一座座大山一样,甘于寂寞,敦厚笃实,就像风雨雷电中的浩瀚森林一样,披肝沥胆,默默奉献,森警战士们就像深山里生长着的小草,不求人知,但很顽强。但当大兴安岭漠河那场特大森林火灾发生时,当人民生命财产和国家宝贵的森林资源遭到空前劫难时,森警战士们却冲在了火场第一线,他们的坚韧果敢与娴熟的扑火技能方为世人所知。但是记者们报道这支部队时,却还说不清他们的准确名称,有的把他们写为“森林火警”,有的干脆称他们为“火场上的红孩儿”。

1987年5月6日是大兴安岭森林的劫难日,也是森警部队浴火重生的纪念日。从这一天起,高层领导开始关注这支隶属于林业企业的武装警察部队,亲临火线的国务院领导在写给中央的报告中说,“森林警察部队只能加强不能削弱”。不足15字的短短一句话,从此拯救了这支历经坎坷默默无闻无私奉献了近40年的队伍,为保护国家的森林资源维护生态安全,找到了“飞机加警察”(这是当时的说法,后来的实践可以看出,这句话揭示了提高森林防火灭火质量效益的深刻内涵)一条行之有效的路径。从此,森警部队开始不断地发展壮大,逐渐成为森林灭火战线不可或缺的主力军突击队,在国际社会上也颇具影响。

森警因森林而生,因森林而彰显其堪称伟大的价值。因与果是一种缘分。缘分是一条神秘的红丝线,常常在冥冥之中把看似不相干的人或事联结在一起,从而让它们之间发生一些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而这事情又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令人感念。所以,当人们说到“缘分’:这两个字时,都有一种宗教般的情怀。我和森警就是有缘分的。在我到了需要有一份职业的年龄,森警部队征召的机会就来了,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森警部队在众多的应征者中挑选了我。从此,因为森警,我和大森林的缘分更深,关系更加亲密。

始料未及的是我在森警部队一干就是35年,从一个未及弱冠的年轻人变成了雪染双鬓“年过半百的老人”,我把人生最宝贵的年华献给了森警献给了森林。特别是“森警”这一份原本的职业;慢慢地成了我所钟情与热爱的事业。尽管社会上仍有许许多多的人陌生于这支地方专业武装部队,但是需要我作自我介绍时,我都会响亮亮地说“我是森警”,即或是后来组织把我调整到军事院校工作,需要介绍经历背景时,我还是要说“我是森警”。森警是维护生态安全的,是为人类谋福祉的,我为我是森警的一员而感到光荣和自豪。

森警部队不仅是一支能吃苦能打火的战斗集体,而且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温暖大家庭。在我从警之初,在大山深处那艰苦岁月里,我像一株未经风雨的嫩苗,得到了老森警们父兄般的关照与呵护,从执勤到生活,点点滴滴,细致入微。后来的漫长日子里,我多次调整岗位,多次变换环境,但是战友的情谊始终伴随着我,兄弟般的温暖始终包围着我。我曾感慨地说“好人都让我遇上了”,战友们说“关键是森警里都是好人”。

森林和森警给了我人生正能量的教育,使我像一株沐浴着阳光雨露吸足了肥沃养分的树苗,得以茁壮成长。我感恩森林,感恩森警。我觉得自己作为森警部队近40年发展史的参与者见证者,作为一个从职业制走过来的老森警,应当把我的一些经历写下来,使森警部队的历史除了史志之外,还能有一些故事性的文字留下来,这似乎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我应该有这个责任担当、历史担当,我没理由不做这件事。  怎样使我的记述具有生动性感染性,使读到它的人多少能够喜欢它一些,我觉得文学能帮上我的忙。自少年时代起,我就喜欢阅读文学作品,只是那时处在“文革”时期,所能得到的文学书籍很是寥寥,但只要能够摸到手边,我是一定不放过的,哪怕是点灯熬油看几个通宵。我在15岁的时候,意外的借到一本繁体字的《唐诗三百首》,欣喜异常,用了多半个寒假的时间,把它全部抄写了下来,包括注解。那一次的抄写大大提高了我对古诗词的兴趣,提高了我对繁体字的读写能力。那_厚沓子一面是表格一面是手抄诗的纸张现在我还保存着。当森警后,特别是在外站那一段时间,闲暇时间多,又很寂寞,看书成了打发时间打发寂寞的最好办法。在春秋季节天气不冷又没有蚊子的日子,在山坡上倚着一棵粗壮的大树,在和煦的阳光下捧着一本喜欢的书读,觉得心情特别地宁静和放松。冬天的夜晚,点一盏油灯围坐在劈柴嘎嘣作响的火炉前看书,也是很值得回味的画面。

喜欢阅读,把自己塞进文学氛围里去接受熏陶,对提升自己的文学情趣、审美能力、欣赏水平以及品格修养道德情操都大有裨益。

然而,我很早进入的却是公文写作的角色,文学写作成了被我隔着帘子偷窥的美人。

这一次要把我有关大森林有关森警的故事写下来,我觉得自己对于文学不可以再羞涩下去了。森林本身就是一部大文化,森警更是文学创作的一块沃土,只是尚未有人来犁荒,她还是一块美丽而神秘的处女地。

因为缺少文学写作的练习与实践,对于怎样让文学帮上我这次写作的忙,心中没底。但是动了脑子往深里想,自己确实没有文学创作的禀赋,缺少实际创作的历练,但是我有自幼以来森林生活的经历,特别是有30多年森警部队工作生活的经验。我觉得这是我的特殊财富。我虽然没有什么写作上的技巧,但我想,我只要把熟悉的生活经历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把我每一段工作生活中的情感实实在在描述下来,我的文字和写作就有了支撑,我就能为森警的后来人和有兴趣的读者们提供一幅部分森警史的生动画面。秉持着这样一个信念,我就这样一篇篇地写下来。

尽管是原原本本的记录实实在在的描述,但是,一篇篇写下来,我慢慢感悟到,写作不是对往昔经历的简单回忆,不是文字的堆积。每一次的下笔,都是一次情感的回望,都是一次对当初那颗灵魂的追问。尽管是一个人的写作,但我不是孤独的,每次写作的时候总会有一群森警战友映现在我的面前,他们和我共同回忆着过去,述说着森林述说着山火,述说着我们津津乐道的那些个糗事,我们一起在马背上驰骋,在火场上拼搏,在森林里徜徉,在木屋里大碗喝酒,拔犟眼子。每一次的写作,都是一次与老领导老战友的聚会,都是一次欣喜的重逢,所以,我的每一次写作都是快乐的温暖的,甚至是常常动了感情的。  有一天梦见一个战友对我说:“森警是一部大书,你写的太少了啊!”梦中醒来我还记得这句话,至今未忘。森林是一部大书,森警是一部大书,我只是以我的经历我的视角浮光掠影地记录了很少的片段,老森警们见了可能会有很多的遗憾,或有很多贻笑大方之处,我非常盼望着森警的老领导老战友们当面给我一些指导或者给我讲讲他们亲身经历的故事,我再加以整理写作,岂不是一件更好的事情吗?做一个过往历史的讲述者记录者,感觉真好。

2015年9月10日于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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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6:4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