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上下)》是畅销书作家沧月所写的最新长篇奇幻小说,故事延续《血薇》《护花铃》《指间沙》,主要讲了听雪楼三易其主,兴盛衰败,局面已经变得尤其艰难。七大帮派秘密结盟,以“天道盟”为名,开始与听雪楼分庭抗礼,江湖格局岌岌可危。何以挽救危局?唯有夕影血薇,重现江湖。本书为听雨楼的压卷之作,凄美催泪,百万读者企盼六年,沧月潜心打造六年,写尽江湖中侠义儿女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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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忘川(上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沧月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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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忘川(上下)》是畅销书作家沧月所写的最新长篇奇幻小说,故事延续《血薇》《护花铃》《指间沙》,主要讲了听雪楼三易其主,兴盛衰败,局面已经变得尤其艰难。七大帮派秘密结盟,以“天道盟”为名,开始与听雪楼分庭抗礼,江湖格局岌岌可危。何以挽救危局?唯有夕影血薇,重现江湖。本书为听雨楼的压卷之作,凄美催泪,百万读者企盼六年,沧月潜心打造六年,写尽江湖中侠义儿女的爱恨情仇。 内容推荐 《忘川(上下)》由沧月编著,讲述了: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人中龙凤去世三十年后,听雪楼三易其主,兴盛衰败,起起伏伏,到了第五代,局面已经变得尤其艰难。七大帮派秘密结盟,以“天道盟”为名,开始与听雪楼分庭抗礼,江湖格局岌岌可危。 何以挽救危局?唯有夕影血薇,重现江湖。她从风陵渡的月夜驾舟而来,携剑回到洛阳。然而却没有料到,在血薇来到夕影身边之前,听雪楼里,早已有了另一个女子,在他身边陪伴了十几年。昔年人中龙凤的传说,终究一梦。而她孤身远去天涯,绝望之中,再遇新的机缘。十年前惊鸿一瞥的陌路人,竟重归于她的人生。 刀剑如梦,恩怨如潮。 真是可怕啊……人心里那种爱与恨的力量! 一饮一啄,俱是注定。如果早知道后的结局,她是否还愿意学成一身的绝学?还是永远留在风陵渡,做一个只看着黄河日落、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江湖的平凡女子? 目录 上册 楔子 第一章 长夜别 第二章 归去来 第三章 赵总管 第四章 神兵阅 第五章 碧蚕毒 第六章 暗涌王 第七章 天上之河 第八章 醉梦之人 第九章 玉雕师重楼 第十章 雾露河女童 第十一章 怀壁其罪 第十二章 吹笛者灵均 第十三章 哭泣之雨 第十四章 生死相依 第十五章 天涯之远 第十六章 刀剑如梦 第十七章 灵鹫之月 第十八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十九章 江湖夜雨十年灯 下册 第一章 如莲开谢 第二章 生死之劫 第三章 夕影血 第四章 肬月夜 第五章 魔域源 第六章 滇南玉皇 第七章 亡者归来 第八章 白骨之池 第九章 迷雾重云 第十章 青妖之树 第十一章 澜沧横渡 第十二章 华堂喜宴 第十三章 剑去人去 第十四章 日暮酒醒人已远 第十五章 满天风雨下西楼 第十六章 长夜离别歌 第十七章 犹似故人归 后记 陌上花开缓缓归 试读章节 多年前那个漆黑漫长的夜里,也是下着和今夜一样的雨。 那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是那样冷,那样密,那样萧瑟和飘摇,仿佛要冻彻逆旅里每一个孤客的骨髓,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故乡和炉火的温暖。 在那个没有月亮的雨夜,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男子从黑夜里走来,穿过沧浪之风,黄河之水,来到了她孤独地成长到十六岁的封闭的小天地里。 “承蒙石前辈召唤,在下特来此处,带回血薇。” 那个穿着白衣的贵公子在轮椅前弯腰,恭恭敬敬地对其姑姑行礼——而她远远地躲在风后祠的黑暗里,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袖中的剑猛然震了一下。 “说话倒是客气,和你父亲一样……咳咳,当年,楼里所有人都恨我,只有……只有他对我还彬彬有礼。”姑姑似是对他家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语气却并不客气,咳嗽着,“好了,废话不说了,让我看一看信物吧!” “是。”那位公子又躬身行了一礼,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手腕一翻。 月光下,有一抹光华一闪而过。握在修长手指间的是一把淡青色的刀——只见一抹碧色横空而出,浅浅映照着他的白衣,如同洒下了梦幻般的霜华。 那一瞬,她站在远远的黑暗里,只觉袖中之剑也起了一阵战栗的回应! “夕影刀!”姑姑坐在轮椅上,古井一样的双瞳忽然亮了一亮,似乎有什么记忆瞬间照亮了枯槁的内心。她颤巍巍地伸出手去,似乎想触摸那一把刀,却不敢落下,只是凭空遥遥地摸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物是人非。夕影犹在,江湖上却早已不见昔年的人中之龙。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姑姑将视线从夕影刀上移开,叹息,“自从萧逝水创建听雪楼以来,咳咳,如今已经四十年过去了,楼中五易其主……兴盛衰败,起起伏伏,到了你这一代,局面已经变得尤其艰难。” “是,”贵公子微微躬身,“晚辈惭愧。” “这不怪你,比起创业来,守业更难。”姑姑摇了摇头,“所以,我决定将血薇送还给你,助你重振听雪楼,咳咳……以报当年楼主和靖姑娘之恩。” “夕影已经在此,”贵公子恭谨地开口,“请问血薇何在?” 姑姑坐在轮椅上,击掌,头也不回地唤了一声:“阿微!” 她战栗了一下,从风后祠里走了出来,抱着那把剑,低着头走向了他。当她出现在眼帘中时,他一直深深地看着她,一瞬不瞬,目光亮如星辰,却深沉如墨——而更令人吃惊的是,他瞳子的更深处,居然还有另一对瞳子。 那,就是传说中的重瞳? 然而,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并没有看她,只是凝视着她手里捧着的那一把剑,眼神不易觉察地微微变幻,难抑激动,却又深深克制。 “这就是血薇?”他问。 “是的。”姑姑咳嗽着,用复杂的表情看着她怀里的那把剑,“我离开楼里的时候,一念之差,带走了它……可是,你们何尝知道,咳咳,我带走血薇,并不是想独占它。”她叹了口气,“我只是,为了不让血薇失传。” “失传?”贵公子微微有些惊愕,“难道血薇剑谱,竟尚存于世?” “是。你们应该也知道,靖姑娘……咳咳,靖姑娘曾经对我很好。”姑姑咳嗽着,用复杂的语气追忆往昔,“甚至……咳咳,甚至还教过我武功……当靖姑娘去世后,血薇一脉,世上便只剩下了我这么半个传人。” “真的?我还以为血薇剑谱已经失传!”那个贵公子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惊喜,失声道,“没想到前辈您居然还替靖姑娘保留了这一脉武学!这真是……真是……” “你很开心吧?新楼主,这是一份意外的大礼。”姑姑笑了起来,看着这个温良如玉的年轻人,“是的,我让你来迎回听雪楼的,不止是血薇剑,还有一个人。阿微传承了我全部的武学,咳咳……也是世上唯一的血薇剑谱继承者。” “是吗?”他终于看向了她,眼神灼灼,似看着无价的珍宝。 “咳咳……也不是我一个人教出来的。咳咳,”姑姑抬起手,将她推向了那个贵公子,咳嗽着,“我毕生的心血,都在这里了。带她走吧……她会为你所用。” 她一颤,抱着那把绯红色的剑,缓缓走向他,眼睛里饱含着不安,却义无反顾——就像是一个人踏着薄薄的冰层往前走,虽然不知道在哪一步会掉下去,却还是一直往前走去,一步,又一步。直到坠入地狱。 自从五岁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终将有这一天。这些年来,她接受的全部训练,其实都是为了配得上这把“血薇”。而如今,随着姑姑的病危,这一天终于是到来了。 她走到他面前,停住,下意识地握紧那把剑。 仿佛感觉到了主人内心的恐惧,手中的血薇忽地铮然弹出!一寸光寒出鞘,顿时映得整个暗夜生辉。她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手指一转,按在了剑柄上,正准备将那把有灵性的剑按回吞口—— 然而,就在那个刹那,对方忽然动了。 “这样的绝世清锋,”那个人似是情不自禁地赞叹,伸过手,竟是想去拔出血薇一观,“今日终得一见,真是——” “别碰我的剑!”她想也不想地往后退了一步,手腕下沉、手指上扬,将手中的剑一横,唰的一声连鞘击向对方左肩,动作迅捷如电。 一出手她就有些后悔了,知道这一击如果打得实了,对方的肩胛骨便会立刻粉碎。 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忽地反击,那个人轻轻啊了一声,身体后仰,也是瞬地抬起手来挡——然而暗夜里,她一剑刺出,剑势还在中途,却旋即变幻。剑虽未出鞘,但剑芒透体而出,在漆黑中绽放出淡淡光华,一道道逼人而来,凌厉夺目! “血薇香影!”那个人失声惊呼。 只听唰的一声,血薇剑击中了一物,猛然一震,停住。 她心中一惊,定睛看去,只见那个白衣年轻公子毫发无伤,手里握着一把青鲨皮的短刀,在干钧一发之际,正抵在血薇的剑鞘上——他的出手也是快如闪电,她虽先发,却不能占得先机。 刀剑都尚未出鞘,然而黑暗里却似有千万道的锋芒,相对沉默。 “这是……骖龙四式?”贵公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审视着她——这个才十六岁的纤细少女,竟然身负深不见底的武学传承,令人震惊。直到这一刻,他的目光才终于从血薇剑转移到了剑的主人身上,深深凝视着月下抱剑而立的少女。 她握着血薇,和自己对峙,眼神凛然,如同即将铮然出鞘的剑,耳边一对坠子如同盈盈春水,照彻长夜。 那一瞬间,他心里一震,竟略微地失神。P2-4 后记 陌上花开缓缓归 沧月 壹 在编辑提刀杀上门之前,我终于彻底地把《忘川》搞定了。 定稿的日子很是吉祥圆满:正好是中秋节。东海边上的老家风轻云淡,圆月高悬,而我在月下屈指一算,发现这一部稿子从开始落笔算起,前前后后居然一共写了六年,一时不由咂舌——六年,都足以写完一部六卷的《镜》系列了,却竟只得了这么一个故事。 时间如河流,将人世的种种冲刷而去。而我,一个业余码字的三流建筑师,却一直站在大浪中,弯着腰辛苦地淘啊淘,快要凝固成河中一座石像。 而最后,指间只握住了那么一粒沙。 其实,我并非是得了懒癌,也并非得了拖延症。 开始这个故事的时候,是2008年初的某一天。那时候我还是个刚开始工作不久,却疏离于现实生活,只能在虚幻的世界里寄托感隋,内心有着强烈倾诉愿望的社会新鲜人。 当我刚想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股推动力从内心涌出,落笔飞快文思泉涌,在短短几个月里就写了18万字,顺风顺水,满心以为在当年的年底便能将此文杀青,甚至都在迫不及待地再计划着下一篇写点什么。 可是……后来呢? 世事无常。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喷薄而出的水龙头就忽然堵住了。 彻底觉得写不下去的时候,是2008年的深秋。 当时我反复地打开文档,独坐到深夜,却往往又一个字没写地关闭。那个故事已经很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了,就如一个触手可及的苹果,鲜美诱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很疲惫,有一股力量拖住了我的腿,根本不想往树上再爬一步。 在一个又一个徒劳无功的黑夜里,我渐渐明白自己心里的爱已经耗尽了,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我仅剩的力量,连薄薄的一层鲁缟也无法穿透。 那是我写作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状态。 这种挣扎持续了大概三个月,直到连载用的存稿渐渐耗尽。那时候,我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一个了断了——摆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勉强把它迅速地结束掉,哪怕虎头蛇尾,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交代;要么,就干脆地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坐等某一天重新攒了足够的力气,再来背水一战。 前者,对得起各方;而后者,对得起自己。 至于后来的选择,大家都知道了……是的,对一个自私的作者来说,宁可辜负天下人,却不可辜负自己——所以,只能认输,宣布搁笔,并带着深深的负罪感说了一句:“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写完它。”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你看,这世上有那么多的新作者、新故事,层出不穷,再过几年,读者可能就不记得‘沧月’是谁了,更不会记得她还有一个没有完成的梦。是不是?” 所以,这些年来,我甚至也没有对何时再动笔、何时再写完做任何的规划。只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的想写了那就去写,如果一直不想写,那就让它坑着也无妨。 但没想到,在六年后,我真的如约写完了。 而且,令我意外的是,在这样一个变化极快的世界里,历经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个故事居然还不曾被人遗忘,居然还有读者一直在等待,甚至称这个故事为“有生之年”系列。 只要我在有生之年写完,那也就完满了。 贰 说到这里,忽然回忆起一件童年旧事。 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六岁吧,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幼儿园里被孤立。有一天的放学路上,忘了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班里的女生头儿。第二天,她就指着我,对全班的人说:“听着!以后谁都不许和她说话!” 忽然间,我的世界顿时安静了。 无论上课下课,玩耍游戏,再也没有一个孩子靠近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和我说话,而我也不和别人说话。我甚至没有去告诉大人这件事,无论是父母还是老师——可能是因为自尊和倔强,可能是因为觉得哭诉无法解决这件事,或者,可能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的状态也很享? 六岁的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午睡,一个人玩耍,似乎也都挺好。上课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但下课和午间休息的时候,时间就有点漫长。在他们嬉笑玩耍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那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班里来了一个插班生。那个新来的小女孩在课间主动靠近我,问:“你在画着什么呢?” “喂,谁也不许和她说话!”很快就有别的女生跑过来警告她,恶狠狠地,“谁和她说话了,我们就不和谁好了!” 然而,她却仰起脸,说:“没关系,那我也不和你们说话!” 她回答得如此断然,令来人悻悻地走了。我怔怔地看着她,有点发呆。她的衣衫很朴素,脸有些灰扑扑的,然而一双眼睛却明亮如星星—— “我叫芜,你呢?” 时间再度加速起来。 芜成了我在幼儿园里唯一的玩伴。我们一起丢沙包、玩滑梯、跳房子……但凡班里再有其他人来欺负我,她便帮我一起还击。闲暇时,她要我背古诗给她听,或者讲故事给她听,我也结结巴巴地满足她。 然而好景不长,幼儿园一毕业,她就随着父母搬去了外地。因为暑期分隔两地,我们甚至没有机会告别。 转眼,我又成了独自一人。 幸亏那时候环境已经改变。我升入了小学,换了新的同学、新的老师,周围一切都不一样了。那种无所不在的孤立无影无踪,我很快适应了新环境,有了许多新的小伙伴,当了班长、大队长、学生会主席……渐渐地,性格也变得不那么内向倔强。 可是,再也没有她的踪迹。 我在岁月里成长,时间如风呼啸而过,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从陌生到熟悉,又从熟悉到陌生……有些人就像是从未认识过一样消失了。 唯有芜,却令我时时记起。 读大学后,有一次还乡,路上偶遇昔年幼儿园里的死对头。那个女生依旧泼辣外向,似乎完全不记得当年曾经带着全班同学排挤我这回事了,拉着我热情寒暄。我问起了芜的下落,她却说了一句令人吃惊的话—— “我从来不记得有过这么一个女生啊!你记错了吧?” 她的表情不似作假,令我在原地一时回不过神。后来,又去问了其他的幼儿园同学,她也说完全不记得有芜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有一段时间里,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微微的恍惚。 再后来,因为写作,无意中翻看了一些资料,里面说:有自闭症的孩子往往都会幻想出一个虚拟的伙伴,用来陪伴自己玩耍——看到这个心理学论断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是不是所谓的“芜”真的从未存在过,而只是我在童年的极度孤独之下,……等彻底完成时,字数竟比预想的超出了一倍多。刚开始写的时候,进度极慢,因为毕竟时隔多年,气脉不畅。然而越写到后面,速度越快,感觉也越好。到最后那一幕时,主角之间对峙的张力越来越大,就如绷紧到极点的弦。而耳机里循环播放着信乐团的《假如》—— “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打,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和旋律呼应旋绕,那种情绪,仿佛在撕心裂肺地燃烧,直到在寂寞里化为灰烬。 在写完的那一刻,真是酣畅淋漓。 原重楼、苏微、萧停云、赵冰洁……那些人物仿佛一个个活过来了,每一个眼神的交错、每一句意味深长的台词,竟然能令我这个造物主都心底震颤。他们好好地演完了这一场藏在我心底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戏,然后躬身告退。 而我耳边,只留下那一首歌还在旋绕,不停地追问着假如怎样又会怎样,宛如最后水映寺里男女主角的那一场对谈—— 可是,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假如呢? 伍 《忘川》的结束,标志着属于听雪楼的时代终于彻底地结束了。人中龙凤,血薇夕影,都随风而去。那个从二十多年前初中时代就绵延开始的梦,在这里画下了句号。 就如同我随风而去的少年时代一样。 但是,我并没有恋恋不舍。 时间总是永远向前,如同千年之前智者在川上说的那样: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我们都不能永远停留在原地,无论是我,还是我所写的,终究有一日,都会成为过去一而有意义的是这个过程:我来过这个世界,我曾经歌唱,有人路过,驻足倾听。 人生海海,有这一场相遇相知,就已经够了。 而接下来,这些在十几年中写下来的故事,有几部可能会进入影视化的流程。路途漫长,不确定因素很多,或许它们会顺利拍出来,或许永远不会。大家若是喜欢,可以去看看;若是不喜欢,也就一笑而过,珍藏自己心底原先的想象。 至于《忘川》之后,接下来有什么写作计划,目前还没有明晰的想法。 其实,在我的电脑里静静地躺着很多个故事的开头,长则数万字,短则一两千,那些坑深浅不一,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那些故事都是脑洞大开、灵光一闪后的产物,其中很多来自于我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题材风格迥异:有武侠,有奇幻,有宫廷,有科幻,甚至还有谍战……因为怕被说是挖坑不填,所以它们基本上从没有露面过。 而现在,我想要把它们之中的精粹写下来,结集出版。 书名可以叫《月见》,或者《云梦》,抑或其他。 或者,我会写一个云荒为背景的新故事,说一说《破军》里空寂之山下那个大漠古墓的来历。 唉.想要写的实在是太多了……在每一个深夜里,当我作为一个三流建筑师又工作完一天之后,将AutocAD关闭,将一堆堆设计图纸清理出超负荷的大脑……而刚一闭上眼睛,那些故事就会争先恐后地跳出来,拍打着我脑海里的那扇门,大声叫着~决把我写下来!”“先写我!”“让我出去!” 好吵……实在是无法休息。于是,工作一天的我,不得不再度开始另一份夜间的工作。然而,在逐一检视过那些文档之后,我往往又逐一把它们关闭,重新封存。 “你还不够优秀。不配我花时间去写。” “你倒是还不错,但这个题材我刚刚写过了,要换换口味。” “不行,你再等等,这里还有个环节我没想通……” 被我一个个毫不留情地点评并枪毙后,一个接着一个地,那些叫嚷着要出来的小家伙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嘀咕着,发誓在下一个夜晚一定要再度冒出来。 这就是我在一个故事结束、另一个故事未开始时的生活实况。 陆 是的,还不到时候,就如树上的果实尚未到足以摘下来的时候。而我心里那个孤独玩耍着的小女孩.她有的是蹲在树下、一个人、自己和自己玩的耐心—— 所以,当《忘川》结束之后,请大家原谅我的暂时消失。 一直以来,我所向往的人生,其实很简单: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安安静静地写自己的故事。在平时消失于人海里,不引人瞩目,自在地生活,忘记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直到有新的故事出来,大家才会恍然大悟地想起来“哦,原来她还活着呀?” ——似乎很简单,似乎又很奢侈。 所以,听完了这一曲《忘川》,喝尽了这两杯酿了六年的酒,大家不如就此暂时散去,各自相忘于江湖吧……读写之缘,如云聚散,终有再见的那一日。 等到陌上花开日, 请君把酒,待我伴月缓缓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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